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三百二十六章 郭嘉vs龐統:龐統之奇策!

當面擺著一副伐林搭建浮橋的模樣,卻暗暗派兵強渡下游淺灘……

當真有那麼簡單麼……

之間,便我軍將士士氣大降,能將‘勢’運用得如此自如……

袁紹帳下有賢士,此事斷然不會有錯!

觀袁紹主營坐落,有棱有角,包含四面,端得如鐵桶一般,滴水不,深合兵家髓,此人之才,恐怕不在志才之下……

絕對不是田,此人政,卻對兵家之事不甚了了,袁紹只會此人鎮守冀州,決然不會他隨軍出征。

亦不會是郭圖,此人名大過才華,盛名之下,難以符實,只能用做參軍,卻是不能作為軍師……

逢紀?審配?

唔……若是此二人,我倒是不懼,然而……

我思……恐另有他人……

苦思冥想了一夜,郭嘉還是想不通對方究竟想做些什麼?

渡……‘他’應當想得到,此舉斷然行不通,為何還要執意如此?莫非……

忽然心中一,郭嘉當即帶著許褚并數十騎出了大營,趕到發生激戰的下游淺灘。

然而此刻,于早早派人將此地清理了,郭嘉撲了個空,是故又急忙趕到于大營

而此時,于正在站在眺塔上,凝神著遠方那一,也就是趙云拜托他那那一……

“幸好趙將軍恰巧經過此地呀,否則便麻煩了……”于有些后怕地暗暗嘀咕一句。

也是,若是這萬人敵軍在黃河邊立下一個營寨,那便是不是腹背敵那麼簡單了……

以十五萬敵百萬之眾,若是無此黃河天險,恐怕難以應付啊……

“唉!”于長長嘆了口氣,忽然見營一士卒匆匆跑來,抱拳說道,“報,將軍,軍師在營外喚話!”

“軍師?”于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疑說道,“軍師為何會來我等營寨……唔,速速領我前去!”

“諾!將軍請!”

一路疾走,走近轅門,于果然看到郭嘉與十余人站在轅門之下,急忙上前抱拳見禮,口中喚道,“軍師前來,末將不曾出迎,還恕罪!”

“于將軍客氣了,”著于,郭嘉微微一笑說道,“在下此來,乃是有一事求證將軍!”

“唔?”于面上浮起幾抹疑,遲疑著點點頭說道,“還請軍師示下,只要是末將知曉的,必全然告知軍師,不會有片言瞞!”

“將軍言重了,”郭嘉輕笑一聲,隨即面一正,凝神問道,“敢問將軍可是將附近的袁軍尸首收斂了?”

“是啊,”于點點頭,著郭嘉納悶說道,“若是不早早收斂,萬一引起疫病,恐怕不好吧……”

“將軍做得對,”郭嘉搖搖頭,輕聲問道,“敢問將軍可是親自前去?若是派部將前去,請將此人喚來,我有要事問!”

“此乃末將率軍前去收斂的,軍師有話便問吧!”于還是不明白郭嘉想做些什麼。

“好!”點點頭,郭嘉凝神說道,“敢問將軍,此路袁軍隨可攜帶著干糧?若是帶著,那麼又是幾日的干糧?”

“干糧?”于愣了愣,低頭想了想,喃喃說道,“末將倒是不曾看到他們隨攜帶著干糧……”

“當真?”郭嘉眼神一,追問道。

“這……”只見于有些古怪,皺眉說道,“末將豈敢瞞軍師?”

