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一百四十一章 天子居許昌!(二)

天子移駕許昌,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荀彧竭力將一切做到最好。

天子所居的行宮在許昌東面,周圍是給百預備的府邸,雖然這些還沒有全部修建完畢,但是看著那種規模,便是天子協心中也是滿意。

畢竟,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在經過了那麼長被脅迫的日子,能生活安定已經是他最大的愿了……

但是,總有一些不識事務的家伙……

許昌本來就是縣城,在城中央的自然就是縣令府,也就是后來的刺史府,周邊便是一些曹麾下武將、謀士的住宅,江哲首當其沖,一套名為“近我”、挨著刺史府邸的宅院也因此落下話柄。

就在天子剛搬行宮的時候,車騎將軍董承就上書言曹與江哲的不是,說什麼天子乃天下共主,曹孟德占據城中央的刺史府而將天子放置在東面明顯是心懷異心!

隨后騎都尉楊奉出言附和,其本來就力主讓天子移駕汝南袁,只是袁汝南劉辟、龔都率黃巾為禍不淺,袁一時間調不開才被曹將天子接許昌。

如今到了許昌,見車騎將軍董承上書,于是出言附和。

來許昌之前,董承有一隨了天子,被天子封為貴人,如今董承可是國丈份,見曹像對百一般對待自己,心中很是不滿,于是才有了這一幕。

但是老謀如太尉楊彪、皇甫嵩等人,俱是眼觀鼻,鼻觀心,淡淡看著這一幕不發一言,其他更有甚者心中自在冷笑,當然了,他們看的可不是曹的笑話!

一路前來,聽厭了有些別有用心之人的嘲諷之言,可是又一聽聞此事,心中暗怒不已。

素來耿直,見那些百不待看自己,一狠心索連天子的洗塵宴也不曾參加。

不過他倒是有個好借口……

“你就給他們這樣說了一句就跑我這來了?”江哲很是無奈地看著好像在自己一般的曹,看著他自己倒茶自己喝。

“嘿!”曹笑了一聲,著東面意有所指,“此些人當初是一副何等姿態?被迫與李郭二賊敢怒不敢言,如今倒好,我曹孟德一路勞苦過去,褒獎無有,嘲諷倒是不!”

江哲也對剛才城門口的那一幕有些介意,那些百姓放下手中之活在城門口站了整整兩個時辰,可那些員呢?一個個頭仰得比天還高,是欠你們的怎麼著?

更可氣的是!

“我在城門口站了足足兩個時辰啊!”江哲一臉的薄怒,將一只空杯退到曹面前。

“……”曹楞了一下,一臉苦笑地幫江哲倒了杯茶。

江哲接過,喝了一口說道,“要不是文若,我……我……”

“守……守義?”看著江哲臉上的表,曹覺兩人好像換了一個角一般,按理來說,該生氣的應該是自己才是啊!

看著曹反過來安自己,江哲哈哈大笑,說道,“孟德,和你開玩笑呢,我江哲可是如此小氣之人?”

出一個古怪的表,暗暗說道,不小氣你連兩百千錢都想賴賬?

看著江哲,曹只好搖搖頭,“守義,婚禮布置得怎麼樣?”

“怎麼樣?”江哲說起這件事就來氣,“兩個月之前就布置好了!”

連忙討饒說道,“守義莫氣,要不孟德回頭再送一份厚禮給你兩位夫人……”

“當真?”江哲斜著眼睛問道。

“我曹孟德一言九鼎!”

“那好!”江哲坐下,連忙對曹說道,“我日前巡查許昌的時候,在一家首飾店看到幾款頭飾、手鏈蠻好的……”

苦笑搖頭,又一次被江哲宰了一刀。

“先生,先生!”夏侯惇特有的大嗓門傳了過來。

收起嬉笑之,靜靜看著夏侯惇從門外走來,隨即皺眉說道,“元讓,我不是讓你護衛行宮麼?為何來此?”

“那些人甚至呱噪,聽得心煩!”夏侯惇嘿嘿一笑,隨即說道,“再說先生娶妾,我豈能不來!”

