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三十九章 恩怨糾葛

這黑窟窿地下黑乎乎的一片,任你眼力驚人,如果不是長了一對夜眼,也只有做瞪眼瞎的下場。空間中的空氣好似許久都不流通了,著一子濃重的黴變氣味,能夠維持正常呼吸的氧氣相當,雖然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氣,可口依舊憋悶非常。我心裡頭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找到鐵蛋,不管是死是活,我也絕對不能把他給扔到這個鬼地方。

我心急如焚,向前邁了一步,差點被已經摔的碎的惡鬼雕像絆倒,好在我靈活,一個踉蹌過後穩住形。猛然間我旁一聲重的息聲傳來,就如同有人在我旁大夢初醒,長出一口氣一般。四周都黑乎乎的一片,我又沒有心理準備,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再一回味,當下心中狂喜,這靜我再悉不過了,除了鐵蛋還能有誰?

人逢喜事神爽,此時我一直憋悶的口也順暢不,趕一邊索著一邊招呼鐵蛋的名字。招呼了兩聲過後,鐵蛋在我前邊不遠做聲道:“我說老胡你魂兒呢?我還沒死呢。”聽鐵蛋還有閑心扯淡,看來一定沒什麼大事兒,心裡那塊大石算是徹底落地了。

想起這場無妄之災的始作俑者就是鐵蛋,我不不悅道:“告訴你八百遍了,別去那個雕像,你小子倒好,偏偏不聽,這回老實了吧?”

說話間我已經到鐵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鐵蛋需要的氧氣比我還要多,這種環境下他便比我還難過幾分。饒是這般,鐵蛋還是用力了幾口氣,這才說道:“我這不是年無知,一不小心就犯了錯麼?老胡你也別一棒子打死,能認識到錯誤並且積極的去改正,那才是好同志呢,人民部矛盾咱就別傷上線了不?”我對鐵蛋無可奈何,也只能作罷。

原來這廝仗著皮糙厚,從好幾米高的地方墜落下來,也只是摔的背過了氣去,並沒有什麼傷害。我見鐵蛋無恙,趕催促著他和我一起攀著探爪上頭的繩子爬上去,再在這個鬼地方待一會,恐怕就得活活悶死,也省去陳小白擔心。我們哥倆正要轉離開,鐵蛋忽然拍了我肩膀一下道:“老胡,咱們後好像有亮!”

我心說:“你小子是不是摔迷糊了?這黑咕隆咚的哪裡來的亮?有亮也是你摔的眼冒金星。”我本沒理會他,拉著他的手就朝我下來的地方走去。把小命兒保住了才是正事兒,其餘的都是扯淡。鐵蛋見我不相信他的話,很是著急,嚷嚷道:“老胡,我真沒騙你,你看看,那亮就在咱倆後呢!”

我聽鐵蛋說的不像是胡話,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我們哥倆後不遠果真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芒。我心中一,按說這深山山腹之中不會有地現象發生,那那道亮又是怎麼個況?鐵蛋見我不說話,又道:“該不會那裡頭藏著什麼寶貝吧?我以前可聽我師父說過,有不的寶貝都能在黑暗之中發發亮,就比如說夜明珠什麼的。老胡,我覺得這可是祖師爺指引咱們來到這裡的,想讓咱們哥倆發筆橫財。你不說幹完這次就去國麼?你想想那國是什麼地兒?狗臭屁的資本主義社會,沒錢咱們還能玩轉轉了?別猶豫了,咱們過去瞧瞧,要是沒有寶貝,咱們就趕逃出去,反正也耽誤不了什麼事兒。”

其實我心中也是的,夜明珠我沒瞧見過,不過大小在潘家園的確經常聽到這類傳說。據說四大人中的楊貴妃就有一顆杯口大小的夜明珠,黑天之後,只要把這顆夜明珠拿出來,都不用掌燈。不過有沒有傳說的那麼邪乎,那些道聽途說的人也不知道的真實況。有些個寶貝是有靈氣的,即便是被人做了陪葬的冥,這靈氣還會幻化暈。

之前我對陳小白曾諾過把手頭的事了解了之後就帶著和鐵蛋去國定居,我跟鐵蛋那幾十萬的存款估計在國連一年都混不上。我心裡不斷地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恍惚之間,竟然覺得空氣中的黴變味道淡了不,也變得清新很多,至呼吸不再限,大概是這裡的空氣和外界融會貫通的緣故吧。

