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志遠》第34章 提前佈局(3)

第二天一早,楊志遠剛到縣委辦公室沒一會,沈信愈和張茜子到了。

現在社港旅遊日進斗金,張茜子功不可沒,年前楊志遠論功行賞,這次楊志遠不再獎餐巾紙、手絹,讓張茜子有事沒事就眼淚抹鼻涕。因爲現在的張茜子同志經過這兩年的磨礪已經,知道楊書記在工作方面要求嚴格,鐵石心腸,再怎麼抹鼻涕流眼淚沒用,楊書記看重的是業績。張茜子這兩年夜以繼日,協助沈信愈把公司料理的井井有條,運營部經理本屬權宜之計,既然張茜子同志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楊志遠這次乾脆獎了張茜子一頂帽子,社港旅遊公司副總經理,排名第一,也就是說張茜子同志現在在社港旅遊有很大的話語權,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行沈信愈之實。

在省級機關,像張茜子這樣年紀輕輕,就爲副科級幹部也許不算什麼,但在社港,那就是絕無僅有,只此一例。而且社港旅遊是名副其實的大公司,手下一百來號員工,當年社港旅遊剛立,朝不保夕,連工資都發不出來,誰都不願意到社港旅遊去,但現在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工資與效益掛鉤,普通員工的工資比科級幹部的工資都高出一大截,總經理和副總經理參照份公司的標準,實行年薪制,而且縣委縣政府爲激勵社港旅遊的廣大幹部職工齊心協力,在社港旅遊立之時爲防止人才外流,率先實行權激勵機制,預留了5%的份作爲期權,一旦社港旅遊在香港功上市,這些期權就可以變真金白銀。現在社港旅遊20%的份政府一開口就是兩個億,照此計算5%那就是五千萬,將來上市變現,還不知會是多,普通職工只怕都會是百萬富翁,那像張茜子此類管理層的,那還不得是數百萬,上千萬,這是一筆多大的財富啊,社港人想都不敢想。正因爲如此,此次張茜子的任職與當年楊志遠任命曹德峰爲通局長一樣,在社港激起一陣陣的波瀾,直到現在還不曾消退。它對社港幹部的同樣是巨大的,它讓社港的廣大幹部更加深刻地認識到,在社港,楊書記任人的標準一直都是這般簡單,那就是自始至終,任人唯賢任人唯能。

張茜子今天到楊志遠的辦公室,手裡捧著一大束不知名的野花,張穆雨一見,不用張茜子張口,已是乖巧地找來一個花瓶與張茜子一起把話上。張茜子表揚,說穆雨同志有進步,知道見機行事,比以前不知強過多倍。張穆雨苦笑,說你是誰?你是張茜子同志,在社港,誰不知道你張茜子同志是楊書記的將,張茜子同志見楊書記本無需預約,想見就見,跟進自家家門似的,本縣除了孟縣長,就張茜子同志可以此等待遇。而且該同志一貫吹求疵,伶牙俐齒,一旦讓其逮著了,肯定會被說得無完,我張穆雨可不想自討苦吃,所以現在一看到張茜子同志都是笑臉相迎,禮讓三分,真心臣服。張茜子橫了張穆雨一眼,說張穆雨這是你所謂的真心臣服?話裡有話,話中有刺,我聽著怎麼覺如此彆扭,我倒想聽你張穆雨說說什麼是吹求疵?什麼又是伶牙俐齒?