“非也非也,將軍莫要誤會,不是在下信不過將軍,然而此事,關系重大,在下不得不謹慎事!”郭嘉自是瞧見了于眼神中的不滿,歉意說道。

“豈敢豈敢,”于恍然大悟,有些愧地了郭嘉一眼,低頭沉思半響,搖搖頭皺眉說道,“確實不曾見到……唔,軍師稍等片刻,待我問過同行將士!”說著,于便對邊侍衛說了幾句,但見那侍衛聽罷,當即朝營跑去。

“啟稟軍師,昨日……應當是今日丑時時分,末將得趙將軍匹馬來報,不敢有半點懈怠,當即便引了兩千將士前去,到了那,見果真如趙將軍所言,是故末將一面令人監視黃河靜,一面收斂我軍將士尸首……嘖嘖,當真是慘烈……”

“是故將軍為以防疫病,遂將袁軍將士尸首掩埋了?”郭嘉笑著問道。

“是!”于點點頭,就在此刻,他派出的那名護衛回來了,對于與郭嘉一抱拳,沉聲說道,“啟稟將軍、軍師,末將已詢問過今日出營的十余名伯長,他們都說,袁軍上,不曾攜帶干糧!”

“果然如此!”郭嘉眼神一亮,對于拱手說道,“多謝將軍,解我心頭疑問!許將軍,我們走!”

“啊?”就這樣,于愣愣地著郭嘉一行人上戰馬奔遠了。

這……策馬疾奔數十里親自前來,就只是為了這麼一個問題?于顯然有些不能理解。

軍師,到底想做什麼呢?

棄子,棄子!果然不出我所料,渡下游,只是掩人耳目,為迷我軍罷了!

果然當真本著強渡黃河,立下營寨的目的而來,此軍將士定會隨攜帶干糧……就此可見,此路兵馬僅僅是為擾我等視線,我等以為他強渡下游罷了……

既然如此,‘他’心中之目標仍是黃河中游、我軍主營所在之

不過……

他要如何渡河呢?難道當真這般膽大妄為,在我等眼皮底下搭建浮橋?

我軍只需一通火箭,那橋豈能復存?

由此可見,他必定是在我等放松防守薄弱之時手……

防守薄弱,便只有在夜間……

可是短短一夜,如何能搭起一座供兵馬通過的浮橋?黃河可不比潁水啊……短短一夜,恐怕不夠吧?

著寬廣的河面,郭嘉長長嘆了口氣。

“軍師,你已在此地看了足足兩個時辰了,你看都快日落了……”指著西下的落日,郭嘉邊的許褚面古怪說道。

也是,在黃河邊上愣神站了兩三個時辰,不說話,也不是做些什麼,只是茫然地著河面,任誰都會在心中暗暗嘀咕。

“是麼,已過了兩個時辰麼?”負背雙手,郭嘉長長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可是我心中還有一事想不通……”

想不通‘他’如何在一夜之間搭建一座浮橋……

“什麼事軍師想不通?”許褚下意識問了一句,猶豫一下,遲疑問道,“若是軍師不嫌棄末將愚笨,末將……末將……”

“呵呵,許將軍莫非是想幫在下解決難題?”郭嘉輕笑道。

“豈敢豈敢,”許褚抓抓腦袋,訕訕說道,“軍師智計超群,若是連軍師都想不明白,末將如何敢夸口?只是末將認為,若是軍師心中有事,不妨與末將等說說,或許說著說著軍師便能想出妙計也說不定呢……”

“呵呵,”郭嘉啞然失笑,搖搖頭笑著說道,“世間豈有如此荒誕之事?”

“嘿嘿!”許褚面有些尷尬,撓撓頭訕訕說道,“其實末將只是想聽聽,究竟是何等難題軍師如此傷神……”

“你呀!”郭嘉搖頭一笑,點點頭說道,“也罷,諸位都是主公心腹之人,在下即便是對你等說亦是無妨,許將軍,袁紹帳下,有一位謀士……”

“才一個謀士啊?”許褚不以為然,撇撇說道,“我主公麾下,可是有軍師、司徒、戲大人、兩位荀大人,哦,還有程大人……”

“呵呵,”郭嘉聽罷大笑,稍稍消去了心中幾許霾,樂呵呵說道,“許將軍誤會了,在下是說,袁紹帳下眾謀士中,有一人,怕是不簡單!”

“誰?”許褚沉聲喝道,“日后陣上見到,我砍了那廝!”

好一個憨厚之人!郭嘉輕笑一聲,搖搖頭說道,“我不識此人,但我確信,必有一重謀乃在袁紹帳下聽用……許將軍可曾見到對岸有不袁軍四砍伐林木?”

