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三百四十七章 所謂的謀臣榜

“什……什麼榜?”著李儒滿臉笑容,江哲愣了愣,納悶問道。

“謀……謀臣榜啊!”似乎是被江哲所影響,就連李儒說話也有些不順。

“謀臣榜?”細細品味一下,江哲皺皺眉,自嘲說道,“這榜倒是別啊,呵呵……”

只見李儒面一哂,皺眉急聲說道,“司徒可莫要小看此榜啊,此乃汝南名士許劭所創啊……司徒莫非不知許劭許子將之名?”

“唔……那是誰?”江哲疑問道。

“……”李儒為之語塞。

建安三年七月左右,汝南名士許劭終于將他自創的謀士榜公布于世,首發于汝南,后在短短一個月間,傳遍天下各州諸郡,頓時四海皆驚,無數文人儒士爭相詢問榜位。

然而令人十分詫異的,此次上榜的賢士大多在三十至四十歲左右,俱是當今天下各路諸侯麾下謀士之佼佼者,對于老一輩,比如荀緄、荀淑、盧植、鄭玄等人卻是一字未提,哦,其中有位卻是年僅雙十余五,可算是榜上最為年輕的一位……

在此榜中位居首位的,便是時常為世人傳誦的,曹帳下、徐州名士,江哲、江守義!

這數年來,江哲之名漸漸傳于天下各州,然而天下名士對此人跟腳卻是不知詳細,僅僅是知道他乃徐州人士,然而對于此人家室、師承,卻毫不知道,往年,也不曾聽聞此人之名,仿佛是在這幾年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為了這榜首的江哲,許劭曾數次親往徐州,探問此人來歷,然而卻屢次失而歸,抱著心中疑問,想親自前去詢問江哲,又拉不下那個臉面,于是乎,許劭只好將江哲的來歷假作猜想,簡略述之。

然而這麼一敘述,這江哲算是謀士榜上最彩的人了……

江哲,字守義,大漢司徒、豫州刺史、京兆尹許都令,潁川亭侯,乃曹孟德帳下得力謀士。

傳言此人乃徐州人士,然未能審視其出,祖籍不詳、父不詳,或多為寒門子弟。

往年居于徐州,與徐州名士陳珪之子、陳登為友,其余不詳。

此人又或與前司徒王子師有親,不詳。

又得祭酒中郎將蔡伯喈看重,娶其為側室。

江哲妻刁侍中之刁氏、蔡祭酒之蔡氏、以及徐州糜家之、糜氏。

與曹孟德、袁本初相識于,曾隨司徒公王子師邙山救駕、合謀誅董逆。

隨后,曹孟德詔討董逆余孽,敗退而回,經許昌,于潁川得此人。

江哲,通奇謀、明韜略,外善掌兵征戰,善治下安民,儼然商時聞仲復生。

三年間,江哲歷十余戰事,不曾有敗,每每以寡敵眾,猶得勝,其謀世間罕見,然究其師承何人,不得而知,實為憾事。

江哲善治,厚待百姓,名甚高,觀其行事,或尊儒家學,不知詳細。

若此子早生二十載,天下幸甚,大漢幸甚!

“哈!”著手中草稿,屯兵于白馬的曹哈哈大笑,回顧邊郭嘉,大笑說道,“許子將把守義比作聞仲,豈不是暗罵我曹有篡位之心?”

“呵呵,”曹旁,郭嘉微笑著說道,“主公可莫要忘了,許子將對主公,可不曾有好!”

“也是!”自嘲一笑,曹將手稿與郭嘉,笑著說道,“奉孝且看,你之大名,亦是列于榜上,哈哈,我曹何德何能,竟能得諸位相助,平生幸甚!”

“主公可莫要大意了!”只見郭嘉接過手稿,淡淡了一眼,毫不為所,收起臉上笑意正說道,“主公,此榜在嘉看來,不外乎是天下有名之士,博世人一笑罷了!天下賢良何其多也,便是那袁本初帳下龐統、龐士元,其中才華韜略,便不下于嘉,主公且看此榜,可有龐士元之名?”

“奉孝此言大善,忘乎所以……”曹心神一,點頭應道。

“不過嘛……”了眼手稿,郭嘉忍不住笑了出聲,搖頭說道,“守義之生平,短短百字,竟有如此多的‘不詳’,嘖,傳聞許子將知天下事,此言大謬!”