有三兩分鐘的樣子,我終於打定主意。老話兒說的好,富貴險中求,即便是真有什麼危險,大不了我和鐵蛋就退出來不就得了?總不能的最後撈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可悲下場。想到這裡,我對鐵蛋道:“行,按你說的辦,咱們過去瞧瞧。要真是有什麼寶貝,咱們就代表廣大的勞人民,沒收了。可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你小子要是再臨陣犯了散漫了遊擊習氣作風,那可就別怪我翻臉。要有組織有紀律的行,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鐵蛋早就按耐不住,聽我答應了,歡喜的不得了,當即把頭點的像簽米一樣,把脯擂的‘咚咚’作響,道:“我跟祖師爺保證,這次肯定不會再犯錯誤了。老胡,咱趕手吧,要不一會兒大師妹在上面還真著急了。”注意拿定,我們兄弟二人各自拎了兵刃,朝著那道若有若無的暈走去。

距離很近,轉眼的功夫,我們二人就來到近前。幾步走下來,我心中未免有些疑。剛剛才發現,這個空間中到都有人工修葺的痕跡,難道這地方會是什麼室?再一想到我們上頭就是鬼人祭祀和問天占蔔的地方,我心念一,這裡頭該不會是藏著鬼人最厲害的寶貝吧?當初肯定是只能有鬼人的幾個數領導人才能進來。

我越想越覺得激,心中可算得上是跌宕起伏。理好了呼吸,盡量制住狂跳不已的心髒。我向前一探子,原來這道亮竟是從一道石門的隙之中照耀出來的,淡淡的金像是正午的,可是在這樣的地方,卻又多了幾分鬼氣和冷。我手在石門上輕輕推了一下,石門紋,再拿手一,發現這石門竟然有不下三十公分厚。

一種約約的危機在我腦海中慢慢現,我對鐵蛋說道:“這石門厚重無比,怕是裡頭沒有寶貝,反而我越看越覺得像監獄一樣,說不定裡頭是困著什麼靈鬼怪之類的怪,咱們哥們要是冒冒失失的進去,似有不妥。”如果現在陳小白在我們邊就好了,心思細膩,不會像我這樣頭腦一熱就什麼都敢幹了,有在我邊,很大程度上能夠彌補我格上的缺陷。而且思維縝,分析力、力也相當好,沒準兒就能給我提個什麼有用的意見。

鐵蛋聽完我的話,臉上老大的不高興,道:“老胡,我發現你可是變得越來越膽小了。別說咱們是堅定的信奉馬列主義的戰士,就算它裡頭真關著什麼鳥東西,咱們兄弟不還見一個殺一個?臨陣逃可是叛徒的行徑。”我仔細地想了一下鐵蛋的話,的確如他所說,我從遇見陳小白之後,就開始慢慢淡化上曾經的熱,或者說是這種覺被我埋得很深,也不知道這種轉變是好是壞。

正當我在一旁想的出神之際,鐵蛋已經到石門隙,準備開推。我暗自思量,鐵蛋說的不錯,這樣優寡斷的像個娘們兒一樣默默唧唧的秉可不是我想要的。想到這裡,我把藍魔到腰間,一手,同鐵蛋合力,兩人都不餘力地推著這扇厚重的大石門。合二人之力,石門被慢慢開啟,一陣陣石頭的聲響分外刺耳,而先前只有一道的亮也開始隨著石門慢慢開啟,鋪散開來。

一片金下,我和鐵蛋好像都被鍍上了一層金水,莫名的有種莊重氣息,詭異而突兀地流淌在我們二人心中。我心裡沒由來的生出一悲悲戚戚的覺來,就好像死了親人和最好的朋友一樣,亦或者是像自己馬上就要與整個世界相隔,慢慢死去一樣,說不出來的難過。我看了鐵蛋一眼,從他的表來看,他現在和我的覺也差不多,我心中一驚,難不這門後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也有種比較科學的解釋,據說人類的靈魂是由一段腦電波組的,每個人的都不一樣。人死亡之後,這段腦電波就會,也就是人們通常說的惡鬼冤魂。而這種說法下的惡鬼冤魂攻擊人的主要途徑,就是通過腦電波的影響,能夠看到一些幻象。想到這裡,我小聲地對鐵蛋說道:“這裡頭好像不幹淨,一定要小心行事,況不好咱們就撤。”

