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三百九十四章 試探 (1)

建安四年六月,因曹與江哲意圖對江東用兵,是故,吳侯孫策被周瑜、魯肅二人說服,準備與劉備聯手。

為此,孫策放棄了眼下唾手可得的江夏,令其弟孫權鎮守柴桑,自己則移兵武昌,而作為孫策的結義兄弟,周瑜則屯兵于三江口。

建安四年六月末,東路曹軍由郭嘉率領,于廬江大破東吳將領甘寧,甘寧不得已下,唯有避郭嘉鋒芒,退回江南,在長江以南、虎林一帶屯扎。

至此,郭嘉東路曹軍挫!

比起江哲來,郭嘉麾下兵馬更是不習水,江哲好歹還有十萬水軍,并蔡瑁、張允等一干水軍將領,而郭嘉麾下,卻是一人也無。

就算是就地打造戰船,卻也是無人會用,又如何渡江襲江東?

反觀東吳將領甘寧,雖敗退一時,卻牢牢守住長江地段,使得郭嘉無法進前一步。

小小試探了幾次,郭嘉皆被甘寧所迫,退回長江北面,一籌莫展。

也可以說是掩護郭嘉,徐州刺史陳登亦同時對秣陵、丹徒等地用兵,可惜同樣被江東將領祖茂擋在岸邊,無法南下。

建安四年七月初,曹、荀攸等人終于率兵趕到,屯扎于烏林、漢一帶,至于蔡瑁所率領的十萬荊州水軍,亦在漢旁水岸立下水寨。

不得不說,蔡瑁除了察言觀、善于投機之外,在水軍之上,確實有幾分本事,直直將漢水寨,打造得固若金湯、滴水不

除去十萬水軍之外,幾近三十萬曹兵屯于烏林,營寨連綿百余里,一之下,目驚心。

另外一面,劉備亦統兵在夏口屯扎,與曹軍隔江而對,每每及曹軍營寨及曹軍水寨,劉備軍上下,皆暗暗心驚。

如此布局之下,本來無礙的石,似乎了前線,想及城中僅僅只有兩千守兵,石太守陸遜當即向三江口求援,也就是向周瑜求援。

陸遜顧慮并非多余,當他這才將使者派出,僅隔一日,水軍副統領張允率五千水師,舟船百艘,并驍將曹洪、徐晃與麾下三千曹兵,進犯石

、石、夏口,三地位于襄江與長江,賈詡的建議是,不若先拿下兵力較為薄弱的石,隨即兩面對夏口施,曹、江哲深以為然。

建安四年七月四日,屯兵于三江口的周瑜接到了陸遜的求援……

面帶微笑地看完陸遜書信,周瑜點頭贊許道,“我江東亦是人才頻出,這陸伯言不簡單,單論眼力、見識,便足以為將鎮守一方,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瑜話音剛落,堂中驍將呂蒙哂笑說道,“哼,以末將看來,此子差大都督遠矣,早在數日前,大都督便早已發援兵至石,眼下,或許援兵早已到達該地,此信,多余也!”

“話不可這麼說,”拱拱手,參軍魯肅笑呵呵說道,“眼下曹軍仍未對石兵,然而此子卻料先一步,前來求援,足以證明此人才華!公瑾,可莫要被比下去了喲!”

“呵呵!”年不過雙十余四的周瑜微微一笑,好生收起求援書信,放置一旁,淡然說道,“我江東若是人人似此子,自然可助兄長就大業,就算是被比下去,瑜心中亦是欣!”

“公瑾好量!”魯肅面一正,拱手拜服道。

“子敬莫要再取笑瑜了,”周瑜笑了笑,隨即仿佛想到了什麼,輕笑說道,“不過萬萬想不到,被江哲萬余輕騎追上,那劉皇叔竟能逃得一條命……”

“劉皇叔?”呂蒙不屑一笑,正要說話,卻見魯肅笑呵呵說道,“大都督當真不打算過問此事究竟麼?關于石太守擅離職守,前往漢援助劉皇叔之事?”

“呵!”周瑜轉旁案上取過一杯清茶,吹了吹熱氣,淡淡說道,“石又不曾因此失陷,何必多次一舉?此子有勇有謀、膽識過人,雖年,足以鎮守石!我雖遣了五千將士過去,不過,若是江哲舉大軍攻石……”

“公瑾多慮了,”魯肅笑呵呵說道,“依在下看來,江哲若是取石,不過是為脅迫夏口。,固然是好事,不,對于江哲來說,又能怎樣?眼下江哲目的乃是在夏口,夏口若失,則江夏不保;江夏,恐江東有傾覆之險!”

