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省長夫人》第27章

“這就是你田主任孤陋寡聞了,上當的嫖客絕大多數是些面人,明知嫖娼是違法行爲,害怕嫖娼敗會丟罷職,幾個錢就把麻煩抹平了,誰還往自己的臉上抹屎啊?警察掌握到這些人的心態後,罰款則四五千,多則上萬塊。上局裡百分之六十,餘下的百分之四十,就是警察和三陪的回扣。警察抓嫖娼得到的回扣,往往高出工資的好幾倍,放鴿子便了警察的生財之道。於是,便變著法兒唆使三陪勾引嫖客。”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些警察出手都很闊綽!”

田百爲自己沒有上過放鴿子的當而暗自慶幸。可是認真一想,又覺得自己也許上過當。那次在賓館裡嫖娼被警察逮住,說不定就是警察放鴿子!警察帶自己走進公安局時,幸好被封得木撞見了。要不是封得木下令放人,後果將不堪想象。

“田主任,警察放鴿子搞創收,說起來還有許多的。要是三陪不與警察配合,單獨敲詐嫖客的錢財,警察也沒法知道。要是嫖客給三陪的錢多,三陪就不會報案。”

田百心想,封得木的這個主意的確不錯,世上哪有不貪的男人,欣旭一定會鑽進圈套裡去!要讓欣旭鑽進圈套裡去,就要設計把蔡耿賢支使開。把蔡耿賢支使開,看封得木的樣子,似乎再也想不出妙計來了,這還要靠自己去完

縣紀委的幹部邵承峰曾告訴田百,說蔡耿賢是個網迷,每天晚上都在網吧,玩到深更半夜纔回賓館去。田百心想,就利用這個機會,到時韓璐珠去勾引欣旭。

田百與封得木在一家餐館吃過午飯後,就到友財家電城去了。他想韓璐珠是費友財的二,要做鴿子勾引欣旭,還要費友財同意,不能打狗欺主。他原不想讓費友財知道陷害欣旭的況,可封得木想出的“放鴿子”辦法,又離不開費友財。

田百知道費友財每天中午要睡一會兒,便提前給他打了個電話。費友財若不把午覺睡好,下午就沒打采,做不好生意。

田百來到費友財的辦公室,費友財正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著暖氣。

“田主任來了啊。”

費友財見田百進來忙招呼。接著就爲田百沏茶去。

田百對手腕上的表看了一眼:“友財,你不必沏茶,時間不早了,我說一個事兒就上班去。如今又要麻煩韓璐珠去辦一件事,希能得到你的許可。”

費友財心想,田主任專程來找自己商量,就已經給了自己的面子,怎麼能推辭呢?

“田主任,你只管吩咐,韓璐珠又不是我的老婆,要幹什麼都行!”

“友財,要韓璐珠引省紀委的同志。我要說明的是,這不是我的意思,是穆副省長和他夫人的意思。你也知道,穆副省長很賞識你的經營才幹,早晚一頂‘民營企業家’的帽子,要戴到你的頭上來。我想你有了那頂帽子後,就會更加風,說不定省電視臺會來採訪你。這比你在縣電視臺打廣告還要勝百倍。我還有個消息告訴你,邱縣長的姐姐打電話來,說你當省人大代表的事兒,對穆副省長已經吹過枕頭風了。”

“這太好了!我費友財今年是走到了什麼樣的運氣,好事都纏上來了!”

這個消息對費友財來說,就像吃了一碗興劑。他沒往田百撒謊那方面想,因爲穆副省長不僅與他合過影,而且還與他握過手。他想穆副省長與自己雖只謀面一次,也許記憶不那麼深刻,但總還有些印象吧。自己拿錢和田百去省城爲他舅子辦事兒,田百當著自己的面,把這些況告訴邱縣長的姐姐。即使穆副省長對自己沒有多印象,料想邱縣長的姐姐不是過河拆橋之人,肯定在老頭子的耳邊會吹些枕頭風。

“友財呀,你當上省人大代表後,莫要忘了我這老朋友啊!”

“這怎麼會呢,你田主任就別取笑我了。你吩咐我的事,我一定辦!”

費友財吃了田百的這顆定心丸後,高興不已。他想韓璐珠心甘願地做自己的二,不就是爲貪圖幾個錢財而已。世上像這樣漂亮的風塵子很多,又不是什麼新鮮貨,多幾個男人和幾個男人與睏覺,對自己也無所謂了。要韓璐珠做鴿子勾引男人,不可能拒之門外,一定會興復不淺,因爲這是風流子天生的!與男人多睏覺,心裡頭也才舒服呢!

