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二十五章 攻守同盟

陳小白和項卿都站在原地,我和鐵蛋簡單收拾了一下,朝著斜坡上攀爬而去。剛爬到一半,鐵蛋忽然一腳踩空,好在登在了斜坡上突出來的石頭,這才免了再次滾下去的危險。鐵蛋了一把額頭,兀自心驚地說道:“祖師爺保佑,真他媽好險......”沒等鐵蛋說完,我們倆頭上忽然想起一陣‘嘎嘎’的響聲。我愣了一下,趕拽了鐵蛋的胳膊道:“不好了!”說罷也顧不上再解釋什麼,我們哥倆就從斜坡上滾了下來。

我和鐵蛋就如同剛開始跌落的那樣,子不斷狠狠地磕在斜坡上突出的石頭上。原來上的疼痛就還沒好,這會一撞,只覺得五髒六腑好像都碎在了肚子裡面一樣。於此同時,我們頭頂的‘嘎嘎’聲響越來越響,不斷有沙子從上面落下來。

好在我們哥倆爬的不算太遠,滾了兩圈就來到陳小白和項卿的旁。他們兩個也都聽到了頭頂上不斷傳來的聲響,愣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見他們兩個還看著我和鐵蛋愣神。趕拽起陳小白的胳膊就往黑乎乎的前方跑去。

陳小白手裡的蠟燭被我們奔跑起來的氣流幾下就給吹滅了,四周黑漆漆的一點亮都沒有。我拽著陳小白跑在前頭,鐵蛋和項跟在後面。四人吃的勁兒都試出來了,還是嫌跑的慢了。

黑暗中只聽我們後不斷傳來‘轟隆、、、轟隆、、、’的石頭撞聲音,伴隨著石頭撞的聲音過後,不沙子再次從空中落下來,我們的頭發上,上落了滿滿一層。

我暗不妙,只是四人的速度只能到達這麼快了,再也沒有力氣提升速度。慌之中,我扭頭看了看邊鐵蛋他們黑乎乎的影,在心裡叨咕著:“祖師爺,除了項卿我們三個可都他媽是社會主義好青年,多都能給社會主義建設搭把手什麼的,也能把咱金一派發揚大,您老要是地下有知,就保佑我們度過這次劫難吧!”我胡思想的在心裡不斷祈求,什麼王母娘娘、玉皇大帝、佛祖、耶穌、、、、、、可惜平時只信奉馬克思了,這會的功夫,無論我怎麼在心裡祈禱都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頭頂上落下的沙子越來越多,我後的鐵蛋忽然喊道:“老胡,後面他媽都是沙子,這下完了,咱們都得給埋在這了。”我聽完鐵蛋的話,心中一癝,趕對這鐵蛋喊道:“這點破沙子能難倒咱們麼?趕跑!”

言語之間,四人又跑出一段距離,腳下的沙子已經鋪了厚厚一層,我們四個都好像是從沙子堆裡爬出來的一樣,腦袋上,服上,就連裡都是一下沙子。腳下松的沙子把我們的力道化解去不,踩在上面綿綿的使不出來力氣,而後的流沙不斷向前侵襲,離我們也越來越近。我渾已經被冷汗浸,汗水流淌到被飛蛾咬傷的傷口上一陣陣揪心的疼,讓我氣都費勁。

後的流沙流淌的速度很快,估計這些沙子都是事前用鐵鍋炒過的,炒過的沙子相比之下還要比水流淌的更快一些。我心裡明白,這些流沙裡一定還混著不巨石,倘若被困在其中,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得我們四個的命。我越想越氣,這他媽都是哪跟哪啊?後的流沙好像沒有止境一樣,我們這麼跑始終不是個辦法。

正在此時,我猛然瞧見黑乎乎的前方有一道模糊的影子。從廓來看,應該是一道高牆。我暗歎一聲,果然是地獄,前邊都沒路了,後邊還有流沙巨石,看來此番我們幾個的小命兒是待到這兒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可是四人腳下誰也沒敢放松,仍舊是卯足了勁往前使勁兒狂跑。隨著離那道黑影越來越近,看得也清楚不。只見我們眼前的那道黑影果真是一道牆壁,不過這牆壁倒也不是整個空間的盡頭,反而從外面來看,有幾分像是古時的城郭。正對著我們的方向,一

