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三十七章 恩怨糾葛

鐵蛋和陳小白一聽說上頭寫的竟然是個卦象,都覺著不可思議。轉而鐵蛋說道:“咱們這裡頭就你通曉這方面的事,老胡你也就別拿把,趕著給我們說說,上面的卦象是吉是兇?還是給咱們指了一條明路?”我歎了口氣道:“這上面的卦象為六十四卦象中的三卦——天山遁。從卦象的表面意思來解釋,這天山遁應該是天上山下,山上別有天之意。卦名優逃亡、逃跑、逃走、退避、遁之意。

駁,也就是小人,在駁在外。有小人制君子,而君子不得不退山上之象。”頓了一下,我又說道:“這樣的卦象,主占蔔人往往是逃避,躲避某事而出走。‘豹南山之卦。首道遠惡之象”

我講解了半天,鐵蛋還是聽了個雲裡霧裡,暈頭暈腦。倒是陳小白天資聰慧,皺著眉頭問道:“如此說來,這卦象應該就是有鬼人逃避戰躲避於此,占蔔出來的?從咱們掌握的況來看,鬼人時代居在凰山山腹之中,不見天日。能夠算得上戰的也就是小皮冊子上所說的那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給他們帶來的滅頂之災。現在來看,那次對於鬼人來說堪稱滅頂之災的戰,便是項羽手底下的親兵所為。”

鐵蛋越聽越迷糊,趕話道:“行了你們倆,那鬼人算出來的都是咱們知道的,還有啥好議論的?有那功夫還不如歇會兒呢。”說罷自顧自的坐在地上,不再理會我和陳小白。陳小白雖然腦子好使,可是對於風水卦數來說,無異於目不識丁。便有出言相詢道:“老胡,這上邊只是單層的意思麼?我聽我大學時候的導師說過,古代人的易數和卦象的表述通常都會十分晦,這上頭不會還有什麼咱們沒有解讀出來的信息吧?”

我隨口說道:“的確沒錯,但凡通易數卦象的古人,都不會把占蔔出來的容傳遞的過於直白。泄了太多的天機,會遭天譴。我也只是了解各皮而已。況且這上頭的古字我還沒認全,即使有什麼深層的含義,我看不出來。”

話說到這個份上,連我自己都覺得丟人。往日裡自吹自擂,對風水堪輿之通無比。可這會兒連個卦象都弄不明白。好在冷焰火已經熄滅,陳小白也看不清我的臉,自然省去了不的尷尬。這鬼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他們之中怎麼會有人通六十四卦?太多的問題不斷塞進我的腦袋,饒的我頭昏腦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奈之下,我盡量不去想牆角上刻著的天山遁卦象,讓自己先放松息一下繃的神經。陳小白見我所言不假,也不再理會那上頭究竟還有什麼含義。兩人剛一轉,卻瞧見鐵蛋正趴在一面牆壁上,耳朵差點沒塞進牆裡頭去。我心中好奇,張口問道:“小黑,你小子不好好歇著,又起什麼么蛾子呢?”鐵蛋聽見我的話,回頭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又轉過去,拿腦袋在牆壁上輕輕地磕了一下,腦袋趕了上去。

我心說這鐵蛋是不是給瘋了?怎麼還他媽拿腦袋往牆上撞呢?這牆都是貨真價實的大青石頭,什麼樣的腦袋能抗住這麼撞?想到這裡,我兩步來到鐵蛋近前,輕聲說道:“你他媽這是幹什麼呢?沒看出來,你還練上鐵頭功了?”鐵蛋把腦袋從牆上拿下來,歡天喜地地對我說道:“老胡,這後面好像是空的!我剛才不注意把腦袋撞在上頭,仔細一聽,裡面還有回聲呢!”

