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副局長的肚子與衆不同，隆起來的部分全在小腹之下，和人茍且確實有些礙事。他妻子的非常胖，差不多有水桶那樣，人們背後送給他妻子一個“婆”的綽號。

這樣胖的人，半蹲半爬地伏在牀面上，怎經得起胖子副局長如狼似虎地折騰？片刻功夫，就累得半死不活，無論丈夫怎麼勸說，婆也不容許丈夫再那樣幹了。

婆吃了那次啞虧後，再也不許丈夫使用那方法，每每歡，胖子副局長都沒有得到暢快，懊惱不已。無奈，胖子副局長只有在外面尋花問柳，以驗神效。和三陪茍合時，如法炮製，凸起來的肚子，果然不礙事，覺快活已極。

事後，胖子副局長問朋友這個方法是從哪裡學來的，朋友笑道：你真是孤陋寡聞，你沒看見公狗和母狗****啊！

12、心懷僥倖

天氣炎熱，苗志沒穿多服，退掉上的服，易如反掌，把服早得一乾二淨。那些三陪爲多掙幾個錢，無論男人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會答應。今天，苗志沒有一仍舊貫，鄔婷紅被搞得五里霧中，竊以爲苗志已經變態。

苗志遞給鄔婷紅一條水紅的人後，道：“你把服後，再把這條穿上。快些啊，別磨蹭！”

鄔婷紅問道：“你今天怎麼啦，穿上怎好乾那事兒？”

苗志沉下臉來道：“羅嗦！你穿上就穿上，別他孃的婆婆媽媽！老子喜歡怎麼辦就怎麼辦，聽明白了嗎？”

鄔婷紅與苗志曾經茍合過，對他了如指掌，他幹那事兒自有主張，不像沒下過水的男人沒有主見，還要憑人來擺佈。頓把那條水紅的人穿上去了。這時候，心裡“咚咚”直跳，害怕苗志變態後，使出讓痛苦難熬的手段。

苗志大聲大氣地吩咐道：“轉過去！”

鄔婷紅仍沒搞明白苗志的用意，可又不敢刨究底。扭轉的時候，對苗志的臉上瞥了一眼，想從他的臉上猜出他今天所使用的手段。可是，鄔婷紅還沒有搞明白，苗志就把按到屜上去了。接著，苗志就揮戈上陣了。

鄔婷紅放心了，心裡也踏實了，剛纔不安的心，頓然穩定下來。他樂的作有些魯，司空見慣。對他的暴手段，習以爲常。想，人們都說人的另一半是沒有變化過來的，不然怎連那些斯文的儒雅之士幹這個事兒，都像他這樣的魯。

“你，你今天怎麼啦？”

鄔婷紅好像還沒有得到滿足似的。

苗志邊提子邊答道：“今天沒那個雅興！”

他把那條水紅的從的膝下提上來，著他剛纔排泄出來的穢，而且是那樣認真細緻，一不茍。按以往的慣例，他幹完這事兒後，子一提，錢一丟就走人了，哪管沾在上的穢。今天的舉確實很反常，鄔婷紅無法想明白。

苗志從鄔婷紅的上，下那條水紅的後，像撿到個寶貝似的，把馬上包起來了。他不知道費友財他從鄔婷紅的背後樂，和把排泄出來的穢在那條人上作什麼用，但他知道與田百有關，一定有重要的用途。

稍後，他冷冷道：“你用手指甲把我屁釘出來！”

“你這是要幹嘛啊？”

鄔婷紅惶恐地瞪著他。在做皮條生意中，形形的男人都遇到過，有時候男人爲懶帳，就故意找碴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過多次義務服務。看來他今天又要沾便宜，他要自己釘他的屁，這不是故意找碴兒嗎？說穿就是要懶帳！

“啪、啪！”兩張百元大鈔，甩在了鄔婷紅的面前。

苗志以前懶過鄔婷紅的帳，今天費友財吩咐這次千萬不要懶帳，無論如何要把事辦妥。費友財一共給了他五百塊錢，吩咐給鄔婷紅兩百塊錢外，餘下的那三百塊錢就是給他做補賞的，要他出那麼一點丁兒的。這個必須沾到手指甲上去！

苗志揣鄔婷紅有顧慮後才掏錢出來。他想費老闆要自己的那麼一點兒作什麼用，雖然自己不知道，但有一點是清楚的，這一定是田書要的。費老闆是沾到田書的才發財的，自己是跟著費老闆才盡豔福的，爲費老闆和田書辦事，理所應當要賣力。要自己出那麼一點兒，一定有作用，豈能誤事！

鄔婷紅已經把服穿好，對屜上的錢瞟了一眼，卻沒有膽量去拿。今天，苗志的神態有些怪異，而且幹那事兒和從前又不一樣，敷衍了事，的心裡就有些膽怯。

不但如此，而苗志還要把他的屁釘出來，這是爲什麼呢？說他苗志懶帳吧，可他把錢已經甩出來了。他排泄出來的穢，爲什麼要到那條上去呢？今天，苗志很反常，只怕他瘋了，要趕快想辦法，溜之大吉！

