《羅德島的干員降臨到我邊》第一章:沉船的卡和紅發的惡魔妹妹

“嗚啊……為什麼就是不到潔哥啊……”年悲哀地看著自己幾分鐘前還多達五位數的合玉,現在已經變了一個鴨蛋。然而,他想要的角“安潔莉娜”還靜靜地躺在卡池的深,以一張二的立繪在卡界面不斷地著他。

“早知道就不花黃票了……現在只有不到40張啊……”

看著兌換商店明碼標價的180高級憑證,年的心更加到悲傷和氣憤——過去的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管住自己的手,明明不能換完卡券但卻還要零零散散地去換,從而讓現在的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

咬了咬牙,年點開源石充值界面,準備忍痛來一單648,但支付界面的“您的銀行卡可用余額不足”幾個大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雙眼。

糟糕……本以為自己還有余力,沒想到已經連飯錢都快不夠了嗎……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我的小狐貍,我的安心院……嗚嗚嗚——”在確認自己剿滅已經打完,任務已經全清——也就是說沒有任何合玉的來源后,海帶狀的眼淚從年的眼里流了出來,他將手機甩到一邊,似乎在房間里化為了灰白的塑像。

“沒有安心院的世界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像小孩一樣自暴自棄地大聲吵鬧,得到回應的只有樓上鄰居用力的跺腳聲和“吵死了”的抗議。在這樣的時刻悲傷的心甚至無法暢快地表達,這不由得讓年愈發消沉——他化的灰白的塑像,似乎要因窗外吹來的微風而崩解。

正如不知道某位偉人所說的:“我看不見它它就不存在”,消解煩悶最好的方法莫過于從煩躁的旁逃開。年將自己狠狠地扔上床,用被子將自己裹封閉的木乃伊,以呼呼大睡為手段無聲地對這個殘酷的世界作出抗議。

這只是一場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對自己如此安著,年慢慢地進了夢鄉。

酣睡的他沒有看到的是,被他扔在桌子上的手機正漸漸散發出一道絢爛的,原先停留在卡界面的干員安潔莉娜的立繪慢慢地扭曲一團,然后漸漸消失……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許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躺在床上的年醒了。

但顯然的,作為二十一世紀好不容易能得到一次假期的高中生,能躺在床上的時間自然是越久越好,即使醒了也要閉著眼睛假眠當然也是家常便飯。年因此理所當然地繼續在床上躺著,甚至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

“哥哥,該起床了。”

然而俗話說得好,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兩個人不愿讓你好好睡覺。年本已經漸漸朦朧下去的意識被一個有點耳的聲音重新喚起,這讓年惱火地皺了皺眉——雖然他還是不打算睜開眼睛就是了。

畢竟睡覺乃人生第一大事,是不能被打擾的!

于是他假裝沒有聽見,并調整呼吸從鼻子里發出了幾聲惟妙惟肖的鼾聲,藉此表達自己現在“睡得很,不要吵我”。

哼哼——年在心中對自己的演技拍手絕,沒有經過任何人同意擅自地將自己定為下一屆奧斯卡最佳男演員獎杯獲得者。

“……夏淺,快給我起來。”

耳邊的聲音逐漸變得不耐煩,但俗語有云:“死豬不怕開水燙”,本著“你能奈我何”的無賴心態,年,抑或說夏淺,雷打不地安穩地繼續躺著,其睡的程度甚至媲于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我警告過你了。”

耳邊的聲音似乎越來越近,同時夏淺還能聽到險的笑。隔著一層被子的夏淺覺到了有東西正在他的腰上,覺起來貌似的。

什麼東西?他如此想著。大腦中浮現出幾個天馬行空的猜測,但其容都讓人懷疑此人腦子是不是出了點問題。于是帶著一半的好奇、四分之一的惱火,夏淺決定睜開眼睛看看是何方神圣,竟敢打擾安眠的他。

但他終究沒來得及做出一個像樣的反應——手腕傳來一陣劇痛,讓人懷疑手臂是不是斷掉了的疼痛讓本應安眠著的夏淺瞪大了雙眼,好讓淚水可以不阻礙地從中流出。

“啊———!!殺人啦——!”

夏淺如此悲鳴著,哀號聲似乎又一次傳過了天花板,因此夏淺也得到了鄰居重重的踩踏聲和一句暴怒的“神經病啊”做為回應。這讓夏淺不由得收聲,含淚惱怒地瞪向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然而看到的東西卻讓他再度失聲——

一個紅頭發的孩子正拉著自己的手臂騎在自己的肚子上,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頭上過貝雷帽的兩個尖尖的小角和兩個尖尖的耳朵表明了不一般的份,稍顯長的外和一紅一黑的讓夏淺更是悉,于是他又一次出了聲來:

“紅豆——?!”

“干……干嘛?……”

似乎是被年突然的大嚇到,也許是覺得年正因被打擾的安眠發怒,紅頭發的支支吾吾地回答著,正在進行十字絞的手也慢慢松開,漂亮的紅雙瞳心虛地四游移:

“那個……如果弄痛你了的話,對……對不起……”

覺自己的做法也有點欠妥的紅著臉坦率地道了歉,然而剛想從床上起突然被一手抓住,猝不及防的紅豆就這樣直直地倒在了夏淺的上。

“我去,真的是紅豆寶?——這麼真的cos可不多見,耳朵可以讓我嗎?話說你是誰啊?”

