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二百七十八章 國事家事(四)

建安二年三月,天下無甚大事,各路俱是休養生息,唯有豫、荊,并、冀,江東,此三不穩……

建安二年三月二十一日,冀州刺史袁紹乃派遣大將鞠義為帥,以良文丑為先鋒,沮授為監軍,領兵三萬圍剿在并州作的張燕。

時張燕麾下僅有將領數員,兵甲不過數千,如何敢與袁紹兵馬相抗衡?唯有遁山林,避其鋒芒。

鞠義軍僅二十余日便到了并州,然卻發現張燕早已遁走,于是乃率兵封鎖各將張燕困住。

然張燕卻是不可小覷,將僅有的數千部下分小波,此擾并州各要地,避實就虛,若是城中守備森嚴,他們便隨即遠遁;若是城中守備薄弱,他們便趁機攻克,殺死員,取庫藏之米糧,一人且帶三、五日糧食,其余的皆分與當地百姓,是故并州百姓確實對張燕抱有好

鞠義來回奔走乃月余,卻是連張燕的向也不得而知,徒耗將士氣力。

是故,他將乃此事以書信稟告其主袁紹,袁紹得聞此報更是大恨張燕,乃令鞠義屯兵上庸,伺機剿滅張燕。

建安二年三月二十二日,荊州刺史劉表聯合關中張繡,舉兵六萬屯于荊、豫邊境,曹得聞此事,連夜召集三萬兵馬,盡數派遣至夏侯淵麾下,是故劉表與張繡不敢

建安二年三月末,昔日長沙太守、烏程侯孫堅之長子孫策,已是攻克劉繇部將張茂死守的丹徒,乃領勝兵復攻會稽王朗。

此刻,孫策且不復當初窮迫,麾下人才濟濟,除去他父親的老部下朱治、呂范、程普、黃蓋、韓當等,乃新得周瑜、張纮、張昭、太史慈、蔣欽、周泰、凌、凌統、賀齊為其羽翼,實力頓時大漲。

建安二年四月十一日,吳郡賊寇嚴白虎得手下之勸,乃率賊寇八千,助王朗一臂之力,不想半途被周瑜設計所伏,試問嚴白虎如何能敵得過凌父子?唯有大敗而歸,僅引百余人死命突出重圍,奔會稽去了。

然中途卻被會稽余姚人董襲率鄉民擊殺,割去頭顱投孫策而去。

得聞嚴白虎兵敗亡,會稽太守王朗驚懼異常,召城中青壯守城,待孫策糧盡而退。

然孫策卻是不攻會稽,遵為軍師的義弟周瑜之策,轉道攻查

,會稽之糧倉!會稽大半錢財且存于那

而王朗本是是出兵救援,引了四千將士出得會稽不遠,卻被太史慈以千余兵伏擊擊潰,只會稽,再不復出。

建安二年四月二十日,孫策率軍至會稽,喝令王朗出城投降,王朗不從,故而孫策下令麾下諸將猛攻,不及三日,破乃城,王朗逃竄之際,卻被孫策大將太史慈捉拿。

對于王朗此人,孫策本是殺之,然周瑜卻暗地勸說道,“王景興,亦是天下名士,又與當朝大將軍曹孟德有舊,殺之恐惹來大將軍不快,不如且放此人去許都,順便兄長亦可上表朝廷,沿襲叔父之名爵!”