聽聞魯肅所言,周瑜不置褒貶,輕抿一口茶水,微笑說道,“若是義兄在此,就沖子敬這番言論,早統兵與曹、江哲決戰去了……”

“是故此等話,在下只敢與都督說!”魯肅一臉笑意,拱手說道。

“唔,”周瑜點點頭,微嘆說道,“義兄剛勇,可惜心下太過暴躁,即便是瑜與二公子苦勸,也只能勸得義兄屯兵武昌,義兄卻是不想想,此等形之下,更要他鎮守柴桑,以安人心!”

“主公乃進圖之主,非尋常人也,何況柴桑仍有二公子在,二公子權謀,足以安世家,安定人心!”

“這倒也是,”周瑜微笑著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魯肅的話,隨后,他深思一下,凝重說道,“按我等所知,他劉玄德竟是從那位司徒重兵之中突圍而出……子敬既然見過諸葛孔明,不若與我說說,諸葛孔明才識如何?”

“唔……”魯肅暗忖一下,拱手說道,“諸葛亮為人沉穩,用計亦是但求安穩、無誤!”

“酷似其兄!”周瑜呵呵一笑,放下茶盞,凝聲說道,“那麼,那位司徒大人呢?”

“這個在下說不好,”搖搖頭,魯肅猶豫說道,“早先在下雖見過江哲一面,不過對于此人究竟,在下還是未曾看清,不過此人用計,向來是趨向奇計、趨向神速,然而他為人卻是沉穩之士……”

“運用奇謀,并非說明他不懂正道用兵,”周瑜淡然接口道,“只不過當初曹形式下,無法給予江哲足夠兵馬罷了……”說罷,他了一眼呂蒙,正說道,“子明,勞你跑一趟石,助那陸家小子一臂之力,以保石不失,若是江哲統重兵而來,便棄石,來我三江口!”

“這……”呂蒙猶豫一下,終抱拳領命,“諾!”

著這員驍將告退,魯肅輕笑著說道,“公瑾好似有些袒護那陸遜啊?”

“哦,有麼?”周瑜微微一笑,自嘲說道,“就算是有吧,此子雖是有些本事,不過眼下尚無法與江哲等深謀之士抗衡,此子乃百年之才,不可輕失……為那區區江夏,犯不著損我江東日后一名大才,這麼說,子敬可是滿意?”

“滿意滿意!”魯肅笑呵呵地拱拱手,隨即正說道,“既然如此,此地便仰仗公瑾了,在下還是有些不放心主公,還是早早啟程,趕赴武昌!”

“也罷!”周瑜點頭起,抱拳欣然說道,“有子敬在義兄旁規勸,瑜自可放下心來!”

“豈敢豈敢,那在下先去一步!”

“我送送子敬!”

“不必不……多謝!”

就在周瑜送魯肅出營時,石那面,陸遜正好接到了援兵已達的通報。

不會吧?

年不過十五左右的陸遜心下大奇,急忙趕赴城后,卻明明白白見數千江東兵立在城外。

好不容易打退一撥曹軍的陸遜,心下暗暗咋舌。

昨日自己才發出求援書信,今日便有援兵至?

喊來將城問了不問題,陸遜終于服氣了,一面下令開城門放城外兵馬進,一面暗暗盤算從三江口調兵至此,需要花費多時日……

一算之下,陸遜不由有些泄氣,這支兵馬恐怕早在數日前便已起行,也就是說,自己那份求援書信,并無毫作用。

“氣人的家伙!”陸遜暗暗腹議一句,隨即一清點援兵,心下大驚,他周公瑾,竟是派遣了足足五千將士來?

要知道,三江口總共也只有三、四萬兵馬啊……

“承你一次!”嘟囔一句,陸遜當即喝道,“還愣著做什麼,曹軍雖退得一時,然保不定何時便會來復取石,陸當,安排來援將士歇息一下!”

“諾!”陸遜副將,陸家家將陸當抱拳應命。

與此同時,漢曹軍水寨!

在水軍統領蔡瑁的陪同下,曹與江哲視察了方才落定的水寨,著水寨中各個建筑、防,雖不明就里,曹亦是連連點頭。

同曹一樣,聽著耳畔蔡瑁用恭敬的話語講解著,江哲心中是一頭霧水,點點頭,咳嗽說道,“恩恩,原來如此!”