“友財呀,那就這樣說定了啊!你把韓璐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就給我打個電話吧。”

田百從友財家電城出來,去政府的路上,他想蔡耿賢是個網迷,白天陪著欣旭走訪調查,晚上就鑽進了網吧,直到深更半夜纔回賓館去。蔡耿賢每天上網的那家網吧的老闆,是自己高中時的同學。要不是費友財提醒,自己還想不起來了。

接著,田百就殺回馬槍,向那家網吧奔去。對網吧老闆說,蔡耿賢是省裡來的領導幹部,他在你這網吧裡玩,你一定要多多關照,不能怠慢省裡的領導幹部啊。網吧老闆告訴田百:蔡耿賢喜歡喝茶,每晚都是他給蔡耿賢買來的,不會怠慢他的。

很快,田百就想出了支開蔡耿賢的辦法。他想封得木用排尿的藥,讓邰休衛頻頻上廁所去,自己爲什麼不在茶裡下排便的藥,讓蔡耿賢住進醫院裡去?當晚,費友財打電話告訴田百,說韓璐珠已答應勾引省紀委的領導。

田百心想,既然韓璐珠已答應勾引欣旭,那自己就要趕快想辦法,讓蔡耿賢住進醫院裡去。爲安全起見,這個事不能要別人幹,須自己親自幹,要做得連神仙都察覺不出來。把排便的藥溶進茶裡後,就要網吧老闆拿給蔡耿賢去!

每天,田百都要打探蔡耿賢的消息。蔡耿賢住進醫院的當天,田百就從邵承峰的裡知道了。他沒有打聽蔡耿賢的病怎樣,因爲他不需要這個況。他想蔡耿賢不可能有生命危險。接著便給費友財打電話,要韓璐珠馬上到賓館勾引欣旭去。

韓璐珠從費友財的空調辦公室出來,向雲霧賓館走去了。

雲霧賓館座落在縣城的中心,與友財家電城在同一條街上,僅幾步之遙。賓館的前是政府招待所。去年招待所的領導,把幾棟樓房裝飾一新,搖一變,就變了四星級賓館。

星級賓館是涉外賓館,上級規定警察不能隨便到涉外賓館去查房。在沒有變涉外賓館之前,警察常去招待所裡抓嫖娼,搞得一些面人的臉面丟盡。

雲霧縣儘管還是個貧困縣,但從雲霧賓館的裝飾,無論怎麼看,也看不出貧困的跡象,舉目看去:那著高級磁磚的牆面令人目眩神搖,懸掛在牆外的空調令人眼花繚,裝飾氣派豪華的大門令人不敢仰視。與大城市賓館的裝飾,毫無二致。

雲霧縣沒有一家象模象樣的賓館。雲霧賓館是縣裡的窗口,是縣裡的象徵,就是再困難,也要把這家賓館建設得像個樣子,因此縣裡才決定大興土木。縣裡只有這家賓館的設備是一流的,因而省市領導來雲霧縣檢查工作,一般都在這家賓館下榻。

費友財告訴韓璐珠,欣旭住在雲霧賓館的第八棟8282房間。事兒辦之後又是重賞!韓璐珠喜上眉梢。想世上哪有不貪的男人,大把的鈔票又會裝進自己的腰包裡來。省裡幹部的上又不缺什麼,還不是和普通男人一樣長著那棒棒!

韓璐珠從費友財辦公室的暖氣屋裡走出來,剛開始覺得還暖和,可在大街上只走一會兒,冷風吹來,就接連打了幾個寒噤。費友財對韓璐珠再三叮囑,要打扮漂亮些,說欣旭是省裡的大幹部,說不定經常出沒於省城的花街柳巷之中,是見過不漂亮人的。而省城男人的見識,比縣裡男人的見識也要多,要是你打扮得不怎麼漂亮,就不會使他心猿意馬!

37、紅

韓璐珠在雲霧賓館閃亮登場了。

今天,描眉畫脣後,更加彩照人。穿著非常流行的紅姿紗套裝短,全閃著紅,與賓館走廊裡鋪著的紅天鵝絨地毯,相映輝,煞是耀眼!走進賓館以後,旁若無人地向欣旭下榻的第八棟樓房徑直走去了。

雲霧賓館就這棟樓房最高,二十幾層樓,聳雲霄,視之目眩。這是雲霧縣唯一一棟高樓大廈,是雲霧縣的領導常引以爲豪的功偉績,更是雲霧縣人民的驕傲!

