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是宇智波斑》12第十二章
“沒想到本家主被人小看了呢,更沒想到,會是宇智波泰。”手掌覆上地圖,斑輕輕嘆息,“罷了,有些東西,本來就不必要……”
商盟,藤原氏,火之國,水之國,尾……到最後的日向,每一枚棋子都按部就班放好。
寧淡沉靜的氣質一掃而空,擡眼間的眸璀璨,竟是懾人的高傲不羈,“是時候正式見見你了,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一直好奇,宇智波斑該是什麼樣的人。
宇智波斑是強者,這一點毫無疑問。不是強者,怎麼能讓實力至上的宇智波一族臣服。
不出門,很做任務,通許多忍者不屑學習的東西,品味挑剔,講究細枝末節……怎麼看都不像忍者,他在忍界的威懾力似乎全靠著宇智波的姓氏,作爲一族之長,戰場上的威名都不如宇智波的後起之秀。
另一方面,宇智波毫不見衰落,反而越來越興盛。各國對他的忌憚一天比一天深。
無論普通人還是忍者,有人對他忠心耿耿,有人對他恨之骨,有人激他,有人畏他到連名字都不想提。溫文爾雅,疏冷傲慢,寬容大方,睚眥必報,心機深沉,英明敏銳……種種完全矛盾的評價糅合,讓他的面目越發模糊。
千手家照例有對宇智波家主的報蒐集,果卻寥寥無幾。家族從黑市弄來了據說是宇智波斑親手創作的字畫,畫境優,字跡峻逸不失鋒銳,卻沒有半分忍者的戾氣。任務時僅有兩次相遇被雙方刻意避開。僅有一次的照面得於一次意外,匆忙間只瞥到他拉著弟弟時的溫神,和那雙即使認出自己卻依舊平靜的黑眸。
無論家族對宇智波如何防備,他對宇智波斑始終有那麼一份認同,這認同在來到日漸富庶和平的雷之國後更加堅定。戰爭才能現忍者的價值,宇智波斑卻費心維持一國和平,約束進本國的忍者,讓普通人過上了好日子。
大概,也有那種心吧,想要守護什麼的願……
春日祭那晚,那樣的融洽、安寧、溫脈脈,是千手柱間夢寐以求的景。他從心底希平定幾百年的世,約束忍者的力量,讓人們看向忍者的眼神不再是憎恨和厭惡。每個人的生命都如此寶貴,不該浪費在無意義的殺戮上。
要做這些,不能不和宇智波家族通乃至合作,千手柱間有預,宇智波斑會是極好的盟友——他的眼,他的勢力,他的魄力,以及他整治國家的手段。
不過,就像宇智波不惜用最壞的意圖揣測千手一樣,千手部也給跟宇智波掛鉤的人或事啪地上“居心叵測”的標籤。族人的歷史緒問題不僅困擾著宇智波斑,千手柱間亦然。千手家到現在也不明白宇智波家收集尾的目的。之前宇智波斑又隻潛火之國帶走四尾鼠蛟,引起風土火三國的恐慌。於是他們收到了捕捉三尾磯憮的任務。
三尾磯憮目前在雪之國的海區。
雪之國終年寒冷,一年至兩個季節飄著雪。海邊的漁民每年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休漁期。近幾年這片海域又傳出“海怪”吃人的消息,來的人更加屈指可數。放眼去,一片無邊無際的海藍當中只有一艘看上去非常昂貴的私人遊船。千手柱間躊躇片刻,覺得還是找附近的漁民借。
到三尾肆的海域,什麼樣的船都可能報廢。……千手柱間暫時不想面對家族裡某個金錢控長老的黑臉。
“不用找了,本來就不是漁獵的時候,況且這片海域被我包下了。”隨意束起的長髮在凜冽的冷風中揚起,遊船上的青年轉,肩上趴著一隻夜青的小貓,曲肘側倚著欄桿,對他遙遙舉杯,“千手君,可否上船一酌?”