張穆雨一看張茜子橫眉笑對,就知道此乃笑裡藏刀,不是好事。張茜子在楊書記的辦公室裡可以想說就說,他張穆雨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張穆雨對張茜子的笑視而不見,趕忙溜之大吉。

楊志遠看著張茜子笑,說:“茜子同志,怎麼一來就和穆雨較勁,孩子家的,該溫的時候就該溫的點,不然小心自己嫁不出去。”

張茜子笑,說:“張穆雨不是我的菜,我對他自然用不著溫。”

楊志遠一笑,心想這丫頭說話直來直去,張穆雨聽見了不知道會是何種想,楊志遠現在有些看出了,張穆雨對張茜子禮讓三分是實,但並不是因爲張茜子伶牙俐齒,而是因爲張穆雨對張茜子有那麼一點意思,楊志遠剛纔也就是稍作試探,一聽張茜子那話,就知道張茜子本就沒把張穆雨當回事,張茜子心直口快,口無遮攔,楊志遠自然不願再在此事上作無謂的糾纏,他岔開話題,看著張茜子手中的花,說:“花不錯,此陋室因此花而熠熠生輝,怎麼想到要送上這麼一束鮮花?”

張茜子笑著把花放在楊志遠辦公室的案頭,說:“楊書記從北京載譽而歸,本縣人民是不是應該手持鮮花,列隊於招待所目前,敲鑼打鼓,歡迎楊書記載譽而歸。知道楊書記不樂意這些,現在去繁就簡,就由茜子同志代表大家以鮮花表示祝賀,歡迎楊書記歸來。”

楊志遠笑:“還有這程序,本書記這麼沒有聽說過,是不是楊書記還需要說幾句,發表重要指示?”

張茜子笑,說:“按程序應該是這樣,楊書記是應該有所表示,給本縣幹部羣衆以鼓勵。”

楊志遠笑,說:“那我是不是該說,謝同志們的厚?謝謝茜子同志的鮮花?志遠一定不辜負全縣人民的期,再接再厲,開創社港新的未來?”

張茜子低著眉笑,說:“社港的現在已經讓全縣人民熱沸騰,鬥志昂揚,楊書記一旦再接再厲,社港的未來豈會輝煌燦爛,很好,不錯,茜子同志一定謹記楊書記的重要指示。”

楊志遠和張茜子說說笑笑,孟路軍推門進了進來,孟路軍一眼就看見楊志遠桌子上的花,說:“茜子同志送的?怎麼也不見給我送上這麼一束?”

張茜子笑,說:“孟縣長也喜歡花?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孟路軍笑,說:“聽茜子同志這話的意思,像孟縣這種泥子幹部,只會喜歡泥,不會喜歡花?”

張茜子直樂,說:“縣長同志真逗,我可沒這意思。”

既然孟路軍到了,大家言歸正傳。沈信愈彙報這段時間公司的況,開春以來,特別是隨著油菜籽花期的到來,社港旅遊形勢喜人,小火車一趟接著一趟,車廂都不夠用了。楊志遠說車廂不夠用,只是暫時的,到了今秋,此況肯定會有所緩和。爲什麼呢,因爲張溪嶺隧道一通車,肯定會分流一部分遊客,到時去楓樹灣賞紅葉爛漫,很多人乘坐旅遊大也就直接去了,到時旅遊公司肯定會有所調整,到社港賞花觀景,肯定會分兩條線路,大直達線、臨社窄軌線,讓遊客各取所需。如此一來,臨社窄軌的運力就沒有現在這般張了。楊志遠同時提醒沈信愈,但是像楓樹灣這樣的景點,有必要增加停車場此類公共設施,別到時臨時抱佛腳。

張茜子則向楊志遠彙報了與香港滾石投資洽談的況。滾石投資在楊志遠在北京開會期間又多次打來電話,與張茜子洽談投資參一事,看得出他們對社港旅遊的前景看好,對社港旅遊在香港上市信心十足,對參社港旅遊頗爲迫切,目前雙方的分歧主要就在價格,儘管有5%的獎勵份,但2個億換取25%的份價碼還是高了些,滾石投資希社港方面在此方面能有所鬆。楊志遠指出,2個億,這個條款沒有任何的商討的餘地,社港旅遊唯有2個億,才能得到長足的發展,在張溪嶺、楓樹灣建五星級酒店,將臨江廢棄的硫鐵礦開發礦山地質公園,這些都需要投,我們先前在旅遊景點建的度假山莊,都屬小打小鬧,屬一時之計,既然有了這麼一個機會,那麼幹脆藉此將社港旅遊打造一流的旅遊品牌。至於份方面,則可以稍作鬆,2個億,25%的份有點,那就在份方面讓點利,再增加5個百分點怎麼樣?另外,既然人家心迫切,那麼我們是不是有必要燒一把火?

