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三百一十二章 暫時的和平
蒯良的計謀,若是換在平時,不得不說好計,然而用在此刻,卻是有一致命傷。
文聘所說的,都是他親眼所見,而蒯良的設謀,卻是建立在文聘的眼見之上,文聘雖說行事也算謹慎,但是萬萬達不到蒯良地程度。
如果說這是一失誤的話,那麼蒯良為了求得一勝以雪自己當日安眾被江哲連連設計之辱,有些心急焦躁,這便是他最大的破綻之。
當然了,他自是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賈詡地計策,而是下意識地認為是江哲他如此丟臉,誰江哲如今風頭太旺呢?
是夜寅時時分,劉表點起五萬大軍,攜文聘、黃忠等數員虎將并軍師蒯良,前去夜襲魯山,只留重傷的魏延等寥寥數將守營地。
夜仍是方才那般,眼見不過數丈,不過如今對于劉表此行,倒是極為有利。
劉表早就下令人馬聲,悄悄向魯山而進。
劉表的荊州軍大營,距離魯山不過三十里,若是腳程些,本也就一兩個時辰的事,只不過為了在天明之前趕到魯山,趁曹軍不備時襲擊,劉表唯有下令急行。
夜,深沉……
當劉表大軍趕到魯山城外之際,此城一片安寂……
自以為得計,劉表當即令數百兵作為前部,悄悄潛近魯山……
魯山,本就是一郡縣,又久經戰火,那城墻本就低矮,又多有破損,是故劉表心中更是得意。
“鏘鏘鏘……”一陣細微地響,那數百荊州兵便用鐵鉤繩索等,悄悄潛進了魯山,這在遠凝視著這邊靜的劉表喜得心頭一陣狂跳。
隨即,城墻之上便傳來一陣慘……
“小聲啊!”劉表面一變,焦急低喝道,“蠢貨,打開城門啊!”
好似正應了劉表的言語,就在此刻,魯山城門緩緩打開……
“做得好!”劉表面大喜,正下令攻城。
“唔?”然而隨軍而去的蒯良眼中卻閃過一疑慮,心中暗暗說道,“不對……不應當如此輕易……”想罷,他轉止住劉表作,凝神說道,“主公,怕是有些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劉表著大開的魯山城門,莫名其妙問道。
“主公也說過,江哲非比尋常,其人有大才,就算他率軍出城,必留下心腹重將把守魯山,豈會如此輕易……”
劉表也不是愚笨之人,蒯良一說,他當即醒悟,著魯山大開的城門眼中驚疑不定,遲疑說道,“莫非此乃江哲之計?”
“這……”蒯良也不敢斷定是否是計,反正他覺不會如此輕松罷了,只見他當即喚來文聘,低聲問道,“文將軍,你當真確定江哲離開了魯山?”
“這末將不知……”文聘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只是說聽那曹將說江哲會率領大軍前往呀,只見他一抱拳,搖頭說道,“此乃那員曹將口中所說,末將不知虛實……”
蒯良聽罷,與其主劉表對視一眼,心中更是懷疑。
就在此刻,魯山城墻之上燈火大亮,更有一人微笑著說道,“劉使君好有雅興啊,不知你深更半夜來此有何要事呢?”觀其一華服,笑意連連,不是江哲還是何人?
“江哲?!”蒯良驚呼一聲,隨即對劉表說道,“主公,此乃江哲之計!”
廢話!此刻不用你說我也知曉!白了蒯良一眼,劉表著城上江哲,朗笑說道,“我只是聽說守義率軍前去追擊馬壽,恐魯山有失,故而帶軍前來相助,如今既然守義仍在魯山,想必是不懼馬騰,我等自等領軍而返……”
“呵呵,”這劉表說得還真有趣,江哲失笑,俯在城墻之上,淡淡說道,“劉使君說的是那西涼馬騰吧,呵呵,如今我在此,使君莫非還不明白其中緣由?”
“馬騰怕是敗了……”蒯良輕嘆一聲。
瞥了一眼蒯良,劉表著江哲說道,“西涼軍素有勇名,不想亦是不敵守義,守義真乃大才之事,屈事賊著實可惜……”
“可惜與不可惜,皆是在下說了算,使君又何必為在下心憂?”江哲淡淡說道。
劉表正說話,魯山城門之下傳來一聲冷喝,“劉景升你好不識趣,臨死猶不自知,還說我家先生耶?”
劉表凝神一,見一支兵馬徐徐從魯山之而出,頓時驚呼一聲,“虎豹騎?!”
