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是我的小蘋果

從凳子上跳下去，方杉跑到青年邊，青年下意識張開雙臂護住這個胖娃娃。

“你也是驅鬼師麼？”

青年一怔。

方杉：“我哥哥說的。”

青年點點頭，方杉鼓著腮幫子道：“我哥哥說他比你厲害。”

青年額頭青筋一跳，看著魏蘇慎的眼神更加不善。

方杉唯恐事不大，托腮問道：“是真的麼？”

“放……”

服務員正好走過，青年把髒話咽回肚裡。

方杉拉著他的袖子：“要不要和我哥哥比試一場，他還從來沒有輸過。”

青年：“比就比，我……”

話音未落，一道聲音飄過來：“你是愣頭青麼？”

門口走來一位中年人，看了看方杉，再看還在憤憤不平的青年，罵道：“還沒一個孩子機靈。”

青年似乎對中年人頗有忌憚，雖然不服氣，瓣了，但不敢明著說有意見。

方杉盯著中年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

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要看臉的，哪怕是這樣討人厭的算計，看到這張萌萌的臉蛋，中年人也沒有過多苛責，而是慢悠悠走到魏蘇慎邊：“肖祁？”

魏蘇慎點頭。

中年人手右手：“劉大力。”

那邊方杉多看了中年人一眼，大概沒想到外表如此儒雅，竟然會起這樣一個接地氣的名字。

中年人笑笑：“大力出奇跡。”

謀被穿了，方杉重新回到魏蘇慎邊，攤了攤手，表示免費勞力泡湯了。

魏蘇慎沒有太失，和中年人虛握一下，態度疏離道：“你好。”

劉大力在他對面坐下：“想必你已經猜出我的份。”

魏蘇慎始終不冷不熱，對他的話基本是點頭和搖頭。

劉大力多說了幾句，也覺得有些尷尬。

打破這種氣氛的是方杉：“你來找我哥哥做什麼？”

劉大力反而是繼續著魏蘇慎：“我記得肖家這一代只有兩個小輩。”

方杉：“我是他拐來的。”

“……”

魏蘇慎也沒指方杉能說出什麼正經話，敷衍道：“朋友的孩子。”

劉大力關注的重點不在方杉，沒有細究下去，點明來此的目的：“城最近出了幾樁命案，上頭覺得不簡單，正巧我發現肖家也在打聽這件事。”

魏蘇慎瞥了他一眼，優雅地喝著咖啡：“你是懷疑我。”

劉大力搖頭，他雖然不是很待見富家子弟，但肖家作為千年傳承的驅鬼師家族，要是和鬼怪有不正當的聯繫，恐怕肖老爺子早就清理門戶。

“肖先生得到靈寵的消息已經不是，”劉大力微微一笑：“靈寵天生是妖魔的剋星。”

說著，環顧一圈周圍：“怎麼不見你的靈寵？”

魏蘇慎：“出去覓食了。”

“……”

魏蘇慎：“我喜歡放養。”

劉大力勉強笑笑：“很有見地。”

話題僵在這裡，劉大力不開口的時候，魏蘇慎絕對不會主說話。他就是這樣的格，沒有覺得毫尷尬，但劉大力是個正常人，有著正常的人際往觀，獨自一人品嘗著兩人份的尷尬。

青年不知何時走過來，盛氣淩人道：“雖然你不太可能和此事有關係，但肯定知道。希說出來配合我們的工作。”

劉大力沒有責怪青年語氣的不好，甚至有點慶倖，他要再不過來，不知道尬聊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青年說話的時候第一次認真打量魏蘇慎，不是關注那副好看的皮囊，而是覺得稀奇，在魏蘇慎上，他覺不到屬於驅鬼師的‘氣。’

同一時間，魏蘇慎淡淡道：“你該做的是反省，不是質問。”

青年有了慍意，劉大力沖他擺擺手，和悅道：“是我們的工作失誤。”

青年覺得不服氣，還想要辯解，劉大力在他開口前喝道：“要是當初沒有讓它進城，哪裡會出這麼多命案！”

青年垂首，雙手攥著。

從魏蘇慎個人出發點來說，有驅鬼師幫著對付死鬼是好事，不過劉大力太過明，想要在他的眼皮底下拿走死鬼的心臟，還不引起懷疑，不是件容易的事。

面對魏蘇慎，劉大力又換了副語氣：“如果你瞭解什麼，最好能說出來，我不希再有無辜的人害。”

方杉沖魏蘇慎眨眼……瞧人家配合的多好，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咱什麼時候才能有這份默契？

發覺能從他的表中讀出所表達的含義，魏蘇慎有些絕……莫非不知不覺間，在某些方面自己已經和方杉趨同？

“既然能瞞天過海，必有過人之。”魏蘇慎道：“也許它能模仿正常人的呼吸心跳。”

“模仿人類？”青年冷嘲：“你還真敢想。”

倒是劉大力若有所思，半晌後道：“多謝。”

在他走前，魏蘇慎主要了聯繫方式，突如其來的熱絡讓劉大力倍不適應。

魏蘇慎：“我對稀奇的品種很有興趣，有發現可以互相知會。”

劉大力點頭，也覺得這樣比較穩妥。

方杉看著他們的影越走越遠，小胖手捂著，打了個呵欠：“有些困了。”

魏蘇慎提醒他昨晚睡了差不多十二個小時。

方杉：“我現在是孩的，設定不同。”

他對角扮演有著瘋狂的熱，力求每一個環節都到位。

方杉張開胳膊：“抱抱。”

魏蘇慎暗自警醒，不能慣這臭病，不去看他委屈的眼神，偏過臉冷厲道：“自己走。”

方杉掉出鱷魚的眼淚示威：“不抱我就喊了。”

魏蘇慎不予理會。

方杉幽幽道：“什麼人販子啊，癡漢宅男啊……”

魏蘇慎無奈，抱著小胖墩離開。

外面天高雲淡，連太都是懶洋洋的。

方杉瞇著眼，看似在犯困，實在打量街道上的每一個人，咬了下魏蘇慎的耳朵：“有沒有發現想要害我的刁民？”

魏蘇慎微微僵，讓他離自己的耳朵遠點。

方杉惡劣地了耳垂，果然發現魏蘇慎側臉頰泛紅，而且更加僵——

【宿主：魏蘇慎。

高：187cm

重：待更新

年齡：27

天賦：吃得。

敏點：耳垂，接後起反應時間0.0001s】

魏蘇慎眼皮一跳：“……別更新這種無關要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