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龍王神戒》第八章 四象步
賈裡玉、黃蓉和郭靖分別以後,天也已經不早,賈裡玉提議道:“三弟,我們先去洗個澡,然後投店去吧。”
黃蓉聽了賈裡玉的話,臉上忸怩之一閃而過,轉移話題道:“我記得二哥之前說今天傍晚要去黑松林聚會,我們一道去看看吧。”
賈裡玉原本想早點去客棧修煉郭靖教他的功心法,早把黑松林聚會的事忘記了,此時得黃蓉提醒才恍然醒悟過來,轉念一想,自己初來雕世界就接到這個聚會提示,說不定是藏任務,正要答應,聽黃蓉道:“我知道二哥想找地方去練大哥教你的睡覺功夫,可是二哥你怎麼忘了,大哥教你的法子不全是睡覺,還有行路和坐下。”
說到這裡,黃蓉頓了一下,續道:“二哥,你走路的時候按照大哥說的方法進行呼吸吐納,舌頂上顎。然後每步出的長短盡量保持一樣,不要平走,如坐馬立舟,走顛步。”
賈裡玉知道黃蓉家學淵源,且悟過人,所言不可能無的放矢,當下點頭默記,依言而行,不過只走了一段,發現總是顧頭難顧尾,注意呼吸就忘記調整腳步,注意腳步,吐納運氣就不章法,最關鍵的是他腦海中一直思緒繁雜,無法靜心。
“爹爹說武學一道,說易行難,二哥千萬不能著急。”黃蓉勸道。
賈裡玉微笑點頭。
黃蓉猶豫了一下,說道:“若非我爹爹脾氣古怪,我定然會把自己所學盡數教給二哥,可……”黃蓉為難搖了搖頭,“若讓爹爹知道二哥學了他的功夫,他可能會殺了你。”
賈裡玉心道:“黃蓉這話倒不是危言聳聽,按黃藥師那個臭脾氣,如果知道自己學了桃花島武功,不殺了自己也會廢了自己。”笑著說:“學了大哥這套法子我已經心滿意足,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文武通用。”
“正是如此。”黃蓉說著翻上馬,招呼賈裡玉道:“二哥上馬。”
盡管來雕世界的目的只為學武,對黃蓉沒什麼想法,但此時與共乘一騎,接,即便對方衫襤褸,但音,賈裡玉也難免心猿意馬。
好在紅馬腳程迅速,眨眼功夫,已到了松林,二下馬之後,正要林,忽然聽到一個正義凜然的聲音從林中傳來:“這黃河四鬼隨著他們的師傅一道投靠金人,甘做走狗,如今更是仗著大金趙王府和他們師傅“鬼門龍王”的勢力在此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我們今次聚會便是要商討一個誅殺此四獠的辦法,為民除害。”
賈裡玉聽到“黃河四鬼”的名號,腦子裡立即閃過《雕》中那四個被黃蓉倒吊著逗形象,作為配角中的配角,他們四人武功既低微,智商也令人堪憂,哪裡能配用“獠”這樣級別的字眼來形容。
黃蓉聽到林中的聲音,失笑道:“對付那四個蠢材,還要如此正兒八經的聚會商討,這幫花子怕也是高明不到哪去,二哥,不如我們走吧。”
賈裡玉正要答話,又聽一個帶著北方口音的人說道:“李長老,我等剛剛探知,那黃河四鬼現在正在謀對付一個剛從草原而來的年輕人。”
賈裡玉心中一,拍了拍黃蓉道:“在說大哥。”
黃蓉表也認真起來,點了點頭。
賈裡玉歎道:“丐幫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幫,在打探消息方面的確有一套,以後若能撈一個副幫主做做,也算不虛此行。”
黃蓉好奇問:“要做就做幫主,為何只做副幫主?”
賈裡玉笑道:“因為幫主要三弟你來做。”
黃蓉道:“我才不要做這幫花子的幫主,二哥你就說笑。”
“不是二哥說笑,而是二哥能掐會算。”賈裡玉微笑看著黃蓉,道:“三弟你骨骼驚奇,男生相,如果二哥沒有看錯的話,你將來必能為乞丐中的霸主。”
“乞丐中的霸主?”黃蓉面好奇:“那是什麼?”
