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第二百五十二章 恩怨糾葛

我見田老鼠在鐵蛋下變得一,肯定是已經讓他給得背過了氣去。要是常人讓鐵蛋這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散架了,我趕讓鐵蛋把他拎過來,要是再一會,不等毒發作,田老鼠鐵定沒救了。鐵蛋聽了我的話,站起來,忍住刺鼻的臭味,剛要把田老鼠從地上拎起來,我猛然瞧見鐵蛋的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猙獰的臉孔。

鐵蛋壯的把狼眼手電筒出來的芒擋去了大半,我又不能拿狼眼手電筒直接去照,急之下,我一揚手,把原本準備對付田老鼠的黑驢蹄子給扔了出去。黑驢蹄子帶著呼呼的破風聲,照著鐵蛋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饒是鐵蛋手疾,聽到響,見迎頭飛來一塊黑乎乎的事,當即以脖子。也就在此時,黑驢蹄子著鐵蛋的腦袋飛了過去,‘彭’地一聲,正中目標。

鐵蛋不明所以,還以為我拿黑驢蹄子砸他。扯著嗓子對我喊道:“我說老胡,你怎麼能對自己的革命戰友下黑手呢?我他媽不就是作稍微慢了一點麼,丫還至於這樣?......”鐵蛋話沒說完,見我又拎著藍魔朝他沖了過去,也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知道況不妙。一松手把昏昏沉沉的田老鼠給扔到了地上,抄起工兵鏟子,扭頭一看也是吃了一驚。

負責照明的陳小白見我和鐵蛋制服了田老鼠之後,又扭做一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拿著狼眼手電筒也湊了過來。強之下,三人看得清楚,一張猙獰的臉孔印眼簾。這張臉在山外頭我就看到過,正是它對我們發了突然襲擊,差點就著了它的道。相對來說,倒是鐵蛋和陳小白看得心驚跳。鐵蛋忍不住口說道:“老胡,這他媽是什麼東西?怎麼臉上還長了幾撮呢?”

眼前這個似粽子非粽子的東西已經被我一記勢大力沉的黑驢蹄子砸的躺在地上一,我看了鐵蛋一眼,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媽猴子,之前在山坡上襲擊咱們的就是它!”說話間,被我砸暈過去的東西忽然了一。三人神經本來就繃的很,幾乎就在它的同時,鐵蛋手裡的工兵鏟子早就砸在了它的腦袋上。鐵蛋這下的力氣不小,只聽‘咣當’一聲,那鬼東西的腦袋已然裂做兩半,從裡頭淌出來一灘粘糊糊的黑

單就是這一眼,就差點把我給看吐了。我趕轉移視線,從地上找了剛才當飛鏢扔出去的黑驢蹄子收好,同鐵蛋一起搭手把田老鼠給扶了起來。陳小白拿著狼眼手電筒,四下看了一下。找了一個相對來說款上平坦的地方,把田老鼠扶了過去。雖然看著田老鼠單薄,可扶起來卻是沉,他現在耷拉個腦袋,人事不省,只能由我和鐵蛋一人駕著一個肩膀,在地上撈著往前走。

把田老鼠放在地上,讓陳小白先照看一下。我和鐵蛋分頭找了不幹燥的棺材板子,生起了一堆篝火。這古墓的環境雖說也算是幹燥,可我們上都乎乎的,要是不烤一烤火,估計再等一段時間,我們上都能長出蘑菇來了。而且田老鼠上的毒之所以發作,應該就是這裡已經進古墓的範疇,氣太盛所致,也不知道篝火能不能夠驅散一些氣。

這些棺材板子都已經腐朽不堪了,本經不住燒,需要不停的往火堆上加,才能保證火焰不熄滅。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些棺材板子都已經被臭給沁了,點燃之後,一子濃烈的臭味便夾雜著黑煙彌漫開來。雖然這樣,幾個人還是貪帶給人的溫暖覺,都圍在火堆跟前烤火。一會的功夫,幾個人上的服上都升騰起一層白的瑣細霧氣,好像也流淌的快了不

