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考試績終於下來了，冷薇考了個全班第一，哈小全第三，古英素的績實在是一般，沒有排上名次。哈小全知道，漂亮孩子從來都是這樣，們從不十分努力，們引以自豪的是自己的貌，貌是們戰無不勝的資本。古英素不僅是局花，而且還是校花，這二百多個參訓人員，像這麼出衆的沒有幾個。古英素換服，幾乎是一天一，因此也就特別洗服，哈小全經常看到洗漱間洗服，哈小全也藉機去洗服，去了兩次，也就無機可借，實在是沒的可洗了。有時古英素晚上到教室學習，外班的有些男生就趁機來搭訕，古英素和他們有說有笑，很是開心。哈小全就很不開心，手裡拿著本書似看非看，眼睛和耳朵卻不閒著，觀察著這幫競爭者的表演。這幫人鬧夠了，陸續走出了教室。古英素就收拾書本，招呼哈小全回宿舍。哈小全就默默地陪著走出教室。

“怎麼不說話？”古英素側過頭來看了一眼哈小全。

“你跟那些人還沒說夠？”

“什麼意思？別怪氣的。”

“我怪氣？你不知那些人有多討厭，旁若無人，大聲喧譁，多影響學習，你沒看見咱班裡好多人不了，都回了宿舍。你以後搭理他們。”

“又不是我他們來的，他們來了，我總不能哄他們走吧？”

“你不理他們不就得了，告訴他們我要複習呢。再說……”

“再說什麼？”

“這些人不懷好意，小心讓他們把你這朵鮮花摘了去？”

“你的意思是，不讓他們摘，那讓誰摘？”古英素格格地笑著。

“我……我……怕有心摘花花不開？”哈小全覺著自己的臉騰地紅了，幸虧是在晚上，看不見。哈小全說完轉快步進了自己的宿舍樓，心裡撲通撲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