苗志見鄔婷紅像個木偶，知擔心會揍，因爲他以前使用過暴力，便心平氣和道：“你把錢收起後，再釘我屁吧！”

頓時，鄔婷紅便把兩百塊錢放進部的罩裡去了。那裡是人放錢最安全的部位，這是三陪發明的專利呢。

苗志還沒有穿上子，仍地站著。

他要讓鄔婷紅把自己的屁上釘出來後，然後剪掉鄔婷紅的手指甲，他今天的事纔算圓滿完。可是，鄔婷紅躡手躡腳地釘了很久，也沒把他的屁釘出來。這不是沒有力氣，而是害怕把苗志的屁釘痛後，會遭到這個地的毒打。

“你怎麼老是手腳的，大著膽子釘啊！”

很顯然，苗志等得著急起來了。

“我……我下不了手啊。”鄔婷紅囁嚅道。看到他已經怒，子就篩糠地抖起來，手就更不聽使喚了。

苗志知道再嚇唬也沒有用，便抓著的手指，咬牙關，用勁向自己的屁上扎進去。猛地，一殷紅的鮮終從他的屁上流出來。他抓起鄔婷紅的手，把屁上流出來的灌進的手指甲中去。一臉的茫然，不知所云。

爾後，苗志從袋裡掏出隨帶來的一把小剪刀，把鄔婷紅帶的手指甲都剪了下來。然後帶著鄔婷紅離開了那屋子，把那條水紅的人，和手指甲都給了費友財。

這時候，田百和鮑佳貞正赤膊上陣。他幹完那事兒後，纔到費友財的辦公室去。把苗志搞的“證據”裝進公文包裡。

田百回到縣政府，剛好遇到邱俊輝開會回來，拿著鑰匙正開辦公室的門。田百的辦公室，與邱俊輝的辦公室雖只一廊之隔，但他很在自己辦公室工作，自邱俊輝來雲霧縣後就沒在自己辦公室待過，卻在縣長辦公室當上了“縣長助手”。

邱俊輝見田百走來，便停止了開門的作，臉上出現了憂愁的神。不難猜出，他想知道與姬淑媛私了的況。

田百輕言細語道：“邱縣長，您在縣委開會剛散會吧。”

“嗯。”邱俊輝點點頭。對田百瞟了一眼，打開門進去了。

田百沒有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跟著走進邱俊輝的辦公室去了。他把“證據”已搞好，到邱俊輝的面前來“彙報”。

邱俊輝爲掩飾自己焦憂不安的神態，進門就把電風扇的按鈕打開，對著電風扇站著納諒。把背對著田百，也許是不讓田百看到他憂愁不安的神吧。他只想知道田百，和姬淑媛“談判”的況，希田百能給他帶來好消息，讓他繃的心輕鬆下來。這時候，他的心裡“咚咚”地跳個不停。

他想自己雖然沒有強暴姬淑媛，但封得木推測手指甲上的是自己的，法院憑這個證據就會定自己有罪，這不是封得木危言聳聽，而是事實。因爲封得木走後，自己到廁所裡查看過自己的屁，確實有道小傷痕，好像是手指甲劃破的。

田百輕聲道：“邱縣長，姬淑媛的態度很強，非要告狀不可，我無法說服。我見沒辦法說服，就按封局長說的方法做了。我把證據已經搞好，這就給封局長打個電話。”

邱俊輝聽說姬淑媛非要告狀，惶恐不安的神躍然臉上。他儘管沒有擔任過政法部門的領導，對法律沒有多深的瞭解，但凡違背婦的意志與之發生關係的，就以強罪論，這條法律他是聽說過的。姬淑媛鐵證如山，自己的黑鍋是背定了。

那次，他參加縣裡的政法工作會議，政法書記作報告時，說全省已經發生過多起領導幹部強暴公務員，最後被逮捕獄的案例。當時政法書記介紹這些況，是給縣裡的各級領導幹部敲個警鐘，以免發生這樣的案子，損害縣領導的形象。

這時候，邱俊輝想起自己剛來雲霧縣的時候，縣裡的領導爲他接風洗塵，請去醉人島酒家吃喝，給他找個三陪陪酒，當時他對絕子無於衷，如今卻搞出這樣難堪的事。那些領導揹著，一定會說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假充正經！

“命運真會捉弄人，自己也許就是人們說的賤骨頭吧！”

“邱縣長，您莫要著急，我想封局長一定會把這事兒搞定。”