就在此刻,城墻之上江哲淡淡說道,“曹公在許都素敬使君,曾數次言可惜不得一見,如今使君便隨在下一同前往,如何?”
劉表面一滯,也不與江哲答話,當即喝道,“退!速退!”
“哪里走!”曹純大喝一聲,近三千虎豹騎一同殺出。
著這些如狼似虎得軍隊,早已有了影的荊州兵心中大驚,陣型一時間為之一。
見此景,蒯良當即大喝道,“文聘、黃忠,留下斷后,其余人等撤退再做商議!”
“是!”文聘與黃忠一抱拳,各率本部兵抵住虎豹騎,而劉表等人,趁機撤退,早就在虎豹騎手中吃了大虧的他們,如今再一見到此軍,心中自是畏懼。
著城外荊州軍混退,江哲面上晴不定。
“司徒最終還是選擇不殺……”賈詡緩緩上前說道。
“恩,你說得對,為了一個不知虛實的人,再背一個殘害皇室宗親的罪名,實是不智,且留著此人,袁公路頭疼去!”江哲淡淡說道。
那諸葛孔明究竟有何本事,司徒如此看重?司徒早先決定不惜背上殘害皇室宗親的罪名也要將劉表誅殺在此,為的,就是有名無實的袁得到荊州。賈詡心中閃過一疑。
“司徒不必多慮,要誅劉景升,簡單至極,然而此刻誅殺此人又有何裨益于曹公呢?僅是袁得了便宜罷了,袁公路此人雖說不足為慮,然而袁家四門三公的名號卻是不容小覷,我觀袁帳下,豈會無一二賢士?依我之見,曹公若是圖荊州,怕是要在明后年,若是此刻袁得了荊州,不利于日后,不如且劉表、袁兩相征伐不下,如此最好!”
“唔,”江哲點點頭,輕聲說道,“文和,一切都安置好了麼?”
“司徒且放心,門下已是吩咐了曹、趙、徐等數位將軍……”說了半句,賈詡了一眼城外緩緩退去得荊州軍,冷笑說道,“劉表此人,徒有虛名,他豈會知曉,魯山城,僅有三千虎豹騎并兩千士卒罷了……”
“呵呵,文和如此行事,實人有些不著頭腦,不怪劉表以為中計……”
“不不不,此計可,司徒實占大功,在劉表心中,僅司徒便可當得十萬兵馬……”
“呵呵,你我就莫要再說這些客套話了,吩咐下去,準備行裝,待得大軍回來,我等便回軍許都!”
“是!賈詡遵命!”
就在江哲與賈詡兩人說話的時檔,魯山之外劉表大軍已是緩緩退去,僅僅留下文聘、黃忠領本部兵馬斷后。
雖說不懼,然而黃忠卻也見識到了虎豹騎地威力,待斬殺了一、二員虎豹騎士卒之后,黃忠便被數員虎豹騎伯長纏上了,心中有些愕然此軍的實力,黃忠一時間,以一敵眾,有些不支。
而文聘,卻是又對上了曹純……
“方才在那的,是你吧……”著曹純,文聘凝神說道。
“哦?”曹純有些詫異,一挑眉梢冷笑說道,“藏在暗竊聽的,便是你麼?”
文聘面一滯,沉聲說道,“你早知我在那?”
“嘿,”曹純嘿嘿一笑,聳聳肩說道,“誰知道呢?”
文聘眼神中閃過一怒,當即舉槍一記直刺。
曹純心中一凜,收斂笑意提槍擋住。
一時間,二人二馬戰一團,相斗幾十余合。
曹純武藝本就在文聘之上,幾十回合之后,文聘頓時有些不支,但是為拖住曹純,文聘唯有竭盡全力。
“你對那劉表倒是忠心得很!”抵住文聘的全力施為,曹純嘿嘿笑道。
“為人臣子,此乃本份,只要我主平安無事,就算惜我命,又有何妨?!”文聘鏗鏘說道。
“哦?”見文聘眼神堅毅,曹純心中自是有些敬佩,搖搖頭淡然說道,“你道擋住我等,便可保全你主公命?”
“唔?”見曹純說這話不似作偽,文聘心中一驚,驚疑不定說道,“莫非……”
“哼!”曹純笑哼一聲,一把將文聘長槍彈開,低聲喝道,“莫要多想了,我卻是不會輕易放你等離去,看槍!”
見曹純渾氣勢一漲,文聘心中一凜,急忙朝黃忠喊道,“黃將軍,主公有難,此且予我,你速速前去救援!”