了眼曹與江哲,蔡瑁尷尬地發現,自己講了那麼多,似乎并無幾分效果。

“做得好!”不懂裝懂的曹著四下點點頭,凝聲說道,“水軍便與你了,日后水軍之事,你可以不必來稟告我,向守義復命即可!”

蔡瑁一愣之下,這才明白曹口中的守義,指的自然便是自己的姑父,江哲!

“是,主公!”心中暗暗欣喜的蔡瑁趕忙抱拳一禮,隨即抬手說道,“主公,姑父,不如我等去參觀一下水寨防吧……”

“不必不必,我信得過你,”曹擺擺手說了一句,參觀水寨只是例行公事,看看蔡瑁本事如何,有無能力與江東手,卻并非他興致所在。

“走,守義,眼下正值初秋,秋風涼爽,正好飲酒……我等喝酒去!”

麻煩你可以找個合適的理由麼?江哲眼角一,正要說話,早被曹拉走了。

著二人遠去,蔡瑁心下微微松了口氣,雖然江哲早早便暗示過他,蔡瑁只要按尋常那般,將水寨中的防、建筑之事介紹給曹便可,然而蔡瑁心中仍有幾分顧慮,深怕曹心中不滿意。

暗暗抹了抹額頭冷汗,蔡瑁自嘲一笑,一回頭,正巧見夏侯惇一行人走來,連忙上前抱拳道,“末將見過夏侯將軍!”

夏侯惇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只是擺擺手,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語氣說道,“日后見我,休要這麼……論起職位來,你尚在我之上!”

“豈敢豈敢,末將如何能比得過夏侯將軍,若是夏侯將軍不棄,今日末將做東,請夏侯將軍小酌一杯!”

“不必了,眼下我尚有要事……”說了一句,夏侯惇似乎想起了江哲的話,心下一凜,咳嗽一聲說道,“既然蔡統領如此抬,諸位,我等若不叨擾一番,豈不是看不起蔡將軍了?”

最看不起他的人,就是你吧?后眾人古怪地了一眼夏侯惇,抱拳笑道,“夏侯將軍所言極是,如此,要蔡將軍多多費心了!”

“哪里哪里!”蔡瑁面大喜,抬手說道,“諸位請,夏侯將軍請!”

滿意地點點頭,夏侯惇一把拉過蔡瑁,拍拍他肩膀說道,“你是此寨之主,理當在前,莫要再廢話了,走吧!”

“是是!”

著一行人漸漸走遠,在不遠對岸的賈詡微微一笑。

擺平了夏侯惇,其余人自然不在話下……只不過,眼下的顧慮是,蔡瑁麾下水軍,是否能與江東水軍相抗衡!

說是四十萬兵馬,然而在大江之上,恐怕只有那十萬荊州水軍尚可一用,其余三十萬兵馬,棄馬坐船,已劣勢,若是江面起些風浪,恐怕戰力要大大消減,畢竟,水戰不同于陸戰啊!

司徒啊,眼下取江東,還為時過早啊!

三日之后,張允、曹洪、徐晃等人攻石不果,回軍漢

待說明了石有援兵抵達后,曹也沒有怪罪眾將,只是其各歸各營而已,其中,曹洪對暗地對江哲稟告的一些事,卻江哲面凝重。

說到這里,要提及一事,漢至烏林的曹營,除了主營與水軍水寨合在一,連綿百余外,其余將領,亦命紛紛在江岸邊下寨,李典、樂進、于、張頜、張遼等將,以及攻石不果的徐晃,俱是曹軍中得以擔當重任、足以鎮守一方的大將。

是夜,江哲一人在帳鉆研《奇門遁甲》,忽然聽到有人帳而,口中笑道,“司徒還不曾歇息?”

江哲抬手一,見是賈詡與司馬懿,遂放下書本,抬手笑道,“文和、仲達,坐!”

“多謝!”賈詡與司馬懿拱手道了一些,分別在帳中席位上面對面坐下。

吩咐帳外的將士取來一壇酒,江哲微笑說道,“你二人深夜在此,必有要事,我等邊飲邊說!”

