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二十六章 攻守同盟

四人一路穿行在眾多的幹粽子間,恍如真的下到了修羅地獄一樣,只看得人心驚跳。好在這些粽子大都已經風幹,沒有解出腥臭之氣,眾人也免了被氣熏染的下場。行進了大概一袋煙的功夫,四人眼前豁然開朗,狼眼手電筒的照下,只瞧見我們眼前赫然立著一座大石房子。

這石頭房子通烏黑,來到近前,方才瞧出,整個房子並非全部都是用石頭搭建,而是石頭和木材混合而。石頭房子相比起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房屋高大許多,氣勢也恢弘不。左右兩旁分別立著兩個青面獠牙手持哭喪棒的惡鬼形象,雕刻手法栩栩如生,極為傳神。

鐵蛋撇了眼這兩個惡鬼的雕像,對我說道:“沒看出來,這閻羅王老兒的排場還不小,趕明兒會北京了,咱也雇兩個人天在門口站著,看著都提氣!”我看了看鐵蛋黑乎乎的臉龐,說道:“小黑我發現你可是越來越腐敗了,咱們可是正苗紅的社會主義的棟梁之才,你腦子裡天都想什麼呢?別老挖空心思琢磨這些沒用的、”

說話間,我已經把石頭房子略地打量了一遍。整個石頭房子呈長方形,方方正正的大黑石頭好像一個巨大的黑棺材一樣。兩扇對開石門,分別鑲嵌了兩頭虎頭的扣手。扣手上鏽跡斑斑,估著有些年頭沒有人開合這扇門了。

我和三人簡單商量了一下,大家都覺得在這個死氣沉沉的鬼城裡在轉上兩天也不會有什麼發現。還不如就近到這裡面,瞧瞧這裡邊有什麼門道,或許能發現點什麼線索也未曾沒有可能。

商量好了,我剛要上前推門。卻被項卿在後一把拽住。項卿拽著我的胳膊,頓了一下,說道:“老胡,要是楚霸王項羽真的埋在這裡面,發現的冥可說好了,都是我的!”

我轉看了一眼項卿,他好像喝了興劑一樣,兩眼炯炯有神,由於過於激,額頭和脖頸上的管都蹦起來了,清晰可見。我心說我就他媽答應你幫你找到項羽的古墓,你就給我五萬塊的酬金,什麼時候答應你找到的冥都歸你?我又不傻,要是那樣,還犯得上冒著生命危險糊裡糊塗地走到這兒?

還沒等我作答,鐵蛋在一旁早聽到了他剛才和我說的話。一聽說找到項羽葬所在,發現的所有冥都歸他,鐵蛋可不幹了。鐵蛋拎著工兵鏟子,向前一步,橫在我和項卿之間吹胡子瞪眼睛地說道:“哎呦,約翰先生,丫你不是有病吧?發現了冥憑什麼你全要了?”

我暗自思量到,和項卿之間總得把話挑明了,省的這孫子以後還拿我和鐵蛋倒鬥金說事兒,要是他哪天來了興致,還指不定拿我們哥倆當什麼槍使喚呢。項卿對鐵蛋有幾分忌憚,避開鐵蛋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道:“這些都是我和胡先生商量好了的,不信你可以問他!”鐵蛋轉問道:“老胡,你和著孫子商量什麼了?”

陳小白也湊到我旁,看著我說道:“老胡,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和鐵蛋?”我見事已經瞞不下去了,就把項卿拿我和鐵蛋金倒鬥的事做威脅,讓我幫忙找到西楚霸王項羽古墓的事說了個一清二楚。

鐵蛋是越聽越氣,直到我講完,鐵蛋一把拽過項卿的領子,罵道:“你媽了個蛋的,你說你他媽是不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我們哥倆金倒鬥也他媽是為了早日實現四個現代化貢獻一點力量,你以為我們倆像你想得那樣?單純為了自己發財才幹的這個?你黑爺還沒那麼低的覺悟!”