而此刻,黃忠正大展雄威,以一敵眾將那數員虎豹騎伯長退,聞言更是一驚。
“速去!”文聘在曹純的槍下苦苦支撐,口中急切喊道。
黃忠心中一遲疑,取過背后大弓在手,瞄準曹純便是一箭。
聲如疾雷,箭如驚鴻,曹純眼角瞥見黃忠舉弓,當即一拉馬韁,夾馬腹躍后數步,只覺眼前白一閃,馬前一丈之地,竟有一支如短槍地箭支在地上發出一陣嗚嗚之響,而地面之上,一片裂。
策馬急急馳騁于文聘面前,黃忠低聲喝道,“文將軍,速退!”
文聘環視一眼四周,面為之震驚:自己與黃將軍,本有三、四千兵馬,然而短短一刻之間,此地竟只剩下數十之眾?
“走!”見文聘面驚疑,黃忠用刀面一拍其下戰馬,對于虎豹騎的實力,黃忠總算也見識了。
“好家伙……”低頭著在地面上地箭支,曹純,抬頭著黃忠與文聘策馬逃遠,舉槍低聲喝道,“追!”
“喝!”眾虎豹騎三下兩下便將剩下的數十荊州兵解決,大喝一聲策馬追出。
而與此同時,劉表卻以率軍至一山坳……
“不想馬壽整整三萬鐵騎,竟是……竟是短短數日便被江守義擊潰,曹賊得此人,勝過十萬兵……唉,如今江守義后慮已消,我等再進兵,怕是難如登天……”
見劉表如此說,蒯良心中閃過一不以為意,就算馬騰兵敗又如何?曹賊如今四面環敵,江哲必然不想在此地再行拖延,從速解決這邊之事,如此一來,只需固守不出,曹賊兩頭難以顧及便可,又何必定要直驅許都?
想罷,蒯良正要說話,忽然心中想起一事,皺眉說道,“主公,今夜之事既然是江哲之計,我思必不會如此簡單,他必有后招,主公還是速速退大營,再行觀!”
劉表點點頭,正說話之際,山前兩聲炮響,隨即鼓聲震天,一只人馬竄出,為首一將手持兩面大斧,著劉表大軍冷冷說道,“徐公明奉司徒之命,在此恭候多時了!”說罷,一聲令下,漫天火箭向荊州兵。
荊州軍自從虎豹騎口中逃生,又徐晃伏擊,陣型頓時大,而后,不知又是誰喊了句‘虎豹騎追上來了’,荊州軍更為驚。
劉表心中大驚,側耳一聽,果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急忙大聲喊道,“走,走!”
遠遠地,曹純見劉表麾下荊州兵大,頓時心喜,全軍隨后掩殺,而此刻,徐晃亦是從旁殺出,兩相夾擊之下,劉表大敗。
追了足足有近十里,徐晃與曹純方才收兵回去,他們得到地命令僅是追殺荊州軍一陣罷了,卻不是要取劉表命,再者,文聘與黃忠早已至劉表邊了,尤其是那黃忠,卻是已經壞了十余名虎豹騎命了。
黃忠的箭別說到,就算到亦是重傷,曹純可不想將麾下銳再所有損失。
然而,徐、曹二將退卻并非等于此事就這樣罷了,心神不定的劉表趕了一程,忽然見面前行來一支兵馬,心下驚慌正文聘、黃忠前來對付之際,卻聽旁蒯良疑說道,“主公勿驚,此乃我等兵馬,只不過且不知他等為何在此?”
劉表聞言,細細一看,果然是自己麾下兵馬,于是策馬上前喝道,“你等由何人率領,為何不在營地守衛,出營何為?”
只見此軍中有一將策馬而出,著劉表愕然說道,“主……主公不是遣人回報說誤中江哲伏兵,我等前來支援麼?”
劉表定睛一看,見正是傷勢尚未痊愈的魏延,本是心中大怒,大聲喝道,“我何時遣人你等來援?!”
“唉,”蒯良搖搖頭嘆了口氣,黯然說道,“我卻是明白了,那江哲的目的,并非是我等,而是我等營中糧草……”
魏延面一滯,頓時明白緣由,額頭驚出一層冷汗,翻下馬抱拳說道,“末將……末將一時不察,還請主公贖罪!”
“好一個一時不察,我且問你,若是我派人前去,當有文書調令,你可曾見到?”