孫策雖說亦是如同呂布那般,乃是有勇無謀之輩,然卻甚是信任周瑜,當下應允。

是故,周瑜乃親自前往淮臨,說服平好友魯肅為使,‘護送’著王朗且往許都而去。

另外一面,自誅殺嚴白虎、擒獲王朗之后,孫策之名乃傳至江東各,各郡守風而靡,勢力一時間已是超越袁為一方之主。

見孫策得勢,袁亦是大驚,他萬萬曾想到孫策竟是能靠著當初區區三千兵馬,打下偌大一個地盤。

隨后,得謀士楊宏獻策,袁乃上表朝廷,立孫策為廣陵太守,但是實卻不是如此……

廣陵,乃是徐州治下之郡,如今正是大將軍曹勢力范圍之,別人不知,袁豈會不知?他正是令孫策與曹結怨,兩方征戰不休。

然此計卻是被周瑜看破,他自是認為袁當是沒有這般好心,乃遣人去廣陵探查,隨即真相大白。

孫策自是大怒,乃遣使向袁索要玉璽,袁自是不予。

自此,袁與孫策反目。

建安二年六月初,魯肅護送著王朗乃至許都,朝拜見天子之后,乃是前去大將軍府表明來意。

雖說不喜孫策攻他舊王朗,然亦是深孫策不殺王朗之,乃允其所請,讓孫策沿襲其父之名爵。

魯肅大喜正歸去之際,卻被聞聲趕來的司徒江哲喚住,是要留他在許都多住幾日。

魯肅本就是謙遜恭厚之人,見為三公的江哲如此禮待自己,自然心中激,豈會不從,隨即乃令麾下隨從先去江東報信,而自己卻在司徒江府住了一段日子。

對于司徒江哲的本事,魯肅一路前來之際早已知曉,如今一見面,頓道聽途說亦非虛假,但是最魯肅尷尬的是,兩日每每談論學之際,江哲便是如此嘆道,“子敬才學,世間有,不如留在許都,與我等一同為天下百姓出力如何?”

然魯肅早已應了周瑜之請,乃投孫策,是故將此事告之江哲,請他諒解。

江哲自是十分憾,憾之余且說道,“子敬若是歸江東,日后怕是無甚機會面,不如且多住一段時日,也好哲日后有思念之事。”

魯肅聞言,心中大是,點頭應允。

又是半月之后,魯肅實是想歸江東,只是唯恐江哲失,是故而不言,待江哲說之,但是江哲對此事卻是只字不提。

是故,魯肅心中頓時醒悟,明白江哲恐怕是想將自己留在許都為,是故次日清晨,前往江哲書房,表明心跡。

待見江哲,魯肅也不虛言,拱手一拜,直言說道,“肅在司徒府上已是住了近兩月,再是如此,怕是不妥,再者,家中還有些瑣碎之事,是故,肅今日乃向司徒請辭!”

“……”與魯肅相了那麼多日子,江哲豈能不了解他?他自是明白,這位忠厚之人終有一天會離去。

“子敬,為何不從哲之提議,留在許都為,造福天下黎民?”

著江哲眼中的失,魯肅心中沒來由得一陣愧,拱手低頭說道,“承蒙司徒看重,肅自涕零,然我已是應了公瑾所請,試問肅如何好出爾反爾?請司徒從肅心意,放我歸去,肅激不盡!”

“唉!”深深了一眼魯肅,江哲搖搖頭重重一嘆,隨即徐徐轉,背對著魯肅,口中嘆息說道,“我亦知終有今日,不想來得如此之快,也罷,你且去吧……”

“多謝司徒,”魯肅拱手一禮,低聲說道,“在下乃回房中收拾行李,隨后再來向司徒告別。”

“不必了……”江哲甚得搖搖頭,口中悵然說道,“子敬且去吧……”

魯肅聞言,心中亦是不好,拱手說些什麼,但又無從說起,唯有一記大禮,轉出房門而去。

但是正當魯肅要走出書房之際,他卻忽然聽到江哲說了一句,魯肅心中一凜。

“子敬忠厚之士,哲甚是不想他日與你為敵……”

回頭了江哲一眼,魯肅凝聲說道,“我主孫伯符,自是對大漢心存敬畏,當是效仿其父,為大漢出力,如何會與大將軍為敵?司徒莫要疑慮,肅無半句虛言……”

“……”了魯肅半響,江哲揮手說道,“子敬,你且去吧!”

“司徒多加保重,肅告辭!”魯肅亦是心中暗嘆一句:若非是公瑾相邀在前,司徒相邀在后,肅自是投司徒麾下為用……

不佳之下,魯肅也無心思打點包裹,自是取了一些要之,徑直走出了府邸。

走了十余步,魯肅且又回來,凝神著這座府邸,足足看了一炷香有余,才黯然離去。

而此刻書房中的江哲,亦是暗暗著可惜,“先是諸葛亮、徐庶,現在又是魯肅,如此賢良卻留不下,可惜!可惜!”

