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第9章 黑曲兒
在改革開放的春風吹拂下,地城市也有了一些變化,要說八十年代人們做喜歡的運是什麼,誼舞無疑是其中之一。改革開放之後誼舞一興起,立即被大多數的人所接和喜,無論政府機關,還是企事業單位,都大力提倡跳誼舞,有的單位甚至把每週六的下午定爲誼舞的學習和練習時間,專門舉辦舞會,請來舞蹈老師教學。領導幹部跳,普通幹部跳,職工羣衆也跳,大有全民普及的趨勢。
學跳誼舞的風氣漸漸的就漫延到社會上,各種簡易的營業舞廳如雨後春筍一般的出現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這時的舞廳十分的簡陋,一般就是租用一個大廳,放上一圈椅子,簡單的裝飾一下,安上燈,再弄一套簡陋的音響就了。頭腦靈活者更是適時的開辦了誼舞培訓班,爲自己的致富夢邁出了第一步。
古河列車段也不例外,每週六下午2點固定組織科室及休班職工跳誼舞,更是培養出一批誼舞的星,在活躍幹部職工業餘文化生活的同時,也拉近了與上級領導的距離。衆所周知,列車段是人的天下,從幹部到職工,佔80%以上,說是雲集一點也不爲過,上級領導來檢查工作有陪跳,兄弟單位來訪也有陪跳,像機務段和工務段這樣十分缺乏職工的單位,有重大接待任務的時候,便向列車段求援,借幾名舞星撐一下場,要說上級領導最喜歡到哪裡檢查工作,列車段無疑是首選。
姜雪芳、唐靜和郝欣無疑就是這個特殊時代造就的舞中高手,聽到舞曲聲要不下場跳一曲渾都難,一見肖遠航答應,立即拉著他向文化宮大門而去。到了大門口向看門的工作人員一問,工作人員告訴們,這邊正演著電影,要跳舞從旁邊的那個門進,舞廳在文化宮地下室裡。
四人來到地下室的門口,燈下門前圍了很多人,這些人是想跳舞又不捨得花錢買票的那類人,看看有沒有機會混進去,或是想釣個凱子給買張舞票。門前立了一個音箱,強烈的舞曲聲就是從這個音箱傳出來的,這是招攬顧客的一種最原始的營銷手段。
肖遠航上前詢問了一售票人員,舞會是從7點開始的,到9點半結束,現在開場已經開場快1個小時了,門票是一元錢一張。肖遠航說:“舞會都開始一個多小時了,便宜點吧,我們4個人給你兩塊錢怎麼樣。”
舞廳都是個人承包的,舞會即將過半,本著能收一塊是一塊的想法,售票人員向肖遠航要三塊錢,在肖遠航的堅持下,最後還是給兩塊錢就讓進了。在下樓梯的時候,唐靜搭著肖遠航的肩膀說:“小老弟,看不出來啊,你還會講價的呢!”
肖遠航才18歲,在們的眼中就是小弟弟,平時總是護著他,今天黑上他買舞票也是因爲他剛剛得了80塊錢獎金。肖遠航回到招待所時打開紅包看了,8張嶄新的10元大票,用手一抖嘎吧嘎吧直響。
舞廳中正在播放是布魯斯中四舞曲,舞池中跳舞的人黑的一片,四人剛進舞廳,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裡面的黑暗,便在一邊找座位坐了下來。剛坐下,便有一箇中年男人過來要請唐靜跳舞。
唐表當即回絕道:“不好意思,我有舞伴的,你請別人吧!”
中年男人又連請了姜雪芳和郝欣,們也都是這句話,雖然大家現在都有七八的醉意,卻也不想和陌生人跳舞,出門在外,保護自己是第一位的。來這舞廳跳舞的大多是鐵路職工和家屬,社會上的人不多,中年男人顯然屬於前者,見們三人都不肯和他跳舞,便失的走了,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一曲結束,下一支舞曲響起的時候,四個人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這裡黑暗,姜雪芳們怕再有人來請們跳舞,示意了唐靜一下,拉起肖遠航就步了舞池。唐靜和郝欣兩搭配,也跟著進了舞池。
這是一曲華爾茲,俗稱的快三。肖遠航的舞步嫺,姜雪芳更是此道中的高手,兩人配合得天一無,行雲流水一般在人羣中穿梭著,舞姿十分的妙,甚至有的正跳著舞的人也不跳了,停下來欣賞他們妙的舞姿……
姜雪芳沒想到肖遠航的舞跳得這麼好,其實在前世肖遠航18歲的時候還不會跳舞,提幹之後涉足這種場合的次數多了,才慢慢學會的,他很有悟,學啥啥,雖說不是頂尖,應付一般的場合是綽綽有餘的。一曲結束,姜雪芳連呼跳的過癮!
接下來的舞曲,都是四個人番搭配,肖遠航和唐靜跳時,姜雪芳就和郝欣跳,肖遠航和郝欣搭檔的時候,姜雪芳則和唐靜配對,絕不給外人足的機會。
到肖遠航再次和姜雪芳跳舞的時候,舞廳裡放的是一首慢四舞曲,他們是第一個步舞池的,跳的是標準的慢四。剛圍繞舞池轉了一圈,舞池裡已經人滿爲患,下場跳這曲的人很多,一不小心就和別人撞到一起,肖遠航只好帶著姜雪芳放慢了腳步。
令肖遠航沒有想到的,舞廳裡本來就十分昏暗的燈,漸漸的黑了下去,直到所有的燈都關閉!他一轉頭便看到邊一對一對的舞伴,相互抱在一起原地搖晃著。他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黑曲兒啊!
難道這個時候就開始流行黑曲兒了嗎?即便肖遠航是兩世爲人,也無法找到答案!
空氣中糜糜的氣息飄著,黑暗就像一塊遮布一樣,讓人們心底最醜陋的那部分靈魂暴了出來,邊時不時發出接吻的那種吸吮聲。在酒意和周邊環境的影響下,肖遠航一時間也覺到燥不已,但他還是盡最大的努力剋制著自己,儘量和與姜雪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突然,姜雪芳的滾熱依偎進了肖遠航的懷中,兩條若無骨的手臂摟了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肩窩中,臉龐著他的臉輕輕的耳鬢斯磨起來。一活生香鮮活的在懷,頓時讓肖遠航熱熱沸騰起來,他一怔神之後立即本能的向外推了一下,但卻顯得那麼無力。姜雪芳的軀拒絕似的扭了一下,更是了他……
肖遠航不是初哥,前世衆香國中經歷了太多香豔的事,黑曲兒也沒跳,對於本單位一些討好或抱有目的下屬的投懷送抱,在不超出自己底線的況下,也樂得曖昧和一番。而在公衆舞廳中,更是經歷黑曲兒的瘋狂。本不認識的男,在燈黑下來以後,甚至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相擁在一起那份狂野的刺激,在舞曲即將結束,開燈之前,又分道揚鑣,沒有留下一痕跡。
在酒和的雙重作用下,肖遠航鬼使神般的摟了姜雪芳,在耳鬢斯磨中晃著,前那兩團碩的,在的搖中覺像注滿溫熱水的氣球一樣滾來滾去,一熱流從小腹中滾滾而下,他覺到自己的急劇的變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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