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你們好像對這個孩子很看重啊，那麼，如果我殺了這個孩子，你們會不會出讓我很的表呢，呵呵，真是期待啊。”風逍一邊殘忍的笑著，一邊將飛羽刃又靠近他幾分，滿意的看著他們近乎絕的眼神。

“皇影風！你要是敢傷了霄兒，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端木雄赤紅著眼睛說道。

“是嗎，那我真是期待啊。”風逍冷笑聲舉起手中的飛羽。

“不要！！”

“撲通”一聲，端木烈重重跪在了地上，這個曾經的端木家主，如今的端木家主之父，一生孤傲無匹，一生只跪過父母的老人就這麼跪在了風逍面前……風逍頓時怔住。

“是我端木家有眼無珠，是我端木家該死，但他只是一個孩子，他沒有錯啊！求你放過他，用我這條老命來換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老人悲愴的苦求著，然後垂下滿是白髮的頭顱，重重的磕在冷的地面上……任憑他們怎麼拉扯都不肯起來。

“曾爺爺！曾爺爺你快起來，他不會傷害我的，相信霄兒，他真的不會傷害我的。”

端木霄終於發出了急急的聲音，而這個聲音落在風逍耳中，每一個字音都重重的撥著他的心絃，他的心輕微著，不知道爲什麼會因爲這個孩子的聲音而出現這樣的反應。

“是麼，你就那麼自信我不會殺你？”風逍森著聲音說道。

“嗯！你一定不會傷害我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想傷害我，你也不會的。”端木霄擡起頭來，亮如璨星的眼睛帶著天真笑意看著他，迎著飛羽刃，他沒有一的懼意。風逍低下頭來看著這張稚的小臉，心臟開始劇烈的起伏，再起伏，一種莫名的覺不斷的衝擊著他的心，讓他的心劇烈的抖……

“霄兒……”

一聲輕微的呢喃，北冥語蝶終於幽幽醒轉，似乎做了一場噩夢，噩夢中那個黑人搶走了的兒子，把刀放在他的嚨上……

人醒了，噩夢卻沒有醒。第一眼就看到被風逍劫持住的端木霄，悲慼的呼喊一聲，掙扎著想要衝過去，卻被幾個僕死死拉住。

“媽媽！媽媽不要哭，他說他不會傷害我的，真的！”端木霄笑著安著媽媽。

媽媽……風逍手中的飛羽刃從掌心落，如一片赤的羽般輕輕落在地上，他的世界忽然間變空白一片。

這是……的兒子嗎？

是的兒子……

的兒子爲什麼可以我的心絃，要傷他的時候，爲什麼我的會努力的抗拒我的意願，爲什麼我的心抖得這麼厲害……爲什麼我可以聽到他輕微到幾乎不存在的心跳。

風逍緩緩的蹲下來，靜靜的看著他，端木霄也轉過來，一臉笑意的和他對視，眉彎起，角微微勾起，笑的如同一個可天真的洋娃娃。

“你今年多大了？”風逍輕輕著他的臉，聲音更是輕如風。

“我今年四歲了……四歲零兩個月哦。”端木霄淺笑著回答。

端木家上下全部愣住，北冥語蝶更是一陣眩暈，因爲風逍用回了他本來聲音……他的聲音，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可以告訴我你媽媽是誰嗎？”

端木霄用小手指了一下目完全呆滯的北冥語蝶，笑著說道：“是我的媽媽，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媽媽平時最喜歡養花，因爲花開引來好多漂亮的蝴蝶，媽媽喜歡看蝴蝶在風中飛舞。媽媽經常和我說，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蝴蝶，風，卻再也無法飛舞在清風裡。”

“你……霄兒？”

“嗯……上爲雨，是媽媽名字裡的那個雨，下爲肖……唔，這個肖字是什麼意思呢？”端木霄腦袋微歪，似乎在疑這個“肖”字。

不知何時，端木無極已經被人推著椅來到了這裡，靜靜的看著一臉天真笑意的端木霄，他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心起伏。他很瞭解他，又很不瞭解他。而此時，他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麼認真的表。

皇影風……端木無極的角出苦的笑，心更是劇烈的搐著。

“這裡的人……對你好嗎？”風逍輕的問道。他有很多話想和他說，很多很多……

“嗯，他們都對我很好很好！”