重的城門開了一個隙,裡面不斷刮出呼呼冷冽的空氣,黑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去

我愣了一下,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後的流沙已經到了腳跟前。我心一橫,就算是困在裡面也好過被流沙活埋,當即心一橫,拽著鐵蛋抬腳就奔著城門跑去。

高大的城門上用古篆字刻著‘酆都’兩個字,氣勢恢弘間卻著一詭異的氣息,四人還哪裡顧得了這些?當即閃全部進到了城門之後。眼看流沙湧進城門門,我們哪裡還敢怠慢?當即四人使出吃的勁頭這才把開了個隙的巨大城門關合上。做完這些,我們四個都好像是水洗過的人一樣,渾漉漉的,都是汗水。

鐵蛋一屁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氣。的確剛才這一段距離,我們至一口氣跑了好幾百米,力氣都用的差不多了,好像已經被支空了一樣,只覺得腳下無,飄飄忽忽的。我們三個也全都靠著門邊的牆上,暫時休整一下。

了一會,覺得上的力氣恢複了不。這才出一蠟燭點燃,隨著幽暗的燭火晃,我也看了一下我們現在的環境。這門大概有三四米高,全部都是用青條大石修葺而。幽暗的燭本沒辦法照到門的盡頭,也不知道門的盡頭是個什麼地方,一個勁兒的往我們這裡吹過一陣陣冰涼的冷風。

還沒等我看清,項卿像是詐了一般,從地上蹦起來,裡尖不已。我們三個哪裡有防備,被他冷不丁這一下,都嚇了一跳,還以為又發生了什麼危險。

上雖然已經恢複了不力氣,可是還是沒辦法站起來。抬眼看了項卿一眼,問道:“我說約翰先生,你他媽這又是玩的哪出?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我現在對項卿是恨之骨,要不是他半路威脅我幫忙找到項羽古墓,哪裡還會有這些事發生?我們這會肯定是在遊山玩水呢。

鐵蛋也在一旁說道:“我說你怎麼也算是個過高等教育的國際友人,怎麼總他媽一驚一乍的?你是不是拿我們幾個當星期天過呢?要是我現在能站起來,你信不信我一鏟子給你拍到你姥姥家去?”

卿站在一旁,一臉苦,可還是不敢和鐵蛋頂。我心中疑,雖然項卿這廝膽子小,難道他真發現了什麼危險?要是那樣的話,我們還真得注意了,這會兒我們三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要是有什麼危險也就只有坐以待斃的份了。

想到這裡,我對項卿說道:“約翰先生,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項卿見我發問,趕拿手指了指門的盡頭方向,小聲說道:“那邊...那邊好像...好像有個人也在坐著!”

我頭皮一麻,心說這燭幽暗,以我的視力也只能看不出三五米的樣子,這小子怎麼就能瞧見那邊有人?還是坐著?還沒等我想完,鐵蛋在一旁著脖子看了半天,說道:“唉我說,我怎麼沒看見哪裡有人呢?”說罷,鐵蛋頓了頓,把地上的蠟燭拿在手裡,遞給項卿說道:“約翰同志,你也瞧見了,我們三個都累的爬不起來了,就你一個人能站起來,經過我們商議決定,組織想給你一個榮艱巨的任務,你拿著蠟燭去那邊瞧瞧,那邊究竟是誰在起么蛾子!”

我心說這鐵蛋瞪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還真厲害,我們三個就這麼坐著,也就我和他說了兩句話,陳小白一聲都沒吭,什麼時候就研究過了?陳小白瞪了鐵蛋一眼說道:“不行,這麼做太冒險,我建議從現在開始,咱們四個人絕對不能分開,這樣才有更大的把握走出去!”

說話間我猛然想到先前在城門前看到的那兩個古篆字,當即說道:“你們剛才看到城牆上的那兩個古篆字沒有?如果真像那兩個字說的,這裡是酆都的話,那咱們不是真他媽走道地獄裡來了?”

