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二百八十七章 江哲vs賈詡(三)
魯山中的大火終于被撲滅,看似形危急,然而損失卻不是很大……
有曹洪遣人匯報說,在城南民房大宅中,果然發現那些被驅趕至此的魯山百姓,而另外一面,張遼卻亦在城庫倉中發現了不糧草。
難道算無策的賈詡會忘記燒卻此的糧草?對于此事,江哲儼然是不信的。
待他親自到了庫倉一看,見庫倉空一半、實一半,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這顯然是賈詡故意留下的補償之……
而正在此刻,徐晃亦是遣人回報江哲,說他在城外四巡查,卻是不曾發現一名張繡兵馬,更別說燒田一事。
“被他騙了……”搖搖頭,江哲苦笑一聲,然而在苦笑之下,他卻是有些慶幸。
今時不同往日,自曹為天下敵后,許都的商人頓時消逝了大半,留下的那些亦是在觀著。
不管他們往日多麼想要結曹、江哲,然而在此時此刻,他們卻沒有那麼膽量,不惜犯天下大不韙繼續資助,位于他們來說,資助曹不過是想要在許都得到更大的利益罷了,然而目前的況,卻他們有些躊躇。
如今的許都,就相當于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而一旦商人們開始觀,許都的市場登時有些紛了,往日隨可見的糧草、礦石等,如今卻是再難看到,更別說從北方運的戰馬了,為此,滿寵本想請江哲將那些商人邀來,曉之以,之以理,然而江哲卻不那麼認為,目前的首重,仍是如何退卻那六路諸侯之兵,至于那些商人,自古以來便是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只需擊潰了周邊六路兵馬,那些商人自會再復如初……
對此,滿寵細細一想,大為拜服,隨即也不再管許都商人如何如何,安心理因荀彧重兵而積下政務。
是故,曹治理的可流通資源頓時張起來,雖說自江哲等人屯田之后,糧草自是不復往日窘迫,許都周邊糧倉之,糧草堆積如山,就算魯山糧田被毀,江哲亦是下令從許都運糧而來,斷然不會此百姓死,可是,戰爭是數日就可以解決的麼?
江哲出兵西路,郭嘉出兵東路,是這兩路,消耗的糧草又如何算?對此,程昱、李儒忙得不可開……
來日方長,能省則省啊……
賈詡,媲諸葛孔明的謀士麼?
江哲微微一笑,暗暗說道,“這毒士,所行之策,卻也不是那般毒辣嘛……”然而他卻是不知,若是換作別人,賈詡又豈會如此?就如他自己說的,萬事留條退路……
由此可見,賈詡心中亦有些忌憚江哲,生怕日后落到江哲手中……
跑了諸葛妖人,豈能再跑了這位‘毒士’?
江哲當即下令留下兩千士卒留守魯山,引曹洪、徐晃、張遼并其余兩萬多將士,急出魯山,朝賈詡所退方向追趕而去,也就是宛城所在方向……
當然了,若是中途就截獲賈詡、張繡等人,那就更好,只消擒這兩人,宛城再無抵擋之力。
想到這里,江哲唯有令麾下將士急行再急行,不說麾下將士勞苦不堪,就算是馬背上的江哲,亦是被顛簸地渾酸痛。
不過就算江哲如何渾酸痛,總要好過此時的賈詡……
出城之后,賈詡按約定前去與其主公張繡匯合,途中卻是到了前來接應的胡車兒,并他麾下兩千兵。
如此自然是好事不假,但是沒行多遠,他們卻是一頭撞上一支騎兵,正是虎豹騎曹純麾下伯長孟旭,還有他邊五百虎豹騎……
賈詡甚至來不及苦,就眼睜睜看著那區區五百虎豹騎,將自己邊兩千余兵馬打得落花流水……
護衛在邊的胡車兒,自是大怒著上前與孟旭相斗,然而他吃驚的是,虎豹騎中區區一伯長,竟是可以與他打得不分上下,尤其是對方幾次劈砍,勁道之大,胡車兒險些跌落馬下……
小小一個馬鐙,所帶來的效用卻是無比的巨大,可以說,只有出現了雙邊馬鐙,騎兵才可被稱之為野戰之王。
尤其是瞧著數名虎豹騎右手戰槍、左手戰刀,在馬背上挑、劈、刺、砍,再看看他們面,一如往常,毫沒有吃力之。
如此力度……難道他們就不怕掉下馬來麼?瞪大著眼睛,胡車兒竟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
胡車兒出西涼,自小便習武乘馬,向來對自己馬頗為自信,然而在此刻,著那些虎豹騎,胡車兒儼然有些震驚了,習馬十余年,竟也只能比之此軍區區一士卒?
