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一百五十八章 唯有以戰止戰!

當李德回到虎豹營中江哲所在之時,已是夜,而江哲正在書寫每日的練兵章程,記得后世曾聽誰說過,按著嚴謹的規章練兵才能練出強兵。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士兵們過度疲勞,江哲將紙上的章程改了又改。

“先生?”李德猶豫這喚了江哲一聲。

隨意地看了一眼來人,江哲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淡淡問了一句,“信送到了?”

“送到了,可……”李德弱弱地說了一句。

這時楊鼎走進帳中,對江哲抱拳說道,“大人!一切皆按大人意思辦了!”

“好!”江哲微微一笑,忽然看到李德,笑著說道,“你先退下吧!”

“……諾!”李德張張口,正要說些什麼,楊鼎皺著眉頭說道,“某且要與大人商議要事,還不速速退下!”為虎豹營的他自是有些看不起這極其普通的士卒。

李德看了一眼楊鼎兇神惡煞的眼神,心中一慌趕退出,走出大帳之后,他看著皇宮方向喃喃說道,“那人是大,又好似是天子的丈人,應會將先生的書信送到吧……”

時間消逝,轉眼便過了子時,因為白日的訓練辛苦,眾將士皆沉沉睡了。

可是虎豹營場中,卻仍站著一些人。

曹昂朦朧地眼睛,哈欠連連,雙目努力讓自己清醒些,看著世叔如此晚了還召集那些“兇兵”的頭頭,不知有何事呢?

與曹昂一樣,同樣十三四歲的陳到覺自己連睜開眼睛的氣力都無,白日陪著叔父整整站了一天,他現在自是又困又累,只想早些找個地睡了。

江哲微笑著聽著營地中將士們的鼾聲,輕聲說道,“楊鼎!”

“末將在!”一眾虎豹營將領皆是站在江哲后,雖然他們白日也是陪著那些新兵銳們一起訓練,自是也有些勞累,不過既然能在八百兇徒之中穎而出,自然有其獨到之

這些將領早些時候便從江哲大概知曉了練兵章程,如今見江哲將他們出來也不覺奇怪。

邁到江哲邊,楊鼎遲疑地問了一句,“大人,便是此刻麼?”

“唔!”江哲點點頭應了一聲。

看了一眼那些營帳,楊鼎的表變得十分彩,咳嗽一聲說道,“周戍,你嗓門大,你且去喊話!”

“喊什麼?”周戍憨憨地問了一句。

“……”楊鼎表一滯,無語地了一眼憨憨笑著的周戍,轉對英飛與司馬鵠說道,“你二人去!”

“我等去?”英飛搞怪地了一聲,忽然看到江哲向自己等人,訕訕說道,“我的意思是,必不負大人重……”

“不就是個裨將兼副統領麼,比我們只高半級……”嘀咕著,英飛晃晃腦袋走向士卒營帳。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江哲等人聽到。

頓時楊鼎臉上一黑,氣得指著英飛說不出話來。

司馬鵠正巧如果楊鼎邊,對楊鼎一抱拳,怪腔怪調地說道,“我等定不負將軍重!”

眾人皆笑,江哲微笑著搖搖頭說道,“不如你等同去,勿要耽誤了時辰!”

“是!末將領命!”

楊鼎黑著臉看了一眼英飛與司馬鵠,心下暗道,若是大人不在,某且你好看!

雖然看似楊鼎格只是中流,但是實實在在地,這些將領中屬楊鼎武藝最高,而且通治軍,于是江哲才讓其擔任副統領。

統領?沒有統領!當然了,在那些虎豹營心中,江哲正是統領,雖然他不通武藝……

“嘿嘿!”怪笑著看著楊鼎走來,英飛說道,“還是將軍請先!”

“……我來就我來!”話是這樣說,但是楊鼎還是遲疑了一下才大聲喊道,“走水拉……走水拉……”

“撲哧!”曹昂心中一樂,不自覺笑了出來,邊的陳到也是一臉的莫名笑意。

誰敢笑我?我非砍了他不可!楊鼎臉漲紅,向出言之去,隨即臉從兇狠轉變為尷尬,原來是大人的兩位侄子……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到你們了!”楊鼎惡狠狠地喝了一句。

“我來!”英飛嘿嘿一笑,忽然裝作一副無比驚恐的模樣,撕心裂肺地道,“走水了,走水了,快來人啊,來人保護大人……其他人等隨我救火!”

江哲錯愕地看著英飛,這家伙演員出的?

“要如此才行!”英飛得意地說了一句。

隨著眾位虎豹營將軍的“表演”,虎豹營中好似炸鍋了一般,瞬息之間人聲嘈雜,無數只穿著一條下的士卒從營中沖了出來,驚疑不定著四周。

但是更多的則是……

“走……走水了?天啊!速速救火!”

“你撞什麼撞?沒看到老子在這里?”

“快去稟告大人!”

“發……發生了何事?”

就知道!江哲無奈嘆息一聲,用手指敲著額頭。

好似看不到江哲等人似的,營地中人心惶惶,不時有人相撞在一起,跌倒在地,更有甚者竟開始大呼小

“夠了!”江哲冷著臉喝了一聲。

為虎豹營副統領的楊鼎見此,臉上自然無,怒聲喝道,“爾等與我站著!”

但是如同炸營一般的士卒們,如何能在如此嘈雜之聲中聽到楊鼎的話?