聽完我的話,陳小白皺了皺眉頭,說道:“科學已經證明,世界上本不純在地獄或者天堂,也許這也是古墓中的一部分吧?”我卻不像幕晴那麼想,這裡已經說了是做酆都,而且剛才項卿也說前邊不遠有個人也正坐在地上看著我們幾個。這其中可能有某種聯系,不過眼下我倒是參不了其中玄機。

卿愣在原地,看著鐵蛋手裡的蠟燭,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心中暗想,陳小白的話說得也不是全無道理,現在我們屬於擰在一繩上的螞蚱,多一個人也能多出一份力,活著逃出去的機會也大一點。不過如果活著出去了,這廝要是再敢拿我和鐵蛋金倒鬥說事兒,我就肯定揍的他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想到這裡,我對鐵蛋擺擺手,道:“咱們現在可不能意氣用事,也就別難為約翰先生了,用狼眼手電筒照照得了。”鐵蛋聽我這麼一說,這才悻悻地放下手裡的蠟燭。

我也不再多說,在背包裡一陣翻騰,出來已經換好了備用電池的狼眼手電筒。拍亮了狼眼手電筒,一束明亮的白瞬間出去老遠。我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咕隆咚的線,此時看了這一眼強,竟然眼花了一下。

我使勁兒眼睛,盡量睜的大一些,這才抬眼看去。不曾想這一看,倒是嚇的我汗倒立。只見我們面前不遠的門中確實有一個人坐在地上。這人面向我們四個,著一黑漆漆的服,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一張幹癟的臉猙獰扭曲著,張的老大,細看之下,臉上竟然生了一層綠,一陣冷風拂過,那人好像複活了一樣,也好像往前了一下。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整個空間好像都凝固了似的。狼眼手電筒的強還靜靜照在前方,可以瞧見門後面一片霧氣皚皚,模模糊糊的倒是真像是一條黃泉路,而我們眼前這個直坐在地上,好像複活了一樣的詭異幹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狼眼手電筒的強照在前頭,那個著漆黑服,臉上生了一層綠的幹好像複活了一樣。看得我們四個汗倒立,冷汗直流。鐵蛋回過神來,推了我一下,說道:“老胡,這他媽是什麼東西啊?怎麼臉上還長了一層綠?”

我搖搖頭,說:“我看這個東西不像善類,大家務必小心。”說罷,我從懷裡把黑驢蹄子取出來,攥在手裡,把狼眼手電筒到陳小白手裡。這才一手攥了黑驢蹄子,一手拎了工兵鏟子,向前去。

其實我們和那個面容詭異的粽子只見的距離只有大概五六米的樣子,我也就走了幾步,就來到粽子近前。低頭一瞧,原來這個粽子竟然生了一副狐貍的臉,和我們之前在山槐樹下瞧見的那個石像一般無二。我心裡一驚,難不那個石像刻畫的不算虞姬?而是眼前這個粽子?

冷風拂過,粽子上已經腐爛不堪的襟上下翻兩下,要不仔細看,還真以為它在。鐵蛋三人也湊了上來,陳小白害怕狼眼手電筒的線太強傷到我們眼睛,換上了蠟燭,站在我的旁。

鐵蛋看了兩眼粽子長滿綠的臉,驚訝地說道:“這他媽是人還是狐貍?怎麼生了這麼一副臉?真他媽惡心。”陳小白在一旁舉著蠟燭,皺了皺眉頭,口說道:“這裡難道是座鬼城?”

