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帝翎》第64章 番外一(主CP甜日常)

“皇上,輔國公來了!”

“快些,扶我起來。”

遠遠見蕭獨拾階而上,我便下了鑾轎,在白異的攙扶下起,蕭獨加快步伐,疾步奔來,不待我站穩,便將我攔腰抱起,一鐵甲著我的軀,發出細微的嘩啦之響。我掙扎起來,隨行幾位宮人倒是見慣了蕭獨這小子來去寢宮,與我親無間,很是識趣,把頭得很低,一眼也不敢多看。

“大庭廣眾的,你注意一點,好歹也是輔國公!”我低聲提醒,蕭獨卻不肯放手,抱著我上了鑾轎,將簾子放了下來。好聞的麝香味混合著腥味沁鼻底,蕭獨咬了咬我的耳,下上的胡茬扎得我一陣發:“這些時日,可有想我?”

“你說呢?”我吻了一下他堅盔,抬眼看去,對上那雙碧眸,可他眼底除了濃烈的思念,還有一星似有若無的悲傷。

我知曉那是因為蕭瀾。蕭獨如何恨他,他到底是他的生父,若是兩不相見,倒也還好,如今真的死了,哪里會不為所

“你把他的尸首留在熙洲了?”

蕭獨點了點頭:“我燒了。”頓了頓,又悶悶道,“骨灰送去了冀州,白辰的陵墓。是他臨終前自己要求的。”

他凌的卷,把他的頭按到口,哄道:“如今獨兒就了個獨兒了,無事,還有我這個叔叔疼你,嗯?”

“嗯。”蕭獨在我的膛上蹭了蹭,像真的撒起來,一雙手卻不安分的作起來,又是扯我的腰帶,又是掀我的擺。

“我這些時日,都快想死你了!”

“獨兒,你忍忍……”

我生怕他是在戰場上急眼了,又要在這個新的鑾轎里胡來——上次就是因他太龍虎猛,生生弄壞了我一個轎子,便忙下令起駕回寢宮,誰知話音剛落,就聽不遠有靜傳來,間或夾雜著子的歡聲笑語,我立時將蕭獨推了一把。

“參加皇上——”

我整了整衫,但聽一陣零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糯團子猝不及防地撲到了我懷里,大:“父皇,父皇!”

“麟兒?”

我捧起他乎乎的小臉,他便傻笑了起來。麟兒便是我那五姐與七弟所生,我只好把這不為世人所容的孩子給了賢淑的越氏小姐養,并封為貴妃,待榮寵至極。

從簾中看去,果然便見一曼妙的影緩緩行來,我有些尷尬,掃了一眼蕭獨,好在這鑾轎寬敞,不至于讓我的貴妃一眼便瞧見了他。蕭獨臉不大好,坐著沒

——是了,我不曾立后,他可不是正宮麼?

“麟兒,下去。”我費力把黏在上的小孩兒抱起,他一眼看見了蕭獨,當下手舞足蹈起來,“哇!堂哥!堂哥!”

說罷,便一頭扎到了蕭獨懷里:“狼狼呢,我要狼狼!”

“殿下,狼狼今天沒跟臣一起來!”蕭獨不知所措地僵坐著,我強忍笑意,自打一年前某日蕭獨帶了雪狼進宮,正巧遇見蕭麟在我寢宮中,為與我獨,便遣狼陪蕭麟耍了一回,這小崽子就黏上了它,老纏著蕭獨要騎狼,把他煩得不行。

把蕭麟從他懷中撈過來,我起下轎,越朝我行了個禮:“臣妾參見陛下。”

“平。”蕭麟在我懷里扭了兩下,越忙將他接過去,瞥了眼我后的蕭獨,有點哀怨:“麟兒一直要鬧著見父皇,臣妾只好帶他出來了,驚擾了圣駕,臣妾知錯,請陛下責罰。”

說罷,便跪將下去。

我扶住雙肩:“是貴妃辛苦了,不必如此。”