縣裡爲修建這棟靡天大樓,至今還欠著一屁的債。那些施工包頭常找縣領導要債,搞得縣領導焦頭爛額。被糾纏得沒法子了,又不得不像打發化子那樣,多施捨一點兒。

其實,賓館自就配備有桑拿按服務的項目,爲下榻的旅客提供一些特殊服務。但也有不要賓館的小姐服務,要在外面自找小姐來服務的旅客。這種特殊服務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有些旅客在外面找小姐來服務,賓館保安也不好橫加干涉。所以賓館的保安對打扮得登的韓璐珠就不便盤問,眼睜睜地看著一搖一扭地向8282房間走去了。

“誰呀?”欣旭睡午覺剛剛躺下,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篤、篤、篤”,仍在叩門。

欣旭從牀上爬起來,無打采地走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一撲鼻的幽香涌襲而來,徑直向欣旭的鼻孔裡衝刺。欣旭打了幾個山響的噴嚏。那奇異的幽香,在他的鼻孔邊縈繞,揮之不去。他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他定睛看去:一個打扮登的妙齡子站在門口,著他輕盈地笑著。

“小姐,你找誰?”欣旭盯在韓璐珠的上沒有眨眼。

“找你呀!怎麼,不歡迎啊?”韓璐珠仍是那樣隨意。不過的笑容改變了,笑得更加嫵,更加可

“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欣旭盯在韓璐珠的上,從上往下地打量著。自從他和蔡耿賢住進賓館的那天起,常接到賓館桑拿按中心打來的電話,詢問要不要小姐服務?這子主找上門來,不言而喻,只怕是來找自己尋歡作樂的。

“怎麼,今天我來向你這位省裡的大幹部反映況,你就打算要我站在這兒說呀!”

欣旭和蔡耿賢住進賓館後,盡是那些擾電話。不過他們在電話裡與那些小姐還是幽默過,因爲省城賓館的小姐也多,明裡是桑拿按,暗裡卻從事服務。剛開始,欣旭以爲韓璐珠是賓館桑拿按中心的小姐,想把拒之門外,可說是來反映況的。既然來反映況,怎麼能不聞不問?

欣旭和道:“哦。小姐有什麼況要反映,那就進屋裡來說吧。”

韓璐珠扭腰擺地走進屋裡後,一屁坐到欣旭剛睡過的席夢思牀上。覺牀上的溫度還未褪去。在冬天與不男人困過覺,覺得出來,這溫度是那種強力壯的男人留下來的。與這種力充沛的男人幹那事兒,每每都快活無比。

這時候,韓璐珠似乎把這個絕男子,已經摟在自己輕盈的懷裡甜然睡了。沉浸在這虛無縹緲的幻境中,奪魄地快活著。想男人都是花花腸子,哪見得風萬種的漂亮子!他見到自己這雙頻送秋波的眼睛,就會爲之傾倒而心猿意馬!

韓璐珠坐在牀沿上,叉開雙,把私廓曝出來。儘管穿著子,可上穿著的長筒,卻像而沒穿服的樣子。想男人只對人的私興趣,這是自己多年的實戰經驗。把男人勾引下水,首先要刺激男人的

以前,在餐館當服務員那陣子,爲拓寬“業務”,曾爲縣裡的一些面人服務過,每每開錢來。不過,像欣旭這樣份的人還沒有服務過,不知道省裡的達貴人上是個什麼樣的氣味兒。不清楚欣旭的職有多大,竟敢來找邱縣長的麻煩,竟敢來撤邱縣長的臺。既然這個省裡的大幹部敢來撤邱縣長的臺,那不須說,他的兒肯定比邱縣長的兒要大許多。

費友財許諾,把欣旭勾引上鉤後就給一萬塊。明白這事兒對費老闆和田書都很重要,而且是非完不可。明白“魚兒”已經開始咬鉤,省裡的大幹部不想幹那事兒,就不會讓自己進來。這時候,彷彿一萬塊的鈔票,向的腰包裡已飛來了。

“小姐,你不是要向我反映什麼況嗎,現在就說吧!”

“先生,你急什麼呀!我來肯定是有況要向你反映啦!”

坐在牀沿上,故意把雙向兩邊又擺寬些,讓的私更加顯想男人都是饞貓,天底下哪有不吃腥的貓兒啊!人們都說若若現的東西吸引力才大,要是自己得寸不掛,絕對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把自己的私得更寬些,讓他像那已嗅到魚腥味的貓兒,盯著魚的藏匿之所不轉睛,這才能把他的慾火激發起來,讓他難以自恃,只想抱著自己巫山。

韓璐珠挑逗男人自有主張,想把男人的慾火撥起來後,就不能讓男人再看到自己的私,要讓男人慾罷不能。人是個怪,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到,就更想得到。可是一旦得到之後,就再沒有吸引力了。不但如此,甚至還非常厭惡。

韓璐珠便把雙一下,立刻閉“大門”,讓兩相距才兩三寸寬,不讓欣旭再看到的私想待魚兒快離開垂釣區的時候,就再撒餌。那些垂釣的人引魚兒上鉤,也許就是這樣乾的。這樣挑逗他,就像貓兒玩抓老鼠的遊戲。

“小姐,你有什麼況要向我反映,就請快說!”

“先生哪,你猜猜看,看我是要向你反映什麼況?”

把雙又擺開了,把廓又曝出來。斜乜一隻眼睛,向他投去了一個眼,像暗送秋波的意思。想,隨著而今生活水平的提高,男生活的需求也激烈多了。田主任說幹部嫖娼,只要不被警察逮住罰,領導一般不會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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