幸好江哲準備妥善,看了一眼孟旭、陳開。

早就在軍鼓之前的孟旭一點頭,狠狠地敲響軍鼓。

“咚咚咚!”軍鼓聲響天,那些慌的士卒慢慢止住了慌,這才發現站在的江哲。

“都與哲過來!”江哲喝了一句。

“額?咦?”雖然不解,但是那些士卒還是徐徐地走到江哲前列隊。

整整一刻時辰才整隊完畢。

冷眼著眼前的士卒,江哲冷冷說道,“若在戰場之上,你等已是死了一回!看看你等的樣子!”

在眾士卒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江哲徒步到一名士卒之前,喝道,“你也曾是銳?”

雖然那士卒心中暗道不妙,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啟稟先生……我曾是東郡兵,任伍長……”

“伍長?”江哲冷笑一聲說道,“你既是兵,又是伍長,哲來問你,你的盔甲何在?你的武何在?為兵亦不不可離之道理?”

那士卒低著頭不敢回話。

“再看看你等!”江哲直指那場中士卒,那些赤膊著的士卒,“若是有人劫營,你等且有何回擊?用你等之軀耶?”

深更半夜被教訓一頓,就連李通也心有不滿,沉聲說道,“大人之言某不敢茍同,此乃許昌、虎豹營軍營,周邊無數關隘守衛,何在敵人劫營?”

“誰告訴你如此便可安枕無憂了?”江哲瞪著眼睛怒聲說道,“為兵者,需時時警惕,戰場之上無事不可發生,兵甲之重,更是離不得!如此道理你等可是不懂?”

李通不服氣地說道,“我知這也是大人在訓練我等,然我實在不明,為何大人練兵如此苛刻,白日如此也就罷了,夜間將士們皆是又困又累,先生仍不讓我們歇息耶?”

“那哲問你,日后若是你等百里、千里趕赴參戰,也是又勞又困,敵軍可會讓你等歇息?還是說你等對那敵軍言,今日我們等困累,明日再戰?恩?”

“……”李通氣勢一滯,被江哲說得無話可說。

“哼!”江哲冷哼一聲,重重說道,“哲知道,練兵練兵,你等只當是玩耍?若是按著今時狀況,你等四千人要折損大半!如此你等也配稱銳?也配稱虎豹營?”

這話說得那八百虎豹營也是臉上一紅,因為他們雖然帶著隨,但是鎧甲等就……

虎豹營都這般了,更別說那些新進的士卒,有不僅僅穿著一條子便走了出來。

“先生……”想起江哲說過,非銳不得虎豹營,如此看來,似乎是真的,李通服氣說道,“先生之意我等已明了,日后必不會再如此……”

江哲不予可否,看了一眼衫不整的眾軍,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便給你等一刻時辰,穿上盔甲,帶上兵,繞軍營跑上十圈再去睡!”

“先生?”李通一臉錯愕,苦聲說道,“先生明鑒,此事乃真是我等白日太過勞累才會如此,先生當真一都不恤我等?”

“哲恤你們……”江哲嘆息說了一聲,“但是哲之使命不讓我恤你們,哲只希你們在訓練時多留十滴汗,日后上了戰場……流一滴!”

江哲的話如九天巨雷一般讓在場的所有士卒震驚。

“……如此,哲不得不狠心!”江哲眼神復雜地著四千將士,沉聲喝道,“若是有人不愿在留于此!不必通報哲……自行離去即可!”一邊說,一邊他的手指著軍營大門方向。

四千士卒雀無聲,一方面為江哲的話所、所震驚;另一方面,他們開始猶豫,如此強度的訓練,自己當真可以堅持麼?今日僅僅是第一日啊!先生便如此折磨我們……

方才李通說話時就想的英飛淡淡一笑說道,“大人所言極是,支撐不下去的,即便是留在營中又有何用?徒損虎豹營威名!”

“你!”李通被英飛一句話氣得臉通紅,怒聲說道,“你等也虎豹營未久,為何屢次看輕我等,我且直言于你,我等早已下了決定,便是累死在此,亦不離虎豹營半步!兩月,兩月之后,再與你等拼個高下!”

“唉!”英飛古怪一笑,說道,“空口大話,誰人都會說!”

“……”李通臉一滯,對江哲一抱拳,徑直向營帳走去,這讓那些士卒十分不解。

“你等還站在那做何?”走了幾步,李通站住頭也不回地喝道,“虎豹營中必有我李通之名!爾等且還在等什麼?”

“也必有我齊頜之名!”場中走出一名士卒,狠狠地看了一眼英飛,跟著李通向營帳走去。

“有我之名!”

“當有我之名!”

“亦有我之名!諸位,勿要讓些許人看輕了我等,我等也是銳!”

“說得好!不就十圈麼,同去!”

“同去!”

三千余將士的斗志瞬間被點燃,神地朝著營帳走去,瞬息之間便走個,只留那八百虎豹營。

“委屈英飛了……”江哲微笑著說道,自己麾下的這些將領,江哲自然是知曉其格,不會無端說出那話。

“嘿嘿!”英飛笑嘻嘻地說道,“大人若是要謝,只需將末將任命為副統領即可!”

楊鼎一聽,惡狠狠地看著英飛,當真是不教訓這幫家伙,他們就皮

淡笑地搖搖頭,江哲輕聲對八百虎豹營說道,“你等為虎豹營,可知改如何做?莫要當真被他們趕上才好……”

“虎豹營聽令!”孟旭紅著雙眼喝道,“讓那些人看看,如何才是銳!”

“喝!”八百虎豹營齊喝。

“暫時就先這樣吧……”看著那些繞著軍營跑著的士卒,江哲喃喃說了一句,“也不知日后戰場之上,這些人能回來幾何?”

“世叔?”曹昂猶豫著說道,“如何才能止息戰事?”

“……”江哲著夜空,嘆息說道,“唯有……以戰止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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