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二百九十一章 江劉之戰(一)

司徒與我,一類人啊……

著面前的江哲,賈詡心中已是大定……

“喂,到你了,想什麼呢?”皺皺眉,江哲古怪說道。

“啊?哦,是是!”賈詡如夢初醒,隨便瞄了一眼棋局便落了子,口中說道,“補缺!”

“暈!”江哲啼笑皆非,白了賈詡一眼,搖搖頭舉一子落下,淡淡說道,“五子了!”

“……”只見賈詡一臉尷尬,指著棋盤言又止。

“文和,我不是說了,這是五子棋麼?依你的才智,不應當連番失誤吧?”

“司徒所言極是,”賈詡點點頭,訕笑著將棋盤上的棋子收拾干凈,輕聲說道,“既然司徒已是繞卻了詡之命,詡自是要信守承諾,為司徒所用,是故,詡此刻在想,如何兵破劉表,好揚州袁有可乘之機,如此一來,劉表此路兵,便不足為懼了!”

“呵呵,”江哲淡淡一笑,取過案上的茶盞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問道,“如此文和心中可有良策?”

“賈詡不才,心中已經對應之策!”

“唔?”了一眼賈詡,江哲稍稍有些容,方才賈詡走神,他豈能看不出?想計謀?騙鬼啊!不過就是因為如此,江哲才更加看重此人,瞬息之間,已有對策,此等人,如何不人心中忌憚?

“說來聽聽!”

“是,”賈詡拱手一禮,舉著一枚棋子在手中把玩著,口中冷笑說道,“司徒恐怕也知曉,當初劉景升乃是孤一人荊州,無有他助……”

“唔,對于此人,我略有耳聞,能憑一己之力收服荊州世家門閥,確實不凡!”

“司徒所言極是,然而卻也是所有世家皆服劉景升,”只見賈詡一臉淡然,玩味說道,“就說荊州蔡家、蒯家,此兩大世家卻不是真心被劉表收服……哦,對了,門下聽說,荊州蔡家與蔡公好似有些淵源……”

“嘿,文和是否想說,荊州蔡家與在下之岳丈乃是同出一支?天下姓蔡的何其多也,莫非個個都有淵源?呵呵,你且來說說,這兩大世家,為何不是當真被劉表收服?”

“呵呵,”賈詡訕訕一笑,隨即正說道,“劉表確實有些本事,當初先以一鴻門宴將眾多中等世家家主誅殺……”

“他怎麼不將所有的世家家主都殺了?”江哲哂笑道。

“司徒說笑了,如此一來,荊州又有何人敢投他之麾下?”自是心知江哲在開玩笑,賈詡心中亦是微微一笑,司徒,果然如傳聞一般,極好相

“隨后劉表所行的策略便是分化,荊州襄,以蔡家、蒯家最為顯赫,而這兩家,向來不和,如此便給了劉表可趁之際,他先是行聯姻之策,娶了蔡家之為妻,如此一來,蔡家在荊州的聲勢大漲,呵呵,劉表不管怎麼說,也是皇室宗親,而蔡家、蒯家,比之皇室,僅僅一地豪門罷了……

而劉表選中蔡家,自也是有理由的,蓋因當時蔡家門風不正,多有其家中紈绔在外惹是生非,如此正好合劉表心意:有了皇室宗親的劉表作為蔡家婿,蔡家那些紈绔更是肆無忌憚,時而對蒯家發難……

而面對著蔡家的迫,蒯家便有些著急了,是故急忙從家族之中選了兩位多智之士,舉薦于劉表,此二人,便是蒯良、蒯子,蒯越、蒯異度……

不得不說,劉表此人,深曉帝王平衡之道,將手中權力不偏不倚,分予蔡、蒯兩個世家,令二者暗中相斗,他自是好坐收漁翁之利!”