“唔,都好幾日了,”許褚點點頭,笑著說道,“難道袁紹還想在我等眼皮底下將浮橋搭建起來不?待敵立于浮橋之上,我軍只需一通火箭,便可他數日之功毀于一旦,這個……什麼兵半……半……”

“兵半渡而擊之!呵呵,許將軍亦通兵法耶,真乃主公洪福!”郭嘉笑著接口說道。

“嘿嘿,”許褚撓撓頭,憨憨說道,“司徒曾說,若是要為統帥,便要習兵法,否則只能做先鋒,可是我許褚字都認不全幾個,如何習兵法?嘿嘿,還是做先鋒吧!軍師啊,你就喚我仲康吧,主公曾說,諸位先生道出中一策,便可抵十萬兵啊!”

“哈哈,好、好!仲康真乃妙人,既然如此,你也莫要在喚我軍師,喚我奉孝便可!”

“這可不行,”許褚搖搖頭,連聲說道,“我許褚一武夫,豈能如此?還是喚軍師的好……”

“仲康此言可不妥,為何我可以喚你表字,你便喚我不得呢?”郭嘉勸說道,只是不管他如何勸,許褚只是一個勁地搖頭,郭嘉心中無奈一笑,也就隨他去了。

簡略地將自己心中所想與許褚等在場諸人說了一遍,郭嘉這才笑著對許褚揶揄說道,“仲康可有對策?”

“嘿嘿,軍師都不曾有,末將愚笨之人,豈能想得出來?”許褚訕訕笑了笑。

“你呀你呀!”郭嘉微微一笑,隨即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我等歸營!”

“是!”許褚報拳應了一聲,了一眼對岸,嘀咕說道,“說起來那袁紹那真傻,將大營附近的林木都砍伐了,他大營靜,我軍不就一目了然了麼?”

“唔?”走了幾步的郭嘉停住腳步,轉頭向對岸,口中說道,“袁軍還在砍伐林木麼?”

“是啊,軍師你看!”說著,許褚遙遙指著一說道,“這袁軍也不知搞什麼花樣,砍了兩日的林木,浮橋卻只是建了一個頭……”

“……”只見郭嘉凝神著對岸,默然不語。

撇撇,許褚嘲笑說道,“依我看,若是按這樣的建造速度,再過十日袁紹亦搭不起浮橋!”

“仲康……”著對岸遠袁紹主營,郭嘉凝神問道,“當真是砍伐了兩日林木麼?”

“是啊!”許褚重重地點點頭,肯定說道,“這是曹(洪)將軍說的,他每日出營巡視黃河,都能聽到對岸的傳來砍樹時發出‘篤篤篤’的聲響,連夜里都有……”

“夜里都有?”郭嘉心下一凜,暗暗說道,夜里都有?若是果真如此的話,恐怕袁紹是日夜趕工……

趕工什麼?伐木?亦或是……建造浮橋!

不對,若是建造浮橋的話,此地一片空曠,除非是藏在營,否則斷然會我等看到;然而若是藏于營,趁夜之際搬于河道,來回恐怕亦不止數個時辰,萬一被我軍巡邏的將士看到,此計便功虧一簣……

我心中有種覺,此人計謀不會如此之淺……

雖不知你用何種方法搭建浮橋,然而我卻明白你之目的,你趁夜一鼓作氣拿下我軍主營,一戰功

如此,我亦可以用計!

如此,轉眼幾個時辰之后,幾近是夜子時,即便是龐統所說三日期限之最后一日……

可是袁紹心中卻是越來越懷疑,早在夜時分,他便人前去黃河查探,得到回報說,河中本就沒有浮橋,再問營眾將,亦是不知此事。

莫非是龐士元信口開河、胡言語一句?

“該死,他好大膽子!”袁紹皺眉低聲罵了一句。

“唔?”袁紹近護衛聽到主公開口,疑問道,“主公所言何人?”

“就是……”說了半句,袁紹突然收口,心中暗暗懷疑道,莫非是士元用此事探我?探我之氣量?

