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三百三十七章 汜水關之戰(二)

建安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即便是劉備等人抵達汜水關后一日,張白騎再度攜四萬黃巾兵寇汜水關。

可不同于上次試探一般的較量,此次,黃巾軍陣之中,是井闌便有整整二三十架,云梯更是不計其數,至于沖車嘛,倒是不曾見到,恐怕張白騎也知曉了,既然江哲存心固守,用沙石堵住關門,那麼沖車又有何用?

可惜出乎張白騎意料之外,江哲卻是又將堵在關門的沙石清理了……

早前是關中無猛將,是故江哲無奈固守,如今既然有了關羽、張飛,被挨打可不是江哲的風格。

關外黃巾緩緩排陣勢,關上徐庶神凝重,皺皺眉喃喃說道,“數年前,黃巾竄起,數月波及整個中原,風而靡,如今看來,嘖嘖,這黃巾卻是不一般……”

“哼!”司馬懿輕笑一聲。

轉首了一眼后不遠戎裝的劉備、關羽、張飛三人,江哲對徐庶笑著說道,“前幾日我等與此白波黃巾初次鋒,深明此路黃巾之驍勇,若不是添了數員虎將,我可不敢打開關門啊……”

“司徒說笑了,”徐庶微微一拱手,輕笑說道,“傳聞司徒滿腹韜略,料敵于先,奇謀于后,以擊多,從無敗陣,區區白波黃巾,豈是司徒敵手?我等此來,乃是錦上添花罷了……”

“呵,以訛傳訛之事,元直亦信?”淡淡一笑,江哲好奇說道,“對了,張白騎兵犯汜水關不過十日景,你等來得倒是快,既要去許都傳信,又要至此……唔?莫非你等是……”

“呵呵,”徐庶拱拱手,微笑道,“司徒所料不差,在下初聞此事,一面遣人前去許都,一面主公整點兵馬,刻日來源……”

“你如此篤定?”江哲皺皺眉,著徐庶問道。

“呵呵,”了眼關外,徐庶轉對江哲恭維道,“司徒乃曹公麾下重謀,許都重鎮,在下深信,許都之中,曹公麾下,無論何人,皆會應允在下所請……”

“你倒是看得明白……”江哲哂笑一聲,收斂笑意,指著關下黃巾說道,“元直、仲達,依你等所見,此戰我等當如何之?”

了一眼徐庶,司馬懿拱拱手,哂笑說道,“在下恭聽足下高見!”

“……”放眼著關外的江哲一眼,徐庶皺眉著司馬懿,忽而展一笑,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在下斗膽言之一二,言錯之,還司馬兄多多包涵……素聞白波方才戰罷西涼,隨即轉首調兵攻汜水關,其軍兵鋒正盛,在下以為,當從兵法所言,避其實,擊其虛……”

“嘿!”司馬懿哂笑一聲,眼中有些輕蔑,嘲諷說道,“如此豈不是要漲黃巾威風,滅我等士氣?關中守兵本就極,若是消極應戰,此關必失,你是助我等耶,亦或是害我等耶?”

“呵呵,司馬兄莫急……”徐庶拱拱手,輕笑說道,“在下還未說完吶……”

“哦?”司馬懿臉上輕蔑之稍稍退去,淡淡說道,“關下黃巾眼看著便要列好陣勢,你倒是悠閑得很……也罷,在下洗耳恭聽便是!”

“不敢不敢……司徒等如今局勢,頗似兵法中背水一戰,汜水關之后,便是兗州,地大不足以抗拒黃巾,是故此戰,不容有失。因此,當遏制白波黃巾之士氣,挫其兵鋒,聽聞三日前,汜水關乃有一戰,呵呵,顯然司徒與司馬兄便是遵此計行事……”

“空口大話,誰不會說?”司馬懿撇撇,指著關下說道,“傳聞此次,張白騎攜十余萬白波黃巾進犯,我卻是問你,如何破之?”