鐵蛋點點頭,我一把從腰間出藍魔來,二人向前索而去。石門後的空間算不得大,大概有十幾平方大小,地上鋪著一塊一塊平整的青石,和我們掉下來的高臺應該是一樣的。整個空間空空的,顯得十分寬闊,只有不遠有一只巨大的青銅鼎。這只青銅鼎四足,上頭方方正正的,高度要比我的高還要高,耀眼的金便是從那裡頭發出來的。

之前我們在新疆時候,我便看到過一口巨大的用來烹煮所用的鼎,現在一比,那個鼎比起眼前這個四足鼎來還差了一截。靠近了一看,只見四足鼎上禿禿的並沒有篆刻什麼鼎文,也沒有雕刻異珍禽,而是只有幾條簡單的紋路,古樸之中著一種言語不明的覺。強大的視覺沖擊,讓我們哥倆半晌才回過神來,鐵蛋看得興起,忘乎所以,二話不說就要爬上去看看裡頭到底裝了什麼樣的寶貝。

由於我們倆都站在鼎下頭,鐵蛋攀住一只鼎足就往上爬,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鼎口上方懸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我心念一,暗道不好,趕招呼鐵蛋下來。恐怕事遠沒有我們事先想象的那麼簡單。鐵蛋兩只腳已經攀上了鼎足,正要頭往裡頭看,被我一招呼,扭頭之際,登時失去重心,‘咕咚’一聲摔了下來。鐵蛋仰臉朝天,疼的呲牙裂,仗著皮糙厚,所幸沒有傷。鐵蛋仰面躺在地上,埋怨道:“可不帶你這樣的,要不是咱哥們手還算敏捷,這腰可就得閃折了!”我手把鐵蛋從地上拉起來,指著四足巨鼎的上頭道:“你瞧瞧那是什麼?”

鐵蛋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兩眼,也奇怪道:“那他媽是個什麼東西?”正當此時,‘轟隆’一聲巨響,四足巨鼎上頭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毫無征兆的就落了下來,砸在巨鼎上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整個空間好像都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震的晃上幾晃。饒是我們哥倆還算反應靈敏,一時間便退後了兩步,可就是這樣,耳也被震的嗡嗡作響。

過了好半晌,耳的嗡鳴聲才減輕不,原本四周金燦燦的芒竟然也隨著那聲巨響消失不見,我和鐵蛋雖然都能覺到對方的鼻息,可是站得如此之近,卻連對方的容貌都看不清了。我心中詫異之際,鐵蛋更加堅定了那個四足巨鼎中藏有什麼稀罕的寶貝的想法,嚷嚷著就要再爬上去把寶貝出來。

冥冥之中,我覺得這事兒遠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就暗藏了什麼巨大的危險。我心中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有些搖,老話兒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是連小命兒都搭上了,那裡頭有什麼寶貝還能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我拉了鐵蛋一把道:“我看這事兒十分蹊蹺,咱們還是先退出去跟大師妹商量一下,人多力量大。這寶貝也不能長膀飛了。”

鐵蛋雖然心有不甘,可是聽我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加上他心裡也有些打鼓,隨即同意了我的意見。我見鐵蛋答應了,也不猶豫,當即轉就要退出這個室。走了兩步,黑暗之中忽然發出一聲沉悶的金屬敲擊聲。這室之中本來就靜的如同一灘死水,除了我們哥倆息聲和腳步聲之外,並沒有其他的靜。

這一聲來的突兀,我和鐵蛋都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我心頭一,暗道:“果然不出所料,還真他媽有貓膩。”鐵蛋在一旁捅了我一把道:“老胡,你聽見沒?那個鼎裡頭好像有人在敲!”鐵蛋顯然也被嚇了一跳,說話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抖和急促。我勉強定了下心神,道:“古人雲,不以怪力神,見怪不怪,別去打理它,咱走咱的關道......”我話還沒說完,後的巨鼎猛然又是一聲撞擊聲傳來,相比起來,這靜比之前那一下更加沉悶,直震得我和鐵蛋的心肝都跟著抖了幾下。