四人被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連個退路也沒有,要是找不到出路,不說別的,就能把我們幾個全都活活死在這裡。現在聽鐵蛋這麼一說,我原本已經快要絕的神經,又開始激起來。我那藍魔的刀柄,狠狠地往牆壁上砸了兩下,也學著鐵蛋的樣子把耳朵上去。仔細一聽,這牆壁之中果然斷斷續續的傳來空的回音。

我一陣歡喜,果然祖師爺保佑,天無絕人之路。不過轉念一想,又灰心了半截,剛才這麼一聽,我就知道,這石牆怎麼說也得有幾十公分厚。我們沒有炸藥,如果就靠著用工兵鏟子和藍魔一點一點的挖掘,得猴年馬月能挖開這堵牆?恐怕還沒等我們把牆給挖開,就都的臉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鐵蛋倒是毫沒有氣餒,在正面石牆上上下一通,可是禿禿的石牆上哪裡有什麼異樣?最後鐵蛋的眼落在了被我推進牆裡的夜叉惡鬼的形象上。鐵蛋拿手輕輕按了兩下,忽然大呼小地對我喊道:“老胡你快過來看看,這玩意兒好像還能往裡頭推!”我趕忙湊過去瞧了兩眼,拿手一試。夜叉惡鬼的形象松了兩下,果然還能往裡頭推一下。

我顧不上柳暗花明的歡喜,手臂較力,猛地往裡一推。整個厚重的石牆忽然’嘎啦啦、嘎啦啦‘地緩慢轉起來。三人吃了一驚,原來這面石牆竟然是一設計的翻版!我率先回過神來,趕手扯住兩人的胳膊,沒頭沒腦地往石牆挪產生的隙裡頭鑽。要是這石牆關上了,指不定能不能開啟了,這樣唯一一個能夠逃生的機會,我可不想就這麼給浪費了。

也許是因為石牆轉的聲響太大,一直昏迷不醒的項卿幽幽的醒了過來,劇烈地咳嗽了兩聲。陳小白聽見他的聲音,停住腳步,讓我去把他也帶上。我心裡暗罵了項卿一句,什麼時候醒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醒。我知道陳小白是個牛脾氣,認定的事兒誰也改變不了,沒辦法,我只能讓鐵蛋拎著還很虛弱的陳小白率先一步進去。

我轉兩步跑到項卿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也不管他的,像拖死狗一樣,拖起來就往裂開的石牆隙中跑。我可不敢有毫的怠慢,那石牆如果真關上了,我可不想就這麼陪著他死在這裡。石牆翻轉的速度逐漸加快,一轉眼的功夫就快要合上了。鐵蛋在那頭急的直跺腳,不斷催促著我快點。我當下用盡全力氣,猛地加速,終於在石牆馬上就要翻轉過來的時候拖著死狗一樣的項卿鑽了進去。

好在我們點燃的蠟燭,在一系列的作之後還沒有熄滅,橘黃的燭火還一跳一跳的燒個不停。我松開項卿,拿手在口拍了兩下,了幾口氣,這才恢複不。猛地,我眼前忽然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劃過,帶起的一陣風把橘黃的燭都刮的晃了兩下。我吃了一驚,趕問鐵蛋看到剛才那道黑影沒有。鐵蛋靠著牆壁站著,一臉的莫名其妙道:“老胡,你不是花眼了吧?那只小狐貍已經讓咱們哥倆給就地正法了,怎麼還會有黑影晃?”

鐵蛋話音剛落,那道悄無聲息的黑影再度從我們幾個眼前劃過。這次包括鐵蛋在的四個人都看得真真切切,鐵蛋長了半天,猛地抄起工兵鏟子罵道:“他姥姥個驢日的,太歲頭上他們還慣了土了。一切反派敵人都是紙老虎,今兒個我小黑和他拼了。”

一時間燭搖曳,四人剛剛松懈的神經再度繃起來。鐵蛋拎了工兵鏟子,單等著那道黑影再次出現,就要開拍。

陳小白輕聲說道:“我看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掉在了半空,到不像是之前的狐貍一類。”話音一落,那黑影帶著一陣風,果然又出現在我們面前。只不過有了陳小白的提醒,我和鐵蛋都沒沖,細看之下,還果然是有個人形被吊在半空之中,像是秋千一樣,來來回回個不停。說時遲,那時快,鐵蛋猛然出手,拿了工兵鏟子往前一別,正好把黑影別停在半空之中。

