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志遠》第11章 勿忘歷史(6)

王懷遠一看客人都到齊了,趕忙通知服務員上酒上菜。李澤一看上的菜都是家常小菜,簡單素雅,頓時鬆了口氣,笑著對周至誠說:“至誠省長,今天這桌菜很合我的心意,沒有力,你至誠省長以後請客,我能到就到,也用不著講什麼客氣,即便是回請,我也還請得起。”

周至誠呵呵一笑,說:“我可不敢貪功,這菜都是志遠點的,好也好,歹也罷,你找他。不過,今後這喝酒吃飯之事,你澤可不能再行推了。”

李澤笑了笑,說:“看來還是師弟懂我。其實這朋友同事之間,難免不在一起吃頓飯,喝杯酒,聊聊天,隨意一些好,要是弄得過於正式,反而覺生分。”

周至誠笑,說:“澤既然說大家都是朋友,那我們是不是把這第一杯幹了。”

李澤一笑,說:“好。”

喝完這第一杯,李澤夫婦舉杯一起敬省長一杯,周至誠二話沒說,把杯一,三人把酒喝了。

等李澤夫婦跟周至誠喝完酒,於慶喜站起來,也給周至誠敬酒,周至誠笑呵呵的說:“幹嘛,看樣子,你們這是用車戰,想把我撂倒啊。”

於慶喜笑,說:“省長,看你說的,剛纔澤長不是說了,你的酒量好著呢,醉不了。”

周至誠呵呵一笑,說:“這酒量再好也經不起你們的車戰啊。不過,不管怎麼著,你敬的這杯酒,我得喝。”

周至誠笑著和於慶喜酒杯一,喝了。鬍子良及時跟上,說:“省長,還有我呢。”

周至誠笑,說:“子良這是吃不得一點的虧。不過,既然端了酒杯,那就豁開了喝。”

周至誠端起酒杯,笑呵呵地和鬍子良喝了。

安茗笑,說:“省長伯伯既然豁開了喝,志遠,我們是不是也該敬省長伯伯一杯。”

楊志遠看了周至誠一眼,有些爲難,畢竟今天省長和自己都是主人,哪有自家人窩裡斗的道理,可在座的,算周至誠年齡最大,職務最高,不敬杯酒又有些說不過去。

李澤在一旁笑,說:“志遠,你是得敬省長一杯,不然說不過去。”

周至誠笑,說:“澤幹嘛,想挑起我們鬥啊。”

周至誠應該是想到了楊志遠的爲難,他笑,說:“志遠,既然安茗這小丫頭都把杯舉起來了,你也舉杯,一起喝了。”

楊志遠一笑,和安茗一起舉杯,敬了周至誠一杯。周至誠喝完,笑,說:“安茗,其實這杯酒喝得有問題,人家澤和小嫺是兩口子,老夫老妻的,他們一起敬酒,自然是應該的。可你和志遠是什麼,老夫老妻,連證都沒扯,這杯酒是不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安茗一聽,頓時紅了臉,說:“省長伯伯,是不是覺得我和志遠一起敬您一杯酒,您喝了一杯,覺得虧了,那我單獨敬您一杯好不好。”

李澤笑,起鬨,說:“省長,這杯酒,你得喝。”

周至誠笑,說:“看來我這話把小丫頭給惹急了,開始跟我板了。”

大家哈哈一笑。

周至誠和安茗喝了這杯酒,笑,說:“志遠,現在我們是不是該並肩作戰了。”

楊志遠一笑,端起酒杯,說:“師兄,我敬你一杯。”

楊志遠和李澤喝完,又和於慶喜了一杯。和餘小嫺、鬍子良杯,楊志遠喝酒,讓他們以飲料代之。這一圈下來,就了二對二,李澤和於慶喜自然不是周至誠和楊志遠的對手,幾圈下來,李澤連連擺手,說:“省長,照這般下去,我和慶喜必醉無疑,罷戰怎麼樣。”

周至誠笑,說:“澤,你說罷戰就罷戰,來,來,來,嚐嚐本省的名菜剁辣椒蒸魚頭。”

李澤笑,說:“志遠,這魚頭是不是你們楊家坳出產的。”

楊志遠搖頭,說:“我們楊家坳的魚頭可比這大多了,在本省由一家酒樓買斷經營,上不了北京。”

李澤說:“志遠,不錯,楊家坳在你的帶領下,走上了小康之路。”

