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三十一章 攻守同盟

卿和我們打了個照面,結結的喊了兩句,聲音抖的我們都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只聽見他說蛾子來了,當下心中疑,難不那些沒敢爬過來的蟲子都邊作了嗜的飛蛾不?鐵蛋瞧見項卿跑過來,手就要去抓他的領口子。也就在此時,他後響起一陣‘拉拉’集的聲響,不是飛蛾又是何

從聲音來判斷,空中的蛾子應該不。我們幾個都知道這些飛蛾的厲害,奈何後又是窮追不舍的鬼面狐的怪,前有強敵,後有追兵,進退兩難之際,我猛然想到,這飛蛾應該用‘珠’照過的那些犯過過錯的鬼人滋生出來的,而那個怪是曆代鬼人統治者實化的魂魄,不知道它們兩虎相爭,我們能不能坐收漁翁之利。

我想得起勁兒,卻沒有發現越來越近的‘拉拉’的聲響。直到鐵蛋拍了我肩膀一下,詢問我該怎麼辦的時候,我這才回過神來。我把靈機想出來的辦法簡單扼要地對三個人說了一遍。陳小白點點頭說道:“為今之計,也就能有這一個辦法了,死馬權當活馬醫吧!”陳小白話音剛落,群的飛蛾好似漫天的草蜢一般襲來,鬼面狐的怪也奔襲而至,毫無征兆地騰空飛起,兩只利爪早就對準了我們四人。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扯起陳小白和鐵蛋,大聲喊道:“還不跑等什麼呢?”說話間,我們四人已經橫著竄出去好幾步的距離。即便那鬼面怪再靈敏,此時懸在半空中沒有著力點,也暫時改變不了飛行的軌跡,只能直騰騰地撲向群的飛蛾。

鬼面怪沒有襲擊到我們,不由得暴躁起來,還沒落地就發出一聲淒厲的哀號。那些飛蛾聽到這聲哀號之後,整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繼而愈發瘋狂地對著鬼面怪團團圍了過去。我們四人此時已經離了它們的範圍,看到這樣一幕,都不由得暗自歎,祖師爺保佑,僥幸又躲過了一劫。

的飛蛾對這個怪的憎恨好像比我們還要強烈,此時已經全然不顧我們四個大活人,一腦地全都圍了上去。鬼面怪上霎時了黑乎乎的一層飛蛾。鐵蛋看的十分高興,嚷嚷道:“這才應了那句老話兒,冤有頭債有主,指不定這些飛蛾就是被他害死的那些鬼人一口怨氣不滅幻化的,要是它們能咬死這個怪,倒是幫了咱們一個不小的忙。我現在覺得這些蛾子也不是那麼討厭......”

眼見鬼面怪上的蛾子越聚越多,我對三人說道:“咱也別在這傻愣著了,趕著找路出去吧。這麼點兒個怪還不夠塞它們牙的呢,等會再奔著咱們使勁兒,況可就不妙了。”三人也覺得我說的不假,當即就要起,找尋一條出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剛走出兩步,忽然一惡臭蔓延開來,臭哄哄的好像誰放了一個無聲的屁一樣,讓人幹嘔不止。

鐵蛋在我著鼻子說道:“我說老胡,丫是不是鬧肚子了?怎麼放這麼臭的屁!”我用手掌使勁兒在鼻尖扇了扇,對鐵蛋說,你他媽才放屁了呢,我放屁的時候就挑沒人的地兒放,這麼多人我面子上也抹不開,你小子別埋汰我。說了兩句話的功夫,我就覺得況不對,怎麼這臭氣越來越濃烈,拿手捂著鼻子都覺得惡臭難當。

我剛忙扭頭看了一眼,登時覺得後背一涼。先前渾滿了蛾子的怪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黃霧氣,它腳下鋪著厚厚一層已經死了的蛾子。半空中那些還活著的,已經退到了好幾米遠,看樣子是對這個怪十分的忌憚,可仍舊不斷盤旋,好像是對眼前這個怪恨之骨,想要活活撕碎了它,卻又十分的害怕。