唔……不可被其小看……

徐庶暗暗嘀咕一句,微微一笑,正說道,“破此白波黃巾,在下有上中下三策……”說罷,一臉哂笑地著司馬懿,想來是等他問話。

而司馬懿自然也知徐庶心思,見此一皺眉,卻是拉不下臉面詢問徐庶。

一直靜聽著司馬懿與徐庶鋒,江哲暗暗好笑,如今聞言,轉首了一眼徐庶,抬手說道,“江某靜聽元直高論!”

“豈敢豈敢,”見江哲親自發問,徐庶自是不敢再賣關子,恭敬說道,“上策,乃是遣一員猛將,攜數千虎賁之士,順黃河逆流而上,突襲有失,白波黃巾后路乃斷,其軍必定慌,趁此良機,我等猝然殺出,可得大勝!”

“……唔,此計太過兇險,那數千虎賁孤軍深險境,一個不好,反遭禍事,甚危!中計呢?”江哲皺眉說道。

這家伙……司馬懿了一眼徐庶,心中暗暗有些詫異,這不是自己前幾日想出的計策麼?可惜啊,你卻是謀錯了方向,那支兵馬進犯乃是送死,應當前去澠池,燒卻黃巾屯糧,黃巾無糧,豈能久攻?汜水關之圍,乃解。

此,方才是上策!

見江哲當即便回了自己上策,徐庶有些意外,微微一思,繼續說道,“中策,便是滎!”

嘿!司馬懿暗暗一笑。

“滎?”江哲聞言,心下一愣,不了一眼司馬懿,對徐庶微笑說道,“還請元直詳細言之!”

“是!”徐庶應命,拱手正說道,“曹公與袁紹兵黃河,是故,張白騎趁此良機兵寇兗州,然而卻被司徒阻擋在此,其心必定極為焦急,若是曹公不慎……呵呵,萬一敗北,袁紹揮軍南下,以張白騎實力,尚無法與袁紹鋒,是故,他若是得兗州,必定要在袁紹得勝之前,如此說來,他在此地耽擱一日,那麼兗州便離他遠一分……

我思張白騎,若是攻汜水關不果,必然轉道襲滎,與其被司徒所拒,不如多費一日景轉攻滎,隨即取中牟,中牟一失,司徒孤關難守,若是不兵敗被擒……咳!必定棄關而走,如此一來,汜水關唾手可得!”

“此言在理!”江哲微微一笑說道,“你意便是,白波黃巾襲滎,我等遣一軍埋伏于半道,竄起發難?”

“非也!”徐庶一拱手,正道,“滎城堅,非數日便可攻克,在下之意,便是白波黃巾分兵。有司徒在此汜水關,張白騎必定不會將全軍盡數帶去滎,否則司徒聞信趕至滎,那張白騎豈不是徒勞無功?是故,他當是要留下一支兵馬在此,打他張白騎旗號,以掩人耳目……

趁他被滎拖住之際,司徒猝然發難,出兵攻克,以斷其后,張白騎必定敗退!”

嘖!司馬懿面有些難堪,暗暗撇撇

“此言有禮!”江哲微笑著點點頭,抬手說道,“那麼下計呢?”

“下計……”徐庶略微一沉,猶豫說道,“下計便是我等假裝不敵,張白騎關,隨后封閉關門,困而殺之!就算張白騎未曾親自關,亦可損其一員大將,壞白波黃巾士氣!”

這書有點能耐……司馬懿瞥了一眼徐庶。

“唔,如此……”江哲閉著雙目微微一思,隨即睜開雙目低聲說道,“我明白了!”

徐庶與司馬懿當即面一凜,急聲問道,“司徒行上中下何計?”問罷,徐庶有些愕然地了眼司馬懿,心中漸漸明白過來。

莫非這家伙……

“何計……”江哲搖搖頭,哂笑說道,“對付張白騎,區區一計哪夠,當然要上中下三策全上咯!”

“額,這……”司馬懿與徐庶俱是有些愕然。

“司徒!”就在這時,鐘繇急步走了過來,抱拳說道,“張白騎令麾下賊將在關前搦戰!”

“哦?”江哲一臉哂笑,轉了一眼劉備、關羽、張飛,搖頭哂笑道,“這張白騎,太給面子了!”

只見關下一將,單槍匹馬,佇立朝關上大喝道,“關上曹將聽著,我乃黃巾大將韓慶,莫要關中,速速下來死!”