我扭頭看了躺在地上的田老鼠,在火的印襯下。只見他臉變得烏黑,雙眉鎖,呼吸十分微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變一個真正的粽子一般。鐵蛋忽然指著田老鼠的手說道:“老胡,你快看田老鼠變了!”我趕遁著鐵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田老鼠的手指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長的非常長了,前頭都有些打彎了。

我暗一聲不妙,這就是變的前兆,要是再不采取點什麼手段救助他,只怕不消片刻,田老鼠就真的會變!有道是:病急投醫。可是現在我才發現,除了克制粽子的黑驢蹄子之外,我們竟然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連最後一點的消毒藥水,都讓我用了。一時之間,三個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鐵蛋說道:“老胡,我在新疆那會,不是也中了毒麼?那那次用黑驢蹄子就把我救了,咱現在也有倆黑驢蹄子,趕手吧!”我搖搖頭道:“這田老鼠是被氣嗆傷的,用黑驢蹄子怎麼救?”說話間,我忽然瞥見田老鼠肩膀上的背包,心中一,順手一把扯了過來。我記得田老鼠的背包裡頭帶了糯米。糯米也能拔去毒,現在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聽天由命,能不能找到糯米和治好田老鼠,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在田老鼠的背包裡頭找了半天,最後只找到一小把散落在裡頭的糯米。鐵蛋和陳小白好奇地看著我,都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田老鼠臉上的黑氣好像又加重了幾分,我也沒時間和鐵蛋他們倆解釋了。當即問鐵蛋要了些清水,把糯米和。想了一下,我又把黑驢蹄子了出來,田老鼠給我和鐵蛋的黑驢蹄子都是新鮮的,這會著還和和的,拿藍魔毫不費力地就切下來好幾塊,也同糯米和了。

鐵蛋和陳小白都楞楞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讓鐵蛋把田老鼠扶起來,掰開。正要往裡頭灌,陳小白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老胡你想幹什麼?”我看了陳小白一眼說:“還能幹什麼,喂他喝了唄。”陳小白正道:“這黑驢蹄子是人吃的麼?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我對陳小白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難道咱們就看著他變?見死不救可不是咱們的作風!”陳小白本就心地善良,田老鼠變這幅樣,也是十分著急。歎了口氣,便松開了我的胳膊。

事不宜遲,鐵蛋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田老鼠的掰開,我把和好的糯米加黑驢蹄子一腦的全都倒了進去。鐵蛋看了我一眼,擔憂地說道:“老胡,要是這些東西不管用怎麼辦?咱們還是先把田老鼠給綁上得了。”我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用,不過咱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會要是這些東西不管用,咱們也只好......”剩下的話,我沒有說,畢竟和田老鼠也生死與共了好幾次了,捫心自問,如果田老鼠真的變了,讓我手結果了他,我還真的做不出來。

氣氛一時間陷沉默,只剩下我們三個的呼吸聲。三人全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田老鼠,都在心裡祈禱,田老鼠能夠化險為夷,渡過這次難關。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田老鼠忽然咳嗽了兩聲,臉上的黑氣也開始慢慢消退。三人相視對了一眼,都不由得送了一口氣。我剛要開口,只見田老鼠角一咧,吐出一口黑乎乎的事

借著火,我看得真切。田老鼠吐出來的東西,正是我剛才灌進去的糯米。灌進去的白花花的糯米,此時已經邊做烏黑,散發著陣陣腥臭之氣。我忍不住心頭一陣狂喜,看樣子,這糯米能拔去毒果然不是謠傳。隨後的一段時間裡頭,田老鼠又斷斷續續地把我灌進去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無一例外那些白花花的糯米都變了烏黑的。他吐完了之後,臉上的黑氣也全部都消除了。

田老鼠逐漸的清醒過來,睜眼看了我一眼,說道:“胡兄弟,我這該不會是到了十八層地獄了吧?”沒等我說話,鐵蛋在一旁接過話茬道:“我說田大哥,死亡可不屬於咱們無產階級,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咱們死了,也不可能下地獄不是?”我瞪了鐵蛋一眼,怒道:“你小子會不會說話?還有那麼多的階級兄弟等著咱們去解放呢,怎麼能說死就死?”