“此子有些狂妄過甚了吧!”袁紹喃喃嘀咕一句。

“狂妄?主公所言何人?”袁紹護衛抱拳說道,“若是有人敢對主公無禮,末將當即便去將那人擒拿,主公發落,主公,此人是誰?”

那護衛本是表忠心,若是換做往日的袁紹,早早便令他將龐統拿來詢問了,只不過現在嘛……

“咳,此事你無須多問,我自會置,反正還不到子時,我稍稍歇息一下……”袁紹咳嗽一聲說道。

“子時?”那護衛詫異地了眼袁紹,疑問道,“主公,離子時僅有半個時辰不到了……”

“那不是還有半個時辰麼?”袁紹皺眉低喝一句,頓時嚇得那護衛不敢再回話。

莫非當真是士元計窮?誆騙于我?

不不不,既然說了要信任他,便要做到,曹孟德能容忍江守義,我袁本初豈會不如他?江哲之傲氣,可在龐士元之上啊!

我深信,龐士元,斷然不……不會負我!袁紹‘極為肯定’地對自己說道。

想著想著,袁紹就在帳榻上睡著了,隨后,在朦朦朧朧之間,他卻覺有人在他……

“主公,主公……”

“唔?”緩緩睜開有些疲憊的雙眼,袁紹卻是見龐統微笑著站在自己榻前。

“哦,士元你來了,我方才一直在找你……如此夜深,你不歸你帳歇息,跑我這做什麼……”還未徹底醒過來的袁紹迷迷糊糊說道。

“在下引主公過河呀!”龐統笑著說道。

“過河?過什麼河……唔?!”袁紹雙目猛地一睜,起一把抓住龐統手臂,驚聲說道,“士元方才說渡河,可是……可是我等眼前這條?”

“還能有那條?”龐統拱手微笑說道。

“浮橋搭好了?”袁紹皺眉問道。

“主公以為呢?”

“我不知!”袁紹哼了哼,著龐統說道,“夜前我才派人前去看過,河面之浮橋不過一舟之長,如何能渡河?你可莫要戲弄于我!”

“那在下斗膽,請主公親自前去看看!”龐統笑著說道。

狐疑地了龐統半響,見他神自若,袁紹猛地站起,扯過榻邊鎧甲,沉聲說道,“走!”

然而當袁紹滿懷期,疾步走到黃河邊一時,面頓時沉了下來。

“士元……你所言的浮橋呢?”回頭了一眼龐統,袁紹深深吸了口氣,勉強按下心中的怒氣,沉聲說道,“三日之前,你言此時此刻,便可我渡過黃河,然而如今……若是在曹軍監視之下,你無法按期竣工,我可以諒;然而若是你存心戲弄,我卻是饒不得你……罷了,你去正南領三十軍,如若有下次,定斬不赦!”

“呵呵,主公是真善主!”龐統哈哈一笑,拱手說道,“在下謝過主公,不過,這三十軍還是留著吧,主公且看著,浮橋,片刻便!”最后一句,斬釘截鐵。

“……”袁紹愣住了,聽著龐統那斬釘截鐵的話,他下意識地選擇相信,可是一轉念之間,又暗罵自己愚蠢。

怎麼可能在片刻之間便搭一座浮橋?難道此橋還能從天上掉下來不?愚蠢!

袁紹正要說話,忽然遠跑來一人,他定睛一看,見是自己外甥高干,頓時皺眉喚道,“元才,你……你不在良大營之中,跑來此作何?”

“舅父,我來軍師令啊!”高干納悶說道。

……令?”袁紹發覺自己越來越弄不清狀況了。

“高將軍,”微微一笑,龐統對高干一拱手,輕聲說道,“在下所托之事……”

“軍師放心,軍師所令之事,末將已悉數辦妥,是故末將匹馬急奔,趕來報之軍師,想來也快到了!”高干抱拳恭敬說道。

“好!”龐統好,轉對袁紹說道,“主公,浮橋來了!”