“這廝甚是惱人!”張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取過邊蛇矛,怒聲說道,“待我去砍了這廝!”

“三弟!”劉備急忙喝止,皺眉說道,“司徒乃此地主將,司徒不曾發話,你未得將令,何以……”

“無妨無妨!”江哲微微一笑打斷了劉備的呵斥,轉對張飛說道,“翼德,利索點!”

張飛聞言一愣,隨即嘿嘿一笑,握蛇矛低喝道,“老張明白了!”說罷,轉朝關下走去。

“司徒……”劉備走近江哲,拱手歉意說道,“三弟……”

“好了,”劉備還不曾說完,江哲揮揮手打斷了他,隨即一聲長嘆,低聲說道,“玄德,你為人厚誠,待百姓至善,我不辱你,否則,當日在徐州你我之約……如今天下大,你當是打定主意,與孟德為敵麼?”

“曹公所行……雖利于民治,卻辱及漢室,劉備雖出貧寒,卻是皇室后裔,我與曹公,難以共存……司徒明鑒!”站在江哲旁,劉備低聲回復道。

“漢室……”江哲喃喃一句,搖搖頭低聲說道,“區區皇室,能與天下百姓相比麼?”

“……”劉備面一滯,皺了皺眉,見說此話的是江哲,故而按下天下不滿,皺眉說道,“司徒此言,劉備難以茍同,百姓雖重,然而皇室亦不可缺,如今正是因為皇權淪喪、天子龍隕,是故天下大,民不聊生,古人云,名不正則言不順,天子乃順天命、掌天下之人,我大漢豈能無君?”

“仲達,元直!”江哲低聲喝道。

“我等在!”司馬懿與徐庶上前一步應道。

朝二人走了一步,江哲俯低低說了幾句。

“這……”徐庶眉頭一皺,猶豫說道,“司徒當真行此計?”正當他勸之際,卻聽司馬懿恭敬應道,“下明白!”

猶豫一下,徐庶還是跟著司馬懿下去安排了。

見附近四下無人,江哲轉走近劉備,低聲說道,“實言說之,玄德為天子否?”

“……”劉備面大變,抬頭了一眼江哲,震驚說道,“司徒何以如此言之,劉備斷斷無此念頭。”

“那你為何要與孟德為敵?早日平定天下不是更好麼?”著劉備那副模樣,江哲有些詫異了。

“司徒所言差矣,方才劉備曾說,名不正則言不順,曹公往日雖貴為大將軍,然而亦不足以主掌我大漢之事,我大漢歷時四百載,斷然不可淪喪在此!備為皇室后裔,當擔負漢室安危榮辱,復興漢室!此乃我平生所愿!”劉備一拱手,正說道。

理念啊……江哲暗暗嘆了口氣,搖頭嘆道,“你可知,此刻大漢可以說是名存實亡,剩余氣運,亦被張白騎竊奪,大漢……亡矣!”

劉備面一陣青白,低聲鏗鏘說道,“有我劉備一日,我大漢……便猶存!”

“……”

與此同時,汜水關之外!

著關門閉,張白騎旁黃巾大將王當嘲諷說道,“大帥,汜水關中雖說有江哲在,可惜此人不通武藝,乃一文弱書生,我軍中任何一員將士,皆可殺他。鐘繇等輩,亦是徒有虛名,那是萬萬不敢出關的……”

“嘿!就是知汜水關中無將,我方才如此為之!”張白騎冷笑一聲,拄劍冷冷著關上說道,“若是鐘繇等人敢來,便殺之;若是不敢來,呵,曹軍士氣必降,有助于我等攻城!”

“原來如此……”黃巾驍將彭問道,“然而大帥怎知關中無勇將?”

張白騎輕哼一聲,王當笑著解釋道,“前幾日我等攻城,江哲用沙石堵住關門,我等沖車徒勞無功,為何用沙石堵住關門,因那江哲麾下無勇將,與其留著我等突破,不如用沙石堵住……”

“哦!”彭恍然大悟,隨即指著關前說道,“可是為何此刻那關門卻是開了呢?”