此時此地,如果剛才那聲沉悶的聲響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騙自己是幻聽,那麼這一次就是實實在在的聽了個真真切切。我不敢有毫怠慢,當即扯起鐵蛋的胳膊,二話不說,憑借依稀的記憶朝著石門的方向跑去。那道厚厚的石門開合的機關在外頭,如果這會兒真有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事發生,那道石門被關合上,我們兄弟當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我腦袋飛速轉,把各種後果都想了一遍。腳下不敢有毫懈怠,拉著鐵蛋的胳膊一路狂奔。只是我們的力都消耗的非常大,這會跑起來也沒有發揮出正常的水平,我心中焦急,只恨當初爹媽給生了兩條。與此同時,我拉著的鐵蛋忽然道:“老胡,不好!”鐵蛋這嗓子比起巨鼎的沉悶敲擊聲來更顯突兀,嚇了我一跳。我打了個突,以為後又發生了什麼。

不想向前狂奔的結結實實的撞到一大塊堅的牆壁,骨頭架子都好像散了一般,說不出來的疼痛,忍不住倒吸了兩口冷氣。鐵蛋被我拽著胳膊撞在我上。這一來,我悶哼一聲,差點背過氣去。讓人費解的是,剛剛進來的時候,明明只看到這裡空的只有一個四足巨鼎,就十幾步的距離,即便我們哥倆跑的有偏差也不會撞到牆上,那麼現在的事又如何解釋?

我被鐵蛋夾在當中,憑覺好像都被活活扁了,剛要招呼鐵蛋,讓他退後兩步。卻猛然間覺得我撞上的這面牆壁開始緩慢的下墜,這石牆下墜,勢大力沉,僅憑我和鐵蛋的子板怎麼能支撐的住?我急的滿頭大汗,要是按這麼個趨勢發展下去,那還不得被活活拍一坨餅?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扯著嗓子對鐵蛋喊道:“小黑,你他媽趕往後退退!要不咱們倆都得砸死在這兒!”

雖說鐵蛋壯,可反應能力卻出奇的好,其實不用我說,他也覺到了石牆正以緩慢的速度向下傾倒。我剛喊完,他便猛然撤,順帶著拉起我一起退後了好幾步遠。向下傾倒的石牆了我和鐵蛋的支撐,登時倒在地上,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激起陣陣灰塵,嗆的我和鐵蛋一陣劇烈的咳嗽。我趕忙捂住口鼻,卻發現這麼一會兒功夫,我上已經被汗水打,粘糊糊的上,非常難過。

現在發生的一系列狀況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之前就想著和鐵蛋一起了那個可能存在的發出金燦燦芒的寶貝就趕撤軍,沒想到蝕把米。我絞盡了腦想不出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除了鐵蛋忍不住爬上了巨鼎之外,我們什麼也沒到,難不這裡頭的機關是能應到我們的氣息?還是說我們就一直掉鬼人的陷阱之中,越陷越深,越掙紮就會有越多的危險襲來?

我使勁兒搖搖頭,讓混混沌沌的腦袋清醒點。雖說先人的智慧超凡俗,可是也沒理由他們設計的機關就會完全超出應該有的正常範疇?過度的神話敵人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斷地削弱自己的戰鬥意志。我越想越覺得氣憤,裡那子逆反暴躁的秉逐漸顯,狠狠地罵了兩聲娘。

雖說如此,可是該逃命還得繼續,這裡已經發生了這麼多超乎想象的事,誰也保不準再發生什麼更加駭人的事來。空中翻飛的灰塵沉澱不,我推了發楞的鐵蛋一把催促道:“趕出去,恐怕跑的慢了,就真的永遠留在這裡了!”鐵蛋從滿懷希直接跌落茫然不知所措,巨大的心理落差,直到我狠勁兒地推了他兩下才恢複過來。

顯然他也意識到這地方的確不是什麼善地,久留恐怕無益。我出藍魔來攥在手中,著黑和鐵蛋一起向前索而去。我心中不斷責備自己,要是帶下來兩蠟燭也好,總好過跟瞎子一樣。鐵蛋歎了口氣,一邊朝前索著前進,一邊對我說道:“老胡,我師父陳瞎子說過,有時候人類的眼睛會被自己蒙蔽,不被蒙蔽的,恐怕只有每個人心裡頭那雙眼睛。咱們倆剛才就是鬼迷心竅了!”