轉而我對田老鼠說道:“田大哥,你放心吧,你裡的毒已經全部都拔去了。”田老鼠聽我這麼一說,大喜過,當即掙紮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我和陳小白趕忙把他按在地上,讓他多休息一會。現在田老鼠上的毒已經拔去了,也就不在乎多停留這會時間了。田老鼠聽我這麼一說,也就放心地躺在地上。

我和鐵蛋撿來的棺材板子本來就腐朽不堪,這會已經燒的差不多了。篝火的芒開始慢慢的變暗,四人就圍著坐著,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我和陳小白都覺得這裡面這些殘破的棺材大有文章,可分析了幾句,都不得要領。倒是鐵蛋最後對三人說道:“走吧,就算真是十八層地獄咱們也混不過去了。”

簡單地商量了幾句之後,田老鼠也恢複了不,能夠站了起來。由我打頭,鐵蛋扶了田老鼠跟在後面,陳小白殿後。四人慢慢朝更深索了過去。腳下的棺材板子越來越集,讓我們驚訝的是,這裡的棺材裡頭,大多數的粽子都完好無損地方在裡頭。略地看了一眼,大多數粽子遍生了羽,還有不依舊栩栩如生,保持著生前的樣子。

鐵蛋邊走邊說道:“老胡,我現在覺得這項羽肯定也是***幹倒鬥金的行當的,而且這小子還貪,你看看,連人家的棺材都給扛來了。”我一腳踹開擋在前頭的一塊棺材板子,對鐵蛋說道:“你小子上積點德不行啊?這都他媽死了好幾千年的人了,怎麼著人家也是青史留名的人。”

四人邊走邊說,猛然間一陣風拂過,我下意識的收住腳步,卻不想被後的鐵蛋和田老鼠狠狠地撞了一下。瞬間失去重心,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兒,便一個踉蹌,向前撲去。眼看我的額頭就要撞到前頭一個棺材上,我趕忙使勁兒出雙手按了過去。不曾想,這棺材曆經了好幾千年的時間,早就腐朽不堪。我雙手按上去的一瞬間,只聽‘哢嚓’一聲,棺材板子段了好幾截。我的再度失去控制,整個人滾向前頭。

之中,我只覺得後背被鐵蛋他倆撞的一陣陣悶痛。滾了兩圈,被我拿在手裡頭的狼眼手電筒也熄滅了。這狼眼手電筒的備用電池才換上不一會,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沒電才熄滅的。難不是摔壞了?我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現在我們就只剩下這個照明設備了,如果狼眼手電筒再摔壞了,那我們四個真得做睜眼瞎了。

就在我胡思想的當間兒,我的重重地撞到了一扇石門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背過氣去。我趴在地上,一時間就拍了兩下狼眼手電筒,可是任憑我怎麼用力,這狼眼手電筒卻是不肯再發出一的亮了。四周陷一片駭人的黑暗,那些集的殘破棺材,好像都在散發出一陣陣死亡的氣息。我剛要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忽然覺空氣中一陣抖,似乎是有什麼東西直奔我的面門而來。

黑暗之中,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哪裡還顧得上那麼許多,憑著覺把腦袋向側面一歪,躲過一擊。只聽一聲沉重的撞擊聲在我耳畔響起。於此同時,一子濃烈的腥臭之氣,直撲我的鼻息,只是聞了兩下,我就覺得大腦被熏得一陣眩暈。雖然如此,可是憑借著這麼多次在鬼門關轉悠出來的經驗,我還是把眼前的況猜測了個大概。

剛才我們一定是被什麼東西給突然襲擊了。這東西形如鬼魅,我竟然沒有發現。而且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襲擊我們的東西,現在正在我的面前。想到這裡,我屏住呼吸,一瞬間便把全的力氣,全部轉移到右上。這些作,我幾乎是一氣呵,使勁兒地朝著面前踹了過去。隨著腳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被我向後踹出了遠一段距離。

而此時鐵蛋和田老鼠、陳小白三人也在後頭摔了個人仰馬翻。估計鐵蛋摔的也不比我強到哪裡去,大呼小地讓我趕快把狼眼手電筒打開。

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剛要回答鐵蛋,說是狼眼手電筒摔壞了的時候。我的口又重重的挨了一下。這一次,我多有些防備,雖然勢大力沉,可總算是穩住了重心。