“唔?什麼?”張白騎眼神一,皺眉著關前,確實,只見關門大開,一員將領手握兵策馬直沖過來,來勢甚兇。

與王當一樣,張白騎臉上有些難堪,皺眉低聲說道,“來得好!正巧關上曹軍看看,阻擋我等大軍是何等下場!”

“大帥所言極是!”王當當即附和道。

黃巾陣前,韓慶見關門大開,里面奔出一將,當即舉槍大喝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

來將正是張飛,只見他一通大喝,策馬徑直朝韓慶沖去,口中大喝道,“你爺爺我乃是燕人……”

“好快!”韓慶心中一驚,慌忙舉槍抵擋。

“張翼……”策馬直奔韓慶面前,張飛眼睛一瞪,一發蠻力,只聽咔嚓一聲,韓慶槍桿便被張飛削斷,而張飛蛇矛,猶去勢未盡,竟連人帶馬,將韓慶斬兩半。

“德!”蛇矛重重一頓地,張飛面冷寒,口中吐出最后一個字。

“好家伙,當真厲害……”汜水關上,鐘繇、張茂、陳綱都看傻了眼。

“呵呵!”關羽站在關上,著關下張飛,著長須微微一笑,多日不見,翼德武藝漸長啊……

“怎……怎麼可能?”黃巾陣中,王當面大變。

“……”張白騎亦是之容,直直盯著張飛。

一手持著蛇矛,一手拉著馬韁,張飛環視一眼面前黃巾大軍,大吼道,“我乃燕人張翼德,誰人敢來與我一戰?”

“張飛?”張白騎嘀咕一句,心中暗暗想道,這匹夫不是劉備兄弟麼,應當是與曹軍有仇才是,怎麼會在汜水關中……

“汰!”正想著,關前張飛大喝道,“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卻是何故?”聲若天邊驚雷,黃巾軍陣中戰馬一陣躁

“休要放肆!看我趙磐前來殺你!”黃巾陣中一員將領不忿張飛如此放肆,策馬而出。

“小心……”王當一聲提醒還未傳那趙磐耳中,那趙磐卻是已被張飛挑在蛇矛之上。

“砰!”尸被重重甩出數丈,張飛嘿嘿一笑,扛著蛇矛大笑道,“烏合之眾!”

“放肆!”又有一將大怒著而出,然而僅僅一個照面,便被張飛于馬下。

“下一個!”張飛心中大暢,揮舞著蛇矛大笑道。

“賊將休狂,看我孫延如何殺你!”

“下一個!”一揮蛇矛上的水,張飛咧著大笑道。

“黃巾軍李應前來殺你!”

“下一個!”蛇矛一頓地,張飛嘿嘿笑道。

……

短短一炷香功夫,張飛方圓五丈之,黃巾將領之尸首竟不下十人,關上曹軍大聲呼喝,反觀黃巾陣容,眾黃巾將士皆面面相覷,雀無聲。

“胡……”原本滅曹軍氣焰,結果反倒是自己軍中士氣大降,張白騎心中怒急,眉頭深皺,眼神冷然,一臉怒容指著張飛一字一頓說道,“何人與我,砍了這匹夫!”

話音剛落,便有一人應命。

“末將愿往!”

了一眼那人,張白騎微微一愣,抬手說道,“孟起愿去,必斬此人,來人,擂鼓為馬將軍助威!”

“諾!”

“咚咚咚……”戰鼓當即響起。

“唔?”張飛顯然也聽到了這陣孤,扛著蛇矛大笑說道,“還有何人前來送死?”

“我!”只聽一聲冷喝,黃巾軍中,策馬緩緩步出一將,獅盔帶,面如傅若抹朱,腰細膀寬,聲雄力猛,渾氣勢頓時張飛心中一凜。

“來了個有些能耐的!”張飛咧笑了一句,指著馬超喝道,“方才那些烏合之眾,不問也罷……你乃何人,報上名來!”

只見那將瞥了一眼張飛,握手中長槍,徑直朝張飛而去,口中淡淡說道,“扶風茂陵,馬孟起!”

“馬孟起……馬超?”關上江哲眼神一,心中萬分詫異,馬超如何會在張白騎白波黃巾軍中?

