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三十三章 攻守同盟

走在我後的項卿聽到鐵蛋提起傳國玉璽來,腳下忽然了節奏,差點摔倒。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和我的視線對上時候,十分不自然,趕忙躲閃一旁,不敢正視我。我心裡一驚,這孫子不遠萬裡從英國回來,對秦末的文化很是興趣,而且中國地大博,有都是比這裡險峻的地方,為什麼他偏偏要來這裡探險?

思來想去,我總覺得這小子絕非只是探探險這麼簡單,況且先前他還要挾我幫他找到項羽古墓,莫非他是想要得到傳國玉璽不?想到這裡,我都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那傳國玉璽是何等神?要是落在他一個洋鬼子手裡給帶到英國去,我他媽不千古罪人了麼?我暗自下著決心,一定不能讓這小子給得逞了。

鐵蛋見問了我半天我也沒回答,又接著說道;“老胡,你想什麼呢?倒是給我講講啊。”我抬頭看了鐵蛋一眼,搖搖頭道:“我上哪知道去?我知道以前誰得到傳國玉璽誰就能他媽當皇帝,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問問大師妹,是學考古出的,應該能知道。”我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項卿的上,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傳國玉璽的事兒?果然,我此話一出,那項卿立即來了勁頭,豎起耳朵在一旁等著聽。

陳小白見我給話題推到上,也就開口給鐵蛋講了知道的關於傳國玉璽的事。戰國時候,楚人汴和在荊山裡得到一塊璞玉,經過能工巧匠的雕琢,隧和氏璧。和氏璧輾轉反側幾經易手,最後再秦始皇統一了六國之後,落秦人之手。秦始皇十分喜歡和氏璧,又命人雕刻傳國玉璽。傳國玉璽方圓四寸,上紐五龍,正面刻有李斯所書“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據說楚霸王項羽攻秦朝國都的時候,搶了這塊傳國玉璽,直到後來自刎於烏江,這塊和氏璧雕刻而的傳國玉璽就沒人見過了。還有一種說法是,傳國玉璽一直傳到了元代元順帝手中,明軍攻元大都時候,元順帝帶著傳國玉璽一直逃到漠北,從此再無人見過。

聽完陳小白的話,鐵蛋原本高漲的緒多有些低落,撇撇說道:“還有這麼多說道,這下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能到了,不過有勝於無,總比沒有來的好一點。”陳小白點點頭說道:“傳國玉璽自誕生以來,就是國之神,秦始皇帝之後,無數覬覦大寶的人都心積慮的想要得了去,要是咱們能在這裡見到,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我在一旁附和道:“鐵蛋你就知足吧你,大師妹免費給你上了一堂文化知識課,你還奢求什麼?”

我和陳小白、鐵蛋三人你一句我一句邊說邊向前走,唯獨項卿沉默地跟在我後,一言不發。混沌之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四人終於走到通道盡頭,腳下地勢豁然升高,前頭出現一堵牆,黑漆漆地泛著青,再沒出路。我在牆上來回了個遍,厚重的牆本就沒有任何的隙,難不我們誤打誤撞的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見眼前沒了去路,鐵蛋也是什麼著急,拿著工兵鏟子在牆上來回敲打,不斷發出‘怦怦’的厚重聲響,看來牆壁之後,應當就是凰山山,再沒有空間。

幾個人忙活了半天,還是一籌莫展,鐵蛋一屁坐到地上,張口罵道:“他媽了個蛋的,這楚霸王玩的是什麼鳥花樣?難道是咱們走錯了道?老胡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對鐵蛋擺擺手,道:“遇事兒就慌可不是咱們的風格,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找到出路的。”鐵蛋大一撇,道:“我看純粹是扯淡,我可得吃點東西了,就算死也不能當死鬼!”鐵蛋說罷一手抓過裝有事的背包,掏出一罐牛罐頭拿工兵鏟子撬開之後就開始往裡塞牛

的香味頓時彌漫開來,勾的我的肚子也‘咕嚕、咕嚕’地個不停。我們所剩事已經不多,我盡量轉移注意力,又抬頭看了兩眼擋在四人面前的石牆,可是想得頭都大了也沒想出來到底該如何是好。蠟燭被鐵蛋放在地上,靜靜地燃燒,昏黃的燭火把幾個人的臉龐都照的通紅。