魏延額頭冷汗迸出,低頭沉聲說道,“來人渾浴,言辭極為迫切,說主公誤中伏兵,危在旦夕,末將心急之下,當即便點了兩萬軍,這便……這便……”
“糊涂!”劉表大聲呵斥一句,忽見魏延渾纏滿白布,這才想起他重傷未愈,乃是在營中修養,不管怎樣,只是看他一聞自己于危境,不顧自傷勢前來救援,便知此人忠心可嘉……
“起來吧……”劉表一時間覺自己極為疲憊,就連說句話,好似也要消耗全部心神。
他麾下大將文聘了一眼主公,上前將叩地不起的魏延扶起。
就在此刻,劉表頓覺遠一陣火起,定睛一看,見是自己大營方向,心中自是又驚又怒,冷然喝道,“走!”
就當劉表回得大營之時,大營早已火起,已是不能救了,而營的糧草輜重,也顯然俱已焚毀于火中。
忽然,黃忠眼神一凜,手指一對劉表說道,“主公且看!”
劉表心中一疑,轉首一,就著火,驚見大營北面不遠屯著一路兵馬,當即心中更為驚怒,大喝一聲道,“眾軍戒備!”
沒想到這支兵馬卻不是來與劉表戰的,只見那為首將領馭馬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劉使君安好,趙云奉司徒之命,在此恭候使君大駕!”
“你!”劉表心中氣怒加,指著火起的大營怒聲質問道,“此事可是你所為?”
趙云淡淡一笑,頷首抱拳道,“司徒使君退兵,勿再起兵戈,又怕使君不從,故而派趙云前來燒卻使君糧草,好使君退兵……”
“好一個退兵,好一個江哲!”劉表推開擋開面前的文聘、黃忠、魏延三將,面帶怒容說道,“你回去對那江哲說,我劉表自思不曾有害他之心,便是在沙場擒獲,我也自當奉為上賓,不為難,沒想到他不思回報,還……還……江守義自詡仁義,然而所做作為,卻不免人寒心,一面燒我軍糧草,一面我等退軍?沒有糧草,你我等五萬大軍如何存活?!你倒是江哲說說!
退兵?好好,我劉表雖是不才,卻也不能坐視曹賊再為禍我大漢,你且回去告訴江哲,他燒我糧草,我便再從荊州調糧草前來!我倒是要看看,我劉景升不退兵,誰也不能我退兵,他江哲、江守義同樣不能!”
“……”面對著劉表的怒喝,趙云搖搖頭,從懷中取出一,淡淡說道,“使君如何之,且看了司徒留與使君的書信再說不遲……”說罷,策馬上前幾步,將書信遞出。
黃忠了一眼劉表,當即策馬而出,至趙云前將書信一手抓過。
“下一次……”凝神著黃忠,趙云低聲說道,“下一次我等再決一勝負!”說罷,回軍大喝道,“走!返回魯山!”
常山趙子龍,勁敵啊……
黃忠自是到了趙云的戰意,心中苦笑一聲,回陣將手中書信與劉表。
劉使君親啟,江哲拜上……
著封面上寥寥數字,劉表面上一陣青白之,忽然面上閃過濃烈恨意,正一咬牙撕碎,然而心中又是一陣遲疑。
“唉!”沉沉嘆了口氣,劉表輕輕撕開封皮,出里面書信。
然而這一,卻是他眼中閃過一陣驚異,旁的蒯良有些不解。
足足過了半晌,劉表才緩緩收起江哲書信,藏于懷中,口中嘆息道,“江哲,世間怪才,可遇而不可得,棲曹賊,實乃可惜……”
“主公,那江哲寫些什麼?”蒯良疑說道。
“呵呵,”只見劉表面上怒容盡去,郎朗一笑轉對文聘說道,“仲業,引人速去救火,若是火勢蔓延,將此人留給我等的最后糧谷也燒去了,那我等卻是怪不得他了……”
“營中仍有糧草不曾被燒毀?”文聘心中一驚。
“江守義素來言出必行,想必不會誆騙我等!”劉表拍拍口藏著江哲書信的地方說道。
“是,末將這就去!”文聘當即引了數千人前去救火。
“越是如此……越是可惜啊……”著文聘等人遠遠離去,劉表長嘆一聲,隨即他面上閃過濃重憎惡,冷然喝道,“袁公路!坐其耶?我劉表卻是不你如愿!”
“袁?”蒯良驚聲問道,“此事關袁公路何事?”
“子不知,此賊趁我出兵司州,竟起兵攻我城池,當是可恨!”
蒯良眼神閃過一抹驚異,低頭深思片刻,抬頭凝聲說道,“我卻是明白了,此必是江哲驅虎吞狼之計,為退我荊州兵馬,乃說服揚州袁起兵攻我,如此一來曹賊自當無憂!”