“嗯,還是乞丐。”
“二哥!”
“哈哈……”
黃蓉笑著橫了賈裡玉一眼,然後故意挑釁問:“二哥既然能掐會算,那你來算算那黃河四鬼會如何去對付大哥?”
賈裡玉果然出右手,煞有其事地用拇指過食指中指,裡念念有詞著“東嶽泰山,西嶽華山,子醜寅卯,金木水火”,逗得黃蓉一陣輕笑。
“算到了!”賈裡玉忽然神鄭重道:“原來那黃河四鬼自知武功低微,不是大哥對手,竟然請來了他們的師叔侯通海來對付大哥。”
“侯通海?”黃蓉半信半疑道:“師侄如此膿包,師叔也不定有什麼能耐吧?”
賈裡玉道:“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三弟你機靈百變,武功高強,或許不怕他們,但是大哥老實,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恐怕會吃虧。”
黃蓉猛然醒悟:“是了,二哥你有什麼主意沒有?”
賈裡玉道:“那三頭蛟侯通海號稱趙王爺完洪烈手下五大高手之一,江湖上也有名號,必然自矜份,不會直接和大哥手。
我猜測他到時會依據江湖規矩,吩咐四鬼約見大哥以及大哥幾位恩師一會,三弟你想,這張家口附近有什麼地方最適合約會比武?”
“正是這黑松林。”
“沒錯。”
黃蓉頷首道:“因而,只要我們埋伏在這黑松林附近,到時便可伺機出手,幫助大哥。”
“三弟聰慧。”
黃蓉重新打量起賈裡玉,道:“二哥怎地又像一個老江湖了?”
“當初就是聽多了江湖的故事,才想著離家出走來闖江湖的。”
黃蓉嗯了一聲,未置可否,現在對這個二哥有些看不懂了,總覺他上神神的,不過想起自己扮男裝、父親是桃花島住,而大哥也沒有完全表明份就釋然了,每個人都有。
等丐幫聚會結束,眾人散去,黃蓉和賈裡玉才牽馬進了林子。賈裡玉道:“今日天已晚,想必他們不會來了。”
黃蓉道:“那我們便等到明日。”
“在這林中?”
“正是。”黃蓉肯定道:“而且二哥你看,這林中地方開闊,比客棧更適合你練功。”
“啊?”
“二哥竟然沒有算到今晚要在林中過夜嗎?”
“醫者不自醫,卦者亦不自蔔。”賈裡玉故作抱怨道。
黃蓉大笑,過了一會,道:“二哥你不懂武功,明日對敵或有危險,我教你一套我自創的閃轉騰挪的法子,以備不時之用。”
“那就有勞三弟了。”賈裡玉素知黃蓉之能,教徒弟也遠勝郭靖,他所謂自創功夫,多半是臨時想出來幫助自己領悟郭靖所授功心法的方法。
“我這套法做四象步,有青龍歸海,白虎下山,朱雀翔天,玄武斂四招,我先傳你心法口訣,然後再逐一演示。”
不出賈裡玉所料,黃蓉所傳心法口訣果然和郭靖教的心法一脈相承,互通互融,賈裡玉用心記憶、領悟。
“二哥留意!”黃蓉說罷,一晃,展開了四象步。
“強敵追來時,如青龍,直紮深海,絕不猶疑回頭。”黃蓉影如鬼魅,一溜煙遠去。
“正面遇敵,無可逃,當如白虎下山,似攻實逃。”黃蓉從遠回來,快速沖向賈裡玉,賈裡玉下意識躲開,不料黃蓉未到近前,調頭遠去。
“四面敵,左支右絀,化朱雀,展翅高飛。”說著子一旋,果如麻雀般騰而起,姿態曼妙難言。
黃蓉落地後,繼續演示最後一招:“倘若敵招果然避無可避,就學玄武斂之法,護住腦袋和周要。二哥,你可都記住了?”
“記住了。”
“那好,你來練,我來指正。”
賈裡玉的習武之路,便在黃蓉的監督下,從這四象步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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