召進宮中,是為籠絡越家,我卻不曾召侍寢,其實算是虧欠了,可龍榻夜夜都被蕭獨占著,虧欠也只有虧欠了。

眼圈泛紅,睫羽輕,蹌踉兩步,朝我上倒來。

我不及讓宮人來扶,只好出雙臂把和麟兒一并抱住,便聽后“唰啦”地一聲,是蕭獨從轎中猛地站了起來。

我頭皮發麻,心知他醋壇子定是翻了,忙命白異來接把手。

“越貴妃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臣還有要事要稟奏皇上。”

蕭獨語氣囂張至極,說完,便走上前來,我背后一涼,剛想躲,又被他不由分說地攔腰抱起,大搖大擺地走向寢宮。

我憋著,等到了寢宮才罵出來:“胡鬧!朕的貴妃在,你也不收斂點兒!要滿朝文武都傳你是個恃寵而驕的佞臣不……”

話音未落,便被封了嚴實,子被實鐵甲抵在墻上,被一番激烈的深吻褫奪了所有理智,繁冗的袞服也層層落下來,落到足下,蕭獨將我雙托起,令我掛在他上,氣息紊地耳語:“佞臣就佞臣,反正有你寵著,誰敢我?”

“混賬小子……你非得讓我背上個昏君的罵名。”我勾住他脖子嗔斥,心中卻滿足難言,在他順著頸間吻下時,不自地發出一聲栗的嘆息,“獨兒,去,去榻上。”

“今天罰你,站著做。”他一手著我的腰,一手去解甲。

鐵甲鏗然落地,出他壯的軀,一眼掠去,我便火難抑,低頭往他頸間吻去,我半月不曾見他,亦是如狼似虎,蕭獨踉蹌著跪了下去,我索將他一把按倒,騎坐在上,住他下,彎腰輕笑:“為人之臣,就該有個當臣的樣子。”

蕭獨瞇起眼,眸底淬火,膛劇烈起伏:“蕭翎,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妖,是不是近日我不在,你又學了什麼招式?”

“新學了一招,看看能不能榨干你。”我低哂一聲,覆住他,自行將褪下……想榨干蕭獨,算是我異想天開,二十幾歲的年紀正是生猛的時候,我已逾三十,哪里招架得住?

一夜**似大火燎原,我連次日早朝都沒去

又過了三日,便到了蕭獨生辰,他向我討了一天,讓我陪他去游獵。縱然政務纏,我自也不能不空陪陪自己的皇后。

春三月,正是外狩的時節。

我與蕭獨一人一騎,并肩而行,將隨行的侍衛遠遠甩在后。

放眼去,前方山坡之上,一群麋鹿正在吃草,其中一只鹿角猶若渾金,我與蕭獨放緩馬速,雙雙從背上取下弓弦,悄然接近。這三年我與蕭獨時常出來游獵,他教了我許多蠻族的騎技巧,使我的手比時更加驍健,這會兒我不掌:“獨兒,不如我們來比比,誰先獵到那麒麟鹿?”

“輸了的人……”

他挑眉一笑,足在——與其他人不同,他向來不讓我,次次我一籌,害我每每只能在棋藝上挽回點面。

“臭小子,囂張。”

我輕哼一聲,搭箭上弦,狠狠一夾馬腹,搶先沖了出去。

鹿群聞聲而,四散奔逃,眼見那通渾金的麒麟鹿往林間奔去,我飛下馬,落穩在地,雙仍有些發。但我知曉,我的膝骨早已痊愈,不過還是不大習慣奔跑罷了。

聽見蕭獨追而來,我拔便跑,見那麒麟鹿往山下沖去,縱一躍,爬上樹枝,拉滿弓弦,放出一箭!

這一箭倏然去,有雷霆萬鈞之勢,正中那麒麟鹿背部,但見它仰頭嘶鳴一聲,還想跑,又是一箭貫穿了它的脖頸。

“哈,我又贏了!”蕭獨朗聲大笑,得意洋洋。

“誰說的,分明是我先中了它!”