我看了兩眼眼前的粽子,也不知道它這個作保持了多年,不過它一張怪臉上的綠倒是瘮人的很,我唯恐它借了我們幾個的活氣兒,變過來。為了保險起見,我剛要用手裡的黑驢蹄子砸它一下,忽然聽見陳小白的話。當即扭頭一臉疑地看著陳小白。我心中百轉千回,這陳小白是學考古出,對於一些個古代詭異的傳聞應該能比我知道的多不。當即出言相詢。

陳小白思量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對我們講了一段詭異的傳聞。相傳黃帝之後的顓頊帝生殘暴,喜歡吃食活人腦髓。從人眼眉、兩面耳上至到腦後駕上一圓箍,然後用力圓箍,至到切開人的頭蓋骨,當場吸食腦,往往吸幹了腦人還沒死,最終死的非常難看。據說這些人死後一怨靈不滅,天天夜裡在顓頊帝的夢裡哀號鳴冤,饒的顓頊帝寢食難安。顓頊帝責祭司理此事,把噩夢中的那些怨靈制服。

顓頊帝的祭司據說有通靈的功夫,開壇做法之後,知道了是這些是被顓頊帝害死的那些人亡靈不滅。當即稟告顓頊帝,說是因為這些人沒有了完整的面目,轉生不得。祈求顓頊帝設立一座鬼城,收服這些亡靈,也好讓他們死有其所。顓頊帝大喜,當即把一座山挖空,窮盡人力,建了一座鬼城,顓頊帝死後也被尊為鬼王。不過顓頊帝覺得鬼王的名頭和他相差甚遠,後來改稱閻王。主觀天下人生死。

我聽陳小白說完這些,說道:“這樣的說法神話彩太濃重,八不是真的。”陳小白輕輕點點頭,說道:“其實這些也是我大學時候的導師給我們閑暇的時候講的,雖然這些事被後人虛構,可是從其中也不乏能看出來真正發生過的事件。也許顓頊帝真的修建過一座鬼城也說不定。”

鐵蛋在一旁炸了站眼睛,大大咧咧地說道:“要是這麼一說,咱們現在不還真是在地獄裡呢?我倒是想趕找到閻王那老兒,跟他商量商量也信馬克思得了。”

眼前這個粽子雖然詭異,可一直沒有什麼變的跡象,我也就放心不。可是後的退路已經被斷了,要是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也就只有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鐵蛋突發奇想,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知道西楚霸王項羽有沒有埋在地獄裡......”我腦袋裡靈一閃,覺得鐵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左右也得往前走,早死早托生,如果那項羽的真的藏在這座城牆之後,那肯定能找到不陪葬的冥

我主意拿定,當即招呼了三人趕往前走。此時三人的力都恢複了差不多,也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一起往前邊去。燭搖曳,四人的影印在門的牆壁上,拉的老長。死寂一般的空氣中,只有我們四個人紛的腳步聲,除此之外好像一潭死水。

不算長,一會的功夫就走了出來。一團團濃重的霧靄瞬間籠罩在我們旁,燭本來就很幽暗,此時被一團霧氣籠罩著,更顯幽暗。照明距離也變得近了很多。

我對三人叮囑了兩句,說道:“此氣森森,著詭異,咱們務必要小心行事。”陳小白皺著眉頭說道:“老胡,這裡難道有水流經過?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霧氣?”

我搖搖頭,要是真有地下水經過,肯定會有水流聲,可是從我們到門的時候,就沒聽到任何聲響也就說明了這裡斷然不會有水流。我家那本書中有過記載,但凡有霧氣濃重之地,若不是銀龍潛行,便是氣極重之地。看來這裡果真如我所料,應該是氣重重。

走了兩步,霧氣淡了不,冷風嗖嗖地往懷裡鑽。我打了個冷戰,四下看了兩眼,我們腳下全部鋪就一塊一塊平整的墓磚,四周依稀有黑乎乎的房屋影子。只是這些房屋的形狀有些怪異,我以前從來沒見到過。

倒是陳小白一語道破其中玄機,陳小白說這種建築風格很像是夏朝時候的,以前在考古所上班的時候,陝西就出土過這樣風格的建築,所以記憶猶新。我心中暗想,難道還真陳小白說的那個傳說說中了?這裡當真是顓頊帝讓人建的鬼城?

胡斯想間,四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霧氣更加單薄,可是依稀去,旁仍舊籠罩著縷縷的霧氣。不斷吹拂的冷風,好像對這些霧氣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旁的項卿忽然‘咕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我抬眼去,只見他腳下立著一個黑乎乎的粽子。仔細一瞧,這個粽子和我們在門裡瞧見的那只粽子一樣,都生了一張狐貍臉,穿著一黑漆漆的服,也不知道死了有多年了,如果不是靠近了本就發現不了。鐵蛋吐了口吐沫說道:“這到底是地獄還是狐貍的老窩?真他媽惡心人!”