“是娶妻!”江哲一瞪眼。

“是是是!娶妻娶妻!”夏侯惇連忙改口。

笑著搖頭,忽然聽到幾許笑聲,一轉頭錯愕地看著門外之人,“子孝?子和?你們……”

“不單是他們,我等也來矣!”隨著話聲,郭嘉與戲志才徐徐而

頓時就愣住了,疑地說道,“奉孝,志才,不是讓你們安排宴席一事麼?”

“嘿!”戲志才冷笑了一聲,曹頓時心中明白,隨即苦笑道,“好嘛,看樣子就只有文若與公達在彼,不知日后早朝那些言要參我個何等的大罪!”

“主公可是心懼?”郭嘉淡笑一聲,說了一句。

“要參便參!我曹孟德何懼之有……”說了一半,曹看了一眼郭嘉微笑說道,“奉孝,莫要言誅心之語……”

郭嘉微微一笑,閉口不語。

“事已至此,再說無益!”曹嘆了一句,看著江哲說道,“守義,吉時早過,怎麼不見你半分急躁?”

“我又不信這個!”江哲招呼了一聲,“走了!昭姬怕是等急了!”

“走走走!”曹,朗聲笑道,“今朝有酒今朝且醉!明日之愁莫來管!不管日后如何,今日借守義喜氣,我等不醉不歸!”

“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且醉!”戲志才搖頭晃腦地回味了一番,睜開眼睛詫異地說道,“主公言此句,也是一妙人啊!”

哭笑不得,笑罵一句出去,隨后眾人皆跟上。

話說天子在行宮設宴,文武百皆到,看著廳中重臣,天子協舉酒站起,說道,“朕此次險,皆靠諸位,朕敬諸位一杯!”

“不敢不敢!”百皆起換禮,換了一裳的百此番看去倒是有些那什麼樣子,可惜江哲不在,要不然又有好戲可以看!

忽然,天子協見西南角一片空位,頓時愕然道,“這……此些座位是……”

荀彧苦笑站起,拱手說道,“這個……這些是我主曹與其下眾武將謀士之座,可能是我主不打擾陛下與百敘舊,以至于……以至于……”

“哼!”董承重重一哼,大聲說道,“這是何等道理?天子設宴也竟然不來?莫非曹大人居功自傲,不將天子放在眼里?”

荀彧皺了皺眉頭,后荀攸開口說道,“國丈說得哪里話,我主乃忠心漢室之人,討董卓時孤軍直路,險些折;如今聽聞天子相招,立刻調集兵馬前往,諸般事理莫不言我主心思大漢、心思陛下!一路辛勞無有怨言,又何來國丈口中之言?”

“哦?”董承冷笑道,“這麼說來,曹孟德果是心憂社稷之人咯?但為何我眼中卻不是這般呢!”

“國丈之言過了!”太尉楊彪淡淡說道,“曹刺史若不是心憂社稷,豈會聽聞天子相招,立即調兵前往?比之同樣接到令書的袁本初……哼!再著,今日乃是為天子接風洗塵之喜宴,莫要敗興!”

董承深深看了楊彪一眼,可惜楊彪乃是兩朝元老,名遠在董承之上……

喬玄也在宴中,見此連忙和事說道,“對!今日乃是為天子接風,我等只管喝酒!”

董承一臉慍地坐下,顧自喝酒。

天子協雖然年,但也曉得是非,只是董承乃是自己妃之父,不好加責,想了想開口說道,“此次來許昌路上,朕一直在想,這許昌是何等樣子,莫要太……呵呵!”

知道天子的意思,百皆笑。

荀彧有些激地看了天子一眼,謝天子轉開話題。

對荀彧點點頭,天子又笑道,“諸位卿莫笑,朕第一眼看到許昌,就好似看到了京師一般,心中慨……”

荀彧臉微變,知道這是天子無心之語,但是也立刻解釋道,“陛下明鑒,我主曹早些時候征討青州黃巾之時,收容彼百姓四十余萬,可惜兗州戰事頗多,田地荒蕪,不能容納此些百姓,才將那四十萬百姓取大半遷到此,而許昌本是一郡縣,也不能容納如此數量的百姓,無奈之下才行擴建,怎能與繁華京師想比!”