我氣不打一出來,就要跳下樹去,一不留神,腳下踩空,眼看就要失足摔落,蕭獨縱一躍,將我穩穩接在懷中。

“好好,你贏了你贏了。”他落在地上,尚還驚魂未定,一顆心噗噗狂跳,上上下下的察看起我有沒有哪兒弄傷來。

“本來就是朕贏了!”我不滿地錘他一拳,“還要你個小輩讓朕不?”

蕭獨忍俊不,咧了咧,低頭湊到我耳畔:“蕭翎,你撒起好可,真讓我忍不住想欺負你。”

“胡說什麼!”我耳一熱,天跟這小子打罵俏,有時候想想都害臊,他倒不知恥得很,“還不扶朕起來!”

蕭獨把我扶起,吹了聲口哨,但聽一聲狼嗥,一大團白影躥進林間,一口叼起了那麒麟鹿,朝我們騎來的馬兒奔去。看著那雪狼背影,我便想起他出征期間以狼與我行房之事,耳熱意漫到臉上,蕭獨卻似看穿我想什麼,竊笑一聲。

“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一窘:“去你的。”

狼那比他本人還大,雖未全然進來,便已讓我第二天都下不了地,再來一次,我明日還上不上朝了?

“也是,我人在這兒,還怕滿足不了你?”

“……混賬。”

夜間,我們便宿在皇家獵場,沒有回宮,晚膳是我們二人一同獵到的麒麟鹿,蕭獨大展拳腳,用上了他征戰西域時學到的烹飪技巧。我可算見識了蠻族如何烹制食,與宮廷廚師致得出花來的方法截然不同,野漿果碎在里,用皮一包,便埋在土中,蓋上葉子,上頭架火,悶烤小半時辰挖出來,香得我當下是胃口大開,足足吃掉了兩個大鹿

蕭獨亦是狼吞虎咽,幾下便解決掉小半截鹿,剩下的留給了雪狼,被它風卷殘云地便啃得只剩下骨頭架子。

我瞅著它撕扯塊的樣子,心下有些好奇:“若是它了,你會不會?”

蕭獨點點頭,狼跟著點了點頭。他它的頭,道:“我說過,它寄宿著我的一魄,會我所,知我所知,反之亦然,我若了,卻沒發吃東西,就可以讓它替我進食。”

“竟有如此神奇?我還以為它做你的耳目……”我笑了一下,“這馭,什麼時候能教教我?嘖,我倒想聽聽某些對我違的人,背地都在盤算些什麼。”

蕭獨蹙起眉:“我告訴過你,這是魑族王室脈才有的天賦,不過……”

“好獨兒,我知曉,你神通廣大。”我坐到他上,親了一下他的臉,低聲音,“若你教會我,我就……”

蕭獨呼吸一凝,雪狼呼啦一下抬起頭。他哪里抵抗得了這般,已然躁起來,有些猶豫地將雙手覆到我太

“你不是魑族人,只能持續一會,若是不舒服就喊停。”

我點了點頭,有點迫不及待。

他低下頭來,覆住我雙,咬破舌尖,將一口我口里,按在我太的手指稍稍用力,我頓覺頭暈目眩,子一輕,似正飄出殼,升向高空,宛如翱翔于天際。

甫一睜眼,竟真的在半空之中,我附在了一只鳥上!

俯瞰而去,不遠便是我與蕭獨的影。

無需人教,我自行擺雙臂,朝下飛去,停落在蕭獨頭頂。

“蕭翎?”

見他手來抓我,我展翅蹦開,啄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樂得大笑兩聲,不肯就此罷休,在頭上抓來抓去,我左閃右避,讓他次次都抓了個空,卻忘記防住那只狼,被它雙爪一把攏住翅膀,得渾**的,不得已回到了本

蕭獨瞧著我,角噙笑:“好玩嗎?”

我指了指那被得如落湯似的鷹,懶得說話。

住我那一指,按在我的,笑意愈深:“君無戲言。”

說罷,便將我一把抱起,鉆進了旁邊的帳篷。被一人一狼撲在上時,我絕的心想,明日怕是又不能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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