卿被鐵蛋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一個勁地抖,膽怯地說道:“我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合作嘛......哎呦,輕點......”鐵蛋吐了口吐沫,猛然扇了項卿兩個結結實實的耳刮子,我在一旁都看得心驚跳,鐵蛋這廝的手勁兒非常大,恐怕項卿這次免不了掉上幾顆牙齒了。

鐵蛋打完項卿,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看在你他媽是個國際友人的面子上,我這就送你見你祖宗去。我今兒個也不怕告訴你,我和老胡還真就是倒鬥金的手藝人,這次要是能到冥,你一件兒也別想撈到。還有,你要是不想活著回英國去,你就去北京舉報去試試!”

其實就算鐵蛋不說這樣的狠話,項卿也斷然不敢反駁,鐵蛋那兩個大耳刮子早就扇得他找不見北了。此時鐵蛋的話一出口,項卿趕捂著臉小啄米似地一個勁兒點頭,生怕不表示態度,再招來鐵蛋一頓拳打腳踢。

我暗罵了一聲,賤骨頭。這才招呼了鐵蛋去推石門。青面獠牙的惡鬼雕像後有兩節臺階,我和鐵蛋閃來到近前。對開石門積很大,此時站在前面給人一種無聲的強烈。我調整好呼吸,對鐵蛋招呼了一聲,我們兄弟二人合力,猛地推向石門。

石門久未開啟,上邊都掛滿了灰塵,我和鐵蛋雖然用盡了全力,也只推開了不到一拳頭的隙。就在此時,我猛然覺得那石門之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和鐵蛋推石門的功夫也在裡面往外推,眼看推開的隙不斷變小,我頭皮地一下就麻了。難道裡頭還有人不

饒是鐵蛋膽大心細,這會兒瞧見被我們推開的隙正慢慢變小,趕忙把工兵鏟子順著了進去,免得這石門再度關個嚴。也就在鐵蛋剛把工兵鏟子進去之際,那石門的隙已經完全閉合,只留下工兵鏟子突兀地在上頭。

我和鐵蛋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鐵蛋愣了一下,對我說道:“這裡頭還他媽藏著人怎麼地?”我瞇著眼睛順著細微的隙往裡頭看,可是隙實在是太小了,而且線也非常暗,本看不清裡頭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搞鬼。

聽了鐵蛋的話,我搖搖頭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雖然這鬼城裡有這麼多粽子幹,可這也不能說明他們就是生活在這裡的。也不排除他們是被人集殺死在這裡的可能!”

陳小白再一旁看的真切,言說道:“會不會是這石門上有什麼機關?使蠻力是推不開的?”我想了一下,八有這種可能,公安局給犯人帶的手銬就是越掙越,難道這個石門的開合原理是和手銬一樣的?可我剛剛明明覺得我和鐵蛋已經打開了隙之後才有力量在裡面反著推回來的。我撅著屁在石門上瞧了半天,也沒見有鑰匙孔之類的機關消息。

被鐵蛋兩耳刮子扇坐在地上的項卿說道:“要不...要不咱們就別進去了......說不定其他的地方也能找到出口。”說罷又拿眼睛著瞧了瞧鐵蛋。

卿所言絕對行不通,剛剛一路走來,我瞧見著鬼城的房屋都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做出來的,都是一樣一樣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黑漆漆的石頭房子有所不同,而且我們如果冒冒失失的就在這座氣森森的鬼城裡轉悠,四都是一個樣子,弄迷路更是危險。

想到這裡,我對三人說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才是咱們一貫的行事作風,老一輩的江山不也是這麼打出來的?國民黨和小鬼子的百萬兵不也被咱們的先輩打的潰不軍麼?我他媽就不信這個邪,兩扇破門能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這麼說,完全是為了鼓舞大家的士氣,要是在這個鬼地方連正視危險的心勁兒都沒了,那也只能坐以待斃,等著變這些粽子幹中的一員得了。鐵蛋聽完不住地在一旁點頭,說道:“老胡這話兒說的可是在理,我說約翰你也別那麼看我,我小黑向來是幫裡不幫親,你要是不想開石門,趕分夥,趁早滾蛋現在還來得及。還有好的生活等著我們三個呢,我可不想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死在這兒。”

