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二百九十七章 劉備敗退(二)

帥旗,三軍之士氣所在!

兩軍鋒,就算一方節節敗退,然而若是將要勝利的一方帥旗乃倒,局勢登時反向而變。

僅僅從這一點看,帥旗的重要不言而喻。

簡雍的這個“敗中求存”之計雖說俗不可耐,然而卻是極為實用的,在他想來,只要帥旗一倒,曹軍必然大,而劉備,自是可以趁此機會遁走。

可惜的是,簡雍高估了劉備麾下的軍隊,又低估了江哲帳下的士卒……

近兩百騎卒,俱是劉表撥給劉備的兵,然而在素質過人,戰斗力極強的曹兵面前,這些軍隊不說人數遠遠不足,就算在相等的數量下,豈能獲勝?

僅僅一,關羽所率領的百余騎卒便折損了大半,待第二過后,他后已無一騎……

江哲,自投曹之后,一直掌管著民生、治理、財之事,其中自是不乏運用一些超越這個時代的治理辦法。

雖然兗、豫兩州的百姓當初寧可多費一些氣力,用人力耕地,也不租用江哲‘低價租借’的耕牛,然而隨著新辟良田的越來越多,百姓的日漸富裕,用人力耕地,已漸漸被淘汰。

更不用說曹孟德麾下士卒的家眷,更是可以免費租用一頭耕牛……恩,當然了,是四五戶人家合用一頭,而且,若是耕牛力竭而死,那可是要賠的……

然而許都如今卻是有數萬戶人家,江哲當初的五百頭耕牛早已不夠用,為此,當日荀彧咬咬牙,撥出一筆錢財從商賈夠得耕牛兩千頭,如此巨大的支出不他心中痛之又痛。

不過此事的好,荀彧自是也看得到,就說隨著‘民屯田’與耕牛之類的出現,許都如此巨大的人口度,竟是可以在自給自足的同時,剩下一小部分糧食被府收購,充當軍糧。

若是說當初春秋戰國時期,齊國的國策為‘國富民強’首重于國家,那麼江哲的做法便是‘民富國強’,首重于百姓,無小家,何來大國?

對此,郭嘉、戲志才、李儒等寒門子弟自是大力推崇,荀彧、程昱等人雖說覺江哲如此做,有些削弱世家勢力,卻也不是很在意。

為何不在意?

因為自江哲掌政許都以來,是許都的稅收就足以支撐曹帳下所有大軍……小半的軍餉……

但是也別小看了這‘區區小半’,曹如今可是有十余萬、近二十萬兵甲之士,而且在江哲的主持下,曹兵的待遇明顯提高的幾個檔次,更別說那拿三四倍軍餉的虎豹騎。

不過也因為如此,曹與荀彧實在是有些不了江哲的花錢如流水,在江哲掌管許都的一年多來,二人雖說明顯可以見到許都的巨大變化,然而許都庫藏之中,卻是不曾多那一枚銅錢,偶爾的赤字更是二人膽戰心驚。

于是,江哲手中財那塊就劃給了荀彧,安心治理民生,不過他提出的軍隊階制確實大為好!

自古以來,若是國力強盛,那麼士卒自是不必參與勞作,且他們安心訓練,以待戰事;然而倘若國力弱的,那士卒做的事可就多了,閑時士卒充當民夫,參與耕作,戰事則轉為士兵,上赴前線,可惜如此一來,雖說省錢省糧,但是士卒的作戰能力就大幅度降低了。

為此,江哲力主將曹治下軍隊分三撥:常備軍、預備軍、邊防軍。

常備軍,顧名思義,就是毫不參與耕作,取二十到四十的壯男子所,每日做的僅有一件事,那就是訓練!他們不必為軍餉煩惱,亦不必為家中擔憂,因為他們是銳!