陳小白把項卿從地上扶起來,還好沒有摔壞,只是磕的疼了,忍不住呲牙裂,嘶嘶哈哈地倒吸涼氣。我從陳小白手裡要了狼眼手電筒拍亮,這種環境下,蠟燭已經起不到應有的照明作用,我們必須要看清楚地形。

狼眼手電筒的白四下照了兩圈,原來我們的是一大街,兩旁皆是制式古怪的房屋,不過這些房屋都被,如果不是用狼眼手電筒,也更本看不清楚。再往前一看,寬闊的街道上橫七豎八躺著不。都是和我們遇見的這兩只幹一樣,生了一副狐貍臉,猙獰扭曲的都變了形,保持一個相對靜止的姿勢,上都落滿了灰塵。

我們四個誰也沒想到這鬼城之中還有這麼些個粽子,都是吃了一驚。陳小白是學考古出,對於粽子當然不會太害怕,當即取出手套帶了,走到臨近一個粽子上,檢查起來。

鐵蛋瞧見陳小白在粽子,趕湊到我邊,小聲說道:“老胡,你看咱大師妹都開始行了,咱倆也別幹呆著了,咱也去去,指不定能到什麼好東西呢!”說罷屁顛屁顛地跑到陳小白跟前,邊跑還便說道:“大師妹,你那手法不對,嗨,要從左肩膀朝下,你怎麼沒點蠟燭呢?”

我知道陳小白大概是想從這些粽子上找到些線索,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粽子的死狀十分詭異,有站著的,有坐著的,還有躺著的,好像他們都死在了一瞬間。可是究竟是什麼力量這麼恐怖?可以一瞬間殺死這些怪人?

想到這裡,我也湊到陳小白跟前。陳小白抬頭見我過來,皺著眉頭說:“老胡,這些人好像的活活被嚇死的!”說罷拿手指了指粽子幹癟的眼睛說道:“你看,他們的表和眼神,都猙獰無比。”我又瞧了瞧其他地上的粽子,說道:“我想他們不僅僅是被嚇死的,很可能這些怪人都是死於一瞬間,你看他們的作和表,都是定格在死亡的時候。”

我和陳小白正說話,鐵蛋在一旁嚷嚷到:“這幫他媽窮鬼,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就他媽這一小塊玉佩......”鐵蛋說罷,遞給我一塊玉佩。我結果玉佩,仔細看了兩眼。只見這玉佩制一個鑰匙形狀,後端有孔,不過拴著它的繩子估計早就爛沒了。

卿聽說著了玉佩,當即來了神,看我手裡的玉佩眼珠子都冒綠。我看了一會,這玉佩雖然小,但是制式古樸,通橙黃,應該是塊兒上好的玉打磨而

卿一臉懇求地對我說道:“老胡,你能不能借給我看看?”我心說,這東西是斷然不能給你看,指不定他心裡打什麼鬼主意。當即打著哈哈說道:“我看這塊不是玉佩,應該是開啟什麼的鑰匙,咱們也別跟這兒耗著了,趕找找出口得了。”

鐵蛋也不願意我把玉佩拿給項卿看,在一旁附和道:“老胡說的對,這塊破石頭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趕得了。再耗下去,黃瓜菜都涼了。”

我把玉佩小心的收起來,和三人一起往前走去。穿梭在一地面目猙獰,長相怪誕的粽子旁,我們還真有到了修羅地獄的錯覺。好在這些粽子都已經風幹,並沒有惡臭傳來。

我發現道路兩旁的房屋都是屋門開,裡面黑的,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四人一直向前,走了大概有一袋煙的功夫,眼前豁然開朗起來,道路也變得寬敞不。我拿了狼眼手電筒往前頭一照,只見一團霧氣籠罩之下,一個巨大的石頭房屋赫然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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