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走了才好。”秋飄飄忍不住對我翻了個白眼。

“要走也該你走！”

我和秋飄飄鬥，引得秋思思發笑，就連秋甜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揚，沒說話，算是默認了，我趕在邊坐下。

這樣近距離看，真。

秋甜不敢看我，應該是怕我認出來。

哎，我也有些局促，不知道到底希我認出還是認不出，若我裝作不認識那也太假了吧？

就算那晚上的事我忘了，之前咱們也見過的啊！

而且還是以不同的份相見，人閣姑娘，房頂上合奏的蒙面子，那夜在我下承歡之人，還有現在我眼前的秋甜，咱們已經見過四次了。

如果我還認不出，要麼我傻，要麼我裝傻，兩種好像都對我不利。

那邊楚景軒已經開始對秋思思獻殷勤了，我這邊還毫無進展，左右權衡，我選擇認出好一些，“秋甜姑娘，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聞言，秋甜面微，慌張的看了我一眼，“見過麼？我怎麼不記得了？”

說完，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是心虛的表現。

我偏過頭，仔仔細細打量一遍，湊這麼近都能覺溫熱的呼吸噴到我臉上了，盯著豔滴的紅，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握拳頭，強迫自己鎮定。

“咱們應該在人閣見過，秋甜姑娘可有印象？”

聽我說在人閣見過，秋甜面緩和不，眸看著我，輕輕一笑，“不記得了，或許吧，人閣虞姬是我姐姐，我偶爾會去那裡。”

“虞姬是你姐姐？”

“嗯。”

秋甜輕輕點了點頭，又開始端起酒喝了。

楚景軒好像對秋飄飄也不怎麼冒，一直在和秋思思攀談，秋飄飄無聊的，端著酒杯直接倒在我旁邊，“你還不知道吧，咱們秋甜，其實也姓虞。”

“虞秋甜？”我忍不住念出來，這名字我喜歡。

“對！你之前說那首曲子是要送給心的姑娘，是不是咱們小秋甜？是就趕的，吹出來聽聽，今夜酒佳人，怎麼能了小曲呢？”

秋飄飄說著朝我拋了個不懷好意的眼，然後仰頭一飲而盡，喝的急了，角的酒水沿著潔的脖頸流了下去。

秋甜就在旁，我趕收回視線。

這家夥，絕對和我八字相克，那首曲子我答應了要把曲譜送給秋甜，但不是現在這個秋甜啊，而是房頂上那個蒙面的秋甜！！

如果我現在吹奏給聽，會不會覺得我當時對虛假意？

要是秋甜知曉我早就知道份，一定覺得我在玩弄，讓像個傻子一樣還說自己是路人。

楚景軒也不嫌事，對我舉了舉酒杯，“對呀陳兄，我也想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曲子，竟然能讓飄飄姑娘為之瘋狂！”

“注意你的措辭，本姑娘會為了一首曲子瘋狂？呵！”

“還不瘋狂呀，聽說你把人都給綁了，我也想聽聽呢，陳公子你就給我們演奏一曲如何？”秋思思開啟了撒模式，明亮的眼睛看著我，讓人不忍拒絕。

秋甜沒說話，低著頭沒看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夜我在煙雨閣房頂上吹簫，秋甜肯定聽到了，為什麼不肯現與我相見，必是怕我知道就是陳府聽曲的路人。

這麼多個份，到底喜歡哪一個？

這裡三位姑娘都是非常喜歡音律之人，特別是秋思思。

那夜我吹曲的時候不在煙雨閣，非要讓我吹，還撒讓秋甜開口。

兩個姐妹相求，秋甜在不說些什麼過意不去，笑著看向我，“陳公子，兩位姐姐興致濃鬱，你就滿足們的好奇心吧。”

我一瞬不瞬的看著的眼睛，從黝黑如寒潭的眼底，我看到了不舍。

原來秋甜也和我一樣，不願意只屬於我和的東西分給別人，多虧了開口，讓我心頭有了底，我歉意的對著秋思思一拱手。

“實不相瞞，那首曲子並不是準備贈與秋甜姑娘的，而是另一位姑娘，所以不能為大家演奏了。”

“喲，當著咱們秋甜妹妹的面，你竟敢提另一位姑娘？昨天你猜中秋甜妹妹的興勁，又是什麼意思？”秋飄飄癟，添油加醋。

果然就算換了服，也改變不了的本！

秋思思也癟不滿，“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能把咱們小妹比下去？”

盡管我這麼說，秋甜臉還是忍不住有些難看，漂亮的眸子裡滿是失落，雙手揪著子，“思思姐，既然陳公子不願意就算了吧。”

估計又在擔心我說的那個姑娘，並不是了吧？

人就胡思想，要不是把份搞的這麼複雜，我現在也不會如此局促。

我趕給行了個禮，“還請秋甜姑娘不要誤會，那位姑娘不過是個路人，偶然聽見我吹曲而停留，我們琴瑟和鳴，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

一聽我說路人，秋甜雙頰頓時染上一層紅暈，角微微上揚。

突然，秋飄飄想起什麼似的打了個響指，“對，那首曲子要是有笛聲合奏，一定更加聽，正巧咱們秋甜最擅玉笛，不如你們合奏一曲吧？”

秋思思連連點頭，“對呀，就吹奏給我們聽聽嘛，我們不要你的曲譜還不？”

多虧了這個秋飄飄，我想到讓秋甜份合二為一的辦法了，趕讓步，“如果秋甜姑娘願意的話，在下也只能獻醜了。”

說完，我看著秋甜，眼神閃過一慌。

奈何楚景軒太好奇了，又加上秋飄飄和秋思思兩姐妹不停央求，秋甜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

這船上各種樂都有，選了一只普通笛子。

秋飄飄直接把手中的笛子搶了扔河裡，兇命令，“趕把你的玉笛拿出來。”

說著還起手來，撲過去抱住秋甜就把別在腰後的玉笛出來，僅僅一眼，我就認出那只玉笛了，秋甜慌的看了我一眼，臉紅得都能滴出了。

“陳兄！”

楚景軒丟了一只簫過來，我趕接住。

“秋甜姑娘，咱們去船頭吹奏如何？”我一手拿著簫，一手朝過去，一瞬不瞬的看著的眼睛，看得無可逃，將纖纖玉手予我掌心。

指尖到我手掌的那一刻，我渾都沸騰了，恨不得將拉進懷裡狠狠進裡。

但我必須要控制自己，循循漸進。

等我牽著走出船艙，我下意識抓的手，希能通過我的力道覺我此刻的心，低著頭，雙頰映著燈籠的紅，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是你，對麼？”

我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秋甜沒說話，一直低垂著頭，有那麼瞬間想把手回去，被我握住。

待會我就必須松開的手了，趁此機會我趕表明真心，“你知道麼，我有多想再見你一面，那晚上，我好像夢見你了，可醒來才發現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我的心，好痛。”

跟著李方耳濡目染，我也學會哄姑娘了，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

沒想到秋甜聽了之後，突然強把手收回去了，深呼吸一口氣臉恢複平靜，走過去姿態優雅的落座到船頭之上，“陳公子，請吧。”

難道是我剛才太心急了？

我有點不知道在想什麼了，或許這裡人多，不好意思，也或許還沒想好如何面對我？

我只好坐到離一些距離的地方，希這首曲子，能連接我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