“將軍還不下令將士結陣?!如此皆被此軍所誅矣!”賈詡見勢不妙,恐自損,當即喝醒胡車兒。
“……是!”被賈詡喝醒,胡車兒猛然醒悟,大喝道,“結陣!結陣拒敵!”一邊喊著,他一邊還拔刀砍了幾名逃的麾下士卒,總算止住了潰敗之局。
殘存的千余張繡軍,在胡車兒的喝令下集結一,但是他們眼中的驚恐之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胡車兒麾下將士一結陣,虎豹騎自是沒有方才那般輕松,為免麾下將士損,孟旭當即喝令退出戰圈,在后遙遙跟隨,待敵軍力氣不支時上前掩殺。
虎豹騎雖說偏向重騎,然而江哲卻是將他們當游騎用,是故將后世‘敵退我進、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這十六字諫言令虎豹騎將牢記,集合兗州、豫州兩州三十萬曹兵之中的佼佼者,就算是折了一名,恐怕江哲亦是心中痛惜。
唉!此將分明是要將我等盡數誅殺在此!虎豹騎的向賈詡自是暗暗看在眼里,搖頭嘆了口氣,抬頭左右一,忽然遙指一林對胡車兒低聲喝道,“將軍,進此林!”
對于軍師賈詡的命令,胡車兒不敢不從,當即喝令麾下將士緩緩往林而去,守備之上,亦是毫未曾放松。
“伯長,敵軍進林了,此時不追更待何時?!”孟旭邊什長陳梁喝道。
“哼!老子掌軍,抑或你掌軍?”孟旭眼睛一瞪,當即罵道,“追追追,怎麼追?棄馬追林中?”
“這個……”陳梁訕訕一笑,隨即心中一,低聲說道,“伯長,觀此軍向,想必是穿林而過,不若我等先去林盡頭埋伏……”
“誒?”孟旭一聽,轉轉眼珠緩緩點了點頭,隨即笑罵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懂些謀略嘛!”
陳梁嘿嘿一笑,正說話,卻見孟旭策馬上前,取弓搭上一支引燃的火箭,展臂一拉,待弦如滿月之后方才松手。
只聽‘嗖’的一聲,火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飛林中,釘在部一棵樹的樹干上,借著如此火,孟旭分明見到林中深,有一隊人馬越走越遠……
足足等了一刻鐘,孟旭猶豫地著昏暗的林,心中一,當即大聲喝道:“眾軍聽令,隨我去前面攔截!”
“是!”麾下虎豹騎一聲應喝。
隨著一陣馬蹄聲的越來越遠,昏暗的月之下,只有些許飛禽小,發出些些微的聲響,除去此外,寂靜一片。
然而,估過了一刻鐘,原本早已離開的虎豹騎,卻是十分詭異地又出現在林之外……
“將軍,看樣子敵軍當真是穿林而去了……”什長陳梁聳聳肩說道。
“該死的!”孟旭皺眉低罵一句,隨即了一眼陳梁,一掌打在他后腦勺,口中罵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速速隨我前去攔截?”
“伯長未,屬下豈敢先?”陳梁好似有些委屈地說道。
“哼!”孟旭冷哼一聲,當即策馬前行,然而口中卻嘀咕道,“你看老子笑話……”
“咳,”其余什長有些幸災樂禍地了陳梁,然而陳梁卻聳聳肩,作為孟旭的心腹屬下,他自是極其了解孟旭的格。
然而,就在孟旭引軍真正離開不久,林中卻是徐徐走出一隊軍,就著月,儼然賈詡與胡車兒……
甚是欽佩著賈詡,胡車兒低聲抱拳說道,“軍師當真是神機妙算,算到那將會回來……”
“唉,那虎豹騎區區伯長之人,便已懂虛虛實實之道,這虎豹騎……當真令人心懼……”搖搖頭,賈詡面上一片愁容,轉對胡車兒說道,“速退,若是被其余兵馬撞到,我等且是無這般僥幸!”