“你可惜什麼呢?”忽然旁邊傳來一聲輕笑。

“唔?”江哲愣了愣,轉一見來人,笑著說道,“丫頭,怎麼今日沒幫著秀兒帶晟兒?”

“你還好意思說,”糜貞氣呼呼得著江哲,回將房門關上,走到江哲邊嘟說道,“你當初娶我之前怎麼說來著?”

“怎麼說來著?”

“你!”糜貞氣急,忿忿得著江哲,想走卻又心有不甘,恨恨得跺跺腳,一臉委屈。

“呵呵,和你開玩笑呢,”著糜貞鼓著臉的模樣,江哲甚是好笑,起走近,疑問道,“誰惹你生那麼大氣啊?”

“還有誰?就是你!大惡人!”糜貞氣鼓鼓得說道。

“哦……”江哲做恍然大悟狀,點頭笑得說道,“貞兒莫急,且慢慢說,莫非為夫無意之間怠慢了貞兒不?”

懵然聽到江哲喚自己貞兒,糜貞心中自是一,眼神也和了許多,嘟嘟不滿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唔?”好似聽出了糜貞話語中的失落,江哲自是不敢再開玩笑,說道,“怎麼可能,貞兒千萬別那麼想……”

“貞兒……”糜貞咬著了眼江哲,抬頭說道,“再喚我一聲……”

“……”江哲頓覺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這丫頭。

“再喚我一聲嘛……”拉拉自家夫君的手臂,糜貞嗔道。

對面著不饒不休的糜貞,江哲唯有節節敗退,無奈喚道,“貞兒……”

“不是這樣子的!”糜貞皺著小臉,一臉的不滿,“是方才那樣子……”

“那樣子啊?”江哲忍不住逗道。

“就是……就是……”糜貞雙手比劃著,但是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心中略有不忍,江哲乃上前一步,俯在糜貞耳邊說道,“貞兒……是這樣子麼?”

只見糜貞屏著氣,臉上自是布滿紅霞,咬著笑靨一展,輕輕地點點頭。

好笑得了一眼糜貞,江哲搖搖頭,走回桌案,堆積如山的公務自是等著江哲做最后的審批呢。

見江哲又不理自己了,但是此刻的糜貞卻也不氣惱,將凳子挪到江哲邊,坐下著他辦公。

“這有什麼好看的?”一面著桌案上的公文,江哲一面說道。

“我就要!”糜貞哼了哼。

“好好好,你看你看!”江哲笑說一句,每每取過奏章細細一看,隨即用朱筆批上一個“閱”字,若是要之事,他便加上一個字:速!

若是更加要,那麼就寫“急”!

只有在條款、民法、規章、政策等事上,江哲才會加上自己認為需要警惕的事項,用朱筆標注。

“夫君……”

“唔?”江哲轉過頭,著糜貞疑問道,“何事?”

“咦?”只見糜貞單手拖著下凝神著江哲,得聞江哲問起,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小臉緋紅,諾諾說道,“我……我不曾喚你呀……”

“那是我幻聽?”江哲出一個極為古怪的表

“恩,想來是夫君聽錯了,我方才不曾說……說……”糜貞有些說不下去了。

“又聽到了哦,”江哲滿臉好笑,轉著朱筆,轉著糜貞說道,“自從房那日之后,好像不曾聽到你喚我夫君啊……”

“是麼?”糜貞咬著子在凳子上挪來挪去,有些坐不安穩。

“再我一聲?”江哲眨眨眼。“不!”鼓著,糜貞大幅度得搖著頭。

“貞兒,再為夫一聲?”江哲繼續眨眼。

“……”略帶著江哲,糜貞輕輕喚道,“夫君……”

“哈哈!”江哲真的被糜貞逗笑了。

“你好可惡!”糜貞頓時明白江哲是在逗自己,臉上自是不快,而心中,自然不免有些失落。

“好了,貞兒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放下朱筆邊糜貞的長發,安說道,“若是你再生氣,我以后就一直你丫頭哦!”