“這麼說來,這劉表倒是還真不簡單!”江哲聽得有些好奇了,雖說他從書上知曉劉表乃是荊州刺史,然而對于他如何坐實這個位置,卻是毫不知詳細。

“呵呵,司徒不必擔憂,若是司徒圖劉表,實也簡單,如今出兵安眾的乃是蒯良,試問蔡家如何會坐視蒯家得此功勞,當是在后方惹事,不如司徒且書信一封,與蔡家,暗說利害之,蔡家自當應司徒所圖……”

“這……竟有此事?”江哲一臉詫異,驚聲問道,“我乃圖他主公劉表,蔡家豈會助我?”

“呵呵,司徒只消如此說,只圖蒯越,不圖荊州,蔡家自會應允!若是蒯家做大,他們又如此自?司徒,這便是世家!以公益而謀利,只圖家族利益,對于此事,詡早已聞之不鮮!”

“唔,此事雖說荒誕,不過倒可一試……”江哲點點頭,隨即上下打量了一下賈詡,贊許道,“文和當真不簡單啊!”

“額……司徒錯,錯,”賈詡謙遜道,“區區劣計,實不上司徒慧眼……”

“黑貓白貓,能捉老鼠的,就是好貓!只要能事,豈有劣計之說?皆是良策!”

“黑……黑貓?”賈詡臉上掛起幾許迷

“呵呵,哲信口胡說,文和不必在意,不過,在圖劉表之前,我當要先誅一人,文和可否幫我策劃一二?”

“咦?”只見賈詡眼中閃過幾詫異,點頭說道,“司徒但凡言之,詡既投司徒門下,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司徒且說,此人乃是何人?”

微微一笑,江哲冷然說道,“劉備、劉玄德,就算誅不了此人,亦不可他再逗留荊州!”

“劉玄德?皇叔劉玄德?”賈詡面上有些古怪之,隨即見江哲眼中的冷意,當即不敢多問,低頭細細一思,片刻之后抬頭說道,“司徒,依詡之見,此人如今貴為皇叔,若是誅殺此人,恐怕有損司徒名,不如借他人之手除去!”

“唔?”江哲微微一愣,猶豫說道,“借刀殺人之計?”

賈詡眼前一亮,當下笑道,“原來司徒亦是知曉此計,如此更妙!司徒,門下實不知區區一劉備,何以司徒如此忌憚,不過既然司徒誅此人,門下便獻如此之策:那劉玄德當日不是投曹公麾下麼?我等便在荊州散布謠言,言劉備此人,心懷不軌,當初投曹公乃有暗圖,幸乃被曹公看破,是故倉皇出逃,如今卻是到了荊州……”

“嘿,”江哲樂了,搖搖頭,指著賈詡啼笑皆非說道,“這般淺陋之策?文和,你覺得劉景升會中計?”

“正如司徒方才所說,計策,只有管用與不管用,且無淺陋之說,”只見賈詡輕頷其首,取了一枚棋子在棋盤中劃來劃去,口中冷笑著說道,“司徒怕是也聽聞眾口鑠金、三人虎之說吧,對于離間之策而言,實非多巧妙,乃是重在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算至或許也會為陌路,甚至死敵!再者,司徒且想,如今天子已隕,荊州劉表呼聲最高,然而劉玄德名亦是不弱,試問,劉表心中當真是毫不見此事?嘿嘿,恐怕不盡然吧?若是此刻,有旁人進讒幾句,那劉備又如何能在荊州立足?若是他走還好,若是不走,劉表怕是更為起疑……”

“……”三國第一謀士,真不是吹的……江哲啞口無言。

見江哲一臉驚訝,賈詡自是心中暗喜,雖說如今曹勢弱,然而在賈詡眼中,曹卻是不弱,只是到達了一個頸口罷了,只消過了此關,天下又有何人能與曹為敵?又有何人敢與曹為敵?

