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我確實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找小野……”

曹雲補充：“也就是本案的死者？”

赤松點頭：“對，我跟蹤了小野的妻子還有兩個孩子，拍攝了他們照片……我知道自己很憤怒，但是我也知道自己不敢殺人，我還有孩子。但是我要讓小野全家生活的霾之中，我就是要告訴小野，讓他好好看住自己的家人，不要給我任何報復的機會。”

曹雲道：“大家看這些被告拍攝的照片，很明顯，以被告的力如果要襲擊小野的妻子和孩子，有很多機會。小野妻子下夜班，被告特意對鏡頭做了一個斬殺的手勢，從環境看，這條路沒有人，小野在側面小巷中，要襲擊小野妻子非常簡單。案發前，被告已經發送了照片到小野的郵箱，但是一直沒有任何迴應，小野和其妻子孩子正常上下班，放學，這讓被告非常不高興。於是他打算當面恐嚇小野，被告無法接自己家庭支離破碎，而小野的家庭幸福融洽這一事實。我能理解，當然法律肯定不理解。這邊有個誤會，小野沒有看郵件的習慣，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全家被跟蹤。”

檢察問話：“被告，你爲什麼要戴手套？”

赤松回答：“我不保證會不會襲擊小野，我擔心到時候按捺不住打他一頓。所以我戴了口罩和手套，就是想萬一發生衝突，可以躲避過警方的追查。”

曹雲道：“由此也看出，法律對被告非常有威懾力，殺人是不可能的……”

法：“辯護律師，請注意法庭秩序，現在不是你發言的時間。”

曹雲滿臉堆笑：“對不起，對不起。”檢察態度很奇怪，似乎他纔是辯護律師。

檢察面對法：“法大人，其實昨天晚上，第二搜查課有新的調查發現。”

接下去是一名刑警上場，據曹雲所說，兇手不是赤松，兇手是通過窗戶玻璃進出診療室這一可能，第二搜查課對這點進行了調查。位置雖然是死角，但是在非攝像頭死角卻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半小時，沒有一個穿醫生白大褂的生進攝像頭的死角，但是在案發前一分鐘，有一名穿著醫生白大褂的生從攝像頭死角位置走到攝像頭位置，不過似乎這位生很悉監控位置，只留下後腦影像。據警方技分析，這名生佩戴了假髮，其真實發，或者第二層假髮是火紅。警方技放大了生的頭髮，可以約看見火紅。

警方證人道：“我們問訊了很多醫生和護士，所有人一致表示，醫院沒有一位火紅頭髮的工作人員，也沒有人能從生的背影看出的份。最終嫌疑人在醫院的二號門上了一輛黑汽車，黑汽車已經證實屬於某位東唐大學的教授所有，他有完的不在場證據。據我們推測，他的汽車被嫌疑人盜用。目前我們正在通過城市通攝像頭取證，希能找到新的線索。”

曹雲道：“也就是說，這位士的嫌疑比被告的嫌疑更大？”

“是的。”警方證人很肯定回答。

曹雲疑問：“你們是不是知道是誰？”

警方證人回答：“對不起，本案還在調查中，無可奉告。但是我們認爲殺死小野醫生的應該是，而不是被告。”

聽審席上，曾經跟蹤曹雲和高山杏進日間酒吧的那位生也在其中，聽著他們的話若有所思。

……

案件比曹雲想的更簡單的結束，如曹雲所說，一出法庭立刻有多家上前採訪，顯然他們有人聽審，已經知道了結果。他們現在是要邀請曹雲和高山杏參加他們的專訪節目。曹雲順便做了個廣告：“高山律師所……”

高山杏搶鏡頭，雙手做V：“耶！”

大姐，我有臺詞的，算了，基本上這樣就夠了。雖然不至於讓鹹魚完全翻，但是最有了一小塊市場。

兩人上車，高山杏很高興，道：“曹雲，我們晚上應該慶祝一下。”

“慶祝其實不是最主要的。”曹云爲難許久，弱弱問：“你有沒有錢，能不能先借我一萬元？”

“啊？”

曹雲苦笑：“人工費還是要給的。”這案件不賺錢的，柴田本沒幾個錢，所以才請不起更好的律師。

……

臺式咖啡廳很流行盒飯，豬腳飯，紅燒牛飯，鱈魚飯，價格不貴，一份也就三十元左右，是很多白領階層喜歡的午餐。

寒子坐下，看了高山杏一眼，打開自己的盒飯，一聲不吭拿起勺子吃了起來，大約十幾秒後，寒子一拍鐵勺子在桌子上，盯著高山杏問：“看什麼看？”

高山杏忙低頭：“對不起，冒犯你了。”

曹雲拿了一個紙袋推過去，寒子咬了勺子，打開紙袋拿出錢看了看，放回去，邊吃邊道：“我還以爲你會多給點。”

“我說了我沒有很多錢。”曹雲道：“總比加油賺的多。”

“加油不用垃圾，洗掉三瓶沐浴後聞起來還如同臭水一樣。”

曹雲頭吸鼻子：“香的。”

寒子戒備後靠：“你想幹什麼？”

高山杏先禮貌點頭：“我高山杏，是曹雲的合作伙伴，我們律師所很需要寒子小姐你這樣的人才幫助。”

“需要我？需要我打雜吧？”寒子三兩口吞了米飯，拿起錢站起來：“我會考慮的，謝謝啊！”對曹雲揮了錢袋後走人。

“哇。”高山杏驚看手錶：“一分二十秒吃掉一份盒飯。”

曹雲打開自己的盒飯，道：“高律師……”

“我名字就可以。”

曹雲微笑下，道：“初次見你和現在有很大區別。”

高山杏無奈搖頭：“果然我的僞裝持續不了很久，我一直很佩服穿著西裝，非常職業的強人，我也努力的想做這樣的人。不過，似乎不是很有效。”

曹雲道：“強人不是裝出來的，們就是很拼命，很冷漠……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喂！”

“曹律師，你好呀。”

“你是哪位？”曹雲對高山杏微笑一下，離開位置。

“殺死小野的人不死鳥，搜查二課早就知道真兇是誰，本來人家打算到最後再給柴田清白。沒想到你翻案了，而且引起了公衆的注意，所以他們也只能出來做個證人，證明柴田是無罪的。”

曹雲問：“你是？”

“獵狗。”

“啊？啊……哦！是你？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