“才不怕你呢!”糜貞復展笑靨,白了一眼江哲,隨后心中忽然有些好奇,出言問道,“那……那若是我不生氣,你以后會一直喚我貞兒麼……”

著糜貞眼中的期待,江哲心中猶是不忍,三之中,自己對是最疏于照顧的……

“自然!”說著,江哲輕輕摟過糜貞,將他摟在懷中,輕聲問道,“委屈麼?”

被江哲一摟,糜貞頓心中一麻,兩人雖說房事也是不,然在白天,江哲還不曾這般對待過糜貞。

“自然……”說了半截,糜貞笑著江哲,口中繼續說道,“自然不委屈……”說罷,遲疑一下,將頭靠在自家夫君的口,手自是地摟著他。

此后乃有一炷香之際,兩人都不曾說話,自是沉浸在綿綿意之中。

但是隨著懷中可人兒呼吸的漸漸沉重,江哲卻是不好不說話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妙”啊。

“晟兒呢?”江哲無話找話。

只見糜貞略微吸了口氣平復著心神,隨即稍稍掙扎一下,從江哲懷中起,輕聲說道,“秀兒姐姐哄著晟兒睡下了,鈴兒且跟著昭姬姐姐學琴呢,如此我才得以啊……”

“得以?”江哲好笑問道。

“是呀!”糜貞點點頭,隨即好似想起了什麼,咬著附耳對江哲說道,“今夜……恩,陪我聊聊好麼?別……別誤會,恩,只是……都怪你!最近你都不理我,我都悶死了……”

聽著糜貞蓋彌彰的話語,江哲啞然失笑,故作不曾聽出破綻,點點說道,“恩,是好久沒陪你說說話了……”

“你答應了?”糜貞欣喜得問道。

“哦?我答應了麼?”江哲詫異得反問道。

“哎呀,”糜貞皺皺眉,滿臉不開心,憤憤說道,“你方才就是答應了!”

“好好,答應了答應了,”江哲安了一句,才糜貞平靜下來,哼哼說道,“這帶還差不多……”

“傻瓜,”著糜貞順的長發,江哲輕聲說道,“這有什麼答應不答應的?最近冷落了你,為夫很是抱歉……”

“你知道就好……”糜貞雖是嘟著說出此句,但是話語中卻無一不滿。

“所以今夜……”說了半句,江哲嘿嘿一笑,附耳對糜貞說道,“今夜要記得給為夫留門哦……”

“……恩!”咬著,糜貞滿臉地點點頭。

“那好,為夫且先辦公了,貞兒隨意!”

“恩,”糜貞點頭說了一句,著江哲理公務,忽然起說道,“那……那我幫你磨墨……”

“呵呵,不用了,我已經磨好了。”

“那……那夫君可是口?要不我去泡杯茶來?”

“額,我口不……”

“那要不我幫夫君整理奏章?這回不會再弄錯了!”

“……謝謝,要不我們再聊會?為夫等下再理公務?”

“真的?”

“……是的。”

與此同時,劉備所之宅邸!

“主公,”簡雍甚是敬佩得著劉備,輕笑說道,“想來近日大將軍乃對主公放松了許多……”

“不可掉以輕心,”孫乾皺皺眉,疑問道,“不過屬下甚是不明,為何大將軍要對主公下手?”

“此事備也不知,”劉備搖搖頭,對于此事,其實他也覺得很奇怪,猶豫一下,他遲疑說道,“莫非是有小人進讒?”

“主公說得哪里話,大將軍邊皆是賢士,如何會有阿諛進讒之小人?莫非……”說了半句,簡雍猶豫了眼劉備,遲疑說道,“或許因董承之干系?大將軍向來不喜此人,而主公如今卻與他如此親近,是故大將軍……嘖,這也說不通,若是大將軍之氣量當真如此狹小,早早便誅殺董承了,豈能容他活到如今,怪哉!”