我大腦飛速轉,猛然間想到,該不會是這些殘破棺材裡頭的粽子變了?想到這裡,我便釋然,這麼黑的環境裡頭,如果是用眼睛來看東西的話,除了有夜眼,否則任憑你視力再好也是白搭。而粽子就不一樣了,眼睛對於粽子來說,就是個擺設,它們是依靠追逐活人的生電發襲擊的。

相對於鬼魅之類,讓人無從下手的事來看,我倒不是很懼怕粽子這類東西。雖說粽子勢大力沉,吞噬活人食,可畢竟它是有形有質的。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能夠看得見,得著的。胡地想了一通,我一揚手,把已經壞掉的狼眼手電筒當,照著粽子有可能撲過來的方向扔了出去。另一只手趕把黑驢蹄子抄在手裡頭。

隨著狼眼手電筒破碎的聲音傳來,我一邊朝鐵蛋他們的位置移,一邊扯開嗓子喊道:“同志們,別怕,攻擊咱們的是幾只妄圖複辟的粽子。小黑,大師妹、田大哥你們趕快過來,咱們兵合一,給他們來個一窩端!”我話音剛落,只聽鐵蛋的靜傳來:“我說老胡,況好像有些不大對頭,攻擊咱們的好像是他媽猴子!”

我聽了鐵蛋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口而出道:“還他媽猴王呢,別磨磨蹭蹭的了,趕過來。”此時整個空間都是黑乎乎的,我只能夠依靠聲響來判斷鐵蛋他們的大致方位。鐵蛋三人聽了我的話,果真慢慢靠攏了過來,幾分鐘過後,四人從新匯合一。鐵蛋著肩膀說道:“他姥姥個驢日的,一幫猴子,還他媽會背後下手呢。老胡,咱們和他們拼了得了。”鐵蛋說罷,拎著工兵鏟子就要手。

我剛忙拉住鐵蛋,道:“咱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黑燈瞎火的呢找誰拼命去?趕著相互依托,往後撤!”鐵蛋聽我這麼一說,也只能作罷。四人組了一個相互依托的隊形,向更深慢慢退去。現在的形勢是我明敵暗,況且我們又沒了照明設備,只能夠采取這麼個辦法。走了兩步,鐵蛋說道:“老胡,狼眼手電筒呢?趕著點亮得了,現在可不是勤儉節約鬧革命的時候。”

經過剛才的一系列作,四周竟然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是這種寂靜的背後,藏著讓人骨悚然的危險。聽了鐵蛋的話,我說道:“不提這事還好,剛才你小子在背後推我一下幹什麼?這下好,狼眼手電筒都他媽摔壞了,連個照亮的東西都沒有了。”鐵蛋說剛才他也是被人從後頭使勁兒推了一把,這才會撞到我上的。我轉念一想,四人之中,唯獨陳小白落在最後邊,有沒有看清襲擊我們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想道這裡,我張口便詢問陳小白,剛才有沒有看清楚襲擊我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陳小白說:“我也只是看了個模模糊糊,不過看樣子很像是幾只猴子!”方才聽鐵蛋說是猴子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在扯淡,可陳小白一向思維縝,考慮周全,如果沒有看清楚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說的。難道說,這山裡頭,還真有幾只猴子不

胡斯想間,四人來到我之前被襲擊的那扇石門跟前。我手在門上索了兩下,黑暗之中,通過手指手掌傳來的,只覺得這扇石門上壑縱橫,像是刻了不的文字或者壁畫。再一仔細索,我發現,這片壑竟然占了很大一塊的距離。可是苦於現在沒有一一毫的亮,就算是我把眼珠子挖下來,到石門上也不會看得見上頭究竟是什麼。

正當我苦惱之際,田老鼠忽然變戲法似地從背包裡頭出一蠟燭,點燃了。昏黃的燭,把四個人驚恐未定的臉龐顯得十分駭人。我驚喜地問田老鼠道:“田大哥,你這是從哪弄的蠟燭?”田老鼠咧一笑道:“我背包裡還有兩,雖然帶了狼眼手電筒,可還是要以防萬一。”