這……莫非這浮橋還真能從天上掉下來?袁紹傻眼了。

細細聽著四周靜半響,龐統忽然面容一正,手指著一說道,“主公,來了!”

“唔?”袁紹下意識向天際。

“主……主公?”愕然著袁紹抬頭著天,龐統右手指著黃河上游有些愣神。

“咳,”見眼高干、龐統用古怪的眼神著自己,只覺面上漲紅的袁紹咳嗽一聲,抬頭向黃河上游,訕訕說道,“好、好,來了就好……方才我只是查看一眼夜,莫要被曹軍發現就……就……”說著說著,他眼神一,卻是說不下去了。

只見黃河河道之中,有十余塊巨大的浮板順流而下,而在岸上,亦是無數人用鐵索死死拉著那些浮板,以免浮板因水勢被沖下游……

“高將軍!”龐統指著那些浮板低聲喝道。

“末將明白!”高干抱拳一禮,當即便跑了過去,指揮那些將士將那數塊浮板之上的鐵索拉

在袁紹驚愕的眼神,他分明見一座浮橋正緩緩型……

“這……這……”袁紹驚得連話都說不完全了。

淡淡一笑,龐統低聲說道,“在下奉命搭建浮橋,可惜曹軍卻不會如此輕易我等事,是故,在下便當著他們面砍伐林木,當著他們面搭建浮橋,以慢其心;只不過曹帳下亦有深謀之士,在下唯恐被他們看破,是故又派高覽將軍率萬余將士,于下游佯做強渡,以迷他人,好派軍于下游布下重防,防線一長,曹主營之守備必相對薄弱,如此一來,我等便可一鼓作氣,拿下曹孟德主營!

曹孟德主營一失,曹軍必然士氣大降,我等便可一戰功!”

“妙……妙啊……”聽龐統詳細地解釋一番,袁紹只得點頭,此計環環相扣,確實是妙啊。

“那這浮橋……”

“呵呵,”微微一笑,龐統笑著說道,“此乃在下在三日之前,拜托主公外甥高干將軍在上游打造的,浮橋分別七塊,用鐵索連接,我等只需一拉,浮橋自然便可搭起,主公你看,鐵索分為兩段四條,兩條用木樁在此釘牢,另外一段兩條,就得高干將軍犯犯險,至對面,亦用鐵索拉直,釘下木樁,此橋便!”

袁紹越聽越心驚,轉首著河道上,果然如龐統所言,那浮橋已然型,只是有些不牢靠,在水中搖搖晃晃,隨后,又見自己外甥高干去鎧甲,小心地抱著鐵索從浮橋上過去,拉直鐵索,但聽浮橋‘咔咔’一響那浮橋,再看時已是直立于河道之中,卡在兩邊岸上,再后,又有數名士卒抱著大的木樁、踏著浮橋過了岸,將那兩鐵索釘下……

浮橋乃,前后不到一盞茶功夫!

“士元……”著片刻而的浮橋,袁紹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事不宜遲,速速點起兵馬……”

“主公放心,”然而袁紹還不曾說完,龐統卻指著遠的大營笑著說道,“此事在下已托付高覽將軍了……主公你看!”

袁紹轉,見憧憧黑影從自己主營中出來,想想也知道自己麾下兵馬,了眼龐統,長嘆一聲說道,“士元神乎其神,我袁本初佩服!”

“主公言重了!”龐統謙遜拱手拜謝。

上天助我!著自己麾下大軍悄然從浮橋經過,袁紹面愈來愈喜,哈哈笑道,“孟德,你我恐怕要在冀州相會了,哈哈哈……”

龐統亦是一笑。

于是同時,曹主營!

“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郭嘉暗暗說了一句,轉著面前曹洪、曹昂、陳到、趙云、于五將,低聲說道,“方才我所說的,諸位將軍可曾聽清?”

“軍師放心離去!”曹昂拍拍口,笑著說道,“此事便包在我等上!”

“好!”郭嘉微微一笑。

我的確不知你有何奇策渡河,不過嘛……我只需在我軍主營中等你兵馬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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