李澤看了周至誠一眼,說:“至誠省長,其實我上次到楊家坳覺最深的還是楊家坳‘老有所養、老有所依’的集保障制度和合理公平的發配制度。這些年雖然很多的地方經濟長飛快,但人民幸福並沒有隨之提升,反而社會的各種矛盾在不斷地深化,百姓的平常不滿的緒在積,究其原因,還是社會福利制度跟不上時代的發展,讓人民沒有安全,而且分配製度極不合理,大部分社會財富聚集在一小部分人的手裡,人民又豈會有幸福和滿意。楊家坳人爲什麼團結,我看除了宗族因素,更重要的是公平。”

周至誠說:“我對此有同。我相信首長也注意到,所以首長才會說,其路漫漫,任重道遠。‘相信黨相信政府’不能只是一句空的口號,而是要以實際行現,所以這就更要求我們的員‘做人要存正直之心,行仁義之德’,古人尚且可以做到這一點,何況我們共產黨這麼一個有信仰的組織。”

李澤說:“至誠省長如此關注黨風建設、德育教育,近來可有好的想法。”

周至誠說:“至於怎樣把理論聯繫實際,怎樣制定完善的考覈機制,我在材料中多有提起,我就不一一細說。澤,前幾天,國的飛虎隊臨我省,離開的時候,那麼多的羣衆自發地爲老兵們送行,那一刻我頗多,不是我們的人民不知道恩,不是我們的人民忘記了歷史,而是我們自沒有正確的引導,沒有把我們廣大人民的拳拳國之心激發出來。我對此這個想法,清明節就要來了,我回去以後,就和鍾濤書記商量商量,再提請省委常委會討論通過,在清明節這天開展一次國主義教育。我認爲國主義教育是黨風建設和德教育最重要的部分,一個領導者如果不國,又豈會人。”

李澤點頭,說:“至誠省長的這個想法很有現實意義,其實今後不止清明節,但凡重大節假日,都有必要領導幹部帶頭,進行勿忘歷史的國主義教育,銘記和熱能使人趨於高尚,使人愈來愈瞭解並好那些真正麗的東西,從某個方面來說,國主義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經濟發展了,人人一盤散沙,都以自我爲中心,不知集爲何,沒有國家概念,試問這樣的發展又有何用。”

4月3日,從北京到榆江的飛機於這天上午飛抵榆江機場,周至誠上了奧迪,對於小閩說:“小閩,先上省委。”

楊志遠知道,周至誠省長心裡的想法已經形,所以纔會如此急切地想要和鍾濤書記見一面,談談自己的想法,以便取得鍾濤書記的支持。楊志遠覺得這種國主義和德育教育融合在一起的教育模式,作爲主管意識形態的省委書記,鍾濤本就沒理由拒絕。

楊志遠在車上撥了劉書琦的電話,劉書琦一聽是楊志遠,態度明顯地比以前熱,他說:“楊啊,怎麼,從北京回來了?”

楊志遠笑了笑,說:“劉長,我和省長在機場回榆江的路上,大概會於一小時後到達市區。鍾書記在不在辦公室,省長有事需和鍾書記面談。”

劉書琦明白周至誠省長從北京一回榆江就急著和鍾濤書記見面,肯定所商之事頗爲重要,他很是乾脆地說:“書記在辦公室。”大概是進去問了一下鍾濤書記,然後回話,說:“鍾書記隨時等候周省長的臨。”

楊志遠說:“謝謝劉,到時見。”

楊志遠隨同周至誠省長來到鍾濤書記的辦公室,劉書琦一看到兩人就熱洋溢地迎了上來,說:“省長,鍾書記在等著您呢。”

劉書琦把省長迎進辦公室,沏好茶,這才走了出來,和楊志遠打招呼,說:“楊,首長急召見,所爲何事。”

楊志遠知道,首長急召見省長之事,省長到北京後和鍾濤有過電話聯繫,劉書琦不可能一無所知,楊志遠笑,說:“首長召見省長,是爲黨風建設和道德教育之事,至於容,省長沒說。省長此時與鍾書記面談,應該也與此事有關。”

劉書琦對組織紀律自是知道,知道楊志遠不會詳說,他轉倒了一杯茶,呵呵一笑,說:“楊,喝茶。”

楊志遠端起茶杯一喝,是今年的新茶,正宗的‘楊家尖’。楊志遠心想,連部委、省委都採用‘楊家尖’作爲招待用茶,楊家坳今年開春的茶葉銷售況,不用問也可以想象得到,開局肯定不錯。

周至誠走進鍾濤的辦公室,鍾濤一看到周至誠,笑,說:“省長回來了。”

周至誠笑,說:“這不剛下飛機。”

鍾濤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說:“省長剛下飛機,就急著和我商談,肯定此事很是重要。”

周至誠笑,說:“各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重要與否,就看鐘書記怎麼看。”