“這麼一說……”曹也來了興致,著下回憶說道,“我與守義相,如今已有四五載,期間還真不曾見守義言及家門之事,怪哉怪哉,莫非……”說著,曹微微變了變。

“莫非什麼?”郭嘉心中有些好奇,疑問道。

哪知曹嘿嘿一笑,著郭嘉說道,“莫非是天降守義以助我曹就大業?”

“……”頓時,郭嘉臉上那個彩,點點頭淡淡說道,“是是!主公所言極是,當真是天降守義以助主公,不過在下以為,主公若是想這些無稽之事,不妨思量思量,如何對付袁紹,如今龐統罷卻奇謀,以正道驅使兵將,以眾凌寡,我等已漸漸落于下風,為袁紹所制……”

“唔……”曹點點頭,正說話,忽然帳外一聲輕笑,其中伴著數聲咳嗽。

“素聞鬼才郭奉孝之名,咳,如今怎麼亦是……咳咳……無能為力啊……”

一聽這聲音,曹與郭嘉面大喜,轉首著來人,起大喜迎道,“志才!”

來人正是曹帳下戲志才,或因水土,久久臥于營中修養。

幾步走上前去,著戲志才蒼白的臉,曹皺眉責怪說道,“志才子仍未康復,為何不在帳歇息休養?”

“多謝主公掛念,主公放心,在下不礙事……”戲志才苦笑一聲,拱手說道,“說句不好聽的,主公如今大難當前,我為主公帳下謀士,若是不能主公排憂解難,實愧謀士之名啊……”

“志才此言差矣!”曹皺眉說道,“如今我等與袁紹相距與白馬,勝負各半,焉知我軍大難耶?志才還是速速回帳歇息……你看看你,才說了兩句,便這般息,如何能我放心?”

“不礙事,不礙事……”所謂文人皆有傲骨,不管曹如何勸,戲志才卻不愿再回自己帳歇息。

“這是什麼?”著郭嘉手中的手稿,戲志才好奇問道。

“吶!”將手中手稿遞給戲志才,郭嘉撇撇,笑著說道,“我觀此,乃是以博世人一樂……傳至此地時,主公心下好奇,便命人抄寫了一份,送到軍中,志才不妨看看,與我等同樂!”

“哦?”見郭嘉這麼一說,戲志才頓時起了幾分好奇,細細一瞅,頓時大為皺眉,著郭嘉撇說道,“怎得,我竟然在你之下,荒謬,這許子將好生荒謬!”

然而郭嘉卻只是對戲志才翻翻白眼。

“奉孝說得不錯,此不過是博天下世人一樂罷了,不足為信!”搖搖頭,將手中稿件放置,對郭嘉使了個眼,笑著說道,“奉孝啊,臥榻多日,心中酒癮犯了,怎生是好?”

郭嘉會意,正說話,旁邊曹大手一揮,皺眉低喝道,“志才,你大病未愈,不可飲酒!”

“主公,”轉無奈地著曹,戲志才拱手說道,“主公怕是不知,若是無酒,在下這病,就算歇息、休養再久,怕也不會好啊……”

“荒謬,豈有如此無稽之事!”曹轉過頭去。

“主公明鑒,嘉與志才久識,深知他秉,怕是如此……不如這樣,”微微一笑,郭嘉輕聲拱手說道,“我與他同去,看著他,不他多喝,可好?”

“你?與志才同去?”曹用別樣的目著郭嘉。

“咳!”似乎覺面上有些掛不住,郭嘉咳嗽一聲,訕訕說道,“主公放心,如今志才大病未愈,嘉如何會與他痛飲,淺酌幾杯罷了,主公連日勞累,不妨同去?”

“我就算了吧,這幾日為防袁本初,我是心神疲憊……”說了半句,曹停頓一下,凝聲說道,“不可多飲,唔,半壇!”

“半壇?”郭嘉與戲志才夸張地了一聲。

似乎曹覺有些不妥,咳嗽一聲說道,“那就一壇吧,不能再多了!”

“多謝主公!”郭嘉、戲志才這才拱手稱謝。

走出曹帥帳,轉頭了眼戲志才,郭嘉皺眉說道,“志才,你之病究竟如何?”

“我也不知,”戲志才搖搖頭,有些疑地說道,“或許真是水土不服吧,按理說我等服用丹藥,不當如此才是……罷了,幸好今日總算可以下榻行走了,奉孝不知,那種,嘖嘖……”

“呵!”郭嘉輕笑一聲,與戲志才向營走去,口中說道,“袁本初帳下有一人,名為龐統、龐士元,善用勢,曉奇謀……”

“此正是我之強!”戲志才嘿嘿一笑,拍拍郭嘉肩膀說道,“你意我已明,此事待你我飲罷那一壇酒,再行商議……唉,一壇酒如何夠?”