恍惚間,我忽然想到。這些飛蛾大概真的如同鐵蛋說的那般,是被‘珠’照死的那些鬼人一口惡靈不散,幻化而。之前在低矮的中,它們肯定是覺到了這裡應該是鬼人聖地,埋葬曆代統治者的地方,所以才沒敢進來追擊我們四人。那個鬼面怪上的白已經被蛾子咬掉了不禿禿的出一塊兒塊兒醬紫的幹皮,活像是一個得了白癜風的禿子。一張怪誕的臉順著眼睛和鼻子還有裡,不斷冒出一粘糊糊的黑水,猙獰地看著我們四人,隨時都要發進攻。

我攥了工兵鏟子,對鐵蛋說道:“我知道是誰放的屁了,是那個怪!”我話剛說完,鬼面怪就朝我們撲來,粘糊糊的黑水在半空中揮灑飄落,像是下起了一場泛著惡臭的雨一樣。

四人哪裡還敢怠慢,不說被怪的利爪抓到會多重的傷,要是被這黑水潑了一,也得惡心死。見怪來襲,我和鐵蛋同時抄起工兵鏟子,快速退了兩步。有句話說得不錯,困猶鬥,更何況這個怪先前被飛蛾圍攻,已是惱怒之極,這一下攻擊來的淩厲非常,我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看見鬼面怪那張猙獰駭人的臉明晃晃地就在近前。

此時再想往後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我攥工兵鏟子,用力向前一筒。工兵鏟子接到怪上,就好像捅在了一塊兒堅的石頭上一樣,‘乒乒’作響,如果不是我攥的,工兵鏟子早就手而飛。我踉蹌著向後退了一步,手臂上一陣麻的好像被點擊似地,再想用力,只覺得綿綿的,沒有個發力點。

強敵在前,我此時又不得發力,四下看了一下,拔就跑。那怪見我沒命似地向前猛跑,又是騰空一躍,無聲無息地奔著我的後心抓來。

雖然聽不見聲響,但是我能夠覺的到,怪那雙鋒利的爪子正在不斷地向我接近。我這也是故意賣了個破綻給它,拿自己當做餌,引它不斷地追擊我,好找到它的破綻一擊斃命。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我們幾個活人的力有限,肯定都得代到這兒。

就在怪利爪剛要到我後背上,我猛然降低重心,原地拐了一個九十度彎,又向鐵蛋前跑去。我一邊跑一邊對鐵蛋喊道:“小黑,丫還等什麼呢?瞅準了,拿工兵鏟子招呼它的腦袋!”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剛才看到了鬼面怪口鼻裡不斷向外溢出的黑粘糊糊的黑水,才想到的。我還從來沒聽說這個世界上能有長著一個人頭,子卻是狐貍的子。如果有也只能怪我才疏學淺,不過我總覺得,鬼人統治者的實化魂魄肯定就是這個人頭,如果能砍掉它,或許能真正的解決掉這個燙手的山芋。

鐵蛋一直在一旁尋找時機出手,此時聽了我的話,簡單地答應了一聲,拎著工兵鏟子,早就嚴陣以待,單單等著我把怪從他面前引過去,他好在怪背後來上那麼一下子。

再說鬼面怪三番五次的襲擊全部落空,早就暴跳不已。剛一落地,猛然扭轉再次奔著我襲來。我帶著鬼面怪從鐵蛋面前一陣風似地飛快跑過。鐵蛋從小就和陳瞎子行走江湖,手反應自然不慢。見鬼面怪尾隨我從他面前跑過,手起鏟落,只聽‘哢嚓’一聲在我後響起。

我停下腳步,回頭一看,只見鬼面怪已經手異。我出一蠟燭點燃,這次燭再沒有任何變化。借著燭,只見鐵蛋從鬼面怪上砍下來的腦袋好像爛土豆一樣,不斷有腥臭腥臭的大粘稠黑水流淌出來。只看了兩眼,我便覺得胃裡一陣翻騰,趕扭頭不再看了,免得把吃下去的食腦的吐出來。