陳小白忽然指著地上的燭火,對我說道:“老胡,你快看那蠟燭!”我順著陳小白的手看去,只見放在地上的蠟燭正在靜靜的燃燒,燭火筆直向上,紋。我看了兩眼,心中靈機一,一拍腦袋道:“我他媽怎麼沒想到呢!小黑,丫你快點吃,我找到出路在哪裡了!”鐵蛋裡塞的滿滿當當的牛,把臉都撐得大了不,含糊不清地說道:“出路還能在蠟燭裡不?老胡你也趕快吃點,你們要是不吃,我一會都吃沒了......”

我也懶得理會鐵蛋,手從背包裡出所剩不多的冷焰火,在地上磕亮了,往我們頭上扔去。冷焰火的強登時把黑漆漆的空間照的通明,借著冷焰火向上運行的軌跡,我已經看清,我們面前的石牆大概有兩米高,而在石牆之上,竟然是個黑漆漆的大口。我當下滿心歡喜,幸好陳小白的腦袋靈,要是沒發現蠟燭的異樣,恐怕我們真得被困死在這裡。

冷焰火向上攀升到頂點,然後飛快地落下,宛如一顆流星砸到了鐵蛋的腦袋上。鐵蛋正費力地往下吞咽最後一口牛,被冷焰火砸在腦袋上,噎的直翻白眼。趕地灌了兩口清水,這才順下了這口牛。鐵蛋起怒道:“我說老胡,你是不是又冒壞水了?有你這麼缺德的麼?他媽差點噎死我!”

我取出探爪,也懶得和鐵蛋計較。我把探爪後端的繩索全部斂在手中,略地估算一下,這探爪上的繩索大概不下三米,這個長度應該能扔到石牆之上。可是我心裡還是沒底兒,要是石牆上禿禿的,我就算是扔出個花來,也是白搭。此時也就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多想也是無用。說時遲那時快,我左手持繩,右手發力,猛然把探爪朝著石牆之上扔了出去。探爪是金校尉的,前端仿造人的手掌設計而,能,只是這一次,我也沒有把握能不能功。

接連扔到三次,探爪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我手一使勁,見繩子紋,當即大喜,看來這次多半是功了。四人簡單商量了兩句,由我率先順著繩子爬上去,然後再分別把他們三個拽上去。主意打定,我雙手攀住繩子,手足並用,費了好大的勁頭兒,這才爬上石牆之上。冷焰火和蠟燭發出的亮都照不到上頭,我蹲在地上,盡量瞇著眼睛還是看不清什麼,眼都是黑漆漆一片。

原來探爪整好抓住地上一塊墓磚的隙之中,我轉朝下頭喊了兩句,讓他們三個分別順著繩子爬上來。陳小白和項子都輕巧,沒費多大勁兒就爬上來了。倒是鐵蛋壯的,合了我們三個的力氣,才把他從下面拉上來。四人圍在一起,簡單休息了一下,我拿著蠟燭下看了一看。

我們旁都是殘破的兵刃和盔甲,由於幹燥,並未消損多。我把工兵鏟子給陳小白,隨手在地上挑揀出一桿損破的並不算太嚴重的長槍來,拿在手中。鐵蛋看了一眼,說道:“咱們是走到了項羽的兵庫了,這麼多的兵刃盔甲呢!”鐵蛋說罷起一個頭盔就要往腦袋上帶,可是頭盔太小,他費了好大勁兒還算沒戴上。氣的他把頭盔摔到地上,罵道:“這他媽是給人戴的麼?這麼小的頭盔,要是想戴上,就得先把腦袋修理修理。”鐵蛋的樣子看著好笑,我隨口說道:“你還埋怨上人家了,這頭盔也不是給你設計的。再說了,人家的腦袋可沒你這麼大。你瞧瞧你,腦滿腸的,整個兒一迫廣大人民群眾的地主老財樣。”

鐵蛋和我逗了兩句,四人這才重新拿了蠟燭,往前走去。越往裡頭走空間變得就越大,到最後我們說話都約約的有回聲傳來。我心裡暗暗吃驚,這他媽是什麼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空間?古代帝王的陵墓規模,也就不過如此吧?他楚霸王不是自刎於烏江的麼?就算他的部下親兵把他搶了回來,怎麼可能在兵敗的況下,修建出這麼大一個古墓?