“等回了許都,守義請酒喝,”郭嘉笑著說道,“拜許子將所賜,他如今可是名震天下啊!”

“我不認為守義會喜此事,”嘿嘿一笑,戲志才眼說道,“不過倒是可以騙頓酒吃……”

“騙守義酒吃?”郭嘉哈哈大笑,搖頭說道,“好嘛!三人飲罷,一口袋,無分文,進退不得,最后還是主公付的帳,得了,這酒我還是不吃了……”

“哈哈哈!”想起往日之事,戲志才面上亦是起了幾許紅潤,搖搖頭,隨即皺眉說道,“許子將把守義比作聞仲,那豈不是諷刺有僭越之心?這對主公可大為不利啊,用心險惡……”

“許子將忠心漢室,如此行事倒也不稀奇,如今當務之急,便是擊潰……”

“吃酒去、吃酒去!”還沒等郭嘉說完,戲志才便大聲嘀咕著走遠了。

“你這家伙……等等我!”

而與此同時,袁紹亦正聚集眾謀士,談論謀臣榜之事。

“……其次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潁川人士荀彧、荀文若……”

“……其三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潁川人士郭嘉、郭奉孝……”

“……其四者,袁本初帳下謀士,鉅鹿人士田、田元皓……”

“……其五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潁川人士戲忠、戲志才……”

“這許子將欺人太甚!”念著謀士榜的郭圖面漲紅,大聲罵道,“前五竟然有四人屬曹阿瞞帳下,這許子將顯然是輕視我等,當真可惡!”

“郭大人莫要怒,”沮授見郭圖發怒,好生勸道,“此榜依在下看來,不過是博世人一樂罷了,郭大人何必耿耿于懷?”

“哼!”沒想到郭圖卻恨恨瞪了沮授一眼,沮授很是疑

“公則,繼續念!”坐在主位之上,袁紹一臉平淡說道。

“是!”郭圖拱手應命,了眼沮授繼續念著。

“……其六者,袁本初帳下謀士,廣平人士沮授、沮公與……”

頓時,沮授便心下了解,暗嘆一聲,搖頭苦笑不語。

“……其七者,袁本初帳下謀士,安人士審配、審正南……”

“……其八者,袁本初帳下謀士,南人士逢紀、逢元圖……”

“……其九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東阿人士程昱、程仲德……”

“……其十者,呂奉先帳下謀士,濮人士陳宮、陳文臺……”

“……十一者,劉景升帳下謀士,南郡人士蒯越、蒯異度……”

“……十二者,劉景升帳下謀士,南郡人士蒯良、蒯子……”

“……十三者,袁本初帳下謀士,潁川人士郭圖、郭公則……”

“嘖!”念到這里,郭圖的臉很是難看,然而這時,他卻聽到一聲輕笑,隨即便后多了一人。

“你……”郭圖一轉,正呵斥,忽然一見來人,頓時一愣。

來人正是龐統,只見他一掃榜位,搖頭哂笑道,“郭大人似乎心中不渝啊……”

廢話!郭圖見袁紹在,沉默不語,然而面上的表,旁人自是看得明白,比如沮授、審配等人,然而他們卻是不想在此刻開口,以免被郭圖發難。

“哈哈,恭喜大人上榜啊!”在沮授、審配面大變中,龐統朝著郭圖拱手笑道。

“龐士元,你欺人太甚!”郭圖然大怒,顧不得主公袁紹主公在場,冷聲呵斥。

士元為何無故奚落公則?袁紹對此很是疑,遂坐觀失態。

“在下欺人太甚?”龐統眨眨眼,哂笑道,“不不不,這可是在下肺腑之言啊,我龐士元倒是也想上榜,可惜大人你看看……”

“咦?”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郭圖細細一看榜位,面大愕。

見郭圖醒悟過來,龐統面一正,皺眉說道,“天下賢良何其多,豈能這區區十五位便能數完的?依在下看在,此榜不值一提!”

郭圖龐統,想起此人才華,然而在這榜上,卻是毫不曾提及,頓時心下大悟,拱手拜謝道,“軍師一言,令在下茅塞頓開,在下愧甚、愧甚!”