卿被鐵蛋說的沒了脾氣,也和我們倆一起推起石門來。我們三人合力,臉都憋了豬肝,那石門終於開始‘嘎啦、、、嘎啦、、、’地慢慢開啟了。隨著隙越來越大,那向外反著推門的力量也越來越小。之前被鐵蛋夾在門中的工兵鏟子也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鋼鐵聲響,在死寂的如同一潭死水的鬼城中不斷被放大。

三人一鼓作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推開了厚重的石門。而我們幾個也都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擔心這石頭房子閉的時間太久,裡面的空氣久不流通,可能有毒。趕讓鐵蛋和項卿同我一起往後推了兩步。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石門之後的空間好似真的有好長時間沒有開啟,裡面的空氣好像都被拍空了一樣,我們剛退後兩步,就覺得旁的冷空氣好像都被一腦地吸了進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陳小白正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和我的視線對上之後,陳小白輕輕說道;“老胡,我覺得有些不對。”繼而陳小白繼續說道:“剛才我都覺到了氣流好像一下子都被吸進了石房子裡去了,如果那裡面的空氣真的所剩無幾,形了一個相對來說的真空,那麼制於空氣力,你們開啟石門又怎麼會這麼費勁兒?”

剛才我們推開石門,我一時間忘記了這茬。被陳小白一說,我也覺得十分納悶。我們推門的時候,不沒有輕松開啟,而是裡面好像有一很強的力氣也從裡面往外推一樣?這完全不符合自然規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帶,眼下石門也已經完全開,能夠覺得到,旁的氣流也慢慢停止了流。我拿起狼眼手電筒,往裡一照,強烈的線瞬間被濃烈的黑暗所淹沒,本看不清裡面有什麼東西!

我心裡吃了一驚,這狼眼手電筒可是照明設備裡相對來說十分厲害的工了,強烈的源能夠直線照三十多米不會發生散。這石房子裡究竟是個什麼所在?怎麼會連這麼強烈的白都能淹沒?

鐵蛋了幾口氣已經緩過來不了,見我拿著狼眼手電筒一個勁兒的往裡照,當即說道:“我說老胡,浪費就是犯罪,咱們就站在這兒看上十年八年的也永遠不能知道裡頭究竟有啥寶貝,想什麼呢?趕進去吧!”鐵蛋說罷,一抬腳就走了過去。我怕他一個人吃虧,也跟了過去。剛走上臺階,我猛然瞧見石門後出一只穿著黑靴子的腳來。我心中大駭,趕一把扯住鐵蛋胳膊。鐵蛋正滿心歡喜,要進去寶貝,被我扯住,扭頭問道:“我說老胡,你不趕著點,扯我幹什麼?

”我顧不上和鐵蛋解釋,拿手指了指石門後頭出的那只穿著黑靴子的腳對鐵蛋說:“他媽門後有人!”鐵蛋順著我手指的方向也瞧見了出來的那只腳,當即提高的警惕,抄起工兵鏟子罵道:“我說剛才怎麼推不開門,他媽是門後藏著個粽子?我今天不拍的它滿地找牙就對不起黑爺使得那一膀子力氣!”鐵蛋說罷,氣呼呼的拎著工兵鏟子奔了門後而去。

一看鐵蛋這架勢,我把狼眼手電筒到陳小白手裡,一手了黑驢蹄子,一手拎了工兵鏟子隨其後。鐵蛋步子邁的很大,兩步就到了近前。不過猛然間鐵蛋腳下好像絆到了什麼東西,一個踉蹌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吃屎。鐵蛋原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石門後面去了,沒留意腳下,重心本來就不穩,這一下子摔的好不結實,直摔得鐵蛋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我見鐵蛋跌倒,趕一把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又瞧了瞧門後那只穿了黑靴子的腳還像先前一般一,我這才和鐵蛋在地上起來。鐵蛋一邊一邊破口大罵,想必這下是真把鐵蛋摔的夠嗆。我們兄弟二人一通,終於到了一條沉甸甸的事