“是!”賈詡拱拱手,正要說什麼,卻見帳布被起,禰衡視若無人得走,頓時面上笑意一僵。

“正平,”了一眼江哲,江哲雖有詫異之,卻無幾分惱,賈詡心下一松,隨即微怒喝道,“司徒不曾怪你無禮,然你如此行徑,可稱之為禮數否?!”

“……”了一眼賈詡,禰衡猶豫一下,拱手拜道,“在下孟浪,在請司徒恕罪!”說罷,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司馬懿,冷冷一哼。

“無妨無妨!”江哲有些頭疼地打了個圓場,著禰衡與司馬懿兩人怒目而視,苦笑著向賈詡,凝聲說道,“文和此來,必有要事教我……”

“豈敢豈敢,”無視禰衡與司馬懿二人,賈詡謙遜拱拱手,隨即正說道,“敢問司徒,不知何時對江夏乃至江東用兵?”

“快了吧,”端著酒盞,江哲猶豫說道,“近日水寨已,將士們亦是休養近月,兵鋒正盛,正好對江夏用兵!”

“這……”賈詡猶豫一下,抬頭著江哲說道,“門下心中仍有幾分顧慮,此戰雖說我軍有四十萬兵馬,可惜善于水戰者,充其量不過荊州十萬水軍,相比之下,江東與江夏聯軍,亦不下十萬,況且二者久居江案,深習水戰妙,門下以為,不若屯兵于此,一面備戰,一面練兵,以待明年開春,我水軍乃,再復對江東用兵……

依門下之見,江夏,不足為懼,可慮者,乃在江東!而以區區十萬兵取江東,門下以為太過兇險!再者,水軍戰力如何,我等尚且不知,久聞江東水軍之名,門下恐……”說到這里,他了一眼江哲。

“我軍水軍如何,江東水軍如何,打一仗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司馬懿在旁嬉笑道。

“哼!”蔑視般了一眼司馬懿,禰衡冷笑說道,“不明你我,妄圖兵,自敗之道!實無謀也!”

“你說什麼?”司馬懿聞言大怒,冷笑說道,“若是如你這般迂腐,即便是百年,江東亦不得取也!”

“你!”禰衡亦是大怒。

“司徒面前,休得放肆!”賈詡冷喝一聲,卻見司馬懿與禰衡相視冷笑一聲,別過頭去。

無奈地搖搖頭,江哲皺眉說道,“不明敵我,這倒是個麻煩,文和,我的意思是,不若邀江東一戰,試探試探敵我實力,文和意下如何?”

司馬懿得意地了禰衡一眼,卻見賈詡遲疑說道,“司徒,我等已三面圍戰江東,門下以為,江東區區一偶之地,實不必如此犯險……罷,既然司徒執意如此,在下倒是有一計,可出江東水軍!”

江哲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不愧是文和!”

“司徒言重了,”賈詡拱拱手,低聲說道,“如此如此……”

……

曹軍在江對岸立下偌大營寨,對于劉備軍的打擊,那是不可估量的。

就好比當初曹見連綿數百里的袁紹營寨一樣,眼下,單單著對岸連綿百余里的曹軍營寨,劉備麾下將士心中就了幾分戰意。

我等與數十萬曹軍廝殺麼?怎麼可能辦得到?”

在江岸邊巡邏的一隊劉備軍士卒中,一人著對岸,滿臉驚懼。

“休要再說了,小心將軍治你搗軍心之罪!”二十幾日前,在漢僥幸逃得一條命的李鐵牛低聲喝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啊……”那名士卒勉強辯解了一句。

了一眼那名士卒,方才升至伍長的李鐵牛微微嘆了口氣,心中暗暗說道,是啊,如此數量的曹軍,我等如何應戰?那日若不是僥幸,那一萬輕騎早已將我等追殺殆盡……

回想起當初在漢驚險的一幕,饒是向來膽大的李鐵牛,亦是冷汗迭出。

“咦?那是什麼?”忽然,麾下一名士卒驚呼一聲。

李鐵牛皺眉一,竟見江中飄著無數竹管,隨著江水漂泊而下。

“撈幾個上來!”李鐵牛皺眉喝道。

“諾!”

鼓搗了些許時辰,眾人終于撈了幾個上岸,仔仔細細打量一下,卻發現這些竹管竟然可以打開。

取出竹管的布帛,李鐵牛皺眉著上面的字……

抱歉,他不識字!

一個時辰之后,李鐵牛當即將此事稟告在江夏的劉備。

“……今吾統兵百萬,邀吳侯會獵于江東……”一掃布帛上的字,劉備一臉詫異,回著帳眾人,皺眉說道,“莫非是對江東的戰書?”