“大人言重了!”龐統謙遜一禮,拱手回禮道,“此榜,僅能博我等一樂罷了,若是較真,那便……呵呵,如今我等首重,乃是如何擊潰曹孟德十余萬兵馬……在下初為軍師,諸事不明,日后還郭大人多多提攜……”

“豈敢豈敢,我觀軍師謀略,就不遜那江哲幾分嘛!”郭圖見龐統如此謙遜,心下滿意,拱手說道,“我觀軍師定當能擊敗那郭奉孝、代此人上榜,在下必定全力相助!”

“多謝多謝!”龐統心下暗笑。

代郭奉孝上榜?哼!若不為首位,那便沒有意義!

厲害啊……不便獲取了郭公則信任,那家伙可是難纏地很呢……

沮授與審配對視一眼,心下拜服。

原來如此!袁紹著下胡須,心中明悟。

此子,當真乃天生軍師之才!

若是他日得江哲,以江哲為帥,此子為軍師,縱橫天下,何愁大業不?何愁世不平?

如此,霸業可期啊!

說罷,袁紹起上前取過郭圖手中的榜位名單,細細看了又看,心下暗笑。

孟德……那曹孟德當初脅迫許子將為其揚名點評,莫非許子將懷恨在心?竟將曹孟德比作商紂,哈哈,有意思!

想到這里,袁紹轉對龐統說道,“士元,還需幾日才可對曹用兵?”

“主公莫急!”見袁紹發問,龐統拱手恭敬說道,“曹孟德治下兗州、豫州,地勢頗廣,若是戰線拉長,我軍怕是糧草難以補給,在下的意思是,先取下白馬,以此為屯糧之所,我軍徐徐而今,以正道用兵,不愁曹氏不滅!”

“好!”袁紹心下大喜,抬手說道,“此事便與你了,諸位,你等可要助士元一臂之力!”

話音剛落,郭圖拱手說道,“主公所言極是,軍師,日后在下便要仰仗軍師了……”

“哪里話,”龐統急忙回禮,笑著說道,“應當是在下仰仗郭大人才是!”

“哈哈!”郭圖心中欣喜,上前笑道,“軍師、大人,皆太見外了,不如我等表字相稱?”

“固所愿,不敢請爾!”

“哈哈!好!”郭圖笑了笑,隨即轉著沮授、審配說道,“你等不曾聽到主公之命?”

似乎前幾日子,獨獨是你,對此人不滿……沮授、審配對視一眼,搖頭苦笑,拱手拜道,“軍師之命,我等自當聽從!”

“豈敢豈敢,兩位大人呼在下士元即可!”

此子,當真不虧是天生軍師之才啊!著往日自己麾下不合的兩撥謀士,如今卻各自與龐統相得極為融洽,袁紹心下欣

與此同時,見攻不下袁,與劉表相繼退兵的孫策,如今卻是屯兵在歷,聽聞謀臣榜一發,孫策當即便令人手抄一份,喚來周瑜一同觀榜。

然而一之下,孫策心中有些不渝,怒聲喝道,“這許子將好生無禮,賢弟如此智謀,卻是排于區區末位,當真可惡!”

“……十四者,孫伯符帳下謀士,廬江人士周瑜、周公謹……”

“呵呵,兄長何必怒?”握著一卷書卷,周瑜額前長發,輕笑說道,“能上此榜,便說明瑜實有幾分本事,可助兄長就大業,兄長理當高興才是……”

“我卻是想不明白,你為何還能無于衷!”只見孫策皺皺眉,低聲說道,“公謹中才華,愚兄自是明白,然而許子將卻是將賢弟排在末位,此乃奇恥大辱!”

“呵呵,”周瑜輕笑一聲,合上手中書卷,淡然說道,“兄既然知瑜本事,又何必為此榜位怒?我觀此榜,不外如是,不值一提,兄長若是有閑,不妨多讀些兵書……”

“兵書?”孫策皺皺眉,厭惡說道,“愚兄為武人,自當沙場博取功名,行詭計之事,太過……額,”說著覺不妥,孫策急忙解釋道,“瑜弟,愚兄可不是說你……”

“瑜明白兄長不喜讀書,不過仍是勸兄長幾句,即便是為將,亦不可不通謀略,不曉兵法,否則,終為人所敗!”

“何人敗我?”孫策一瞪眼,自得說道,“偌大江東,無一人是我二十合敵手,何人能敗我?”

“兄長太過自負了,”周瑜搖搖頭,苦心勸道,“霸王雖勇,然自刎于烏江;呂布雖勇,亦敗亡于徐州……兄長,前車之鑒,后人之師,不可不謹啊!”

“好好好,我知曉了,待明日……啊不,后日……唔……下月吧,下月我便開始苦習兵法!”