陳小白手裡雖然拿著狼眼手電筒,不過狼眼手電筒的線實在是太強,我怕傷到我和鐵蛋眼睛。隨即讓陳小白熄滅了狼眼手電筒,我從背包裡出一支冷焰火在地上磕亮了扔在近前。也不知道這石頭房子裡究竟是個什麼所在,冷焰火的芒竟然只照出去了一米多遠,其他的還是黑咕隆咚的一片。

我也顧不上看裡面究竟有些什麼,趕借著冷焰火幽藍的芒,低頭一瞧,被我和鐵蛋握在手中的竟然是一條很沉沉,有手臂細的一條大鐵鏈子。順著鐵鏈子一扯,兩條沉甸甸的竟然未分毫。

我隨手拽著這條鐵鏈子,想看看兩頭究竟連著什麼。但是鐵鏈又長又沉,借著冷焰火的芒一瞧,鐵鏈子一端連著一個黑沉沉的大概有人頭大小的鐵球。我心裡一驚,這他媽不是古時的刑麼?這地方難道是監獄?難怪修建的這麼牢固。

鐵蛋忽然指著鐵球說道:“老胡,你快看,這他媽鐵球那邊還有一條鐵鏈子!”按著鐵蛋手指的方向,我抬眼一瞧,鐵球那端果然又延出一條手臂細的鐵鏈子。這條鐵鏈子上頭竟然穿著一個穿黑的粽子,鑲嵌進厚重的石門後頭。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刑罰。冷焰火的照明時間有限,我趕又看了兩眼,這門上被鐵鏈子連著的粽子同外面街道上那些粽子一樣,都生了一副狐貍臉,下探出老長,就差腮幫子上長出兩卓胡須來。

兩扇石門後面都被鐵鏈連著兩個粽子,在門上,好像雕塑一般。門上的粽子都已經風幹腐朽,眼看是不能發生變,我這才收起了黑驢蹄子,對三人招招手,示意大家往裡頭走去。

四人走了幾十步的樣子,還沒有走到盡頭,不過早已經離的冷焰火的照明範圍。四周的黑暗好像濃的都化不開了,無奈之下,我又出一支冷焰火來,在地上磕亮了扔到前頭。

這次借著冷焰火的芒,我倒是看得真切。這裡好像是一座殿堂,我們在正中,兩旁分立著兩排整齊劃一的青銅雕像。就算是陳小白學的是考古專業,也瞧不出這些雕像是什麼朝代的,只是這些雕像都雕刻的栩栩如生。個頂個的面目猙獰,青面獠牙。好像是修羅地獄中的惡鬼一般,銅人手中都持有兵刃,面前或是腳下都伏有異,或是肢殘段,或是垂死掙紮,形態不一。不過從這些雕像中都能流出一種腥暴戾的味道,好像我們都經曆了這些腥屠戮的現場一樣,不知不覺間,後背、額頭上都沁滿了一層冷汗。

我擔心這些銅人像是中空的機關消息,出工兵鏟子,在上面敲打了兩下。銅人像在工兵鏟子的敲擊下,都發出沉悶的聲響。我這才放心,看來這些東西只是供奉的神像,並不是設置的機關消息。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朝代的人才供奉這樣的兇神惡煞?

