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束縛的瞬間，那驚人的兇便彈跳了出來。

沈獨覺得自己本應該嘲笑這僧人上說著清心寡，卻誠實地依從，可這一時只覺得嚨干嘶啞，什麼聲音都無法發出。

手指抖得更厲害了。

約莫是走火魔的緣故，僧人為了定心，已將雙盤了起來。此刻他正正好跪在他兩之間，一手僵地搭在他左上，另一手則扶著他間之。

藥力的作用下，早已大堅。

如此近的距離，他甚至能看清那上面約的紫脈青筋，帶著幾分脈賁張的猙獰味道。

他的手是冰冷的，可此卻滾燙得猶如一塊烙鐵，那恐怖的溫度，讓他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來，離它遠遠的。

可僅存的理智，卻阻止了他.

又或者是那已經被六合神訣的反噬所縱的，催促著他，不但沒有回手來，反而將其握住了。

修長的手指，猶如白玉。

因其冰冷，在握上去的時候，那便了刺激，了一，在他掌間竟又變得堅了幾分。

沈獨看不見僧人的神，但料想眼神已能殺人。

只是這時候，他腦海間是轟然的一片。

僵的手指帶著一種難言的生，開始沿著這巨套弄，的指肢微微用力，從下方一直碾磨到那頂端。

分明是克制的舉,卻偏因這一分克制,更添了。

這十年來，他連自都，更莫說是為旁人了三下兩下，也投能找著其中的竅門所在，心里生出一種奇怪的張。

連帶著手指，也越發抖。

越抖，便越張，好幾次套弄間，竟險些讓那從自己掌中跳出去。

邪之氣走，偏還有忘憂水極樂之藥力在后催發，讓他覺冰冷的同時，又如置煉獄炙烤，上所有皮都仿佛要燒起來。

他想要。

可眼前這麻煩的東西老也搞不定。他套弄間，只覺得萬般地屈辱，但眼神閃爍掙扎間，還是終于埋首了下去。

冰冷，呼吸卻灼燙，一下便噴吐在那巨之上。

沈獨慢慢地張開了口，兩辦因反噬而青白的薄分開，猶帶著那種輕微的、能人心的抖，含住了那的頂端。

那一瞬間，他能覺到掌下的，突地震了一震。

僧人自天機禪院以來，負滿門之眾，苦修禪法二十余年，練有不壞之，基深厚，定力也驚人。

他本沒將沈獨當一回事。

縱使有藥力催發，他也有自信能金剛不，要的是里那一寒之氣，會壞他基，這才是他所重視的。

可他并未料到此刻……

發的，在那人生的指掌擺弄間，已有脹痛之；此刻他口，將其含，竟似將其推了七六溫鄉！

下腹的烈火，瞬時燃起，搖了他的清醒！

這一個剎那，他幾乎想抬起手來，直接將這他心神的魔頭一掌拍死，可合十的雙手，控制著勁力的運行。

一旦撒手，便是氣逆行！

輕輒前功盡棄，重輒走火魔！

不能阻。

無法阻。

他竟然只能這般眼睜睜地看著，著，任由這邪魔外道，胡作非為！

僧人很干凈。

他下這味道很淺，可依舊有一種的腥膻。

沈獨將其含之初，便嘗到了些許，接著便覺出了此的巨大，只這麼一個頂端，便幾乎塞了他滿口，讓他覺得吞咽都難。

“唔……”

嚨深，發出幾許模糊的聲音。

他兩手微微用力，撐著僧人兩借力，便想要退開。可保持著這跪伏的姿勢久了，加之那藥力洶涌，兩竟是釀麻發，不但投能站起，反而猝不及防，重重跌下。

原本只含了一點的巨，在他這猝然的跌落中，竟一下往他口中捅了大半，非但沒能吐出，反而進得更深！

直抵到了嚨口。

下意識的反胃瞬間涌來，嚨更因了這刺激而收，頃刻間只覺那在他口中又漲大了一圈，撐得他合不攏。

沈獨眼角都發了紅。

兩道素日來只凝著拎厲之氣的眉，因口舌間的不適而蹙起，卻因眼角這一抹紅，斂盡那令人不敢視的鋒銳與戾氣，竟有幾分靡靡的春描繪其上。

想退不能退，想吐不能吐。

他著自己的嚨，帶著幾分狼狽地卷曲著舌頭，同時有些無力地擺頭顱，試圖尋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和角度，讓自己擺被這兇支配的局面。