借著蠟燭散發出來的亮,我們抬頭去,都被嚇了一跳。黑影著一已經基本上腐爛了的黑服,生了一副尖鼠臉,從我們這個角度看,正好能看得到它醬紫幹癟的皮,和一大截的烏黑舌頭,活一個吊爺形象。我們三個見慣了古墓之中的粽子,只是乍一看被嚇了一跳。可項卿剛剛醒過來,被我拖死狗一樣拖到這裡,稍微回過神來,就瞧見這麼個可怖的形象,忍不住一陣抖。

我也沒功夫理會他,從眼前這個吊著的面目詭異的粽子形象上判斷,他多半是鬼人中的一個,而且十有八九是那個占蔔出天山遁卦象的鬼人。我抬眼看了一下,鬼人的脖子上吊著一拇指細的繩子,由於年頭太多,繩子有一半已經陷了粽子的脖子裡頭,就好像和粽子的皮都長了一一般。

冥冥之中我一直覺得,只要能夠解開鬼人上的,很有可能對於我們逃生出去會事半功倍。當即我拿手指了鬼人脖子上頭的那拇指細的繩索問鐵蛋能不能砍斷。鐵蛋大大咧咧地一揚手道:“這又何難?且看小黑我給你們一手吧!”鐵蛋說罷,子微微弓曲到一定程度,

猛然發力,‘騰’地一聲躍起半米左右,手裡的工兵鏟子在半空之中掄圓了,照著吊著鬼人的繩子橫著砍了下去。

雖說人在半空之中四下沒有著力點,發出來的勁道也會大打折扣。可鐵蛋這一下力道本沒有到影響,又接著工兵鏟子鋒利無比的鋼刃口,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那繩子齊刷刷地切斷了。鐵蛋的和鬼人的幹幾乎是同時落地,激起地上一層細小的灰塵,使得空氣之中的能見度又下降不

卿本來就十分害怕,此時離得近了,更是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一眼。鐵蛋撇撇道:“裝他媽什麼孫子,你祖先屠殺人家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真他媽慫。”我對鐵蛋擺擺手,示意他說兩句,順手又把蠟燭放在了一旁,叮囑項卿看好,帶上手套就準備金。鐵蛋在一旁看了,說道:“早知道你要金,我就不把他弄下來了。這鬼人渾的窮酸樣,不會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地。”

我只顧著手上的事,沒抬頭,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能離單純的金發財的思想覺悟?你得認清了形勢,一切有利於咱們逃出生天的蛛馬跡都不能放過,別他媽廢話了,趕手。”鐵蛋嘿嘿一笑道:“老胡,我知道,你這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對不?得,我也長時間沒手了,正好有些技難耐。”鐵蛋說罷彎腰同我一起在鬼人的幹索起來。

陳小白再一旁看得直皺眉頭,畢竟是科班出,從一開始接就是正規的考古,不同於我和鐵蛋的質,們考古所要做的,就是盡最大的能力保存好古墓,和還原給人民一個最近真實的曆史。

鬼人的幹的,即便是躺在地上也同剛剛吊在半空之中時候的狀態差不許多,雖說起來費勁兒,可也能避免它變的危險。它上的都腐爛的差不多了,拿手一便化一堆末,我和鐵蛋上下其手,了個來回,結果什麼也沒發現。鐵蛋氣呼呼地說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幫鬼人就是整個一窮鬼,長的就帶窮的樣,得,咱也別浪費這力跟這兒耗著了,沒用。”我也是失不小,本來還指著從它上能找到點什麼有用的價值線索,現在來看,反倒是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我剛要起從地上站起來,忽然發現鬼人幹的右邊胳膊有些異樣。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死的時候就保持了一個胳膊向外展的姿勢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我當即又來了神,一手,探的腋下。手便覺一片邦邦的事,我心中大喜,低頭一看,只見幹的腋下綁著一個皮小口袋,口袋綁在他膀子上,我稍微一用力就從上頭給扯了下來。

鐵蛋見我得手,湊到我旁,催促著我趕打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好東西。我也十分期待,當即打開皮口袋,把口向下,把其中的東西倒了出來。‘叮叮當當’的幾聲響之後,只見地上散落著幾片的骨頭。這些骨頭油黑錚亮,在燭的印襯下,上頭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暈。我隨手撿起其中一片,對著燭火一瞧。只見骨頭上刻著奇形怪狀的圖案,不過看來看去,更像是一幅幅用線條簡單勾勒的圖畫。