然而若是要親自自薦于曹,鋒芒畢,實非賈詡行事之準,他自是想暗伏一,替他人出出謀,得以保全命、求一世之安,如此一來,眼前的江哲恰恰附和賈詡的擇人標準。

首先,此人要重用,而且要聽得進忠言,若是自個本便有智謀,那便更好……而江哲,確實是曹麾下第一謀士,行軍政無一不通,所欠缺的,唯獨是不善政治、不曉權謀,而這兩樣,恰恰是賈詡最為擅長的……

其次,此人非是心狠手辣、過河拆橋之輩,賈詡自是也怕日后被誅……然而江哲,天下皆傳其善名,似乎世人皆是道他好,如此,又符合了賈詡的準則。

至于在后,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了,就是譬如格、自由之類的……

賈詡暗暗觀察了江哲良久,方才得出一個結論:恐怕世上沒有比此人更加符合自己格了……

不拘小節,平易近人,仁厚、信任麾下……

只需在此人帳聽用、獻謀,此生再無命之憂,存活之慮……

“文和,你又想什麼呢……”

“啊?”賈詡猛得驚醒過來,急忙說道,“是是,額……門下的意思是,司徒所言極是!”

“……”張張,江哲滿臉古怪,著賈詡失笑說道,“我方才是說,時辰不早了,文和不如與哲一道去營中就食,當然了,若是文和不的話,可以留在此地……”

“額?”只見賈詡滿臉尷尬,這才發覺腹早已空空如也,訕訕說道,“門下自是以司徒馬首是瞻……”話剛說完,腹便傳來一聲打鼓聲。

“呵呵,”著賈詡那滿是尷尬的神,江哲微微一笑,起說道,“走吧!”

“是!”賈詡起回禮。

此人有才而不張揚,謙遜異常,正如他自己說的,留他在旁,利大于弊……江哲如此想道。

天見可憐,賈詡到司徒這位大度之士,若是要此生無憂,唯有要讓司徒更加重,恩……正巧眼前有兩大功勞,我當取之……哼哼!

兩人出去的時候,江哲又將營的張繡麾下將士也盡數釋放了。

反正在江哲看來,自己連張繡也放了,留著他麾下這數百士卒又有何用?

不說那些張繡士卒恩戴德,就連賈詡的眼神中帶著笑意:司徒,果非常人!

而另外一邊,張繡回到宛城,當即令胡車兒點起五千兵馬,與曹洪、張遼、徐晃等人攻安眾蒯良,然而兵馬還未發出,張繡卻有些愕然地見自己麾下那數百士卒盡數歸來。

“司徒之信任,繡無亦為報……”張繡長嘆一聲,當即點盡宛城兵馬,整整一萬人,其中三千乃是弓手,不得不說,他已經將麾下最銳了軍隊盡數帶出來了。

一面遣人飛速稟告江哲,張繡一面率軍向南行,去與曹洪、徐晃、張遼三人的一萬銳曹兵匯合,按賈詡所獻之計攻安眾。

而另外一面,安樂,趙云率領兩千虎豹騎、三千騎暗暗埋伏在安樂之外,待劉備中計之時,前后掩殺。

而對于趙云的驍勇,虎豹騎自是耳濡目染,再者,在眾人眼中,趙云儼然是江哲帳下親近大將,是故虎豹騎自然樂得聽從趙云將令,而趙云,自然也免去了一番波折。

午時乃過,讓營火頭兵‘熱了熱’菜,江哲與賈詡如今且在飯局之中……

著桌案上那簡簡單單的菜肴,賈詡儼然有些詫異:照常理來說,只要是人,自然有所重之,司徒不重錢財、不重名,如今看似又不重口舌之,那麼司徒到底著重什麼呢?

怪哉怪哉……

見賈詡愣神得著桌案上的賈詡,江哲笑笑說道,“軍營之中,簡單之,日后歸到許都,我再為文和設宴接風!”

“豈敢豈敢,”賈詡回過神來,了眼桌案上的菜,對江哲拱手說道,“司徒莫要誤會,門下非是嫌棄……呵呵,豈敢嫌棄?”說著,他用筷子夾起一片蔬菜,神迷離嘆息說道,“當初為了存活,門下什麼都吃過……得全浮腫,整整找尋一日,卻找不到一種果腹之,那種徘徊在生死之間的覺……試問賈詡又豈敢嫌棄?”