當即我忍不住好奇之心,讓鐵蛋拎了工兵鏟子在一旁警戒,以防那個襲擊我們的東西再跑出來對我們下黑手。

我和陳小白轉過,赫然發現,原來這地方已經到了整個空間的盡頭,不遠的殘破棺材層層疊加,雜之中著一森森的鬼氣。再一看這扇石門,高越一米八左右,寬約一米。整扇石門稍微凸出牆壁幾公分,中上部都刻滿了麻麻的圖畫和文字,下面有一個小小的凹槽,門上頭鑲嵌著一顆石珠,看樣子這門的開啟應該很是輕松,只不過過了好幾千年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開啟的了了。

除了跳的蠟燭火焰,和層層疊加在一起,堆積如山的殘破棺材之外,四周靜悄悄的好像本就沒發生過什麼一樣。我和陳小白只是看了兩眼石門上的壁畫和文字,就不由得驚出了一的冷汗。陳小白也和我一樣,越往下看越覺得心驚,可我們倆還是忍著把一幅幅壁畫和一個個的文字看了一遍。

鐵蛋拎著工兵鏟子扭頭瞧見我和陳小白看完了門上壁畫和文字,當即出言詢問是那上邊記載的是什麼。聽到鐵蛋詢問,我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石門上的壁畫,忍不住又是一陣惡寒。見鐵蛋等的焦急,我便長話短說,簡潔概括了一下石門上壁畫和文字所傳遞給我們的容信息。這石門上的壁畫一共有六副,雖然雕刻的手法很簡單,都是用線條組可卻是極為傳神。

頭兩幅畫刻畫的場景大致相同,只見一個墓床上放著一個形態模糊的,一群著盔甲的人還有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樣的人跪在一旁,好像是在失聲痛哭,或者在做最後的告別。

三幅的圖畫顯得有些突兀。只見剛剛還跪在墓床前頭的那些著盔甲的人,正在挖掘一座一座的墳墓。而那個仙風道骨樣的道人就站在一旁,看樣子是在指點他們應該怎麼做。

四幅和五副畫的場景是,這些挖掘來的棺材,被一口一口的打開,穿著盔甲的人,把裡頭的一搬出來。而那個道人便在後面拿著刀子,手舞足蹈的往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來。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東北民間的薩滿在做法事,通靈的時候的樣子。

我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鐵蛋著急地說道:“我說老胡,你還賣什麼關子啊?不是有六副畫麼?怎麼你就說了五副?那最後一幅畫說的是什麼?”我看了陳小白一眼,見擰著眉頭不說話,我只得清了清嗓子對鐵蛋和田老鼠說道:“這六副畫,如果沒有文字的解釋的話,非常難懂,可是配上這些文字的解釋,再一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鐵蛋咽了一大口吐沫說道:“老胡是不是心呀急死我?怎麼還吞吞吐吐、默默唧唧的?”田老鼠也在一旁附和著,想要知道六幅畫上面記載的到底是怎麼個景。我剛要開口作答,陳小白長出一口氣道:“這六幅畫記載的容,正好是咱們現在經曆的形......”

聽到陳小白這麼一說,鐵蛋和田老鼠同時發出‘咦’地一聲,不可置信地湊到石門跟前。借著燭發出的幽暗的芒,可以清晰地看到。六幅畫上的容。只見六幅畫上黑乎乎的一片,四個有簡單的線條勾勒的人的形狀正舉著蠟燭在一面石門前,而石門後頭一只面目猙獰,青面獠牙的惡鬼,也正在隔著石門看著四人。

看了這六幅圖畫,鐵蛋也變得面沉重起來。轉對我說道:“我看純粹就是扯淡!哪有這麼巧的事兒?我看這上邊的四個人,可不是咱們。”鐵蛋話音剛落,田老鼠忽然腳下不穩,一個踉蹌正好撲在石門上。只聽‘嘎啦啦、、、嘎啦啦、、、’一陣響,石門竟然被他徹底推開。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都倒立起來,同時腦海裡浮現出石門上刻的那句話:惡鬼修羅,羅剎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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