而預備軍,就相當于春秋戰國時間的軍隊,大多是些流亡到此,無法獨自存活的百姓,閑時耕作,事急時聚合軍,上赴戰事,不過可別指他們的戰斗力,充其量也僅僅是二流、三流罷了。

再者,邊防軍,包括各地的守衛軍隊,此軍有些特殊,介于常備軍與預備軍之間,由退役下來的常備軍所,在固守地盤的同時,以屯田自給自足,其中的區別就是,他們只需要守城,而不必出征,只要能保住守衛的城池,便是大功!

而此三軍之中,更是有些明細條款,其中一條便是:家中獨子不收、父在軍中其子不收、兄在軍中其弟不收!

雖說古代有句俗話,“上陣父子兵”,然而從另外一面來看,這其實是一件極其可悲的事,倘若那對父子皆死于戰事,那麼那戶人家的家眷當如何過活?就算恤極為厚,難道能們安穩地度過余生麼?

這才是江哲所行的仁政!

不過貌似李儒則是認為,如此一來,在某一方面來說更有利于長久之計……

而如今,江哲所統領的大軍,則正是曹麾下的常備軍,乃是銳之師,堪比舊日秦軍,僅僅一個照面,劉備的軍已是節節敗退,就算關羽心積慮砍倒江哲帥旗求存,亦毫無損曹軍氣勢如虹。

如今掌令的小方旗在賈詡手中,江哲的帥旗僅僅是用來張揚名號罷了,卻是不曾有半點效用……

用手輕輕拍著帥旗上的塵土,江哲轉向關羽,口中微微一嘆說道,“云長,是留下斷后麼?”

關羽了眼已圍在左右的虎豹騎,見這些兇神惡煞的黑甲騎卒已將自己團團圍住,心中暗暗一嘆,抬頭對江哲說道,“各為其主,關羽也不敢言司徒的不是,正如司徒說的,關羽此行目的,便是拖延,我兄長可趁機離去……可惜功敗垂……”說罷,他轉頭了一眼遠去的劉備一行,對江哲抱拳說道,“愿司徒垂憐,放過關羽之兄長一命,關羽愿一命償一命!”

“唔?”著關羽面,江哲卻是不曾發現有毫的玩笑,面為之容,心中更是掙扎,半響之后,他才眼神飄忽地了關羽,轉著劉備遠去的方向輕嘆說道,“云長不愧是義薄云天之士……然而此事我卻不能應允!”

說罷他轉在附近的趙云喝道,“子龍,子和,帶虎豹騎全員……”說了一半句,他抬手一指劉備遠去的方向,沉聲說道,“殺!”

“司徒?!”關羽一臉震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上前與江哲分說之際,卻被旁無數弓箭手退。

“司徒為何定要致關羽兄長與死地?”關羽如今的面當真是痛心疾首,然而面對著自己敬重的名士,雖說不敢有半分不敬,然而心中復雜、失卻是不言而喻。

“鏘”一聲,將青龍偃月刀頓地面,關羽重重一抱拳,沉聲說道,“司徒,關羽平生不曾求人,今日乃求司徒,手下留,關羽愿以命抵命!”

“唉,”明顯能看到關羽眼中的許不滿之江哲搖搖頭嘆了口氣,著關羽輕聲嘆道,“玄德……恩,非常人,若是縱容,日后必大患,為長久考慮,我不得不下此令……若是玄德安安分分呆在許都,我又豈會如此?我等又豈能如此?”說罷,他轉向趙云、曹純,皺眉喝道,“還不速去?縱敵否?”

“豈敢,末將當遵此令!”曹純當即應命,隨即一轉頭見愣神的趙云,急忙暗暗一推他的子。

“……唔?是,末將遵命!”趙云如夢初醒,應命之后神復雜地了一眼關羽,與曹純一同帶著那兩千虎豹騎與三千騎兵一路趕去。

“唉……”著如此數量的曹軍騎卒朝自家兄長追去,關羽眼中閃過濃濃的痛惜,回首著江哲黯然說道,“司徒何以迫如斯,我家兄長從始至終,均對司徒極為尊敬,不敢有辦法僭越,就算是關羽……關羽亦是……唉,萬萬不曾想到,如今司徒卻不念半分面……”

“非是不,實不能也!”江哲搖搖頭,隨即指著遠說道,“劉玄德,人杰也,既然我在大將軍曹麾下為用,我自是不能放卻此人,禍害日后,如來一來,天下更添紛爭……云長,恕江哲不能應允此事!”