田百說把“證據”已經搞好，邱俊輝沒有制止，卻用沉默的方式，默許了按封得木說的方法去做。顯然，他已心懷僥倖。說他這時候不著急是假，說他沒心懷僥倖也是假，他不著急臉上就不會像蠟那樣的黃，而當即就會否定按封得木說的方法做。

田百說：“邱縣長，有件事，我得提醒您，那個兼任打字員的副主任已調走，姬淑媛不來上班後，打字室就癱瘓了。我上次向您說的那個事兒，不知您考慮過沒有？”

“你說的什麼事兒，我想不起來了。是什麼事兒？”

“您看是不是把我妻子，招聘政府打字室來當打字員。我妻子是一家個打字店的老闆，打字的速度不比姬淑媛慢。以前政府沒有打字室的時候，材料都是在我妻子的店裡打印的。”

“你妻子原來在哪單位工作？”

“沒有單位，一直幹個戶。”

“小田，這件事不多好辦哪。”

“邱縣長，我是替您著想，把我妻子招聘來當個臨時工，打字室是政府的重要樞紐，不能沒有人上班。而從形勢的發展來看，將來的公務員都是招聘制度，不會再有鐵飯碗存在。”

邱俊輝沒有立即表態，好像被電風扇吹涼快了，掏出煙來準備。田百趕忙給他裡的煙點燃火。田百自己雖不吸菸，但上時刻沒有離開過火機，就因爲他能恰到好地給領導裡的煙點火，才被縣領導看中而安排他給縣長當書。

霧靄在屋裡升騰，在邱俊輝的頭頂上盤旋，然後在電風扇的厲風中與空氣融化。縣長辦公室裡像無人一樣，寂然無聲。只有那臺不停旋轉的電風扇，發出微弱的呼呼聲，爲屋子裡製造出了一些生氣，似乎告訴蒼天，屋子裡還有生靈存在著。

田百不知如何爲好，一副行坐不安的樣子。他很知趣，沒有再說什麼，擔心打攪邱縣長的思路。只待邱縣長表態，他就打電話封得木馬上到政府來，把假證據拿去樑換柱！

13、不眠之夜

邱俊輝凝雙眉，狠狠地吸著只剩下半截屁的煙，似乎仍在深思。他想當務之急，是要把打字員調進來，不然政府的材料就要拿到外面打印去，政府的電腦卻閒置著。

今天，邱俊輝的僥倖心理剛冒頭，就被田百察覺到，所以田百才積極贊同要調換姬淑媛的證據，因此纔不惜一切手段，唆使費友財把假證據搞好。如果田百沒有察覺到邱俊輝的這個薄弱環節，就不會爲虎作倀，積極慫恿調換姬淑媛的證據。

許，田百便給封得木打電話，他快來政府。封得木來了以後，纔給縣長辦公室製造出一些生氣。

邱俊輝一如既往地站，與封得木客套地握手。但他沒有說話，他想這時候不說什麼爲好，封得木和田百幫自己擺平麻煩事兒，萬一日後出現什麼不測之事，自己沒有參與其中，到時也有辯解的餘地。所以，他只陪著笑臉，而不開口說話。

封得木這次也沒有多說，他想自己在邱縣長面前說話要小心，言多必失。在事沒有辦妥之前，儘量說，多說也等於是白說，要用事實來說話。省報和省市縣幾家電視臺，經常報道邱縣長的輝事蹟，在老百姓心目中已經樹立至高無上的輝形象，已經深得民心的領導幹部，還需要自己來奉承？像邱縣長這樣正直和有能力的領導，本就看不慣海闊天論的下屬。要是自己稍有討好他的語言，他就會認爲自己是個趨炎附勢之徒！

“封局長，這是你要的那些東西。”

田百把一包東西向封得木的手裡遞過去。

“東西都在裡面嗎？”

封得木盯著手裡的東西，似乎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一條水紅的人，和手指甲都在裡頭。”

田百對邱俊輝瞟了一眼，想從邱俊輝的臉上看出些容來，對自己辦的這件事兒，究竟是高興還是反。

邱俊輝也許擔心田百會從他的臉上，察覺到他已心懷僥倖的心理，把頭卻扭向一邊去了，沒讓田百如願。

封得木離開縣長辦公室時，邱俊輝仍沒說什麼，只禮節地與他握手道別。封得木握邱俊輝的手時，覺邱俊輝的手像冰那樣諒。他想天氣這樣炎熱，邱縣長的手爲什麼會這樣冰諒呢？

封得木以爲邱俊輝生病了，便對邱俊輝的面部多看了幾眼。

“邱縣長，您的要保重啊。”

邱俊輝苦笑道：“謝封局長關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邱縣長要勞逸結合，莫把累垮了啊！”

封得木從縣長辦公室裡出來，仍像賊似的，對走廊的兩頭脧了幾眼後，才甩步下樓去。卻又擔心在樓道里會遇見人，到時沒法搪塞。偏偏越擔心，越出事兒，迎面來了個難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