“是!”胡車兒心中一凜,當即喝令麾下士卒轉了一個方向行去。
于是,一行事而行,不敢發出毫響,以免引來不知在何的江哲麾下騎,尤其是那令人為之恐懼的虎豹騎……
所幸,天見可憐,估過了整整一個多時辰,賈詡一行人終于來到了與張繡約好的山坳,途中倒是不曾到其余前來攔截的騎兵……
“主公,”見山腳下前來接應的張繡本人,賈詡心中已然松了口氣,微笑著上前拱手說道,“主公可是安好?”
“文和,”張繡急忙上前,仔仔細細打量了賈詡半響,見他雖是面疲憊,然而上卻不曾得點傷,隨即心中暗暗放下心來,握著賈詡的手說道,“見到文和無恙,我方才安心……途中可曾遇到曹兵?”
賈詡微微一笑,還不待他說話,邊的胡車兒卻是出言說道,“主公不知,軍師此行兇險異常,差點被曹兵……”
“胡將軍?”賈詡淡淡了一眼胡車兒,眼神之凜冽頓時駭得胡車兒低下頭來,不敢再復開口。
“到底發生了何事?”張繡見賈詡如此,皺眉問道。
“主公休要再問了,”賈詡淡淡一笑,回著遠的漆黑之地,嘆息說道,“此次僥幸能從江哲手中逃,全賴此人心善,我方才有機可乘,然而下次,卻無有這般幸運了……罷了,主公,我等速速歸宛城而去,依宛城之堅固,以抵江哲之強盛!”
“咦?”揮揮手麾下將士準備開拔,張繡了眼賈詡疑問道,“我記得文和說過,當是先敗江哲一陣……”
“此一時彼一時也,”仰頭了眼星空,賈詡黯然嘆道,“若是率軍前來的,僅是曹孟德麾下尋常人,詡自是有退敵之法,然而來的卻是名傳天下的江哲……我數次設計試探于他,卻毫掌握不到此人用兵之法,亦非出奇、亦非用正,此人用兵用計,天馬行空、羚羊掛角,人難以捉……”
“竟能文和如此贊許此人,此人之盛名確非名不副實……”張繡點點頭,忽然皺眉問道,“此人既如此難纏,我等如何敗他?”
“如何敗他?”賈詡啞然失笑,搖頭說道,“能保不敗已是萬幸,更何及擊敗此人……”了一眼張繡愕然的眼神,他再復說道,“主公且安心,如今我等不敗,便是大勝!”
“唔?”張繡聞言,一臉不解,遲疑問道,“不敗便是平局,如何言勝?”
賈詡神一笑,淡淡說道,“主公且不知?江哲此路兵馬為何如此雄壯?說句不好聽的,殺焉用牛刀?就單單三千虎豹騎,就足以對付我等,如此為何?蓋因江哲真正的目的非是我等,而是擊潰我等、取道襲荊州劉表之后!
然而,兵貴神速,若是被劉景升知曉此事,江哲此行前功盡棄,如此一來,我等拖得起,他,拖不起!”
“原來如此!”張繡不為賈詡的一番評論為之容,掌笑道,“文和果然不凡,如此說來,我等只要固守宛城不出,那江哲且不是此行無功?”
“正是!”賈詡點點頭,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后遠猛然傳來一陣沉聲的馬蹄聲,聽其馬蹄之響、乃辨知此軍數量極多……
“主公,看來江哲可不想如此輕易放我等歸宛城啊……”著同樣變的張繡,賈詡苦笑一聲。
皺皺眉,張繡眼中閃過一堅韌,隨即從邊護衛手中取過自己隨長槍,著騎軍所來方向不發一言。
“主公,你如何?”賈詡驚聲問道,與張繡相年余,他如何不了解此人格?