鍾濤‘哦’了一聲,看了周至誠一眼,笑了笑,與周至誠一起走到沙發區坐下,說:“至誠省長,那不妨說來聽聽。”

周至誠說:“我這次上北京,首長對我省《關於在現今經濟發展過程中扶正德、肅清黨風的重要的看法和建議》非常重視,深表贊同,有意讓我省作爲試點,先行一步。”

鍾濤笑了笑,說:“至誠省長,思想政治工作是我黨戰勝一切困難的法寶,可問題是在現今的經濟建設高於一切的況下,怎麼去抓,如何才能抓好,值得考究。”

周至誠說:“這次首長送給我們八個字:常抓不懈,功在長遠。”

鍾濤說:“首長這話對我們的工作很有指導意義。”

鍾濤沉思了一下,笑了笑,又說:“省長,我對你還是瞭解的,你找我,應該是有所思有所想,怎麼樣,還不說來聽聽?”

周至誠哈哈一笑,說:“鍾書記,你我共事已是三載,彼此還是瞭解,我這想法必須得到你的支持,才更有意義。”

鍾濤也是一笑,說:“至誠省長,該支持的肯定支持。”

周至誠說:“鍾書記,我想了又想,覺得有必要在清明節這天,對全省的黨員幹部進行一次國主義教育,我建議召開一次省委常委會,提請省委同意在4月5日清明節這天,全在家的省委常委、省委委員,在烈士公園舉行一次對先烈的祭奠活。紀念死者,鼓舞生者;勿忘歷史,提振神。”

鍾濤表嚴肅,說:“好,我同意省長的這個提議。今天下午就召開一次臨時常委會,提請常委會通過。”

周至誠說:“好。”

鍾濤一看錶,說:“省長,到飯點了,要不一起到省委吃個便飯。”

周至誠一聽,知道鍾濤這話有主示好的意思,他笑了笑,說:“好啊。”

4月5日,清明節,細雨紛飛。

省烈士公園,本省十三名常委及部分在省城的省委委員,肅立在省烈士紀念碑前。

武警戰士一戎裝,邁著整齊劃一的方步,代表省委省政府代表省人大省政協全省人民向烈士敬獻花籃。

21響禮炮響徹雲霄,山河爲之容。

一鞠躬:爲那些在建國後爲捍衛民族尊嚴、保衛祖國領土完整,在朝鮮戰爭、中蘇、中印、中越等戰爭中,爲億萬人民的幸福安寧,不怕艱難困苦、不怕流犧牲,浴戰,一往無前,獻出了自己寶貴生命的英烈們;

二鞠躬:爲那些在建國前五十年爲爭取民族獨立、國家強盛和人民自由幸福,在人民民主革命戰爭、抗日戰爭、人民解放戰爭中,爲億萬人民的自由、民主、獨立、幸福,不怕流犧牲,浴戰,一往無前,獻出了自己寶貴生命的先烈們;

三鞠躬:爲有史記載以來,爲那些抵外強,以民族大義爲重,捨生取義的民族英雄們!

自發前來烈士公園祭奠先烈英魂的市民,隨著本省的省委常委和省委委員一起,面向烈士紀念碑三鞠躬。

祭奠結束,現場雀無聲。細雨紛飛,上萬的民衆,著頭站在雨中,人們久久不願離去,任由雨水和淚水流滿一臉,雀無聲。

楊志遠不經意地看了馬強一眼,那一刻的馬強表凝重,他默默地站在雨中,好一會,才低著頭靜靜地離去,楊志遠覺得至在這一刻,馬強是真誠的。

楊志遠覺得一個人哪怕他是多麼的貪婪,但只要他還有一點點的良知,當他面對著那些爲了人民民主、自由前赴後繼倒在征途上的英魂們,心裡應該多多會有一愧疚之吧。

總有一些是我們不能忘卻的記憶:當我們的民族英雄們,金戈鐵馬,策馬揚鞭,生活在當下的我們,是否聽到那風中“自由”的吶喊;當我們的先烈們擡著棺材走向抗日戰場、託著炸藥包站在碉堡下,我們的腦海裡,是否浮現‘不朽’這兩個字;當我們的英烈們在異國用勇堵住槍口、用之軀在亞熱帶的叢林中滾過雷場,作爲後人的我們,是否聽到了那擲地有聲的祝願‘祖國萬歲!’

真得不該忘記,也不能忘記,一個人如果忘記這些,那他就背叛了做人最起碼的良知和良心,一個人如此,那他只能是一;一個政黨如此,等待它的只會是曇花一現;一個民族如此,等待它的只能是在滾滾的歷史洪流中逐漸消亡。

勿忘歷史!因爲忘記意味著背叛!意味著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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