帶著疑問,四人不斷向前。腳底下堆滿了殘缺的兵,散發出陣陣森森的寒意,我心中納悶,難道這些兵刃都是西楚霸王項羽的陪葬品?他是武將出,用這些兵刃來陪葬,倒也是符合禮制。我們的照明設備只有一只蠟燭,四周全部被看不見盡頭的黑暗淹沒,走起來十分吃力。陳小白開口對我說道:“這個空間要是他大的話,咱們很有可能走的不是直線,而是在兜著大圈子!”我明白陳小白的擔心,人走在黑暗裡頭,或者是線很微弱的地方,大腦會不斷發出指令,不斷調整步子的方向。當你自以為是走著直線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在兜著大圈子。

我剛要回答,腳下忽然踩到一個圓乎乎的事重心不穩,當即一個踉蹌摔了個平沙落雁式。鐵蛋趕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借著燭火的微弱亮,我看到,原來剛剛踩到的那個圓乎乎的事,竟然是一個骷髏頭,骷髏頭被我一腳從一個骨架上踩掉,蹬出遠一段距離出去。再仔細一看,我們前橫躺豎臥著不著鎧甲的骨架,由於年頭多了,那些骨架都有些石化了,燭一照,泛著一層白森森的芒,整個偌大的空間登時好似籠罩上一層鬼氣一般。

我們四個誰也沒想到這裡還會有這麼多的骨架,這更印證了我之前的判斷。這裡應該就是整個楚霸王墓的陪葬室,只是我沒有想到,這裡還會有這麼些骨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陳小白輕聲說道:“這些人難道也是項羽手底下的親兵?”聽到陳小白的話,我這才回過神來,看了兩眼地上橫七豎八的骨架,點點頭道:“應該如此,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那個王侯的殉葬室裡把兵刃和人放在一起。”

陳小白搖搖頭,指著地上的骨說道:“就算這裡是陪葬室,這些人明顯應該沒有遭到殺戮,而更像是活活死在這裡的。如果是殉葬的人,也不會擺放的雜無章。”我們兩個分析了半晌,也沒有個準確地結論。鐵蛋在一旁聽的不耐煩了,急道:“就兩個破骨頭架子你們倆就能分析這麼長時間?照我說,這幫子人活著的時候應該就是甘心願地給項羽當狗子。後來楚霸王兵敗,他們還幻想著能依靠仙讓他複活,就等在這裡,一直到他們活活死,也沒有等到那天!”

我聽了鐵蛋的分析,也不無道理,當即也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他們究竟因為什麼原因死亡,已經塵封在時間的長河裡。我們不是考古隊,沒必要再這些事上下功夫,再說即便是下了功夫,憑著我們幾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招呼了三人,繼續向前走去,四人在紛散落在地上的骨架子中間向前走了好一段距離,項卿忽然指著我們前頭說道:“你們看,前邊有東西!”我和鐵蛋都圍在蠟燭跟前,眼睛被燭火晃的一陣陣發花,向前順著項卿手指的方向看了兩眼,除了一片漆黑其餘的什麼也沒看到。

鐵蛋怒道:“你他媽是泡我們呢吧?前邊哪裡來的什麼東西?”項卿見鐵蛋發怒,子抖了倆抖,不敢再說話。倒是一旁的陳小白制止鐵蛋,說道:“我也看到了,前邊好像有塊大石碑!”陳小白不同於項卿,相對來講,跟我和鐵蛋應該算是一個陣線上的戰友,此時聽到也說前頭有東西,還是一塊大石碑,當即也不再言語,引著三人朝著他們手指的方向走去。