可這種種的無意識的舉，無非是加重了那一種撥的難耐。

在他自己覺來，這不過是令他難堪到了極點的不得其法，在為他所含著、逗弄著的僧人覺來，卻咸了惡劣的擺布和勾引。

越是天生的笨拙和生，越能激出人心底的凌之意。

這話沈獨曾聽過。

可這時候的他還半點意識不到，也許于他這般萬人之上的位置，也絕不可能有意識到的一天。

花了好半天，他才在急促又混的息之中，讓自己擺了這困窘的局面，緩緩將僧人那兇吐了出來。

膛起伏間，已滿。

可最最難堪的時刻，不過剛剛到來。

初時他覺得那忘憂水的效力太狠，如今卻覺自己喝得實不夠多，若再來那麼兩三杯，興許他會更迷醉一些，更放一些。

不必如此刻般……

在慢慢自己手指又將其探向自己后時，生出那種令他渾發的恥，就連在外的皮，也都因這一刻的寡廉鮮恥而泛起微紅。

頭頂上，便是僧人注視的目。

這種無言的凝視，讓沈獨有一種被了服，扔到大庭廣眾之下的狼狽，仿佛咸了個不知的娼婦。

過度的屈辱，甚至讓他雙眸都覆上了一層水。

天底下人人畏懼帥妖魔道道主，何曾有過這般紆尊降貴的時候？

沈獨只覺得整個頭腦都是昏沉的。

他將潤的手指，慢慢地了自己后，幾乎瞬間便覺到了那溫熱的包裹，仿佛空虛求已久一般，將那手指吞。

一點一點。

的知，放而綺麗；可心里的知，卻猶如承著酷刑。

一。

兩。

三……

便是極限了。

別扭的姿勢讓他手腕都有些酸痛，開拓時，他齒間的呼吸混無比，薄汗沾了幾縷黑發，繞在他頰邊頸間，是一片炙熱又的曖昧。

混的意識里，時間的流逝都變得虛無。

也許是過了三五息，也或許是過去了足有半刻，沈獨才慢慢地將手指撤回，心跳變得無比劇烈，自己前那也慢慢地翹了起來。

他竭力地平順著自己的呼吸，可也只是讓息變得更重。

冬日冰冷的空氣纏繞著他。

里六合神訣的邪之力驅使著他。

他兩條筆直的長，此刻有些無力地抖著，卻在那近乎矛盾的抗拒與求中，緩緩打得更開，到了僧人腰腹間。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迫于此刻的姿勢，抬起眼眸來，看向了打坐的僧人。

因沈獨先前那一陣毫無自覺的折磨，他已經苦苦煎熬了許久。

忘憂水顯然沒能讓他忘卻自己的份和佛門的清規戒律．縱使衫不整，甚至兇起，他也忍耐了下來。

一張廓清雋的面容上，是還未為拉扯進泥淖的清醒．

沈獨忽然就有些羨慕他：“世人多苦于七六，沉淪于極樂之間，你卻偏要抗拒這極樂，甘忍克制之苦，若我是你，若我是你……”

若他是他，又能如何呢？

他修的便是六合神訣，從來在這七六塵世之中，未有一日得過解，本也不是那有什麼慧的有緣人……

若他是他，也不過早死在十年前罷了。

沙啞的聲音里，忽然就有那約的幾分哽咽，可這時候的沈獨，偏偏還笑了出來，低嘆道：“天下有你這樣的和尚，也是真好……”