那些還活著的蛾子好像知道了鬼面怪已經被我和鐵蛋制服,呼呼啦啦地圍了上來,我一見這陣仗,趕招呼了三人躲到一旁。說時遲那時快,群的蛾子早已經麻麻地滿了怪的腦袋,貪婪地大口大口吸食從腦袋裡流出來的黑水。我拍落兩只落單攻擊我們的蛾子,見還不

斷有飛蛾從口那邊飛來,知道那邊已經退不回去了,和三人簡單商量了幾句,決定往停放七個棺槨的墓室深走去,看看能不能在那邊找到出路,早點逃出這個鬼地方。

先前邊做慘綠的蠟燭已經燃燒盡了,地上只有被鐵蛋撬開的棺槨流出的一地黑水見證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四人從新返回,鐵蛋看了兩眼,還為沒有找到之前的冥懊惱不已。來回看了兩眼,眼落在撬開的棺槨前頭的青銅三足鼎上。手拍了兩下,嚷嚷道:“我看就他媽這東西還能值點錢......”

沒想到鐵蛋這兩掌拍下去,青銅三足鼎底下發出一沉悶的聲響。鐵蛋看了我一眼,不解地問道:“這他媽難道是豆腐渣工程?怎麼拍兩下就要壞?”我剛剛仔細聽了聽這沉悶的聲響,並不是鐵蛋說的要壞,好像在我們腳底下還有一個空間,剛剛正是鐵蛋敲擊青銅三足鼎引發的回聲。

想到這裡,我讓鐵蛋再敲打兩下青銅三足鼎。鐵蛋一撇道:“我說老胡,這可是國家財產,你們給咱做個證明,這下要是敲打壞了,可不怨我。”我擺擺手對鐵蛋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思想覺悟這麼高了?還知道為國家財產早想了?別他媽廢話了,趕手,說不定咱們的出路就在這上頭呢!”

聽我這麼一說,鐵蛋不再嬉皮笑臉,抬手在青銅三足鼎上狠狠地敲擊了兩下。這兩下的力道比之先前來打了不接著發出的聲響也愈發的大了。一連串的響聲過後,被鐵蛋砸了個稀爛的棺槨忽然晃兩下,消失不見了。我們幾個都看到了這一幕,不頭皮發麻,我們眼睜睜看著的棺槨跑哪裡去了?

我們現在只有燭照明,本不知道棺槨是怎麼憑空消失不見的。我叮囑三人誰都不要再去那個三足鼎,要是再敲兩下,說不定就把我們幾個給變沒了。我手執蠟燭,著頭皮往前走了兩步。手中的燭忽然搖曳晃了兩下,借著燭我低頭一看,原來先前放置棺槨的墓床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長方形地

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多深,忽然消失不見的棺槨,十有**是掉進了這裡頭。陳小白跟在我旁也瞧見了這個地,轉問我道:“老胡,從風水的角度來說,墓室下方會不會還有空間?”我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會有這麼一說,墓室講究的就是個四平八穩,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在下頭挖個大坑?不過這鬼人應該是個例外,也許我懂得的那套風水之,現在本就用不上。”

說著,我把手裡的蠟燭往中探了一段,只見燭火搖曳,證明其中又空氣流通,應該是大的空間。可這地下的大坑是鬼人自己挖的還是天然地質就是如此,我們就無從得知了。再說那棺槨掉下去落地也必然會發出點聲響,可是靜悄悄的我們本什麼也沒聽見,這又是怎麼回事?

中,馬上被一團黑暗吞噬幹淨,本什麼也看不清。鐵蛋在一旁詢問道:“老胡,別看了,一個破有什麼好看的?趕找出路跑吧,蛾子都飛過來了!”鐵蛋說罷手拍死了幾只落在上的蛾子。我抬眼一看,果不其然,那些蛾子吞食過了鬼面怪腦袋裡流淌出來的黑水之後,好像更加暴躁,飛行的速度也快了不。以我們現在的裝備資和力,對付這些蛾子本不占任何便宜,我當即起,對三人招招手道:“趕往裡頭跑!”