千手柱間全戒備,目一凝,“你是——”話問出口,心下已瞭然。
“宇智波……斑。”
注意到他瞬間繃神經的樣子,青年似乎輕輕翹起笑,轉回了船艙。
地上鋪著厚厚的暗紅地毯,和寫眼相似猩紅得妖異。室的牆上掛著大型山河繡幅,靠近窗口有一張低矮的茶幾,底下連著兩層小屜。旁邊的爐子上燉著小盅,旁邊疊著各式緻的杯盞。再沒有其他擺設,空曠得很。
宇智波斑跪坐在爐子一邊,低頭垂眸擺弄手中的茶盞。窗戶上與地毯同系的窗簾半束半掩,稍稍擋住雪之國天空那刺目的白,影勾勒出他立而俊的五。
他的淡定讓千手柱間有點不自在。
“請坐,千手君。”
柱間跪坐到茶幾另一邊,“宇智波斑……”他的眼神對上窗簾下影的一雙金眸,神經又一跳,“貓又?”
“如假包換。”斑淺笑。
貓又乜斜心思各異的兩人一眼,站起來抖抖,躍到斑的上繼續趴著。斑持杯的手一頓。
——怎麼了?
——心強大、溫厚、明,這個人比你好多了,喵!
——當然,僅僅是力量強大的人可沒有合作的價值。
——對,那種人都被你拉出去當盾了,腹黑冷男~
——要主人啊貓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對面斑的微笑似乎一瞬間有點可怕,他上的貓又打了個哆嗦一團絨球。
茸茸的蠻可的樣子……不,這是貓又啊二尾貓又!
“宇智波家的報組織不錯。”柱間沉聲道,“那麼閣下是特意等在這裡?”
“既然目標相同,合作不是更好的選擇麼?”宇智波斑比了一個“三”的手勢,微微一笑:“況且千手君沒有刻意匿行蹤,多次下榻宇智波家產業。”
想起一路上所去的有名的旅館、餐館、湯浴招牌下那團扇標誌,柱間的心有些微妙。他不知道的是,千手其他員的心憋屈、抑鬱——有種被宇智波搶錢的覺啊有木有!
滿眼的團扇真的讓人很傷……
“這艘船……就你一個人。”柱間注意到,“沒有人掌舵?”
“我讓他們離開了。底部裝有探測查克拉的裝置,可以自行到三尾棲息的海域。”宇智波斑輕聲解釋。
“因爲三尾?”
“畢竟是尾。”
“……你很護族人。”
“我是家主,不讓他們在不必要的事上犧牲是我的責任。”斑一面漫不經心地說,一面用小勾輕輕撥弄泥爐裡的炭塊。“來之前吃東西沒有?”
千手柱間不明所以,“呃,吃了點……”大戰在即,補充力是正常行爲吧。
斑從底層出一套點梅白瓷茶盞,調了一匙滾熱的水進去悠悠晃了晃,折槽盂。然後換了一把大一點的湯匙,從左邊的寬口連蓋的大杯裡舀了半杯溫熱的水注茶盞,推了過去。“檸檬水。”
柱間定下神來,禮貌地接過,“謝謝。”
“不用謝。”斑出另一套茶盞,瀝水清洗,倒了半杯清水又推了過去。“對了,剛纔那杯漱口去雜味,這杯纔是喝的。”
已經在喝最後一口檸檬水的千手柱間差點嗆住,面尷尬,僵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瞥見他微紅的耳尖,斑的惡趣味小小的滿足了。
他是故意的……直覺這麼告訴自己,可是對方那如沐清風的微笑真誠得讓人不忍猜疑。
我想多了吧!柱間默默安自己。
——錯過了解某人惡劣本質的機會你會後悔終生的未來的初代大人!
不一會兒,爐上的小盅冒出嫋嫋的水汽,和濃郁的酒香。斑打開盅蓋,白瓷的壁襯得冰紅的越發清澈醉人:“五十年份的果酒,因爲千手君,我纔拿出來的。”
柱間一瞬間默了,低頭,一小盞酒已經在自己面前。他該說什麼?我的榮幸?戰前喝酒貌似不太好吧!
“三尾的查克拉氣息……近了。”
“急什麼。”斑不不慢地品嚐珍釀,聞言放下酒杯,輕笑一聲,“九尾之下,有何可畏?”
隨這句話而來的是船底急劇的,從水下傳來的龐大的查克拉,以及三尾暴戾的怒氣,千手柱間苦笑道:“我算是上了你的賊船嗎。”
“算拿到了船票。”斑小小調侃道。微笑隨著寫眼的轉沒,預示死亡與不詳的眸戰意凜冽,“拿這隻畜生練練手,讓我看看你的力量,千手柱間……”
“火遁·龍炎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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