僧人額頭上都是淋漓的汗。

他月白的僧袍袖擺上還留著幾許鮮的痕跡，衽則已經為汗水漫了一片，顯然是于年痛苦至極的煎熬中。

墮落與清醒。全在那危險的一念之間。

如果。

沈獨是說如果。

如果他此刻有別的選擇，或能進天機禪院，便是讓他冒著殞斃命的危險，去上了那厲害至極的慧僧善哉，也不愿將眼前這僧人拉下沉淪。

可畢竟，沒有如果。

僧人直視著他的目，未有半分的遮掩，清澈亮，又如刀劍一般鋒銳。里面五分的忍，三分的口。

還有兩分……

依舊是那冰冷的殺機。

于是沈獨覺得邊的弧度有些僵，他還是覺得僧人這眼神看了有些讓他糟心，便干脆重新低垂了眼眸，任由他如何看自己，他也不再回視一眼。

一手出來，搭在了僧人的肩上。

另一手卻慢慢地了下去，扶住了僧人下那因為藥力依舊立著的兇。

這一刻，他嚨都在發干，也完全繃了起來，搭在僧人肩上的手指，指甲幾乎扣了僧人肩部中。

一一沉下。

他雙分開，膝蓋則跪在了其腰兩側，緩慢地將自己的腰沉下，對著那兇，帶著幾分小心地坐了下去。

用的時候，尚覺難以吞咽。

此刻那狹窄的后又如何能將其容納？

滾燙的溫度，堅的，幾乎立刻讓沈獨想要逃開，可在六合神訣反噬和忘憂水藥力的夾擊之下，一切一切清醒的理智，都在這一瞬間崩潰。

他很清楚自己在什麼。

草草開拓過的口，因其抖，在那兇的頂端，竟不由自主地一陣收，從那頂端開始，如他先前張口吞時一樣，將這龐然的巨慢慢吞。

“唔嗯……”

一聲說不出是痛楚還是滿足的，終于從他口中溢了出來，音里帶著一種的粘膩。

里的褶皺，已被完全撐開。

巨大的事帶給他飽脹的覺，頃刻間便將那已折磨了他數個時辰的空虛填滿，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會被撐破。

他本應該小心一些。

可如何能忍？

在含這巨的瞬間，那種被滿足的覺，伴著一種的忌，便如巨浪一般將他攜裏。

沈獨完全無法自控。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怎麼了。

不僅是他的，就連那一顆劇烈跳著的心，都在囂著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服從于自己的，繼續往下沉去，更深，更脹。

讓那兇將自己貫穿，猶如被扔上岸求著水的魚。

忘憂水的好，直到此刻，才終于完全地顯了出來。

他開始忘記自己何，也開始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就連此刻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都忘記。

沒有了恥，也投有了矜持。

有的只是無盡的沉淪，無盡的極樂，因習武而韌的腰不斷搖擺，讓自己吞吐著那烙鐵一般的兇，狹窄的甬道不斷地撐開又，溫潤的致帶來能焚毀一切的……

“嗯啊……唔……”

細碎的，斷斷續續。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讓沈獨忍不住閉上了雙眼，繃了自己的雙，間接地讓雙夾得更。于是更深地去那兇在自己間馳騁的軌跡……