“唔!”點點頭,諸葛亮上前接過劉備手中布帛,凝神說道,“確實是戰書無疑……不過如此數量的竹管順江而下,若是被江東百姓撈起,江東必定人心大……統兵百萬,江哲還真敢說啊!”

“差不多了,”徐庶苦笑一下,盤算說道,“江哲麾下兵馬四十萬上下,郭嘉麾下兵馬亦不下十萬,兼徐州刺史陳登麾下兵馬,依在下之見,百萬有些夸張,不過六、七十萬,自然是有的!”

“江哲意圖江東民心麼?”簡雍深思一下,口說道。

“唔,”諸葛亮點點頭,面凝重說道,“或許,江哲是在對江東下最后的通牒,究竟是降、還是戰!”說罷,他轉首著李鐵牛,沉聲說道,“究竟有多竹管?”

“這個小的不知,”李鐵牛有些畏懼地低著頭,猶豫說道,“只見江面之上,俱是這些竹管,數不清啊。”

“……”皺皺眉,諸葛亮轉對劉備拱手說道,“主公,亮三江口一行,主公應允!”

“恩,”劉備也明白事態嚴重,點點頭,隨即猶豫說道,“那若是曹軍此時來襲……”

了一眼徐庶,諸葛亮笑著說道,“有元直在此,主公何必多慮!”說著,他著徐庶凝聲說道,“元直,此地便有勞元直了!”

“哪里!”徐庶謙遜一禮,隨即凝聲說道,“周公瑾非等閑人,孔明不可輕視!”

“怎麼會?”只見諸葛亮臉上出幾分尷尬之,喃喃說道,“亮聞此人久矣!”

當即,諸葛亮便告別劉備等人,輕裝三江口趕去,短短兩日之,他便已趕到三江口,也就是周瑜屯兵之

在營外呈上拜帖,諸葛亮四下打量著周瑜的水寨,心下暗暗稱奇。

而另外一方面,周瑜已經接到了諸葛亮的拜帖,微微一笑說道,“諸葛亮……請他進來!”

一炷香工夫之后,諸葛亮已在營中將士的帶領下,來到周瑜帥帳。

了眼面前眉清目秀,俊異常的周瑜,諸葛亮心中盤算一下,拱手說道,“諸葛亮見過大都督,大都督威名,亮深有耳聞,當初前往柴桑,卻不曾見過大都督,深憾!”

只見周瑜放下手中持筆,抬頭著諸葛亮,起迎道,“呵呵,臥龍諸葛孔明,瑜亦是慕名已久,今日得償一見,幸哉,幸哉,先生請坐!”

“多謝大都督!”諸葛亮拱手謝了一聲,坐在席上,著營中將士端上的茶水,沉默不語,反觀周瑜,亦是低頭飲茶,不發一言。

等了足足一盞茶工夫,周瑜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諸葛亮,微笑著揶揄說道,“當初謀臣榜上的大賢,今日來我營中修神養氣耶?”

“哪里哪里,亮自然比不得大都督,”有些尷尬地苦笑一聲,諸葛亮遲疑說道,“在下只是在思量,當說不當說!”

這家伙!周瑜有些好笑,抬手揶揄說道,“當說便說,不當說便不說!閣下如此深謀之士,亦不明白何事當說,何事不當說?還是說,足下以為瑜整日閑得發慌,是故找我談心解悶?”

“……”深深了一眼周瑜,諸葛亮思量一下,抬手正說道,“也罷,敢問大都督,可是見到了曹軍戰書?”

“戰書?”周瑜微微一笑,指著帳一角的幾十個竹管,笑著說道,“先生說得是這些麼?”

“正是!”諸葛亮點點頭,凝聲說道,“敢問大都督,大都督可是看了?”

“唔!”周瑜點點頭。

“大都督意下如何?”

“何謂意下如何?”

皺皺眉,諸葛亮正說道,“曹軍步步,非你我兩家聯手不可敵,我主至新野始,一直與曹軍抗衡,雖力有不及,卻不曾有毫怠慢,反觀貴軍,至兩家聯手來,毫無作為,效仿蔡瑁靜觀曹軍迫……”

“效仿蔡瑁?”周瑜眼眉一抖,淡淡說道,“先生是說,我江東會不戰而降?”