“兄長,”一邊的關羽睜開雙目,輕聲說道,“那日兄長赴國丈之宴,在兄長與國丈眾人在商議之時,可曾有一人倒茶?”

“恩,這又如何?”劉備奇怪問道。

關羽瞇起眼睛,低聲說道,“那人出來之后,卻是出了府外,觀其面,二弟我甚不妥,心中疑之下,乃在府門,卻是不見那人回來!待得兄長辭別國丈離開之際,二弟我心有人從遠窺視,一之下,乃是見徐公明站在蔽之,窺探我等……”

“原來如此……”劉備面微變,搖頭哂笑道,“我道大將軍為何無辜召我……此番我卻是被國丈所牽連……”

“主公何出此言?”孫乾疑問道。

劉備淡淡了關羽一眼,關羽頓時意會,起走至屋門,悄然門外,隨即將房門合,轉對自己兄長搖搖頭。

“你等可知國丈為何設宴?”劉備哂笑問道。

“觀主公之言……”簡雍皺皺眉,忽然驚聲說道,“國丈可是圖大將軍否?”

“正是如此!”劉備點點頭,深然說道,“那日備乃去赴宴,宴上董承每每述說大將軍之不是,神激昂,隨后更有王子服、吳子蘭等人出言附和,那時備已道不好,是故乃裝醉混過……恐怕此事乃被曹公知曉!”

“竟有此事?”簡雍、孫乾俱是大驚,對視一眼,皆為之容。

“如此,主公不可再去董承府上!”孫乾凝聲說道,“董承素來為大將軍所忌,我觀此事,恐怕大將軍早已知曉其中八九之事,乃是等董承發難,好一網打盡……”

“確是如此!”孫乾也附和道,“董承謀事不,豈能功?我觀此人死期將至!”

劉備點點頭,隨即猶豫說道,“然,若是他以國丈份邀我,我如何推卻?”

“主公何其不明白也,他自是國丈不假,而主公乃是陛下皇叔,論份,又豈在他之下?若是董承再來想請,主公便稱病不出,可保無事!”

“恩,如此甚好……”劉備點點頭,正要說話,屋外卻是傳來了張飛的大嗓門。

“大哥,有客至!”

劉備乃與屋眾人對視一眼,心中暗暗詫異,“何人會前來我府我?”想了想,他還是起走了出去,關羽、簡雍、孫乾自是跟隨在劉備后。

待走出屋外,還未走得幾步,劉備卻是見一大漢從府門大步而來。

“閣下是……”劉備見來人生得彪悍,再觀其行走,自是習武之人無疑,是故抱拳一禮問道。

“哈哈,閣下便是劉皇叔麼?久仰久仰!”來人一抱拳,笑呵呵說道,“在下乃是西涼馬壽京朝圣,早聞當初劉皇叔不予閹奴賄賂,以至于被削奪功,心中大嘆,是故今日趁此良機,過府前來一見!”

“可是涼州刺史、武威郡太守馬騰、馬壽?”劉備面上稍有驚容,且喜說道,“備亦久仰使君大名,請!”

“皇叔請!”馬騰抱拳回禮道。

引著馬騰進了屋,劉備且笑說道,“備平生素仰英雄,今日我等自是要暢飲一番!”

沒想到了一眼屋眾人,正容說道,“此來實是有一事,在下乃有要事與皇叔商議,皇叔可否避退左右?”

“哼!”隨后跟進來的張飛聽聞此言,不滿說道,“你這人好生無禮,何等話且不能擺著我等說?”

“翼德不得無禮!”劉備輕斥一句,對馬騰抱拳說道,“使君但言無妨,此些皆是備之心腹、手足,豈有信不過之理!”

“那好,如此在下便實言說之!”馬騰點點頭,洪聲問道,“某來許都已有兩月,對于朝中形自也是知曉一二:朝中乃有臣當道,脅迫陛下,某為外臣,猶是憤然,卻不知皇叔貴為皇室宗親,又作何想?”

“……”劉備聞言啞然,皺眉著馬騰,而馬騰自是面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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