四人不敢怠慢,先後撒往墓室更深跑去,唯恐跑的慢了,被飛蛾咬上兩口。我們本來就已經在墓室深,此時更是逃命的要關頭,跑了沒兩步,就已經無路可去,面前是一堵厚重的石牆,哪裡有得出路?鐵蛋被的急了,罵了兩聲娘,拎著工兵鏟子就要反同那些蛾子拼個

你死我活。我雖然也是心理煩躁,可是飛蛾數量太多,數都數不過來,這麼莽撞的過去拼命,無異於自殺,恐怕我們這四個人的都被啃了,也填不飽它們的肚子。

想到這裡,趕一把拉住鐵蛋。我環視一圈,此時也辨不出東南西北,哪裡還能找出墓室的虛位來?我心思一,對三人說道:“眼下之計,也許墓床上那個大才能幫著咱們躲過一劫!”陳小白聽罷,連忙擺了擺手,道:“恐怕不行,凰山中本來就有溶地貌,要是那個地真的是天然形的話,咱們冒冒失失的進去,也沒個退路,到時候只能坐以待斃了!”

其實我這也是下下之策,可是眼前總不能幹等著就被這些蛾子活活咬死。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群的飛蛾就已經把我們四個團團圍了起來,‘拉拉’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們幾個手腳並用,也拍不過來,上早已經被狠狠的咬了幾口。鐵蛋被咬的暴跳如雷,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大腦飛速旋轉,思來想去,也只有墓床上那一個地能夠暫時逃避這些蛾子的攻擊。左右都是一死,還不如留個全

我把心一橫,瞅準了一個間隙,從背包裡掏出繩索來,快速地打了個結,招呼了三人就向著墓床那頭退去。群的飛蛾翅膀上抖落的塵嗆的我們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說不出來的難。我也顧不上被活活撕掉的疼痛,捂著腦袋就跑到墓床跟前,把系好的結套在青銅三足鼎上,用力拉扯了一下,見三足鼎足夠結實,這才讓三人趕順著繩子爬到地裡頭去。

繩子是登山專用的,有三四十米長,項卿打頭,四人陸陸續續順著繩子爬到中。慌之間,我手裡的蠟燭已經熄滅,人懸在半空,手中只有一繩子固定,心裡難免一陣發慌。我心中忍不住胡思想,要是這地深不見底,我們幾個想要再順著繩子爬上去本不可能,要真是那樣,就等著摔死得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向下,大概過了一煙的功夫,四人陸陸續續才索著落底。我們腳底下正是那口掉下來的棺槨,已經摔了個稀爛。這地大概不到二十米高,繩子還剩下長一段。想要把繩子整個拿下來已經不可能了,我隨手出藍魔,割斷繩子,從新收好。等我忙活完,他們三人這才回過神來,鐵蛋一屁跌坐在地上,胡地在臉上抹了一把,說道:“可他媽嚇死我了,要是摔死,還不如讓蛾子咬死呢。”我踢了鐵蛋屁一腳,罵道:“你小子他媽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組織的考驗才剛剛開始你就不住了?這要擱在以前,丫你就一漢的幹活。”

鐵蛋聽我這麼一說,十分氣憤,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好啊老胡,我看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敢說你剛才就他媽沒害怕?我鐵蛋要擱在以前那都是董存瑞,邱雲那夥的,隨便怎麼組織上怎麼考驗,咱的立場一點都不帶搖的。要不是你把繩子割斷了,我還琢磨著歇一會再爬上去,把這些蛾子全都拍死,再順帶著把那幾個棺材都他媽給砸碎了......”

我見鐵蛋侃下去沒頭,趕讓他先別嚷嚷了,這還不知道又到了什麼鬼地方,有力氣還不如留著以後用。鐵蛋見我不答話,自然也就沒了興致。我把背包裡剩下的冷焰火全部了出來,拿手了一遍,應該還剩下六枚。我也不敢多用,只留下一枚,在地上磕亮了,其餘五枚全部放回背包中。

冷焰火冰冷的芒瞬間就照亮了大一塊範圍,我也四下打量了一圈。這裡並不是天然形,地上鋪著秦漢時期特有的墓磚,平平整整。不遠立著好幾大的石柱,上面浮雕著飛龍異,乍一看,頗有些氣勢恢宏。陳小白好奇地看了兩眼地磚,說道:“估計咱們現在是離了鬼人的範圍,你看這墓磚,是秦漢時期的產,這會咱們多半已經進了楚霸王的陵墓之中。”