“往日的事,就別再提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是麼?”江哲笑地遞過來一只茶盞。

“有勞司徒!”賈詡恭敬地接過,輕飲一口,面卻有些古怪,詫異得指著茶盞說道,“這……這……”

“噓,低聲!”江哲做了一個聲的手勢,左右,隨即從腳邊取出一只葫蘆,在賈詡古怪的眼神中拍了拍。

兩人心照不宣,哈哈一笑。

司徒真乃妙人……仰頭將杯中之飲盡,賈詡覺得這酒甚是甘醇!對,比自己任何時候喝的都要甘醇的多。

司徒已將我視作心腹之人麼?賈詡心中大暢,在欣的同時,亦有些激:被人看重,自然是一件人高興的事,更別說看重自己的那人,名傳天下!

“報!”帳外傳來一聲通報,隨即便有一曹兵疾步而,正要說話之際卻好似覺到了什麼,詫異得鼻子。

“咳,”在賈詡錯愕的眼神中,江哲面毫不變,淡淡說道,“有何事?”

“哦,”傳令兵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叩地抱拳稟道,“啟稟大帥,張將軍遣人前來稟告,言他已點盡宛城之兵,前去與曹、徐、張三位將軍匯合!”

“張將軍真乃仁義實誠之士!”江哲贊嘆一句,心中大定,笑呵呵揮手說道,“此事我知曉了,你且下去吧!”

“諾!”傳令兵當即應命,正要躬而退,卻忽然聽聲一聲低喝,“且慢!”

“唔?”有些錯愕地了言賈詡,見他滿臉凝重,江哲奇怪問道,“文和為何如此?”

只見賈詡搖搖頭,凝聲對傳令兵發問道,“你說張將軍點盡宛城兵馬?”

“是……是啊……”那曹兵見賈詡與江哲對坐,自是不敢怠慢,抱拳回道,“張將軍派來之人是這般說的,小的不敢有瞞。”

“文和,究竟何事?”江哲詫異問道。

“我失計較矣!”賈詡苦笑一聲,對江哲說道,“賈詡原主張繡,雖說有勇無謀,然而待人卻極為熱誠,恐怕是他見司徒如此高義,重信于他,心中自思難以報答,是故點盡兵馬奪下安眾,以謝司徒恩,然而如此一來,反而壞事!”

“啊?為何會如此?”江哲有些不明白了。

“司徒且想,賈詡之計,乃是張將軍詐做敗兵,混安眾,隨即待曹、張、徐三位將至時,里應外合,如此一來,安眾豈能不破?然而行此計,僅區區三、兩千士卒便足以應付,多了反而不妙:安眾守備乃是劉表帳下重謀蒯良、蒯子,此人通曉兵陣、明白世故,實乃是多智之人!

而張將軍卻是將宛城兵馬盡數帶出,司徒可知,宛城仍有一萬兵,其中弓手足足有三千之眾,復有此些兵,不去奪回宛城、抑或在外設營徐徐圖紙,卻投安眾而去,試問蒯良如何會不起疑心?如此一來,此人便明曉我等已投司徒,而后之事,恐怕難辦!”

得,看樣子是張繡好心辦壞事了……

江哲啞然,當即起對著那名曹兵喝道,“張將軍出兵至今乃有多時辰?可否令快騎追回?”

只見那傳令兵猶豫一下,遲疑說道,“好似有些時辰了吧,聽聞張將軍是在出兵的那刻派人前來通報的……”

“……”江哲為止啞然,揮揮手說道,“算了,你且下去吧!”

“諾!”那曹兵抱拳一禮,躬而退。

“世間之事,當真令人難以捉!”江哲有些無語了,本來還以為有了張繡、賈詡相助,事會變得簡單許多呢。

了眼嘆息中的江哲,賈詡拱拱手,輕聲說道,“司徒,賈詡不才,已有一策作為應對!”

“唔?”江哲為止容,異常驚愕地著賈詡,心中暗暗咋舌,這便是三國第一謀士麼?瞬息之間,心中已有對策?

“你……你且說來!”