張茜子不解,問:“楊書記,這把火怎麼燒?”

楊志遠笑,說:“剛纔沈總不是彙報了這個月的況麼,我看可以把這個月的報表傳到香港,給人家看看,讓人家心裡更是有數。”

孟路軍笑,說:“這可是最新的數據,這月與去年同期相比,旅遊人數翻番,旅遊收翻番,形勢喜人。楊書記這哪是什麼燒火,分明就是火上澆油,人家滾石投資一看這些數據,保不定會想,社港旅遊的形勢大好,會不會坐地漲價,2個億了,3個億如何?”

楊志遠笑,說:“計劃沒有變化快,任何事都不會是一不變的。孟縣所說的況不是沒有可能,社港旅遊的形勢越好,我們手裡要價的籌碼就越多。兩年前,如果有公司拿五千萬換社港旅遊30%份,我們願不願意?回答是肯定的。現在是2個億,覺是有些超所值,但是三年後?五年後?還會是超所值?我看肯定會是有所值。所以我說,社港旅遊到底值什麼價,其實我說了不算,你孟縣長說了不算,誰說了算?得靠信愈同志、茜子同志以及社港旅遊廣大的幹部職工同心協力,讓社港旅遊的業績蒸蒸日上才。這就像是國共合作,打打停停,邊打邊談,誰打了勝仗,誰佔了地盤,誰的籌碼就多,說話就氣。所有的談判都是如此,只有自己有底氣,說話纔會氣。想想,剛開始,朱石先生把社港旅遊推薦給滾石投資,人家爲什麼就是三緘其口,拖拖拉拉,而現在人家爲什麼就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了,因爲人家不是傻瓜,他現在看到社港旅遊前景明,要是現在的社港旅遊還像兩年前一樣,裹步不前,人家會帶五千萬而來,只怕還如先前一般,想見一面都難?商人趨利,風險投資更是如此,有利可圖,人家纔會蜂擁而至,無所謂勢利不勢利,在商言商,既然唯利是圖的風險投資商的本質,那麼該燒的火得燒,該拋的餌得拋。”

張茜子點頭,說:“楊書記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個月的報表一出來,我就傳到香港去,這把火如果沒有燒起來,我們社港旅遊就多幾把火,要是到了五月黃金週,我相信這火會越燒越旺。”

說完這些。孟路軍合上筆記本,說:“楊書記,該談的事都告一段落了,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們看一看,你從北京帶回來的寶貝。”

張茜子笑,說:“楊書記,什麼東西搞得這麼神神?害得我們一接到孟縣長的電話,就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唐三彩?還是兵馬俑?”

楊志遠笑,說:“那些東西是金貴,但跟我這次帶回來的相比,那都差遠了。”

孟路軍說:“楊書記,你磨磨唧唧的,趕快拿出來瞧瞧。”

楊志遠這次給大家看得是什麼,正是院長寶墨:風無限!楊志遠把宣紙小心翼翼地鋪開,四個字徐徐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孟路軍一看院長的落款,嚇了一跳,說:“楊書記,這是首長寫的?!”

楊志遠笑,說:“這四個字,字字千金,是不是重過唐三彩和兵馬俑?”

孟路軍連連點頭,他已明白楊志遠把沈信愈、張茜子找來的緣故了,孟路軍說:“那是,唐三彩和兵馬俑即便是有,但對社港旅遊的發展好似無益,首長的寶墨就不一樣了:風無限。如此讚譽有加,楊書記,我看我們今後可以以此作爲社港旅遊的廣告詞。”

張茜子說:“太棒了,楊書記,你不是說首長從不給人題詞的麼?你又是怎麼做到的?”