“在下可不曾這麼說,”諸葛亮心中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不過在下以為,既然你我兩家聯手抗曹,自然要付諸于行,否則聯手豈不是空口白話、毫無意義,大都督以為否?”

看似平和,實則鋒芒畢……

了一眼諸葛亮,周瑜點頭掌笑道,“呵呵,先生所言大善,不過先生怕是忘了,若不是我江東石太守發兵援救,劉皇叔如何能在那位司徒手中得以、抵達江夏?”

“……”頓時,諸葛亮面一滯,無言以對。

“好了,”著諸葛亮啞口無言,周瑜會心一笑,隨即正說道,“客套話便到此為止,先生意我江東如何,還請先生實言相告!”

“不敢不敢,大都督言重了,”諸葛亮拱拱手,正說道,“在下只是見曹軍詭計,擔憂江東軍心,是否前來一探,不過見大都督如此竹,顯然是在下多慮了!”

“呵,”對于諸葛亮的客套,周瑜淡淡一笑,起惆悵說道,“那位司徒并非是為我江東軍心,而是為迫我軍與其一戰,先生可知,古人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用兵上亦是如此,曹軍為何屯兵于漢、烏林一帶,不過是顧及我江東水軍,不知我軍底細,不明我軍戰力,是故如此……

倘若我與其一戰,曹軍便知我軍戰力,便可從實思量應對之策,今日我軍在暗,曹軍在明;戰后,我軍在明,曹軍在暗……瑜原本心中打算,若是無法一戰擊潰曹軍,則盡可能不暴我軍實力,顯然,那位大人不容許……”

“原來如此,”諸葛亮點點頭。

確實,底牌若是未曾示人,總是要比明面上的,更人顧及。

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其實對于善戰的將領來說,知己知彼不過是前提罷了,若是無法準備估算敵我實力差距,那又何談用兵敵?

眼下亦是如此,對于曹軍來說,江夏、夏口的劉備、劉琦兵馬,已是不足為慮,令他們顧及的,唯有不曾顯實力的江東水軍,就算是曹軍有數十萬之眾,江哲亦不敢輕易兵……

然而,若是江東水軍實力暴,就算是實力強勁,江哲也好對癥下藥,作出應對之策。

整合七州之力,豈有抵不過區區一個江東之理?

“大都督打算如何做?”諸葛亮狐疑問道。

“唔,”微微嘆了口氣,周瑜凝神說道,“我自是不想就此與其手,不過那位大人顯然不會我如愿,倘若我不出戰,恐怕數日之后,亦會有此些竹管順江而下,言我江東俱戰不出,不若早降……到那時,就比較棘手了。”

拱拱手,諸葛亮猶豫問道,“大都督的意思是……”

“戰!”周瑜眼神一凜,鏗鏘說道,“他要戰,我便戰!江東何懼之有?!”

聽聞周瑜所言,諸葛亮心中大定,他也知道,如今對付曹兵,江夏、夏口兵馬,實在是孤立無助,倘若江東不手,恐怕等待主公劉備的,只有敗亡一途!

“既然大都督心意已決,用得著在下的地方,還請大都督直言下令!”

“哦?”周瑜略帶玩味地了一眼諸葛亮,揶揄說道,“那就請江夏水軍先去探探蔡瑁水軍實力,如何?”

“額?”諸葛亮面一滯。

“呵呵呵,”周瑜輕笑著走向帳外,口中笑道,“不過戲言耳,不必當真!”說罷,他朝帳外喝道,“傳令營中眾將,備好戰船,隨我去見識見識曹軍水師!”

“諾!”帳外士卒應和一聲。

隨即,營地似乎起了幾分……

“諸位弟兄,大都督下令對曹軍用兵了!”

“終于下令了?弟兄們,備好戰船,那些北方蠻子見識見識我江東水軍實力!”

“喝!”

奇哉!

站在周瑜帥帳,諸葛亮愕然著營地中的忙著江東兵神,心下暗暗稱奇。

臨戰而不懼,敵強而不,可謂銳矣!

看來這周公謹確實有一手啊……

建安四年七月九日,曹令蔡瑁統荊州水軍,邀周瑜江東水軍戰于長江、襄江,周瑜應戰!

次日,將水軍事宜全權付蔡瑁,曹與江哲一行人,在營登高而

巳時時分,曹忽然見江面上有至船隊徐徐而來,為首數艘樓船,從旁有艨沖呼應,走舸更是不計其數,浩浩,蔽江而來。

“守義,”凝神著江面,曹輕笑問道,“依你之見,此戰誰勝誰敗?”

