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一百九十九章 江哲定計迫公孫!

中平二年九月初,曹與袁紹兵分兩路,曹攻打公孫瓚界橋大營,而袁紹則負責圍剿黑山黃巾。

除開此些,袁紹更是在黑山黃巾與公孫瓚之間布下重重防線,盡力隔斷兩者的聯系。

而與黑山黃巾的聯系一斷,公孫瓚更是不敢輕易出軍大營,在營地之前布下無數拒馬、鹿角,每日死守不出,徒等曹與袁紹糧草耗盡。

為此,曹也很是心憂,因為袁紹已經不止一次來信言營中糧草漸,只怕是撐不下一月。

也是,曹與袁紹合計二十萬兵馬,折了五萬之后還有有十五萬,十五萬張口每日消耗的糧草皆是袁紹一力承擔,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為此,袁紹不停從冀州別郡調來糧草,他也明白,若是得曹之助還是破不了公孫瓚,那日后自己一人如何破之?

所以,雖然是每每對曹說糧草盡矣,但是袁紹心中一退兵的念頭都沒有,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攻下公孫瓚,占據幽州、青州、冀州,而后向西圖司州、并州,天下霸業可圖!

也是因為如此,袁紹才會不惜損兵折將,令部將死死沖擊黑山黃巾營地,給張燕造了不小的麻煩。

而曹這邊,也頗有些對袁紹的愧疚,每天看著袁紹部將浴戰,而自己一方卻無半點靜,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終于在一日,曹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著典韋請江哲、郭嘉、戲志才到軍中大帳飲酒。

典韋去了片刻,便與江哲等人徐徐而來。

一進門,郭嘉鼻子,指著帳中的曹笑道,“主公乃是誆騙我等,為何嘉卻是不曾問到半點酒香?”

尷尬一笑,招呼三人坐下,舉杯笑著說道,“軍中不可飲酒,我等以茶待酒,可否?”

郭嘉笑嘻嘻得與戲志才對視一眼,搖搖頭。

戲志才更是用筷子敲著碟子,大呼說道,“酒來!酒來!”

無奈苦笑一聲,忽然看見江哲在席上皺眉不語,疑說道,“守義可有心事?”

“哦!”江哲回過神來,頷首說道,“哲方才想到一策,也不知是否可行!”

眼中一閃,頓時大喜過,看著江哲大笑說道,“有何良策,快快說來!”

“就是……”江哲聞言方才開口,冷不防旁邊郭嘉猛地躥了過來,一手捂住江哲的

一滯,錯愕地看著郭嘉,“奉孝?”

“主公!”郭嘉笑嘻嘻得看著曹,指指自己案上的茶壺說道,“為守義思得一策,我等不若開懷暢飲一番?”

“呸呸!”江哲連忙拍開郭嘉的手,連連吐著唾沫,“郭奉孝,我記住你了!”

郭嘉連忙討好江哲說道,“守義,待主公取來酒,嘉與志才向你,啊不,向司徒大人賠罪!”

“得得!”江哲推開一臉嬉笑的郭嘉,旁邊戲志才錯愕說道,“此關我何事?”

瞥了一眼戲志才,郭嘉微笑說道,“志才,可要想好,當真不關你事?”

戲志才心中一凜,隨即苦笑說道,“算我言錯!”

“諸位……”曹搖搖頭,用手指敲著額頭,嘆氣說道,“拜托諸位了,我等先商議如何破公孫瓚,可好?”言畢,一看郭嘉與戲志才的表,頓時投降了,招呼典韋過來說道,“惡來,取兩壇酒來!”

“諾!”典韋咧咧,顧自去了。

片刻之后,看著郭嘉迫不及待地拍開酒壇封蓋,曹無語地說道,“奉孝,如今我等可言破公孫瓚之策了吧?”

“自然,自然!”郭嘉深深嗅了一下酒香,對曹笑著說道,“有良計的乃是守義,主公為何問嘉?”說完便與戲志才兩人飲嘗酒。

“……”曹語塞,無奈轉頭對江哲說道,“守義,你方才說的良策是?”

幸好江哲還沒有被郭嘉與戲志才帶壞,聞言沉聲說道,“只有一策,不過可行不可行,我也不知!”

“那守義便說來聽聽咯!”郭嘉笑嘻嘻得了一句

“嗯!”江哲點點頭,起踱步在曹帳中,沉聲說道,“公孫瓚死守不出,我等亦攻不下,其中緣由便是公孫瓚在營地之前設下了無數防!”

“所言極是!”戲志才搖頭晃腦得說道。

“喝你的酒!”江哲對戲志才一撇,對著自己的曹說道,“若是其仗著營寨防堅固,那麼只要我等摧毀他這份自信便可!”

“摧毀……自信?”曹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江哲說的話,疑說道,“守義可否詳細說來?”

“嘿!”江哲撇撇說道,“就是迫,從心理上迫公孫瓚,讓他不得不出來與我等為戰!”

面上好不尷尬,猶豫說道,“守義可否再言……再言詳細些?”

“行,等著!”江哲出腰間的掛劍,在曹驚愕的眼神中朝著郭嘉走去。

“守……守義?”曹大驚失

郭嘉莫名其妙得一轉,忽然見江哲提劍朝他而來,大驚說道,“喂喂,守義,嘉方才只是……”

“行了!別裝了!”江哲皺眉說道,“幫個忙!”