楊志遠呵呵一笑,說:“之大吉。”

張茜子不明就裡,說:“什麼意思??怎麼?”

孟路軍也笑,說:“首長的翰墨你也敢,還想大吉,分明就是找死。”

那晚楊志遠一看院長興之所至,寫下‘風無限’四個字,其和孟路軍的心思如出一轍,首長這四個字一旦用在社港旅遊的宣傳上,意義自是非同小可。首長雖然言及‘字不出戶’,但其笑呵呵,楊志遠就不管那麼多了,等墨跡一干,楊志遠不管三七二十一,當著首長的面,把宣紙一卷,說:“院長,你該罵則罵,該打板子就打板子,我心甘願接罰,但這幅字,我得拿回去。”楊志遠當時還實話實說,要拿院長題寫的字做廣告,讓全國人民都去想,連院長都說社港的風無限,那可得去瞅瞅,看這個社港是不是真如院長所言,風無限,無限風

院長說小楊同學,這可不行,要你這般說,我更不能讓你拿回去了,我也就看了看畫冊,並沒有進行實地考察,要是社港名不副實怎麼辦?那全國人民還不得背地裡罵我?楊志遠當即發出邀請,說歡迎院長您隨時隨地到社港去進行實地考察,社港保證實至名歸,比畫冊上的景緻更勝一籌,畫冊上有什麼?無非就是彩斑斕,五,看著舒坦,但實實景呢,鳥語花香,蜂蝶起舞,花香四溢,沁人心脾至極,哪是畫冊可以表達出來的。院長笑,說看來社港還真是值得一看。楊志遠俏皮地說,有一句話耳能詳的話什麼來著?對了,是桂林山水甲天下,社港山水勝桂林,院長您就沒有聽說過。院長哈哈一樂,說,這話是這樣說的?我怎麼覺得小楊同學有所篡改?楊志遠說我可沒有篡改,肯定是院長記錯了。

院長笑著問李澤:“澤,我記錯了?”

李澤笑著幫腔,說:“院長,您記錯了。”

院長哈哈一笑,說:“看來我還真是記錯了,這話肯定有出,出在哪?我想肯定在社港。”

楊志遠得寸進尺,一看院長心不錯復又將宣紙小心翼翼地鋪在書案上,平。院長奇怪,問:“小楊同學,你這是幹嘛?不是已經之大吉了麼?怎麼又良心發現,歸原主?”

楊志遠笑,說:“院長您很題字,無可,好不容易逮著了這麼一個機會,我可不想完璧歸趙。我是覺院長這次的題詞有些瑕疵,看院長現在心不錯,小楊同學得寸進尺,想冒昧地請院長您把瑕疵補上,如此這幅字纔算是完無缺。”

什麼瑕疵,原來,院長興之所至,揮毫潑墨,但是院長並沒有落款。楊志遠心裡雖然憾,但是能得到院長寶墨實屬不易,哪能盡善盡,現在一看院長樂呵呵,心暢快,大有讓小楊同學之大吉之意,於是乘勝追擊,爭取完無瑕。李澤、於慶喜趁機在一旁幫腔,院長再無二話,樂呵呵地把落款補上。

院長笑問李澤:“我題字,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可我竟然給小楊同學題了二次字,連我都沒弄明白這是爲什麼?你可知道原因?”