我把骨頭遞給陳小白,讓看看這上邊究竟寫的是什麼東西,畢竟是系統學習過的,總能比我懂得多。陳小白接過骨頭,仔細看了一會道:“這應該是像甲骨文一樣的件兒,雖然我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可是我敢肯定的是,這東西應該是出自夏商時期,而且有可能更遠。另外,這些骨頭和我以前看過的甲骨文不一樣。那上頭寫的都是象形文字,記錄了發生的事。而這幾塊骨頭不僅個頭比我見過的那些小了不,上面的符號也奇特非常。”

鐵蛋是對這些骨頭徹底失去了興趣,站在一旁不聞不問。我轉念一想,該不會這東西是占蔔用的工?我把這個想法同陳小白說了一遍,陳小白點點頭道:“應該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想要短時間之弄清楚這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以咱們現在的況是本不可能實現的了的。”我也清楚滴知道這一點,四人之中除了陳小白還能算是個這方面的專家之外,我們三個本就是倆眼一抹黑。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骨頭全都收好,裝在背包裡頭。鐵蛋見了,在一旁說道:“你裝這些個破骨頭幹什麼?又不值錢。”我對鐵蛋說:“這你小子就不明白了吧?甲骨文可是稀罕東西,怎麼跟你說呢?打個比方,就是你揣著錢想買都買不到。這東西有價無市,堪稱國寶。”其實我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畢竟從來沒有經手過甲骨文這類東西,也只能說妄自揣測。

鐵蛋聽了兩眼冒,又看了兩眼地上的鬼人,嚷嚷著還要一便,看看落下什麼地方沒沒有。我趕忙拉住鐵蛋,道:“你小子消停點吧,人家好歹都死了幾千年的人了,為了幾塊破骨頭你犯得上麼你。”聽我這麼一說,鐵蛋這才作罷,沒有再手去鬼人的幹。收拾停當,我又和鐵蛋搭手把鬼人的靠邊放了,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尊敬。

我雙手合十,對著鬼人的拜了拜道:“鬼人大哥,嚴格來說,咱倆能算同道中人,雖然我對占蔔只是剛了個門,遠比不上你。我們還有事在,逃命要,就不給您土為安了,你放心,一有機會,我們幾個一定給你張正義,不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我七八糟的對鬼人的幹說了兩句,覺得心裡安穩不,這才鞠了個躬,拉著三人繼續往前走去。

四人慌之中逃亡至此,也不知道前方等待我們的又將會是什麼樣的危險,心中不免忐忑不安。腳下碎石鋪地,走起來十分咯腳,四人也只能慢慢向前行進,速度提不起來。鐵蛋的最胖,此時同樣是走在碎石之上,他的腳就要比我們更疼上兩三分。走了一段之後,鐵蛋的鼻尖兒上都沁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我說道:“小黑,怎麼樣堅持的住不?”

鐵蛋抹了把汗,道:“沒事兒,當年革命前輩著腳丫子都能穿越雪山、草地。我這算個?就當咱再走一次長征路,不忘革命懷,也算是對那些革命前輩致以崇高的問候了。”我拍拍鐵蛋的肩膀道:“行啊你小子,理論這麼快就上升到這種高度了?等回北京了,我跟居委會張老太太說說,介紹你黨得了。”

我和鐵蛋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四人已經深這個空間遠的距離。我猛然間覺得臉上一冰涼膩傳來,拿手一漉漉的,著一子淡淡的腥味。我大怒道:“我說小黑,你說話的時候就不能不往出帶吐沫星子麼?弄我一臉!”鐵蛋被我說的莫名其妙,愣了一下道:“你以為我那吐沫星子是國者巡航導彈呢?我他媽和你說話的時候都沒對著你,吐沫星子怎麼會噴到你的臉上?”鐵蛋話音剛落,猛然間我臉上又落了一滴,我剛要開口質問,又有好幾滴落了下來。