“哦!”郭嘉頓時收起滿臉驚,回復一臉嬉笑。

“孟德,且看!”江哲舉起劍,以非常慢的速度緩緩向郭嘉面門,郭嘉一開始還是臉面笑意,但是隨即便慢慢有些不自然了。

“咦?”曹當然知道自己底下這般謀士均是膽超常之輩,此刻卻見郭嘉面有異,頗為稀奇,急走過來疑說道,“奉孝,此劍如此緩慢,為何你好似十分難?”

郭嘉聞言一愣,隨即恍然說道,“嘉知矣,這便是守義所說的心理迫!”

江哲收劍鞘,復言說道,“諸位明白了吧?有時候心理的迫更加有效!”

欣然點頭,隨即問道,“明白了,只是如何將此法用于公孫瓚上?”

江哲一字一頓說道,“投石車!”

“投石車?”戲志才皺眉說道,“此是何?”

郭嘉二人對視一眼,也是不解。

不是吧?投石車現在還沒出來?江哲愣了一下,隨即將投石車的功效與構造說了個大概,直聽得曹眉飛舞,面大喜之不已。

但是郭嘉與戲志才想得便多了,深思一下,郭嘉皺眉說道,“守義所說之,嘉從書上倒是見過,只是構造極為復雜,不過若是只為虛張聲勢,誆出公孫瓚……倒是也可行!”

戲志才亦點頭符合道,“如守義所說,此投石車恐怕程不遠,不若我等驅兵過河,于公孫瓚營地之前磊一高坡,居高臨下……可否?”

看著麾下三位謀士聚首在一商議著,臉上出幾許微笑,忽然邊遞來一碗酒,曹轉頭一看,竟是典韋。

朝典韋微微一笑,曹接過一飲而盡,心中暗暗說道,有此三人!破公孫瓚便在近日!

中平二年九月中旬,曹驅三萬曹兵過河,于公孫瓚營前不遠設一高坡。

為此,曹聽從江哲之言,令三萬曹兵分三部,換班而鑄高坡。

郭嘉當日聽聞了江哲口中所說的投石車,從地書上卷《百戰奇略》中找出投石車的制造方法,與戲志才二人日夜兼程,終于在十日之趕出十五架投石車。

期間公孫瓚不時在營門眺的曹兵,只是曹從了江哲的言語,一萬兵作業之時旁邊必有一萬兵戒備著。

的做法讓公孫瓚很是不能理解……

“那曹孟德究竟想做什麼?”公孫瓚皺眉在營帳中踱步不止,這幾日的勞令他很是疲倦,頭上有了些白發。

公孫瓚邊田楷看著其主公滿臉愁容,言又止。

“主公!”一聲應喝,公孫瓚部將嚴剛匆匆而,對公孫瓚抱拳說道,“主公,曹軍之意乃是在我等營地之前磊起一高坡!”

“什麼?”公孫瓚與田楷對視一眼,均一臉疑

“高坡?”深深吸了口氣,公孫瓚皺皺眉,疑說道,“我觀曹孟德所磊起高坡之,離我軍營地相距甚遠,我曾在我軍中營地向彼出一箭,卻是不及曹軍所立之,換而言之,就算曹孟德占據彼,又有何用?”

“主公不可小覷!”田楷正說道,“曹孟德乃是人杰也,其麾下江守義、郭奉孝、戲志才皆是能謀善斷之輩!

江守義善謀,每每料敵于先,占盡上風,觀其謀略,或正如王道之法,或奇如天馬行空,使人難以琢磨;郭奉孝善軍略,排兵布陣乃是其拿手好戲,曾在兗州六日敗呂布七陣,談笑間破陳公臺陣法,亦不可小覷;戲志才,一才學不在江哲、郭嘉之下,早先破呂布亦有其手筆!”

公孫瓚直聽得心中暗驚不已,猶豫說道,“那你可知曹孟德此刻在我軍之前壘砌高坡,乃是出自何人手筆?”

田楷看了公孫瓚一眼,猶豫說道,“郭奉孝與戲志才皆長于軍略,若論戰局的控制,當是江哲江守義為其三人翹楚,我便是擔憂此乃出自江哲手筆,若是如此,那便難辦了……”

公孫瓚低頭深思良久,仍是想不出其中奧妙所在。

嚴剛沉聲說道,“莫非其居高臨下向我軍營帳箭?這又有何用?令將士舉盾拒守即可;若是火箭,則在營寨之中刷便泥水,當是無憂!再者,我等營寨之前有重重防,若是曹孟德要強攻,必讓其含恨而退!”

“唉!”田楷著嚴剛一臉不以為然,長嘆說道,“江哲所謀,每每令人難以琢磨,依我之見,不可讓其將此高坡壘!”

公孫瓚聞言心中更是猶豫,此刻嚴剛卻出言說道,“田大人,你可知軍中將士此刻士氣大降,如何能戰?田大人說得輕巧!”

“嚴將軍!”田楷沉聲說道,“若是讓江守義得逞,我等后患無窮也!”

“好了!”公孫瓚大喝一聲,微怒說道,“吵什麼!再……觀幾日,隨后我自有定奪!”

“諾!”嚴剛抱拳應道。

唉!田楷暗暗嘆息一句,忽然想起一事,對公孫瓚說道,“主公,我觀趙將軍甚是勇武,如今用人之際,主公為何棄而不用、將他置閑?”

“用他?”公孫瓚冷笑說道,“有人報我,親眼見他被曹兵護送而出,我不殺他已是無比寬容!”

著公孫瓚滿臉怒容,田楷心中嗟嘆一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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