天子協點點頭,知道是自己失言,隨即嘆道,“乃是朕失言,然朕無有惡意,只是心中嘆,是啊,舊日京師是何等的繁華,可惜如今……唉!”

聽聞此言,百皆垂淚嘆息不已。

搖搖頭,天子協對荀彧問道,“朕許昌時見百姓安詳、各自生產,來往車馬川流不息,曹卿麾下果真能人異士眾多啊!”

“這個……”說起這個,荀彧頓時有些尷尬,因江哲狠狠敲了城中世家一把,連帶荀彧也牽連,不知被多人暗罵呢。

天子協還以為荀彧謙虛呢,笑了笑看著荀彧后荀攸說道,“朕早知曉兩位大名,莫非這許昌便是兩位之功?”

“不敢不敢!”荀攸一臉苦笑,荀彧也是臉上尷尬。

見荀彧荀攸吞吞吐吐,天子協有些好奇,問道,“莫非朕言錯?”

“這個……”荀彧終究是誠實之人,想了想說道,“此乃是我主麾下許昌太守江哲之功!我等不敢冒領陛下贊賞!”

“江哲?”天子協聞言臉一喜,急急忙忙問道,“可是司徒公侄婿,曾在朝中擔任長史職務的江哲江守義?”

“是……是的!”荀彧有些疑地看著天子。

“好,好!不想此人也在許昌!”天子協四周,忽然疑地說道,“江哲可有赴宴?為何朕看不到?”

“……”荀彧張張,看了荀攸一眼。

靠!學著江哲的口氣心中暗罵一句,荀攸只好上前一步說道,“啟稟陛下,今日乃是守義大喜之日,以至于……”

“好一個大喜之日!”董承冷冷說了一句,“能及得上天子設宴重要?”

荀攸淡淡看了董承一眼,心中說道,要是今日守義在這里,他就會告訴你哪個重要!

“無妨無妨!”天子協一臉的喜,隨即又嘆了口氣說道,“可嘆老司徒盡忠國事,卻落得隕族滅的下場,皆是朕之過失……不知江守義娶的是?”

荀彧聞言回道,“乃是蔡中郎之!”

“蔡……蔡中郎?”天子協一臉的驚訝,便是楊彪與百也是臉上驚奇,當初毒殺蔡邕的時候,可是司徒王允親自去的呀……

“這小子倒是好福氣!”太尉楊彪微笑說了一句。

天子協點點頭,對于蔡邕他不能多說什麼,那也是位可嘆可敬的忠誠之人,只可惜為了一句褒贊董卓的話,就因此背上了這天大的黑鍋來掩飾皇室的面。

席中喬玄算了算江哲婚的時辰,見眾人失差之際,借口更,悄悄離開行宮。

江哲婚,這老頭豈會不去?按輩分,他可是江哲的伯父級的!

既然天子在行宮設宴,江哲這里自然不好弄出太大靜,只是草草行了諸般禮節便進了正題。

正題是什麼?

正題就是喝酒啊!

親友一桌,曹厚著臉皮就坐在首位不了,其下夏侯惇、郭嘉、戲志才、曹仁、曹純、曹洪,李儒坐于末位。

隔壁一桌乃是于、樂進、李典、典韋并一干刺史府與太守府員,因為曹不想江哲另外弄個太守府出來,顯得很隔閡,于是太守府與刺史府其實就在一

其其余十幾桌,乃是商會商賈、許昌世家的座位,江哲現在可是掌握著他們經濟來源命脈的人,再說這家伙口的才華實在是讓這些商人們、世家們又又恨。

最后的三桌上坐著的是江府附近街坊百姓,如今江哲的名氣越來越大,這些居住在江哲附近的百姓臉上也是有,一聽說江哲大喜,兩個月之前就早早地下了拜帖。

看著那些百姓送來的禮,江哲暗暗嘆息搖頭,讓老王如數記下,那些禮品的價值雖然在江哲如今看來可有可無,但是有可能夠那些百姓吃數月的,江哲怎麼好意思收下?