“你爲什麼會認爲我不會傷害你呢？我殺過很多人，你不害怕嗎？”

“爲什麼要害怕呢？因爲我知道，就算天下所有的人都想要傷害我，你也不會傷害我的。”端木霄目盈盈的看著他，臉上依然帶笑，眼角卻有一滴晶瑩緩緩的下，落在了風逍的手上。

風逍將他臉上的淚痕輕輕拭去，“你全名端木霄，對嗎？”

“嗯！”

風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輕輕的將他抱起，一種脈相連的覺在心中暖暖的涌起。風逍對著他，也對著所有人說道：“端木這個姓氏不配用你在上，只有全華夏最尊貴的姓氏才配的上你。從今天……不，是從這一刻開始，你的名字——龍霄！”

端木家上下雀無聲，這場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變故猶如一記悶狠狠砸下，讓他們至今都褥眩暈一般的找不到東西南北。

“龍霄……龍……原來竟是如此。我做錯了，但終於還是做對了。”端木無極低聲自語，角出悽然的慘笑。

“皇影風，你……你是什麼意思！霄兒，這是怎麼回事？”恢復了些許力氣的端木雄掙扎著從地上坐起，吃力的問道。

北冥語蝶用手捂著脣，眼中的眼淚如雨而下，目癡癡的看著抱著兒子的風逍，一瞬都不捨得離開。

“我沒必要和你們這些馬上就會死的人解釋，不過，看到你們把霄兒養到這麼大的份上，我可以留下你們的其中一個，也算是留下一端木脈！”

“不！”端木霄——應該是龍霄用力的揮手，然後一臉哀求的看著風逍：“讓我講一個故事好嗎？然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好不好？”

“爺爺，曾爺爺，你們都聽霄兒講一個故事好嗎？”

端木雄與端木烈下意識的點頭，此時如陷迷陣的他們也只能點頭。

風逍也輕輕的點頭，他約猜到了他想要講述的是什麼。

端木霄輕輕閉上眼睛整理著思緒，很快就睜開，然後用他稚的聲音開始了輕緩的描述。

“我要講的故事是從一個很的校園開始。那時尚在春天，無論是天氣，還是和風都是最怡人的。在那個校園裡，有一個風的男孩對一個蝶的孩一見鍾，並開始追求，對有著很多很多追求者的來說，風的男孩子很明顯沒有追孩子的經驗，但他實在太完了，蝶兒的孩同很多孩子一樣暗著他。他的追求讓很幸福，但卻因爲家裡的原因忍著痛苦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但最後，拒絕不了自己的心，和那個風的男孩在一起，了一對讓人驚羨的人。那時，風的男孩17歲，在上大一，而蝶的孩二十歲，是大四馬上就要畢業的人。”

風逍默默的看著同樣在看著的北冥語蝶。五年未見，此時的已經沒有了那時的天真爛漫，眉宇間著與淡淡憐傷，但的眼神依然是那般的溫……他眼前慢慢的模糊，彷彿看到了當年對他的笑，溫的輕吻著他，溫的對他撒……曾經的是那麼的完，讓人想要永遠的淪陷於的溫之中。

“蝶的孩有些自己的顧慮，一直都不敢告訴風的男孩的家庭。後來，很短的時間以後，去參加一個各大家族的聯誼舞會，在那裡，一個極的男子第一次看到了……”

端木無極發生一聲輕微的嘆息。

“極是一個天生雙殘疾的人，但是他從來都不自卑，他用自己的能力讓大家對他矚目，並被確認爲他的家族的下一任家主。狂傲的他一直都認爲沒有哪個子配得上他……但看到蝶的那一刻，他以爲自己看到了天上的仙，被深深的吸引，迷醉……當向他禮貌的問好的時候，他竟然手足無措起來，甚至開始自卑。他覺得殘廢的自己配不上這樣的仙。”

“從那天起，他對那個蝶的孩子朝思暮想，深陷的影子中不可自拔。終於，他向蝶所在的家族提親，並提出只要能將蝶嫁給他，他所在的家族願意爲他們提供他們需要的一切。”

“對蝶所在的家族來說，這是一個完全無法抗拒的。於是，蝶的弟弟——一個雲的男孩子和的父親很高興的對提起了這件事，蝶拒絕了，並終於坦白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並要永遠和他在一起。”

北冥語蝶捂著自己的脣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的眼淚已經將地面打溼很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