我們倆如同驚弓之鳥,神經都繃得非常,聽完鐵蛋的話,我不由衷的歎道:“沒想到你師父陳瞎子坑蒙拐騙的,還能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雖然值得鼓勵和表揚,不過咱們現在不是在會場,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這條小命兒要!”我一邊和鐵蛋說話,一邊和他在碎石上慢慢前進。

土腥味鑽進我的鼻孔,我心神一,暗自思量道:“難道說剛剛傾倒的牆是被那聲巨大的聲響給震塌的?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濃厚的土腥味,可巨鼎上掉下來的又是什麼鬼東西,而且一直金燦燦的亮怎麼也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太多的疑問串聯在一起,我猛然想到,這一切該不會都和那只巨大的四足銅鼎有關系吧?

想到這裡,我猛然停住腳步,鐵蛋愣了一下,著急地說道:“老胡,趕跑啊,你停下來做什麼?”我對鐵蛋擺擺手道:“直覺告訴我,之所以發生這些事兒,肯定和那只巨大的四足銅鼎有著莫大的關聯,治標不治本咱們兄弟只能做驚弓之鳥,疲於奔命。要我說,不如回去看看,那裡頭究竟裝了什麼鬼東西,大不了豁出去拼了他娘的!”

鐵蛋說道:“都他媽什麼時候了,你還相信直覺?別扯淡了,老胡,雖然我也想看看裡頭究竟有什麼東西,可咱就這一條小命,我又的前心後背了,犯不上和它死磕。”能看得出來,鐵蛋是真的沒力氣了,我也只能作罷。剛要往前邁步,又是一聲敲擊聲傳來,清晰的就如同在我們兄弟耳邊一樣。

一片死寂過後,沉悶的敲擊聲接連發出,就好像有人被困在巨鼎裡頭呼救一樣。這聲響太過詭異,聽的我汗倒立,攥著藍魔的手心滿是汗水。我們倆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猶豫不決間,那陣急促的敲擊聲卻戛然而止,毫無征兆。

鐵蛋怒道:“他媽了個子的,本來我還想出去解決了那兩罐牛罐頭再回來收拾它,給它臉它還不要臉了,走,老胡,咱們倆過去跟它練練,我就不信了,咱們哥倆就幹不過它了。”鐵蛋說罷也不等我,拎著工兵鏟子就折返回去,我怕鐵蛋冒冒失失的有個什麼閃失,當即也攥了藍魔,隨其後。

轉眼工夫,我們就來到巨鼎近前。沉重的巨鼎沒了金燦燦的芒籠罩,黑暗之中散發著一死亡的氣息。我猛然間覺得,這東西倒更像是盛斂四人的一口巨大的棺槨,裡頭八就困著一只大粽子,正等著吸食我和鐵蛋的鮮。我胡斯想之際,鐵蛋已經手敏捷地爬到銅鼎的一只鼎足之上,拿手憑空了一把,疑地對我說道:“老胡,這上頭什麼時候還他媽加了個蓋子?”

鐵蛋說著又了一把,繼而千真萬確地肯定,這巨鼎上頭肯定加了個蓋子。我暗自思量,難不我之前看到的巨鼎上頭懸著的黑乎乎的事,便是這口巨鼎的蓋子?可三皇五帝以來,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鼎還有蓋子這麼一說。想到這裡,我對鐵蛋說道:“小黑,你瞧清楚了,那上頭到底是不是蓋子?”

鐵蛋怕我不信,拿起手中的工兵鏟子使勁兒地敲在銅鼎上頭兩下。鐵蛋手起鏟落,青銅鼎發出兩聲悶悶的回聲,就和我們聽到的敲擊聲如出一轍。我這才相信,那上頭的的確確是加了一個蓋子。現在如果想要看看裡頭究竟裝著什麼鬼東西,無疑首先要打開青銅鼎的蓋子,我讓鐵蛋試了試。鐵蛋‘吭哧、吭哧’地推了兩下,對我說道:“不行啊,老胡。這蓋子上頭還有鐵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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