這些人中,江哲只有收世家們的禮來者不拒,哦,還得加上曹,這家伙有錢……

怎麼一來,靜如何會小?不過可憐的是,江哲竟然連一個座位也無,往來奔走與眾桌,便是這三國的酒十分之淡,他也喝得暈暈乎乎。

“不行了不行了!”江哲走了幾步,差點一腦袋撞到曹上,隨即臉一滯,死死拉住曹服不放。

“喂喂!”曹頓時就慌了,要是被江哲吐一那他什麼面子都沒了。

就在這時,秀兒盈盈走出,扶住江哲對院中眾人微微一笑,輕輕說道,“妾夫君不勝酒力,諸位饒了夫君可好?”

終于松了口氣,看著迷迷糊糊抱著秀兒的江哲,臉上出一微笑,對江哲說道,“守義,前幾日之妻剛誕下一子,若是守義日后得子,兩人便結為夫妻,若是守義得,嫁與子,可好?”

秀兒頓時一臉,輕輕推了推江哲。

“你……你兒子?”江哲迷迷糊糊地說道,“你兒子……什麼?”

“這個,還在思量當中……”曹猶豫了半響,說道,“喚作丕如何?”

“丕?”江哲打了個酒嗝,“曹丕?這名字很耳啊……”

“如何?守義?”曹笑著看著江哲,曹仁與曹純、曹洪對視一眼,臉上均是笑意滿滿。

“好好好!”江哲一連說了三個好,指著曹說道,“就沖著你那份厚禮,什麼……什麼都依你!”

秀兒微微一笑,對曹一禮,輕輕說道,“曹使君,妾夫君醉,讓妾扶夫君先去休息可好?”

“江夫人請自便!”曹一頷首,隨即又對江哲說道,“守義,快快生下個一兒半來,莫要讓子等急了!”

江哲已經醉得聽不見曹在說什麼了,揮了揮手便醉醺醺地讓秀兒扶著進了屋子。

“嘖嘖!”曹仁笑道,“若是先生之子似其,先生之似江夫人,均是孟德之福啊!”

哈哈大笑,舉杯站起,著夜朗朗說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諸位!干!”

“妙!”戲志才與郭嘉頓時贊嘆不已,眾人除了夏侯惇埋頭吃,其余均是出言贊嘆。

“孟德此行功勞不淺,豈能如此之態!當浮一大白!”喬玄遠遠就聽到江府人生嘈雜,進來之后便是聽到了這句,隨即笑著說了一句。

苦笑一聲,上前恭迎喬玄,“世叔不知,孟德如今……唉!”

喬玄環顧四周,低聲沉道,“此事老夫知曉!孟德勿要擔憂,此次你勞苦功高,天子必有嘉獎……恩,守義呢?老夫可是從天子宴席中跑出來的!這小子!”

聞言一樂,笑著說道,“守義雖是酒量不小,不過今日好似過了度,被他夫人扶進去歇息了。”

“這小子!也不等等老夫!”喬公笑罵一句。

領著喬玄到了自己那桌,一拍夏侯惇的背。

“恩?”夏侯惇莫名其妙地看著曹說道,“孟德,何事?”

“……”曹一臉無奈,幸好邊曹仁一把將夏侯惇拉到自己邊,總算是給喬玄留出了個位置。

“還以為今日世叔無閑前來呢!”曹笑呵呵地喚來老王,讓其再送一封碗筷來。

喬玄坐下,好似嘲諷好似敘事地說道,“方才老夫去了……可惜……”

頓時意會,心中有些憤怒地說道,“早間二賊作的時候倒是沒有那些人的影,如今卻一個個,哼!”

“孟德勿急!”喬玄淡淡笑道,“如今天子可仗之人便只有你了,若是要恢復舊日大漢威勢,當得要奉天子以令不臣!袁紹、袁,你等舊日雖為好友,日后也不得有些一番爭斗!”

“奉天子以令不臣?”曹皺著眉頭喃喃念了一句,但是心中想的卻是江哲那次說的話,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曹孟德可不是可欺之輩!莫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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