“……”只見關羽面上雖說有幾分失,然而眼中的欣喜倒也略微可見。

可惜兄長不曾聽到……可惜二弟我日后不能見到……

既然江哲無法留下面,關羽自是也有傲氣,不再出言求,深深吸了口氣,眼神一凜向江哲,隨即復取青龍偃月刀在手,環顧四周傲然說道,“關云長,當死于此地!何人來取我頭顱?”

見關羽被千軍萬馬包圍猶是如此傲氣,江哲、賈詡為之容,二人周圍的曹兵更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被關羽的氣勢震懾,不敢上前一步。

而另外一面,觀安樂戰局,如今早已落下帷幕,劉備既然遁走,留下的些許士卒自是再無心抵擋,丟下兵草草投降了,而氣勢如虹的曹軍,自是一舉拿下城池,上曹字旗號。

安樂,已是曹軍囊中之

而與此同時,策馬疾奔的劉備見殺出重圍,心中自是一松,這一松便是他渾酸乏無力。

“司徒麾下曹兵,當真是銳之師……”著自己一,劉備由衷嘆道:也不知何日我帳下亦有如此兵……

凝神了眼后,張飛臉上有得有幾分憂慮,遲疑說道,“兄長,二哥為何還不回來?”

“唔?”方才因為危機重重,劉備無心細想,如今細細一思量,卻是發現有些不妥之,尤其是關羽離開時那個蕭索的背影更是他心中膽

云長,該不會……

“踏踏踏……”就在這時,遠漸漸傳來一陣馬蹄聲。

“那是……”著遠方那,簡雍皺皺眉,待看仔細之后,面卻是大變,急說道,“主公,虎豹騎!”

“什麼?”劉備面猛得一變,隨即苦笑說道,“看來司徒卻是不想如此輕易放卻我等啊……”

“公為公,私為私,司徒向來公私分明,莫非主公還奢求司徒放過我等?呵呵!”簡雍笑著說道,“走吧,如今主公唯有再去劉景升了,聽聞他已是出兵……”

“若是可以,備自是不愿前去……也罷,”深深呼了口氣,劉備眼神一凜,沉聲喝道,“走!”

邊張飛著遠虎豹騎,猶豫著又了一眼自家兄長,心中若有所思。

而遠劉備看到的,正是趙云、曹純等兩千虎豹騎……

“劉玄德……”馬背之上的趙云喃喃說了一句,而邊曹純,聞言則瞥了趙云一眼。

實乃是兩軍戰馬相差太多,但見片刻之際,兩人之間的距離便漸漸短,若是再有數十息的時間,恐怕虎豹騎就要將劉備等人追上……

劉備形勢大惡!

路過一河道,張飛見橋口很是狹窄,心中打定主意,猛得勒馬。

“唔?吁!”同一時間,劉備亦是勒馬停住,著張飛驚疑不定喝道,“翼德?為何勒馬?”

“大哥……”張飛著越來越近的虎豹騎,平靜說道,“你與簡軍師先走吧,小弟留下斷后……”

“什……什麼?”劉備近的虎豹騎,大喝說道,“要走一道走,我等三人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先是二弟,再是你……為兄豈能棄你等于不顧?獨自逃生?如此,非是劉備,乃是一忘恩負義之賊爾!”

著神的劉備,張飛微微一笑,策馬至劉備邊,朗笑說道,“兄長請放心,小弟武藝自思天下鮮有能及者,豈會有恙?不若大哥與簡軍師先走,小弟隨后便趕……”說了半截,他卻是朝著劉備后怒聲喝道,“你何為?”