只見張繡站在高出,也不回頭,著遠的漆黑之地,沉聲說道,“方才,是文和設下計謀、騙過江哲,令我等皆數逃離魯山,然而此刻,文和的妙計卻是派不上用場了……”說著,他緩緩轉過頭,著賈詡笑道,“文和,你且先退,我隨后便來!”
“……”賈詡張張,著張繡真摯的眼神一時間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胡車兒!”張繡朝著邊的胡車兒喝道,“你且護衛著軍師先去宛城,若有差池,我饒不了你!”
“是!末將領命!”見張繡出有的凝重,臉上更是帶著些許殺氣,胡車兒心中一凜,當即一抬手對賈詡說道,“軍師,請!”
“主……主公?”向來見慣了張繡的優寡斷,如今見他一反常犯,行事雷厲風行,不給人半點反駁的機會,賈詡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搖搖頭淡淡一笑,張繡走到賈詡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往日多虧文和相助,如此繡乃可憑中人之資治理宛城,在繡眼中,文和之才華可比肩當今任何一人,就算是比之那江哲、江守義,亦是不饒多讓,只是曹孟德有兵良將可予江哲,而我……文和,你且前去,休要讓我分心!”
“主公莫非要迎戰來軍?”賈詡,一臉的愕然。
“非我所……”張繡搖搖頭,嘆息說道,“我等盡是步卒,如何逃得過騎兵的追擊?迎戰或許仍有勝機,逃逸,恐怕要盡數死在此地……”
“主公!”時兩人邊胡車兒抱拳沉聲說道,“主公且與軍師一道歸城,末將愿在此斷后!”
“你……”張繡愕然,急切說道,“你可知留在此地,九死一生?!”
“如此,末將更不能讓主公單獨留下!”胡車兒抱拳喝道,觀他眼神,極其堅毅。
走?還是不走?賈詡面上閃過幾猶豫,然而當他見了張繡時,心中卻是暗暗一嘆:“此人有勇無謀,若是無我謀劃,必死于此地,如此……甚為可惜……”
“在下亦如此,”賈詡淡淡說了一句,手止住要開口的張繡,凝聲冷然說道,“若是主公要打暈在下送走,那麼日后……哼哼!”
只見張繡面上有些尷尬,眼神閃爍不已,咳嗽一聲猶豫說道,“文和為一文人,留在此又有何用?”
“是麼?”賈詡瞥了一眼張繡,淡淡說道,“然而詡卻是認為,我心中之計,比之主公手中兵刃,更是容易存……”
“唔?”張繡稍稍一愣,隨即大喜說道,“莫非文和心中已有良策?”
笑而不語,賈詡走前一步,對著張繡、胡車兒細細分說,直聽得兩人面漸喜……
而在他們不遠,正是江哲麾下最為銳的虎豹騎……
被賈詡看破計謀,是故孟旭不曾追到賈詡一行人,然而卻是撞上了虎豹騎的副統領楊鼎,并他麾下千余虎豹騎。
于是孟旭便將事經過告之楊鼎,楊鼎皺皺眉,當即與孟旭合兵一,朝著宛城方向一路追趕……
“報!”隨著一聲輕喝,派巡衛四周的虎豹騎斥候中有數人策馬匆匆而至,其中一人在馬上對楊鼎等人抱拳說道,“啟稟副統領,前方有異!”
“唔?”楊鼎微微一愣,當即下令全軍勒馬,隨即轉頭喝問那斥候道,“可是張繡兵馬?你且細細說來!”
“是!”那虎豹騎抱拳應了一聲,指著遠方一說道,“方才我聽聞那傳來些響,是故暗暗過去查探一番,只見那人影憧,未免打草驚蛇,我不曾近前,然而卻是肯定,那必有張繡軍兵馬,數量且不!”
“哦?”楊鼎皺皺眉,當即下令眾軍言,悄然而行。
然而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條山間小道,兩邊山勢且高,山上草木融融,確實是一個極好的伏兵之。
“恐有埋伏!”伯長孟旭雖是一名面大漢,然而心中卻甚是謹慎,當即便對楊鼎如是說道。
“唔……”楊鼎附和得點點頭,著兩旁山勢,猶豫說道,“不如我等前去試探一番?”