“……”周瑜張張,啞口無言。

“這個……”見自己結義兄弟面不是太好,孫策訕訕說道,“瑜弟……難道你當真不介意排在末位?”

“呵,總好過不上榜吧,偌大天下,取其中謀士十五人上榜,小弟榮幸列于其中,這有助于兄長就大業,至于這榜位麼……”說著周瑜淡淡一笑,舉著手中書稿說道,“若是有心在意這個,愚弟還不如多琢磨琢磨音律,哦,對了,前幾日,我見有一古曲其中有誤,是故將其糾正,兄長可要試聽一番?”

“免了!你兄我是人,聽不得哪些!”撇撇,孫策了眼面自若的周瑜,古怪說道,“你倒是安樂地很,我還替你不值……也罷!既然你都不說,那愚兄還說什麼?好在還有一人在你之下,總算是好過排在最末!”

“還有一人?”周瑜一愣,這才醒悟過來,笑著說道,“也是,方才兄長只念了十四位,還有第十五位……那是何人?”

“何人?讓我看看……”孫策低頭一榜單。

“……十五者,瑯琊人士諸葛亮、諸葛孔明……”

我的天啊!諸葛亮排名十五?僅僅排名十五?這開什麼玩笑啊?

手捧著李儒抄寫的謀臣榜書稿,江哲瞪大眼睛,儼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諸葛亮,居末位……

周瑜,居十四……

司馬懿,不上榜……

龐統,不上榜……

賈詡,不上榜……

徐庶,不上榜……

法正,不上榜……

馬良,不上榜……

我的天,這也謀臣榜?江哲心中愕然地,搖搖頭放于一旁,著李儒說道,“顯彰何時回來的?”

似乎對江哲如此淡然有些詫異,李儒點點頭,不贊道,“司徒真乃高雅之士,區區名,不足以司徒心境,即便是居于榜位,為世人所重……”

嘿!江哲哭笑不得,心下暗暗說道,拜托,這個時代多大賢還沒出來呢,我歡喜得什麼,再說了,這個什麼什麼謀臣榜,除了讓我出門被圍的幾率大些,還能有何益

還聞仲復生……

聞仲雖然厲害,可他什麼下場?這許子將……可惡至極!

“顯彰亦是名士,豈會看不清此事?”著李儒,江哲嘆了口氣,淡淡說道,“天下賢良萬萬千,豈是這區區十五人,即便是百位,千位,恐怕亦難道足,許子將自詡觀盡天下,依我看來,不過如此,你在榜上十五人,大多是以名傳天下者居多,如此我又有何喜?”

“司徒高明,一語中的!”李儒哈哈一笑,拱手說道,“不過就算是虛名,多謝亦是好的,即便是司徒不喜此事,總有助于曹公征天下……”

“得得得,爭天下靠的是兵力,靠的是謀略,單單名便能取天下?天下豈有如此荒誕之事?王敗寇,得勝者,方才可留名青史、傳于后世!”江哲撇撇說道。

“這世間之事,司徒倒還真是看得明白……王敗寇,善!大善!”李儒點頭贊許道。

“行了行了,顯彰啊,那袁公路沒什麼事吧?若是此人一敗,荊州、江東必起兵攻我南面豫州,我方才戰罷張白騎,可不想在跑豫州前去救火……”

“救火……”李儒愣了愣,隨即好似明白了江哲意思,笑著說道,“好一個救火,有趣!司徒放心吧,那袁公路此次雖折了諸多兵馬,陷了諸多治地,然而未損基,在下曾勸袁公路心腹謀士楊宏,以固守為退敵之策,萬幸,此人亦有些謀略,深以為然,派三萬兵馬與我同守合,而他,便在涂中高筑防,死守不出,以江東兵馬。

數日前,荊州與江東相繼糧盡退兵,是故在下便回來了……說來好笑,初時,劉景升對陣我等三千虎豹騎,竟深為忌憚,不敢越雷池一步……哦,對了,有件事要稟告司徒!”

“何事?”見李儒面凝重,江哲詫異問道。

“司徒……”李儒猶豫一下,遲疑說道,“虎豹騎副統領楊鼎等兩百人馬找到了……”

“那是好事呀!”

“可是……”沉一下,李儒江哲表,訕訕說道,“那日我助袁部將大敗劉表,劉表倉皇逃竄,路遇楊鼎等人,一時……一時發生口角……額,這個,劉表口中箭……就算能治,怕是也……”

“……”

“劉表乃皇室宗親,在下覺得,司徒或許……或許應該與曹公言及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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