“孟德心中難道不知麼?”江哲笑呵呵說道。

“知是知道,”說了一句,曹皺眉著江東船只,隨即朗笑說道,“只希莫要敗得太慘,否則,即便是擺著守義在此,我也要重重責罰那蔡瑁!”

在江哲無語的眼神中,荀攸勸說道,“主公,江東水軍,善于水戰,而荊州水軍,久不練,短短一兩月的訓練,豈能比得過江東日復一日苦練?”

著曹與荀攸在那說話,另一面司馬懿暗暗發笑,這不是你等早早便商量好的麼?一來探江東水軍底細,二來督促麾下荊州水軍。

“來了!”江哲旁賈詡的輕呼,等人回過神來,凝神盯著戰局。

而與此同時,石太守陸遜,并驍將呂蒙,亦在岸邊登高著江面;另外一面,劉備等人亦在夏口岸邊登高遙

……

“果然是試探啊!”冷靜地打量著攔在江面上的曹軍,周瑜輕嘆一聲,說實話,他著實不想暴江東水軍實力。

“當戰則戰,曹軍見識見識我江東水軍實力,今日,定要重挫曹軍!”

“喝!”

“傳令太史慈、蔣欽、凌,依計行事!”

“諾!”

而另外一方面,蔡瑁亦是下令布下陣勢。

一炷香之后,兩方戰鼓響起,蔡瑁與周瑜當即驅使戰船靠向敵軍。

一通鼓罷,兩軍已是靠近,江東軍為首船只上一員將領大呼道,“我乃太史慈,誰來與我決戰?”

聽聞其聲的蔡瑁皺皺眉,當即令其弟蔡仲驅船而去。

兩船將近,太史慈立于船頭,拈弓搭箭,一箭出,單聽弓弦之響,蔡仲左臂已是中了一箭。

箭!箭!”捂著左臂,蔡仲怒聲喝道。

曹軍箭如雨下,卻見太史慈單手持弓,立于船頭,每一次拉弓,便有一名曹兵斃命。

死他!”著左臂傳來的陣陣劇痛,蔡仲大怒喝道。

見蔡仲下令,船上曹兵對著太史慈一通齊,卻被對方一一閃過。

“哼!”輕哼一聲,隨手住一枚來的箭支,太史慈對準蔡仲,瞇了瞇眼。

“糟!”那邊蔡仲見太史慈舉弓,已暗道不妙,急忙一低頭,只聽叮的一聲,腦袋上的頭盔竟是被擊得凌空飛起,同時,蔡仲直覺頭上好似吃了一記重棒,眼冒金星。

“嘿!”得意地哼了哼,太史慈厲聲喝道,“沖過去,打敵軍陣型!”

“喝!”

隨著太史慈一聲令下,數艘大船伴隨著無數小船,直直撕開蔡瑁水軍陣型,直腹地。

而同時,曹軍左面左面,蔣欽、凌亦是殺來,竟是視蔡瑁水軍如無

“擋住!擋住!”蔡瑁又驚又怒,厲聲喝道,“傳令中軍稍退,左右兩翼船只上前,圍住江東船只,但凡江東兵,都給我死!”

“諾!”

“想包圍我等?”片刻之后太史慈與蔣欽、凌三船并進,忽見蔡瑁水軍陣型一變,心下冷笑一聲。

“要沖了!”太史慈大聲喝道。

“明白!”另外兩船的蔣欽與凌笑著回復道。

話音乃落,三人各率一支船隊,朝著三個方向突破蔡瑁的圍阻,幾乎是縱橫江面,無人可阻。

蔡瑁顧此失彼之下,又兼周瑜率眾多船只趕來助戰,曹軍終于大敗,中箭者不計其數。

此戰直直從巳時直殺到未時,終究以周瑜而告終。

“果然是敗了,”水寨之中,曹甚是失地搖搖頭說道,“不但敗了,還敗得這般難堪!”

“呵!”對于曹的語氣,江哲笑了一聲,隨即著江面,輕聲說道,“江東水軍,確實厲害……既然已知大概,再戰無益,不若鳴金,再思對策!”

“守義所言極是,”了眼有些郁悶的曹,荀攸低聲勸道,“主公,下令鳴金吧!”

“恩!”曹點點頭,回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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