我在一旁想的愣神,陳小白忽然捅了我一下,拿點了點前方不遠說道:“老胡,你瞧,那他媽怎麼還坐著個老頭兒?”我正看著這些雕像想得出神,被鐵蛋這麼一說方才回過神來。

抬眼一看,果然在我們前頭不遠,設有一文案,文案之後端坐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老者仙風道骨,上的服已經爛沒了,可是臉上還栩栩如生,和活著的人一般無二。頭上豎著王冠,頗有些方外之人的仙風道骨。可是仔細一瞧,那老者周籠罩著一層暗黑的氣,說明這個老頭肯定不是大羅金仙,指不定是個什麼鬼東西。

我不敢大意,隨手拽出一蠟燭點燃了,慢慢向前走去。幾步之後,便來到近前,燭搖曳之間,那老者眉發須愈發清晰。文案上落著一層厚厚的灰塵,灰塵之下好像覆蓋著一本小冊子。我隨手拿了起來,這冊子好像是用皮制,燭下我翻看了一下,上面竟然一個字也沒有,空空如也。

鐵蛋三人此時也湊了過來,見老者腦袋上還頂著一個王冠,鐵蛋當即來了興致,挽起袖子道:“我看自從進了這個鬼地方,也就這個老頭算是有些份。”說罷,鐵蛋兩步繞過文案,一手從老頭腦袋上把王冠扯了下來。

說是王冠,只是制式有些類似,制的材料也是汙七黑的。鐵蛋拿在手裡看了兩眼,順手扔到一旁,連說晦氣。項卿忽然指著文案正上方說道:“老胡...你看看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我把皮冊子拿在手裡左右翻看,也沒瞧見有什麼特別之,正要詢問一下陳小白,看看有什麼看法。聽項卿這麼一說,我把皮冊子揣進懷裡,抬頭看了一下,只見燭印襯下,老者後的牆上刻著三個字。

我能辨別幾個古篆字。可是看了半天眼前的幾個字,還是沒有認出來。倒是陳小白再一旁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類似於象形文字的古文字。”我一聽陳小白認識,當即忍不住詢問,這上面像鬼畫符似地到底寫的是什麼東西?

陳小白皺了皺眉頭,口說道:“閻羅殿!”我和鐵蛋聞聽此言,都是渾一驚,難道我們還真跑到地獄裡了?陳小白講的傳說,看來不是捉風捕影之談。

反倒是項卿不明所以,愣愣地看了看我和鐵蛋兩眼,疑不解。倒是鐵蛋回過神來,指著文案後面端坐的老者說道:“既然這裡是閻羅殿,那麼這老東西就是閻王爺了?”

陳小白搖搖頭說道:“某種意義上來說,鬼神只是寄托了大多數人的一種好願。或者也可以說是鬼神之是存在於一些人的信仰之中,現實裡誰也沒看到過,也證實不了有鬼神的存在。”

鐵蛋一撇,在一旁說道:“是真有還是假有,既然咱們趕上了,就算是他倒黴,老胡,咱們手超度了他得了,一把火燒了幹淨了事。”鐵蛋說罷接過我手裡的蠟燭,就要點火。

鐵蛋拿著蠟燭,向前走了兩步,剛要點火。猛然間燭火閃兩下毫無聲息的熄滅。登時整個空間都陷一片漆黑之中。我下意識的出黑驢蹄子,扯著嗓子,對鐵蛋喊道:“小黑,你丫的幹嘛把蠟燭吹滅了?趕他媽點上啊!”

聽了我的話,鐵蛋回答道:“我說老胡你可不能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這也不是我吹滅的啊。”金一派自祖師爺傳下來的規矩,金倒鬥之時要在墓室的東南角上點燃一蠟燭,要是蠟燭熄滅,就證明墓主人不想讓你從墓中帶出任何一樣冥。這個時候就要給墓主人磕上兩個頭,然後反而出。

雖然我們現在不是金倒鬥,可是畢竟鐵蛋剛才從老頭腦袋上拽下來個王冠,難道是因為鐵蛋剛才的舉,惹了這老頭不高興,想把我們幾個的命也留在這裡?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的生氣一團怒火,自從進凰山我們幾個就一直沒有消停。危險一個接著一個,到現在我們四個都是一傷痕,猶如驚弓之鳥,疲於奔命。這會又發生了這事兒,說不出來的窩火。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老頭兒撕碎了一口一口吃了。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當即對這鐵蛋喊道,:“小黑,抄家夥!”我話音未落,只聽漆黑中,鐵蛋悶哼一聲,重重倒在地上,死寂的空間裡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久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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