十幾步的距離,我們已經來到近前,果然如同陳小白所言,還真是塊兒大石碑。只是這石碑塊頭很大,約著兩米來高,寬也有三米多的樣子。石碑下頭是傳說中的龍子贔屭,贔屭昂首向天,雕刻的栩栩如生。由於燭線太暗,我從鐵蛋手裡接過蠟燭,湊到跟前,只見石碑上麻麻地刻滿了篆字。石碑太高,我只能仰著腦袋看,費了好大的勁兒,脖子都酸了,才看明白這碑文的意思。

陳小白三人在我後頭等了半天,見我看起來沒完,鐵蛋忍不住開口詢問我上頭究竟寫的是什麼,是不是項羽古墓的路線圖,有沒有記載傳國玉璽在沒在墓中。我從贔屭上跳下來,對鐵蛋說道:“你小子就別白日做夢了,那他媽來的那麼好的事兒?上面記錄的是楚霸王的死因,還有告天的檄文。其中也提到了能讓楚霸王複活的仙。”

聽我說完,陳小白皺著眉頭說道:“難道西楚霸王的死因真的如同野史上記載的那樣,並不是被劉邦大軍圍困,自刎於烏江?”我點點頭,道:“上面記載的楚霸王項羽的死因,並不是自刎在烏江邊,而是同劉邦大軍大戰中戰死。項羽手下八千江東子弟軍,冒死把他的從漢軍手中搶了回來,一路退至凰山中。而這凰山中的古墓早就已經修建完,是由項羽手下一謀臣範增設計。項羽親兵一路護送楚霸王的來到凰山,無意中發現了鬼人的鬼城,從鬼人口裡得知了能讓死人複活的仙。他們全部都忠死於項羽,一直在這裡等著仙功的那天,一直沒有離去。”

我話說到這裡,三人已經知曉了來龍去脈,陳小白歎道:“原來如此,這些人果然是活活死在這裡的,只是那鬼人盡數被誅,又怎麼能把讓死人複活的仙告訴他們?”我點點頭,回應道,這人世間本來就沒有起死還生的仙,我看多半應該就是一種莫須有的巫,只是這些江東子弟兵太希項羽複活,這才信以為真。

死人又看了兩眼眼前的巨大石碑,石碑之上已經在沒有有用的信息了,對於這個古墓也就只提到了它的設計者是範增,其餘只字未提。轉繞過石碑,鐵蛋忽然指著石碑說道:“老胡,你看這上面還他媽有畫呢!”我沒想到石碑後面還會有畫,趕又瞧了兩眼。石碑的背面果然畫了一幅圖畫,這圖畫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畫著恢弘的戰爭場面,即便是由簡單的線條勾勒而,也能讓人覺到當時場面的壯觀,戰爭的慘烈。陳小白說道:“這描繪的應該就是項羽同劉邦在亥下激戰的場面,應該是這些死在這裡的項羽親兵繪制的。我點點頭,沒有做聲,繼續去看二幅圖畫,這幅圖畫不同於之前的那副,這副圖描繪的容是一個人帶著幾個家眷,乘著一條大船行駛在寬闊的水面上。這幅圖畫旁邊刻有一排小字,我瞇著眼睛仔細看了一下。‘虞姬攜王兒,沿長江之於海外。’我心頭一驚,按這麼一說,難道曆史上說的虞姬先項羽一步自刎於軍中並非事實?而是帶著項羽的兒子遠渡海外了?

陳小白也看到了這排小字,也是吃驚不小。從石碑上得到的信息一驚塞滿了我的腦袋,以前一直在我腦袋裡固的所謂曆史真相在這一刻搖搖墜,差點就被完全顛覆。鐵蛋不認字,在一邊幹著急,半晌我才回過神來。鐵蛋趕問我上頭究竟寫的是什麼,畫他能看懂,可是這字兒他就不認識了。我看了鐵蛋一眼,對他說道:“這上邊寫項羽他媳婦領著他兒子沿著長江出海去了,興許西楚霸王的後人到現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鐵蛋一聽也是吃驚不小,一拍腦袋道:“我的媽呀,這麼說咱們倒了一個有主之墓?”不過馬上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咱們也不是故意進來的,所有的賬都得找那些個小狐貍算,咱們也是被害者啊。你說是不是項兄弟?”項卿正在一邊看著石碑上的畫愣神兒,被鐵蛋冷不丁的這麼一問,嚇了一跳,趕慌忙不迭地點頭,生怕鐵蛋一發怒,再扇他兩個耳