“是,”賈詡頷首,起對江哲說道,“其實,安眾蒯良知曉此事也無大礙,依門下之見,若是蒯良看破此事,當向后求援……”

“為何不是向安樂求援?”江哲詫異問道。

“呵呵,”賈詡微微一笑,恭敬說道,“依門下之下,蒯良必定懷疑我等圖他的同時,亦出兵安樂,試問如此之下,他又豈會白費功夫去安樂求援?此乃其一;其二,劉備初至荊州,門下自是肯定,劉表必然不會他與荊州世家門閥多有接,否則也不會將劉備安置在新野這彈丸之地,如此一來,蒯良與劉備不曾多有接,豈會拉下面子向他求援?其三,門下自是肯定劉表不會給同為漢室宗親的劉玄德多兵馬,蒯良就是去了,亦是杯水車薪,難解燃眉之急!”

……這賈詡……厲害!江哲自思已是看高了此人幾分,然而漸漸地,他卻是覺自己反而是小看了此人,三國第一謀士,確實不是浪得虛名……

但是,如此一來,江哲心中的擔憂卻是愈發加重……別誤會,這不是說賈詡,而是說另外一名謀士……

諸葛亮、諸葛孔明!

既然賈詡已是這般厲害,那麼這位被后世傳為‘多智近妖’的諸葛孔明,又是如何的難以對付?

“唉,我取魚,亦取熊掌啊……”江哲為之嘆息。

“這且不難!”沒想到賈詡卻是會錯了意,當即輕笑說道,“司徒只消趙子龍將軍率軍越過安樂,乃在鵲尾坡暗伏,劉表若是派兵援助,必走此路,而聽安樂、安眾未曾失陷,所遣的大將自是不會提防鵲尾坡乃有我等伏兵,先誅此路兵以斷二城后路,如此一來,城中軍心漾,豈有不敗之理?”

“妙計!”江哲點點頭,面上笑意連連,他卻是沒有注意到,賈詡一面說著計謀,一面直直注意著江哲神

見江哲的神始終毫未變,賈詡心中最后一擔憂亦是隨風而逝,然而卻是起了幾愧疚之心:司徒高義之人,豈會嫉賢,詡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矣……

不過話雖如此說,賈詡自此才安心為江哲所用!

而與此同時,就和賈詡說的毫不差,安眾守備、劉表麾下謀士蒯良面古怪地著城外張繡的大軍,口中冷笑說道,“主公派我等千里迢迢前來,乃是為不宛城落曹孟德之手,不想這張繡卻是如此……嘿!投了那江哲,復來詐城?哼!且看我如何破你!”

“宛城張繡降了?”旁副將陳霍驚聲說道,“那單憑我等區區一萬二千將士,如何當得了江哲與張繡大軍?安眾離安樂且近,不如且去劉玄德那求援?”

“哼!”蒯良冷笑一聲,了一眼陳霍,淡淡說道,“我等乃有萬余兵馬,未曾一戰,你便已然心懼,向那劉備求援?你可知劉備麾下乃有士卒幾何?區區四五千人罷了,若是如此,我面何在?”

“額,末將知罪!”陳霍低頭抱拳告罪,隨即遲疑說道,“然而傳聞那江哲極善用兵,甚難對付,當日以五萬破青州黃巾四十萬,震驚天下……如此人,軍師且莫要掉以輕心才好,不如向主公求援?”

“以五萬破四十萬,你當那江哲是神人耶?青州黃巾雖號稱四十萬,然而其中大多是老弱婦孺,可堪一戰者,怕是不過十萬……”說到這里,蒯良皺皺眉,轉對陳霍說道,“這樣吧,依我之見,若是江哲要攻此地,必同時攻安樂,我且不懼,然而卻甚是不信那劉玄德可擋江哲大軍,你且回報主公,他派軍增援!”

“是!末將領命!”陳霍當即應命而去。

“張繡啊張繡……既然你自尋死路,我便殺你一陣,以滅江哲氣焰!”冷笑一聲,蒯良招過一名偏將,暗暗吩咐幾句,而那偏將自是連連點頭,隨即跑下城墻而去。

“哼!”輕聲一聲,著城下越走越近的張繡,蒯良故作驚訝道,“咦,張將軍不在宛城,竟來此,莫非宛城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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