被眼前真實的好似從手機里出來的所吸引,夏淺不嘖嘖稱奇,用手確認了一下耳朵的,竟然還有溫度,并且似乎還正在逐漸升高。

“夏淺——!你干嘛?!”

紅發的心中剛剛萌生的歉意已全然消失,倒不如說這個想對妹妹出手的人渣本就值得關節技的審判。惱怒地瞪著正對的夏淺,用和形不相符的怪力掙了夏淺的手,并對著夏淺的臉給他來了重重一拳。

“變態去死!!!”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眼冒金星的夏淺完全沒有聽到樓上鄰居的罵聲,他艱難地從床上撐起子,一滴鼻從臉上滴落,在被子上“啪”地綻放開來,奪目而凄涼。

拖著因為久睡而困頓的手忙腳地止住自己的鼻,尚不清楚方才份的夏淺困地走到了樓下的廚房,讓他鼻子流的兇手正坐在那里,冷冷地盯著樓梯上的夏淺。

“呃……,唔,那個……”

“快點來吃飯,飯菜要涼了。”

還在斟酌詞句的夏淺被的聲音打斷。經這麼一說夏淺才發現,廚房里不知多久,也本不應該有東西的飯桌已經擺滿了簡單的一桌飯菜,這不由得讓獨居多年天天外賣的夏淺到混

桌上的飯菜簡單但又致,可以看得出來做菜的人下了一番功夫——畢竟夏淺家里的冰箱常年不用,比起蔬菜和類冰箱里更多的應該是碳酸飲料和各種零食小吃。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就座的夏淺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態嘗了一口,發現它們好吃。

“……沒想到,才分別三年,哥哥就變了家務技能為零的廢人,和對妹妹出手的變態。”

沒有回答夏淺的問題,桌子對面的自顧自地說著,帶著許嫌惡的目

“啊……啊……?”

夏淺一愣,他不否認自己是個日常生活什麼都不行的廢人,但剛剛的說法讓他有點在意。

“妹妹?”

“哈?!——竟然連自己妹妹長什麼樣子都忘了?!”

紅發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旋即開始大發脾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夏淺至明白一件事,眼前的擁有無與倫比的怪力和妙的關節技技巧,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之先道歉為好!

“……哼。”

不滿地咂了咂,紅發的不依不饒地繼續數落著夏淺:“明明爸爸媽媽已經用電話跟哥哥說過了吧?明明妹妹以后就要住在這里了房子竟然還沒有收拾,真是差勁……”

欸,是這樣嗎?

下意識地把手向口袋的夏淺卻了個空,這個時候的夏淺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因為自己卡的原因還扔在書桌上,并沒有隨帶著。于是他屁顛屁顛地重新往樓上趕,留下紅頭發的在廚房“你要去干嘛”、“給我等等”這樣喊著。

回到悉的房間,打開手機,是悉的鎖屏界面。解鎖后馬上進桌面,右下角的電話提示著“您有一條未接來電”——看來是自己睡覺的時候打過來的。

還真有父親的電話。點開核對之后的夏淺驚訝地發現樓下來歷不明的所言非虛,為了確認的來歷,夏淺選擇回撥。

在“嘟嘟嘟”的忙音過后,夏淺悉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然而第一句話就讓他驚掉下

“喂,是小夏啊。紅豆應該到你那里了吧?”

“啊?爸,怎麼回事?不對,真的是紅豆?還是我的妹妹?!”

一個長得像紅豆,名字甚至還和紅豆一樣的人,這個人是他的妹妹?啊?

“……這孩子在說什麼胡話啊?是不是最近力太大了?”

電話那邊的男聲困地嘟囔著,但還是好好地解釋了夏淺的問號:“紅豆當然是你的妹妹啊,雖然這三年一直和我們一起住在外面,不至于你都認不出來了吧?……小時候你們還一直黏在一起呢……”

“欸?那可是紅豆哦?不應該是虛擬人嗎?而且正常人會有那樣的耳朵和角嗎?欸?”

畢竟樓下的和手機上自己經常玩的游戲中的一個四星先鋒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哦?甚至還荒唐地有著一對靈一樣的耳朵和惡魔一樣的角哦?

“又在說胡話了。”電話那邊父親的聲音似乎也有點不滿了:“紅豆隨你媽,當然有薩卡茲的種族特征了。紅豆可是你親生妹妹,如假包換。”

似乎是將夏淺因為困和混的沉默當了“了解了”的信號,父親又在電話的另一邊叮囑了起來:“要好好照顧紅豆知道沒?你妹妹之前還小沒法照顧自己,不得已我們才帶著出來,和我們吃了不苦,你得好好照顧知道沒?”

“哦,嗯……”

下意識地對父親的要求做出回應,但馬上覺得事不對的夏淺剛想繼續十萬個為什麼繼續問回去,電話卻再一次響起了“嘟嘟嘟”的忙音——電話被掛斷了。

綜上,紅豆好像為我夏淺的妹妹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淺不平凡的日常就這樣混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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