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之影流》第八章 態度
羽生是這個間諜清除計劃之中相當重要的一環,因此他被迫爲了木葉雲結盟事件的“親歷者”。
明面上,羽生知道的僅僅是有關結盟事件之後火影的下落而已,現在他所知的報被大幅度的誇大了,因此他作爲一個報源的價值也就變得無可估量了起來。
不過,從他到木葉的時間開始,到現在滿打滿算也絕不會超過十二個小時,然而聽志村團藏的語氣,似乎這個消息已經在整個村子擴散開來了。
大部分木葉人都知道了有人帶回了那等重要的報,因此全部的間諜也就知道了有羽生這麼一個重要的報源存在。
可以作爲佐證的是,有一支忍者小隊在今天上午的時候以異常急切暴的方式闖了村子,並直接衝向了火影大樓,在此之後,木葉的高層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急會議。
但不管怎麼說,消息傳播的速度還是快的有些異常了……毫無疑問,有人在推波助瀾。
而這個推波助瀾的人,不出所料的話就是這個站在羽生面前的志村團藏了。
“比起從木葉高層手裡奪取這樣的報,從我上手則要簡單的多,而且……對間諜們來說,我纔是最爲重要、最爲可信的一手報,是這樣嗎?”
“你能明白的話,再好不過了。”團藏說道。
他的計劃當然稱不上拍案絕,大卻有著極高的可執行。唯一的問題在於,在面對襲來的間諜的時候,羽生沒有任何的自保能力。
可利用羽生來清除其他村子的間諜,這個舉完全符合木葉的利益。不要說他這種對木葉來說只是一個外來者的人,哪怕是最正統的木葉人,該被犧牲的時候也是會被犧牲掉的。以保護村子的利益爲最高優先級,這是上(屏蔽)位者的決策原作之一。
比較聰明的間諜當然會意識到木葉的意圖,然而他們還是會出手的,本志村團藏的計劃就近乎謀。
魚餌太人了,不愁魚兒不咬鉤。
羽生撇了撇,他有的選嗎?明白或者不明白、理解或者不理解、同意或者不同意,對這個計劃的影響本無關痛。
志村團藏來這裡,僅僅是把這個消息告知羽生而已。
“我同意村子的安排,不過在計劃執行之前,我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趕在團藏離開這裡之前,羽生開口說道。
對方駐足,然後做出了聆聽的姿態……現在的志村團藏,似乎還沒有後來那麼極端,否則的話他本不會來到羽生這裡說明什麼。
同時,他暫時也沒有與代理火影分庭抗禮的想法,當然,他也沒有那樣的能力。
因此他採取的行,就算在第一時間沒有徵得代理火影猿飛日斬的同意,但在計劃真正開始之前,還是要向代理火影做出說明的。
而當猿飛日斬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因其可能的犧牲,儘管本心並不太認同這樣的計策……畢竟從自格來說,他不想把無辜的人捲到戰之中,然而從村子利益的角度出發、站在火影的立場上,他也無從反對團藏的計劃。
“事到如今,也只能加派行人手,儘量保證羽生的安全了。”面對著從醫院回來的團藏,猿飛日斬最多也只能做出這樣的安排而已了。作爲把二代目的消息帶回村子、並且妥善遵照約定理好火影后事的當事人,爲二代目弟子的猿飛,不能讓羽生這樣的有功之人太過簡單的死掉。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看到團藏難得的出一副張口言卻又生生止住的樣子,猿飛又開口問道。
“在得知自己即將深陷險地之後,你知道那個羽生是怎麼說的嗎?”
怎麼說的,值得在意嗎?猿飛表示疑。恐懼,求饒、祈求幫助?無外乎這些而已吧?
“他對我說的是……‘能給我一把刀麼,苦無也行’。”團藏一字不差的複述著羽生說過的原話。
這絕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要求,然而卻展示出了陷於危境中的一個人的本態度。是的,到了最後在意識到事不可避免之後,羽生即沒有自怨自艾,也沒有故作可憐,他做出了最應該也最正確的選擇:
掙命。
誰都不值得絕對的信任,第三者無法百分之百的保護自己,因此,把刀子握在自己手裡會是最後一份保險。
“年紀雖然有些大了,可……真是一個忍者的好苗子啊。”稍稍沉默之後,猿飛日斬這麼說道。
“嗯,是啊。”難得的,團藏認同了猿飛的觀點。
言罷,本就相互不待見的兩人,似乎突然意識到了彼此附和對方的想法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於是場面登時就尷尬了起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向了窗外。
火影辦公樓的外面,整個木葉忍村之,夜在不知不覺之中開始降臨了。
另一邊,木葉醫院三樓的那間病房裡,羽生也在靜待著一切的發生……如果他所代表的報足夠重要和值得重視的話,那麼敵人的行爲也會越發的急迫。
因此假若有人會準備對他手的話,那麼事只會在今天夜之後發生。相對來說,如果今天無事發生的話,那麼之後也不會發生什麼。
魚餌雖然人,但卻只有一塊,它引來四方雲,因此準備行的人只會擔心己方的行遲了,而不擔心會早了。
這種安靜的等待危險降臨的覺,真的讓人難以忍,哪怕羽生自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可此時未免等的也有些心焦了。
他並不厭惡危險,只是厭惡自己在面對危險時候的無力……這兩天以來,他所經歷的事、即將經歷的事,未免太過富了點。
隨著夜漸漸地沉下去,羽生的神也越發的繃了起來。
就在此時,萬籟俱寂的黑夜之中,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驟然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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