下意識的我抬頭一看,聲不妙。原來這都是從我們腦袋上頭滴下來的,這會雨滴更加集,有好幾下都落在了蠟燭上,轉眼間,本就不算明亮的燭火就變得奄奄一息,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熄滅一樣。其餘三人也發現了個中玄機,四人一齊向後退了好幾步,於此同時,我們剛剛站立的地方‘嘩嘩’地落下了不的水滴。

我害怕這水滴有毒,趕了兩把臉,好在除了能覺到的一冰涼膩之外,也沒有出現什麼其他的跡象。反倒是看著眼前的景象,我十分納悶,怎麼著悄無聲息的就下了一場雨?而且還是局部的,就那麼一塊兒地方?三兩分鐘的樣子過後,一直滴滴答答的水滴才算是停止。剛剛我們站立的地面上已經積起了一小畦積水。鐵蛋小聲說道:“裡頭也能下雨?還是局部陣雨......”

陳小白環視了四周一圈,愈發顯得好奇,道:“這地方又不是溶地貌,空氣相對來說也非常幹燥,怎麼就會無緣無故的落下這麼多的水滴呢?”我搖搖頭道:“大自然的神,遠非現在我們能夠猜出來的。所幸的是,咱們都沒什麼危險,多想也是無用,咱們繞過去不就得了。”

說罷我仍舊舉著蠟燭,首當其沖繞過地上的那畦積水,往一旁走去。

我手裡的蠟燭自從被那些水滴滴到之後,始終要熄滅一樣,我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護住火苗,省的被走的空氣把蠟燭給吹熄了。這樣一來,原本就十分暗淡的燭又減弱了幾分,甚至我們四人相互之間也就只能是看到對方朦朦朧朧的臉頰。忽然我腳下踢到一件件,發出‘叮當’的悶響,趕忙低頭一看,原來地上竟然有一只陶罐子被我踢翻。這陶罐子大概有半米多高,磕到地上的碎石立馬碎一片一片,裡頭散落出不的碎骨頭,連串發出不小的聲響來。

也就在我踢翻陶罐子的當間兒,我們頭頂上再次毫無征兆地落下片的水滴來,好像下了一場中雨一樣。這次我們四個躲無可躲,也本來不及躲閃,都被淋了落湯,我手裡的蠟燭也被澆滅,四周登時陷一片漆黑。我和鐵蛋、陳小白還能算是沉穩,只有項卿大呼小,好像被人揍了一樣。

直到挨著他的鐵蛋狠狠地給他來了兩拳,他這才安靜不。我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渾竟然有種說不出來的舒坦,後背上的傷口火燒火燎樣的疼痛也減輕了不。我心念一,莫非這毫無征兆落下的水滴就是我家那半本殘書中所記的龍?但凡龍之中,皆藏有一脈而不現的水氣。這道水氣能夠舒緩筋骨,善有起死回生的妙用。那些窮其一生煉丹修行,想要羽化飛升的帝王,就一直在尋找龍,可惜這龍不是凡,怎能輕易得到?

我把其中緣由說給三人聽了,陳小白思索片刻道:“其實也可能是這些藏在山之中的水中對人有益的礦質含量非常大,這才會有這種效果,也遠非你家書中說的那般,能夠起死回生。”鐵蛋聽的來勁兒,在一旁問道:“那喝點這水,能不能解?要是再不吃點東西,我他媽就得活活木乃伊,”我搖搖頭,對於眼前這水,我也只能是依照我家那本書大膽猜測一下。誰知道這水有沒有毒?喝是斷然不能喝的。

四人都把外套下來,擰幹了水。我眼又落在了剛才被我一腳踢翻了的陶罐子上,裡頭散落出來的骨頭斑駁繁雜,可是看樣子卻不像是人骨,為什麼我一腳踢翻了罐子就會落下這麼些水來?陳小白看我擰眉沉思,輕聲詢問道:“你是在想這水為什麼會突如其來的落下來?”我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陳小白指著地上已經碎一片一片的陶罐子道:“我的猜測是,這悄無聲息落下來的水,肯定和咱們發出的聲響又莫大的關聯。之前你和鐵蛋說話的聲音不小,就引發了。而剛才你踢翻了陶罐子的靜更大,這才引發了更多更急的水滴掉落。”被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肯定是這麼回事,看來接下來我們如果不想被淋落湯,就只能盡量的不發出聲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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