不過此刻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江哲轉對劉備、關羽說道,“玄德、云長,你等還是下關為翼德陣!”

“……唔?”劉備與關羽有些不解,猶豫一下抱拳應道,“是!”說罷,轉朝關下而去。

“鐘繇、張茂、陳綱聽令!”

“末將在!”鐘繇等三人上前一步應道。

“鐘繇,命你引弓弩手在關上,嚴注意白波黃巾一舉一,若是張白騎敢揮軍襲來,不必稟我,下令箭!”

“末將明白!”鐘繇抱拳應命。

“張茂,速速前去整點一支兵,埋伏于關,待戰事至時殺出,予我毀了白波黃巾井闌,我隨后會劉備、關羽、張飛助你一臂之力!”

“末將遵命!”張茂一抱拳,當即下關而去。

“陳綱,”江哲走近陳綱,附耳說道,“你速速取關中木材,如此如此,還有,派散關中百姓……”

“啊?”陳綱一愣,猶豫說道,“司徒,關中木材怕是不夠啊,百姓去中牟,這……”

“難道留著張白騎禍害麼?去吧,日后我會下令補償此間百姓,此刻唯有如此了,關中木材不夠,你便拆關中建筑,由邸始!”

“……末將明白!”陳綱應了一聲,下關準備去了。

而關下,此刻張飛正與馬超打得難舍難分。

但聽陣陣急促而有力的兵戈之響,兩人兩騎,在陣前拼做一團。

“痛快痛快!”張飛雙目然,揮舞著蛇矛,口中大笑道,“自徐州呂奉先隕之后,便不曾有如此痛快之事,來來來,我等大戰三百回合!”

這家伙!馬超暗暗一咬牙,他本以為依他武藝,斬張飛不在話下,然而當兩人真正對敵之人,他才明白面前這一莽夫可怕之,方才斬殺十余黃巾,恐怕他不曾用幾分實力吧,可怕的家伙……

“三百回合?”不在眾黃巾面前丟落臉面的馬超深深吸了口氣,大喝道,“張翼德,看槍!”

“來得好!”張飛面大喜,蛇矛直直迎上馬超長槍,只聽一聲巨響,一道氣浪迸散四周,吹得黃巾陣中士卒,一陣人仰馬翻。

而張飛與馬超,則各自倒退三步。

“哈哈,再來再來,痛快!”越是興,張飛手中蛇矛更威力。

“該死!”馬超低罵一句,覺雙手一陣酸麻。

也是,如今張飛正值壯年,乃是武藝巔峰所在,又曾與呂布、趙云、夏侯惇、李通等人過手,豈是初出茅廬的馬超可比?

論經驗,馬超如何比得過張飛?

“砰!”一聲巨響,兩人下戰馬俱是倒退幾步,呼哧呼哧噴著氣。

“呼……”這張飛……好生難纏!著面前大笑不止的張飛,馬超深深吸了口氣,暗暗對自己說道,“不用盡全力,怕不是此莽夫對手……拼了!”

“孟起,我等來助你一臂之力!”隨著一聲呼喝,黃巾陣中又竄出一將,正是龐德與馬岱。

然而,正當龐德揮舞大刀朝張飛直去時,忽然關下奔出一騎,至陣前,朝著黃巾大軍淡淡喝道,“關某亦有些手,何人與我耍耍?”正說著,舉起青龍偃月刀遙遙對著張白騎方向。

“此人是……”張白騎為之容。

長須,關羽坐戰馬,單手持刀,淡淡喝道,“關云長在此,何人敢來與我一戰?”

與張飛的雷霆之聲相比,關羽的聲音可以說是細微之際,然而便是這淡淡喝聲,卻傳遍黃巾眾軍。

關羽、張飛,不想汜水關中,竟有此二人在……

謀有江哲、司馬懿,武有關羽張飛……該死!該死!

若是繼續在此耽擱,那邊曹一旦敗北,兗州、豫州、徐州必全數陷袁紹之手,那恩師之志……

可惡啊!著不遠偌大汜水關,張白騎咬、握拳頭陷沉思之中。

“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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