陳小白正好說到我心裡去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這裡真的是楚霸王的陵墓,我倒還放心不,退一萬步來說,我總能憑借從我家那半本殘書中學來的風水堪輿之找尋到蛛馬跡,直搗黃龍,搗毀了古墓之後逃出生天。可是這西楚霸王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方梟雄,怎麼墓室會建在鬼人的鬼城下頭?諸多問題,湧一般鑽進我的腦袋裡,想想都覺得腦袋大了好幾圈。

鐵蛋一聽這又到了項羽古墓,神也好了不,嚷嚷著西楚霸王怎麼地也得比那些鬼人闊綽多了。我也不再多言語,拎起工兵鏟子,對三人擺擺手,朝石柱方向走去。走了兩步,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見手表指針毫未,看來鬼人那顆“珠‘還在不斷影響著我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不是西楚霸王項羽手底下的親兵搶來的,要是它們搶來,又想拿它做什麼用呢?

我邊想邊走,一會兒功夫石柱就近在眼前,離的近了,再看那些石柱上的浮雕,全都栩栩如生,呼之出,給人十分震撼的覺。不過我們現在完全沒有時間,也沒興趣欣賞這些老祖宗留下來的絕妙工藝。當即又向前走了兩步,這才發現,原來石柱前頭是石階,平坦向下,一直延到冷焰火照不到的地方。

我讓鐵蛋取了一蠟燭點燃,四人繼續向下去,走了大概百十餘階,才走到石階盡頭。轉一看,後路上的冷焰火早已經熄滅,除了我們四個旁,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那些蛾子也並未從口飛進來繼續追趕我們。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怎麼說這裡也是項羽的古墓,要是弄不好了什麼機關,那可就萬萬不妙了。

四人邊走邊借著微弱的燭火四下觀瞧,令我心中暗自稱奇的是,我們兩側都立有大的石柱,而這些石柱的擺放位置,暗合奇門遁甲中的九五之列。這九五之列只有帝王陵墓才能使用,排列起來相當困難,絕非一般泛泛之輩能用得出來。看了這些,我心裡不免歎,楚霸王手底下還是有不能人志士。如果現在能夠看清整個空間裡的排列,全局應該也是一個九五之列的排序。

一路沉悶,四個人都各自想著心事,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倒是鐵蛋繃不住了,率先開口道:“我記著大師妹不是說那個壁畫上記載了項羽仙得道了麼?你說咱們能不能撲了個空?”我看了一眼鐵蛋,說道:“偉大的勞人民都沒仙呢,他一個草頭皇帝個屁仙!怎麼說也得著咱們階級兄弟先來,再說這世界上哪裡來的神仙?小黑,我看你這思想覺悟是時候提高提高了,以後深刻的自我批評還要加強,怎麼著也得來個每日自省。”

說話間腳下石階已經到了盡頭,四人陸續走了下來。抬腳一踩,地上竟然綿綿的,我趕讓鐵蛋拿蠟燭照了照,原來竟是地上落了不下一公分厚的灰塵,灰塵底下依舊是平整的墓磚,剛剛踩著綿綿的,就是這一層厚厚的灰燼。陳小白皺著眉頭,說道:“老胡,這裡的灰塵怎麼這麼多?咱們剛才一路走來,也只是一層細小的灰塵,我怎麼覺有點不對?”

別說陳小白了,我也覺這裡有些詭異,之前完全沒有這種覺。我剛要說話,鐵蛋就大大咧咧地抬腳往前走了一步到:“大師妹,我看你和老胡都是嚇破了膽子了,好幾千年的時間,落點灰塵有什麼好怕的?”我看鐵蛋接連往前走了兩步並沒有發生什麼問題,心中也是疑不定,難道真如鐵蛋所說,我這是被嚇破了膽子?回想起來,我還是真的有些過於多慮了。想到這裡,我對陳小白和項卿說道:“咱們也別等著了,趕走吧。”說罷三人沿著鐵蛋的後也向前走去。

    人正在閲讀<陰陽神探>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