李澤笑,說:“院長是看小楊同學誠實。”

院長哈哈一笑,說:“你看小楊同學這樣,不給就就耍賴,這也誠實?到底是明達的婿,耍賴的手段和明達有的一比。我現在終於明白明達當初爲什麼輕而易舉就認了你這個婿,敢你倆臭味相投。”

楊志遠和岳父在一起喝酒,陳明達從不提及自己的事,楊志遠也不問。楊志遠這天才從院長這裡聽到了軍委首長才,見將軍有傷,特批將軍十箱酒,將軍私自篡改首長批條一事。楊志遠這才知道岳父家珍藏的那幾十箱茅臺的來由,楊志遠以前也曾好奇的問過,但將軍只是得意地一笑,並不細說,楊志遠知道肯定會有典故,但楊志遠本就沒想到故事會是如此生有趣。

孟路軍聽楊志遠說出他向院長求字的過程,頓時直樂:“楊書記,你在首長面前耍賴,之大吉,雖屬膽大妄爲,但和將軍比起來,只能算是雕蟲小技,本不值一提。”

楊志遠笑:“像將軍他們這種上過戰場的,連死都不怕,你說他們還會怕什麼?我楊志遠豈敢和將軍去比,讓我是篡改首長的批條,我可不敢。”

孟路軍笑,說:“不是不敢,是楊書記沒有這樣的機會。”

楊志遠呵呵一笑。

張茜子則問:“楊書記,首長的題字,除了印在畫冊上,你看篆刻在什麼地方合適?”

此事楊志遠其實早有考慮,他笑:“張溪嶺隧道通車在即,你讓曹德峰上墈頭鄉去運一塊純白的大石頭,立在張溪嶺東側古城方向的隧道,今後到社港的賓客,一進社港,就可看到篆刻在石頭上院長的題字,肯定心曠神怡。”

孟路軍點頭,說:“如此安排,妙不可言。”

正在說話之間,楊志遠桌上的紅電話響了。

電話是常務副省長羅亮打來的。羅亮在電話裡告訴楊志遠,省長辦公會議已經決定,今年的省農村經濟工作會議就在社港召開,省政府辦公廳的文件不日就會下發,羅亮讓楊志遠提前做好準備。楊志遠笑,說準備什麼?社港隨時歡迎全省的同僚臨指導,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羅亮笑,說志遠這般自信,那我就放心了,看來我這電話純屬多餘。楊志遠笑,豈會多餘,領導這是在關懷,讓志遠倍親切。

楊志遠桌上的紅電話一響,孟路軍就知道能將電話打到這條專線上的,肯定是市級以上領導。孟路軍頓時沉默了下來,沈信愈和張茜子也跟著靜默,辦公室裡一時雀無聲。楊志遠放下電話,表輕鬆,很是欣喜。孟路軍一看,知道此電話於傳遞的消息於社港有益,孟路軍心裡儘管好奇,但他自然不會去問,該告訴自己的楊志遠自然會告訴自己,不能說的,孟路軍知道問也沒用。孟路軍喝著茶,靜等楊志遠發話。

楊志遠笑了笑,說:“孟縣,好消息!省農村經濟工作會議下月將在社港召開。”

“真的!”孟路軍同樣喜出外,省農村經濟工作放到社港召開,這是對社港這幾年經濟工作的肯定,這還真是個好消息,此信息來自何,不用說來自省城,肯定是某位省長,這就是上層資源富的好,孟路軍笑,“那我回去後,就立馬部署,做好準備。”

楊志遠笑,說:“其他的都沒問題,用不著刻意而爲,但這麼多縣長市長到社港來,接待方面有必要做好準備,事無鉅細,縣政府都得早做安排,務必萬無一失。”

張茜子請纓,說:“楊書記,需要我們做什麼?”

楊志遠笑,說:“社港的宗旨是什麼,綠社港,服務社港,生態社港,旅遊社港,讓社港因此爲本省的綠生態之城。社港的興縣之策是什麼?那就是發展生態農業、特農業,綠工業。而所有的這些意實施,社港旅遊都佔據了很大的篇幅,在社港,農業和旅遊息息相關,茜子同志要做的,就是做好本職工作。”

楊志遠還是那話,大家各司其職,用不著刻意而爲,爲了一個會議而打了原有的工作部署,任何事都不可能一撮而就,績不是準備出來的,績都是平時腳踏實地幹出來的。楊志遠說今天就到這了,大家散了,本書記今天中午可沒打算管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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