我剛要轉,心思猛然一轉,兩步來到項卿跟前,一把拎起他的領口,怒道:“你媽了個八子的,老子打了一輩子鷹,到頭來讓你這個小家雀給啄瞎了眼睛,你來祭拜先人也不用拉上我們三個做墊背的吧?”說罷我舉起掌來就要開打。項卿哪裡見過這陣仗,登時嚇的面如死灰,雙就要攤到在地。鐵蛋和陳小白也看得直犯楞,陳小白手疾,見我要打項卿,趕一把拉住我問道:“老胡,發生了什麼事兒?”我看了陳小白一眼,又指了指石碑上的圖畫,說道:“這上面都說的明明白白的,虞姬並沒有自刎,而是帶著項羽的兒子遠渡重洋,避難去了。從剛才我就一直懷疑,這孫子從英國回來,說是要探險為什麼會選擇來地?”

陳小白聽完我的話,很是生氣,對我說道:“老胡,你這麼做未免太武斷了一些,不能單憑這些就斷定他和項羽有什麼關系?再說,有什麼問題你手也解決不了啊!”鐵蛋在一邊已經聽出了眉眼高低,他對項卿也沒有好印象,聽我這麼一說,兩步到項卿跟前,一腳踹到他屁上罵道:“我他媽早就看你不像好鳥,趕代了。要是你有所瞞,那就是自絕於人民,我可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貫是我們對付敵人的手段!”頓了頓,鐵蛋覺得話說的不夠狠,又補充道:“你這算是階級敵人,不同於人民部矛盾,坦白了也得從嚴!”

卿被鐵蛋踹的呲牙裂,一個勁的發抖,是說不出來一句話。我不顧陳小白冷若冰霜的臉,扭頭對項卿說道:“項先生,你他媽就別裝紳士了,要是再不老實代,我這他媽就送你和你老祖宗團聚去!”項卿接連被我和鐵蛋恐嚇,屁上又挨了鐵蛋重重一腳,此時聽了我說的話,再也堅持不住,‘咕咚’一聲攤在地上,眼淚順著眼睛就冒了出來。

陳小白被我和鐵蛋氣得直發抖,我知道的脾氣秉,雖然他心思縝,可是斷然不同於我和鐵蛋的冷漠無的心非常。我歎了口氣,對陳小白說道:“大師妹,你也不用生氣,你好好想想,這個人在北京就收了我和鐵蛋賣給他的金印,這次出來又把咱們領到了凰山裡,偏偏這凰山裡就有項羽的古墓,而且他還拿我和鐵蛋的事威脅我幫他找到項羽的古墓。這樣的人能是什麼好鳥?”鐵蛋也在一旁幫腔道:“就是,大師妹你可別讓他的外表給蒙蔽了,這廝不是也姓項麼?我看他很有可能就是項羽的多代孫子!”我和鐵蛋一唱一和,陳小白的臉總算緩和不,開口說道:“那你們兩個也不能說手就手!有什麼問題好好解決不就了?”

我接連點頭,表示同意陳小白的意見。其實我也是剛才看完了石碑上的圖畫,又猛然想起項卿的姓氏和楚霸王一樣,再一想從我見到他之後發生的總總是,這才貿然出手的。我倒要看看,如果他真是被虞姬帶走的項羽後人,那麼他此次來盜發項羽古墓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蹲下子,視線剛好和項卿持平,一臉兇狠地問道:“我說約翰先生,你腳下踩著的可是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地盤,所以發生的什麼事,你都得按照咱們這邊的規矩辦,趕代吧!”

鐵蛋附和道:“時間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錢,你他媽別磨磨蹭蹭跟個娘們似地浪費我和老胡以及封大師妹的生命和金錢了。”項卿臉慘白,此時已經止住了眼淚,抬頭看了我和鐵蛋一眼,狠命地咬著下,半晌才開口說道:“老胡說的對,我的確應該是項羽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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