上下間，那兇下方的囊袋拍打著他雪白的。

這彌漫著異樣味道的竹舍里，一時便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撞擊拍打之聲傳開……

過了初時那一段頗為艱難的進出之后，腸道在神訣反噬催起的之下，分泌出膩的，越發暢快起來，也越發敏起來。

每一次進出，他都能清晰的覺到僧人那兇的形狀。

盤著的青筋，撐開的褶皺，堅的頂端，又是如何進他，深他，搗開他。

有那麼偶爾清醒的一個瞬間，沈獨想停下來離，狠狠甩自己幾個耳，可一分心沒留意深淺，跪青了的膝蓋一，頓時讓他沉得更深，也讓對方那兇沉得更深。

猝不及防間，也不知是頂到了哪一所在。

滅頂的快似狂一般，突如其來，將他整個人都蓋了下去，摁進那無邊的中，再不能出。

什麼耳，什麼清醒，什麼……

通通都忘了。

他嘗試著，扭著腰，試圖重新去及那一點，初時未得，漸漸便著了門竅。由是沉淪越深，忘越甚，慢慢難耐地仰了修長的脖頸，如溺水一般張著口息。

也不過是這般對著頂弄了七八下，沈獨便不住了。

前那因而立的堅，在這快達到極致的瞬間，已無法自控，抖著泄了出來，淌在他腰間，也在僧人壯的腹間。

一雙浮上艷的眼，在這糜之中，終于了一片的空茫……

他搭在僧人肩上借力的兩手已經有些痙攣，垂跪在僧人畔的兩更是酸無力，幾乎立時就要昏厥過去，想撐著自己的從僧人兩之間下來。

可就在他提腰就要起的剎那，形卻一下僵住了。

方才的快，讓他忘乎了所以，到了極樂，可間夾著的那巨，竟未見分毫倒，猙獰如初，堅滾燙！

高釋放過后的，格外敏。

就在略略起這麼三兩分的作里，沈獨已經能清晰地知到它在自己過的痕跡，恐怖的溫度猶如耍在他上留下什麼烙印一般。

于是那頭皮便猛地炸麻了。

他抬起頭來注視著僧人，看他一雙眼清明猶存地著自己，這一瞬間，腦海思緒紛繁，竟至于心神大。

六合神訣邪之氣，未如他所想一般得到任何紓解。

仍舊穿行在他之，且如毒蛇一般，趁他心氣岔之時，猛地鉆丹田之中！

“噗！”

毫無防備的沈獨．就這麼一口噴了出來，與那僧人先前所吐之鮮混雜在了一起，灑滿了襟。

“你修的是傳說中那金剛不壞？”

艱嘶啞的聲音里，藏著幾分抖，更有一種萬萬投有料到的苦意，沈獨畔沾滿了鮮，竟然沒忍住笑了出聲來，重新向僧人的眼神里，是無可奈何的悲哀。

“所以你才能冷眼旁觀，看我自輕自賤，無于衷……”

僧人一低眉，垂了眸。

合十的雙掌因依舊承著藥力與的煎熬而用力，所以手指骨節有些泛白，可卻偏維持了這般的姿態，一不。

他只是無聲地低嘆，翕，沉默地誦著清心的佛咒。

那一串十八顆的紫檀佛珠被他合在掌中，散發出的香息與僧人上白旃檀的香息混雜在一起，本就極為相近，于是讓人分辨不明。

沈獨氣得發抖。

他牙關咬，只覺到那一邪之氣在進他丹田之后，便越見肆，漸漸開始同化他原本苦心修煉來的勁力。

各經脈更是一片絞痛，讓他忍不住蜷起了自己的。

坐在僧人間的姿勢沒有改變，可兩之間卻因為此刻鉆心的疼痛夾得更，于是越發能清晰地覺到那一道深深楔他的滾燙兇，心里便越發地痛恨。

一番算計！

還事先喂人、喂己，喝下了忘憂水，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間你割喂鷹，舍飼虎，你不肯；行道扶花草，偏憐螻蟻命；我當你是真無，可為何又在我畫上添那蝴蝶？”

心上像是被人劃了一刀，汨汨流出來。

忘憂水的藥力開始堿退，卻還投完全消退，可沈獨的雙眼卻已在六合神訣反噬造的劇痛之下，回歸了清醒。

“我殺人如麻，都不曾要除你之心，你卻先對我了殺機……”

旁人活著，有千百種理由。

可他沈獨活著，只不過是因為怕死。

眼底忽然便滾了一顆淚下來。

他湊上去，想要親吻這僧人無又悲憫的，可眼見著要到了，才想起他方才以口為其，竟不愿玷辱了他。

于是退了，雙落在他合十的右手手背上，輕啄了一下。

僧人的手指，輕輕一。

沈獨卻抬了眼眸來，著他，近乎乞求一般地開口，聲音沙啞：“和尚，我不想死。佛祖能渡天下苦難眾生，你為何不肯渡我？”

佛祖能渡天下苦難眾生，你為何一一

不肯渡我？

所有的尊嚴都拋卻了。

此刻的沈獨，卑微得與任何一名乞求上蒼與佛祖垂憐解救的苦厄眾生一般，仿佛跪伏在他腳下，讓一驕傲匍匐。

聲音幾乎破碎，沙啞得模糊。

僧人覺得自己是聽不清的，也是不該聽清的，可偏偏每一個字，甚而他面上任何一種細微的神態，都在五中明晰。

所有高筑的防線，都在這一刻決堤崩毀。

慈悲的眼底，清明的冷，終于寂滅……

這一刻，他便是他的人間凈土，天上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