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全的新房就要收拾妥當了，他陸續買了組合櫃、席夢思牀、落地電扇、二十寸北京牌彩電。他沒有錢買組合音響，杜曉玉說負責買，將來作爲陪嫁帶過來。他和杜曉玉打算在這一年的國慶節結婚。哈小全經常從父母吃完飯，就跑來新房讀書學習，晚上就在新房過夜。他正在讀塞林格的《麥田裡的守者》，這部小說很是好看，他完全被吸引住了。這一段時間，他閱讀了西方大量的現代派作品，在閱讀的同時，他還地寫起了小說，他新完了一部短篇小說，題目是“到草原上信馬由繮”，足有一萬字，他給曉玉看，曉玉說看不大懂，完全不同於傳統小說，沒有節，沒有故事，完全用一種緒貫穿全篇，寫法比較新，還說找學校的老師給看看，幫著找地方發表。外面有人敲門。他看看了表已經九點多鐘了，曉玉不會大老遠地跑來，也沒說今天來，是誰呢？他開了門，不吃了一驚，是古英素。哈小全默默地把讓進屋。古英素穿了一件白風，腰裡束著帶子，顯出了窈窕的材，今天的臉很是紅潤。

“都收拾完了，佈置的像回事的。”古英素裡裡外外參觀了一遍，便坐在席夢思牀上。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哈小全坐在寫字檯前。“打算國慶節。你和劉富庭什麼時候結婚？”

“那個公子哥跑深圳去了，弄了個留職停薪，說是掙兩年錢，有了質基礎再回來結婚。”

“這不好嗎？”

“有什麼好的，他人花著呢，在深圳那個花花世界，你知道他會變不變？我……真後悔……可是，這已經不可能了……”古英素說完，深地著哈小全。

哈小全假裝沒有聽懂。“我給你倒杯水吧。”

“不喝了，太晚了，我該走了。”說完，站起來就走。

哈小全跟在後，走到門口時，突然轉回，猛地撲進哈小全的懷裡，溼潤的脣湊了過來，哈小全聞到裡的酒氣，一定是在借酒澆愁，又不知鼓了多大勇氣，來到這個舊日的人邊，哈小全的心頭升騰起了一憐惜之，不擁了人，古英素熱似火，把哈小全整個燃燒了，把哈小全的皮帶解開了……這一晚，古英素讓哈小全了一個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