孟旭方才已是追丟了賈詡,當下便出聲附和,在他心中,虎豹騎半數已全然在此,如此又有何懼?
當下兩人商議好,孟旭引三百虎豹騎先行一步,而楊鼎,則在外邊接應。
且說孟旭引著那三百虎豹騎,策馬徐徐山道而行,眼神自是不停得掃視著兩邊,然而,就當他引兵到了山道中央之時,忽然兩邊山上響起一通戰鼓,隨即火大亮。
就著火,孟旭分明見到兩邊山上有數千張繡軍埋伏在此。
“哈哈,你中我家軍師之計也!”山上為首一將大笑一聲,隨即朝邊喊道,“放滾石!”此將儼然是胡車兒無疑。
“唔?”孟旭皺皺眉,然而待他見一些巨大的滾石用兩邊山上滾下,心中頓時一凜,當即喝道,“眾弟兄當心!”
話語剛落,忽然聽到一聲大喝,孟旭抬眼一,驚見一塊巨如磨盤的石頭朝著自己而來,瞬息便至,頓時心中大駭。
“汰!”急之下,孟旭竟是生生右手將那磨盤大的巨石砸往一旁,但聽一聲轟響,巨石被擊到兩邊山壁,滾落在地。
著右臂的無力,孟旭心知是損及了筋骨,心中自是大恨,憤怒地了一眼上方。
只見胡車兒愣愣得著孟旭,隨即再其余虎豹騎,卻是驚見在如此逆境之下,那三百虎豹騎亦是不曾損及一人……
“虎豹騎竟有如斯兇悍?”胡車兒震驚了,當下喝道,“放箭!放箭!”
隨著他的喝聲,兩邊山上下無數箭支,直直朝著那三百虎豹騎去。
然而在如此景之下,孟旭與那三百虎豹騎亦是無半點懼,一面用長槍撥去向自己的箭支,一面緩緩朝來路退去。
而在外面的楊鼎亦知不妙,當即引軍前來支援,一同齊便得山上的張繡軍不敢頭。
暗暗前去探視一番,孟旭分明見到兩邊山上,人影憧憧,顯然是張繡兵馬還未曾退去,是故他回對楊鼎說道,“此路恐怕難行,不若我等從他上山,后襲此軍!”
楊鼎細細一想,當即應允。
當即兩人便退回遠地,由楊鼎率軍前往他,而孟旭,則留在此,以免此地的張繡兵馬趁機逃竄。
于是,每隔一炷香,孟旭便上前探視一番,見兩邊山上有些人影,遂放心地回赴遠地。
他哪知道,就在迫退了孟旭等人后,胡車兒便悄然離開了,留下的,僅僅是套著士卒鎧甲的草人罷了……
而另外一面,楊鼎尋路上山,然而就當他們到達半山腰時,山上卻是燃起大火數,就著夜風,火勢一時間變得難以控制。
楊鼎無奈,唯有退卻,回至孟旭邊。
“如何?”見楊鼎回來,孟旭急切問道。
搖搖頭,楊鼎了一眼山道兩邊山上,出言問道,“你這如何?”
“他們還把守著此,想來是斷后之兵!”
山上火起,這些士卒竟在留在此?楊鼎心中起疑,當下前去探觀究竟,然而此刻就著熊熊大火的亮,‘把守’此的‘士卒’頓時出了真面目……
“好膽!”孟旭面漲紅、然大怒,當即驅麾下虎豹騎穿過山道,直追而去……
與此同時,早已逃之夭夭的張繡卻是哈哈大笑,轉頭對賈詡說道,“……文和,如你說來,此軍定是怒火中燒,一路追趕而來?”
“是極,”賈詡淡淡一笑,自信說道,“先以此計迷虎豹騎,令他們以為我等急速退,故而設下那些小把戲拖延他們,故而心中防備自會消去,如此一來,詡便可施計了……”
“原來如此……”張繡亦大笑。
然而,就連賈詡也算不到,當初見他遁走,江哲當即遣人尋到了趙云,而如今,趙云已在淯水等候多時了……
追擊、圍堵,雙管齊下!
不過,江哲亦算了一點,淯水附近,可并非只有張繡兵馬會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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