劉備下意識轉頭,然而就在此刻,張飛卻一記手刀砍在劉備脖頸旁……

著劉備昏迷前詫異的眼神,張飛低笑說道,“大哥,你的武藝比之小弟實在差的太遠,小弟可不想對戰虎豹騎的時候,還要顧慮大哥安危啊……”

“呵呵,素聞三將軍有急謀,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簡雍輕笑說道。

“哈哈,那是大哥與二哥向來小覷老張我,”大笑一聲,張飛收起面上笑意,對簡雍一抱拳,沉聲說道,“如此,大哥便予軍師了!”

“……玄德非但是簡雍鄉中故,更是我之主公,簡雍豈敢怠慢?必以命護之!”說著,簡雍將劉備下的戰馬馬韁握在手中,朝張飛拱手說道,“三將軍,保重!”說罷,兩馬同時起步,朝遠而去。

大哥,若是今生無緣,我等來世在做兄弟!

凝神了一眼遠的劉備與簡雍,張飛深深吸了口氣,手握丈八蛇矛對附近數百騎兵喝道,“爾等,懼戰否?”

周圍劉軍面面相覷,然而其中卻有一人高聲喝道,“我等,自是與三將軍同在,當是不懼!”

“不懼!”其余劉軍騎卒聞聲附和道。

“如此,爾等便與我一道……迎戰虎豹騎!”張飛一拍戰馬頭顱,只見那黑馬重重一踏地面,鼻子中噴出一白氣。

“咦?”與此同時,著遠停步的那路兵馬,曹純面一愣,當即舉手喝道,“眾軍止步!”

兩千虎豹騎當即同時勒馬,前后不過數息,著實是令行止。

“張翼德將軍,久違了!”著張飛,曹純抱拳低聲喝道。

“曹將軍豈如此多禮!”張飛朗朗一笑。

細細一觀張飛軍中,曹純卻是不曾見到劉備等人,再看眺離去的渺小影,他自是已心中明了,淡笑著說道,“張將軍亦不愧是仁義之士,然而此時此刻,曹某卻是不得不與將軍為敵了……依我之見,將軍自也不會讓開道路的,是麼?”

“那是自然!”張飛聞言一笑,將丈八蛇矛舉在前,沉聲喝道,“要追我兄長,只有一條路,那便是踏著老張的尸首而前!”說著,他了一眼曹純邊的趙云,遲疑喝道,“來吧,你二人一道上來,我自是不會有半點心懼!”

不過話雖如此說,張飛心中實是十分忌憚趙云,單他一人,張飛便無十足把握,更別說再加上素來勇武的曹純……

“嘿嘿,”好似明白了張飛心中所想,曹純轉朝趙云笑道,“子龍,你如何看待?”

“這……一切皆由子和定奪!”趙云抱拳回道。

“呵呵,”曹純微微一笑,指著張飛說道,“我方才所見,離去的僅僅一二人罷了,恐怕是劉玄德與他邊謀士,既然如此,我等自是不必著急,待解決了此些兵馬,再追亦是不遲!”

“子和所言極是……”

“虎豹騎聽令……”曹純大喝一聲,一指張飛喝道,“殺!”

“喝!”

而同時,張飛亦是高聲喝道,“諸君,我與你等一同進退!殺!”

“喝!”

兩千虎豹騎對陣數百劉備騎卒……

在實力明顯相差過大的況下,勝敗早已了定局……

僅僅一個照面,劉備麾下數百騎卒已是折損大半,而張飛,卻是被曹純拖住,毫幫不上麾下將士任何忙。

復雜得著張飛與曹純,趙云握了握手中銀槍,猛得一夾馬腹,從張飛邊穿過,朝劉備二人所行的方向追去。

“糟了!”張飛自方才就一直分心注意著趙云,生怕他突然發難,如今見他不顧自己,朝自己大哥追去,心中更是大急,一時不察手臂上頓時掛彩。

曹純一愣,了一眼趙云隨即便明白了張飛為何如此,第一時間策馬擋在張飛之前。

“曹子和,你敢攔我?”心中顧慮兄長安危,見曹純攔著自己,張飛然大怒,面上一片猙獰之

“安心吧……”曹純淡淡一笑說道,“依子龍格,自是不會對你兄長怎樣,若是去的是曹某,那劉玄德可就沒命了……”

“……”張飛聞言氣勢一泄,張張回頭了一眼趙云,想起他的為人,心中松了口氣,回頭對曹純哂笑說道,“若是你去,當真要殺我兄長?”