“……”劉表張張,正說話之際,忽然聽到遠傳來文聘一聲大喊。
“主公,營果真有一未曾火起、堆積著不糧草,末將一估,若是節省些,足夠我等回荊州……”
“好!”劉表面大喜,隨即苦笑一聲說道,“江哲此人,我實乃對他心生恨意……”說罷,他轉對蒯良說道,“即便是驅虎吞狼之計,也不見得是江守義主意,曹賊麾下人才濟濟,豈是一人也思不出此計?再者,袁心懷不臣,早有圖荊州之心,哼!此次必然不會他好過!”
“主公,”蒯良面大急說道,“如此便是中了江哲之計,如今曹賊乃是首惡,不若與袁言和,待擊破曹賊之后再引理會此人便是!主公,不妨我等再行襲魯山,那江哲必無防備,此地距潁川不過三四日,潁川若破,許都便在掌握之下,主公,不可姑息國賊啊!”
“我主意已定,不必多言!”劉表淡淡說道,蒯良面一滯,沉默不語,他豈能想得到如今劉表心中所想?
我苦苦尋覓的傳國玉璽……原來卻是在袁手中……
而與此同時,冀州鄴城!
著安然側躺在榻上的主公袁紹,沮授拱手急切說道,“主公,萬萬不可再遲疑了,若是一旦曹孟德騰出手來,便極難圖之,不若如今趁其被三路諸侯征伐,首位難顧之際出兵,此戰必勝!”
只見袁紹面遲疑,坐起猶豫說道,“然而孟德乃我舊友,如今若是起兵,世人如何看我?”
“此刻世人皆道曹孟德乃國賊,主公若是起兵,乃是順天天意,世人又豈會說主公的不是?”
袁紹正說話,忽然門外有人笑道,“公與說得對,主公若是要就大事,此刻便是千載難逢之時!若是主公失此時間,日后怕是要追悔莫及哦……”
“唔?”袁紹凝神一來人,笑著說道,“元皓,你怎麼來了?可有要事?”
田微微一笑,對袁紹拱手說道,“此來,乃是為推薦一位大才于主公!”說罷,他轉朝門下說道,“士元,還不速速拜見主公?”
在袁紹驚愕的眼神中,門下乃有一人徐徐而,大拜呼道,“襄龐統,見過袁公……”
肝疼的遊戲異界之旅
看著手中的任務說明,主角欲哭無淚。我特麼才二十多級,怎麼接到了一個屠龍任務?別人都是欺負欺負小怪物,怎麼我上來就要面對一頭龍?搞笑,熱血,每天晚上更新~
8 17035烈龍狂少
四年前,烈火焚京都。他入贅為婿,舉世無依。一身素衣落他鄉,歸期生死兩茫茫!四年後,白馬踏江南。值意氣風發,衣錦還鄉。十里長亭鋪紅妝,她笑我,公子無雙。
8.46 408215仙業
夢從海底跨枯桑,閱盡銀河風浪。 —————— 九州四海,玄宗魔門,天人外道,淨土僧伽。 煉炁,授籙,服餌,佔驗…… 入無窮之門,遊無極之野,與日月齊光,與天地為常。 前塵皆客,再世為人。 這一次。 只願求長生!
8.18 1410詭寢驚魂
我應聘進了一所大學的女寢當宿管,那些女生熱情的有點反常……夜半的哭聲,著火的寢室,不存在的房間,在記憶的最深處,隱藏著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夜已深,夢未半,山鬼吹燈滅,孤魂何處歸?
8.18 17125我兒明明是紈绔,咋成帝國之虎了樹下揍貓
【軍旅+特種兵+輕松+熱血+搞笑】林輝意外重生,成了一名超級紈绔。父親和哥哥是部隊大佬,母親是集團董事長。家里條件這麼好,林輝想擺爛當條咸魚,應該沒問題吧?就在
7.58 13994我真要逆天啦
你煮了兩個雞蛋,廚藝+1。 你吃了口早餐,咬合力有所提升。 你騎了次單車,駕駛能力+1你看了眼美女,心情很愉悅,腎功能得到了加強,鑒賞能力+1。 你看到大媽在跳廣場舞,忍不住想要隨風搖擺,舞技+1。 你看了眼報紙,閱讀能力加強,知識閱歷+1。 你打了個噴嚏,疾病抵抗能力有所提升。 你吃了包感冒藥,毒素抵抗能力提升,醫藥精通+1。 你看見護士打針,基礎醫術有所加強,醫術精通+1。 ……不知道咋回事兒,我現在哪怕是喝口涼水實力都在一個勁兒的往上提升,想停都停不下來,好急人……
8.18 2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