“大帥有令!劉玄德,殺無赦……”說了一句,曹純嘿嘿一笑,玩味說道,“不過此事……誰知道呢,翼德,若是在心緒不定,曹某可就拿了你的頭顱回去邀功了!”

“司徒向來喜我,若是你取我頭顱去,司徒必定不渝,乃將重重責罰于你!”張飛嘿嘿一笑,舉蛇矛說道,“為免你罰,老張卻是不能將我頭顱付于你!”

“你還真敢說……”曹純哂笑一聲,面一沉喝道,“如此,張將軍且小心了!”

張飛心中一凜,低聲喝道,“曹將軍,出招吧!”

“喝!”隨著一聲大喝,曹純舉槍一記直,但聽一陣風聲,槍竟是呈現極為明顯的彎曲。

張飛當即以矛擋住,只聽“鏘”的一聲,兩人均是連人帶馬,被反震之力震退一步。

曹子和,此人竟能與自己不相上下,當真是深藏不啊……

張飛心中一驚,他始終以為,曹兩個家族之中,若論勇武,夏侯家當推夏侯惇,曹家,自是那曹洪,萬萬沒有想到,素來無名的曹純,武藝竟是遠在曹洪之上!

難怪曹孟德會用此人作為驍軍虎豹騎的統帥……

不過,張飛顯然是有些高估了曹純……

曹純勇武不假,強于曹洪也不假,然而若是說與張飛不相上下,這便有些過了,莫要忘了,曹純為虎豹騎統領,自是也有那雙邊馬鐙,而張飛卻是沒有……

依靠著馬鐙之力,曹純乃能與張飛不相上下,而張飛,單憑臂力,就可與抵擋曹純全氣力,實在是天賦異稟,世上有能及者。

而此刻,與張飛一同留下的騎兵,已是在虎豹騎強盛的攻勢之下所剩無幾,張飛,形勢危急!

而不說兩人,我等且來說劉備……

劉備雖說比之關羽、張飛遠遠不及,但也是行伍出,就算被張飛‘襲’、以手刀砍昏,亦只是昏迷片刻罷了。

漸漸醒來,趴在馬背之上的劉備只覺脖頸很是酸痛,待他抬起頭左右一,慢慢想起方才之事、猛得抬起頭左右一,心中卻是大驚,急聲喊說,“翼德?翼德?”

“主公醒了?”拽著劉備下之馬的馬韁,簡雍有些錯愕,心中暗暗苦,三將軍,你好歹出手稍稍重些呀,如今我等還未跑遠,主公卻已醒來,如此我要如何說服主公?

“憲和,停下!停下!”顯然已經明白了事緣由,劉備朝著簡雍大喝道。

“主公說的什麼?”簡雍唯有裝傻,顧自喃喃說道,“這里風好大,卻是聽不清主公說的什麼,怪哉怪哉……”

“你!”劉備為之氣結,知道簡雍不會停馬,一咬牙翻躍下馬背,在地上滾了幾滾之后站起。

“主公?吁!”簡雍萬萬想不到劉備竟會如此做,心中一驚,當即勒馬。

然而劉備起之后卻是沒有毫行,只是凝神著遠,簡雍自是有些疑,待他抬眼一,面大變。

趙云、趙子龍?簡雍連連苦。

“子龍……別來無恙啊!”劉備微微一笑,抱拳說道。

“吁!”在幾乎要撞上劉備的時候,趙云才一拉馬韁,馬兒騰空虛踏幾下,隨即重重踏在地面,揚起一片塵土。

銀槍豪龍膽,已是架在劉備脖頸,趙云面上冷峻異常,著劉備冷然喝道,“劉玄德,趙云奉先生之命,前來取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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