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垂耳執事》第73章

凌晨四五點鐘,陸上錦爬起來清醒了一會兒,昨晚工作忘了時間,朦朧看了一眼表,忽然驚醒。

書房里彌漫著若有若無的一糖的甜味,陸上錦驚詫地沉下心辨別,激地彎了彎角,顧不上緩緩睡麻了的,跌跌撞撞上了二樓。

言逸睡著了,半趴在被里攢一個球。

陸上錦坐在床邊,借著過窗簾的黎明微看他,半跪到床上,躡手躡腳把言逸懷里抱著的鴨絨被一點一點出來,蓋回他上,托著小兔子的臉蛋,讓他側躺著,免得到寶寶。

睡歪的腰勒著一半兔尾,半截雪白的腰都敞在外邊,陸上錦無聲地笑了笑,替他把小尾塞回睡里,往上提了提。

言逸微微彈,兔耳朵甩起來,又蓋到臉上。

陸上錦驚了一下,頓時屏住呼吸悄悄后退。好一會兒床上都沒靜,才放心地坐回來。

他俯下,把言逸臉上糊的小耳朵提起來掖到后邊,凝視著安詳的睡臉,輕輕他微微抖的鼻尖,整顆心里都被脈脈的涓流填滿,無比寧靜。

他心里一定還有我。

陸上錦暗自高興了一會兒,眉頭又愁苦地皺,輕輕約見圓的小肚子。

言言會喜歡這個罔顧自己意愿降臨的孩子嗎。會因為怨恨自己,接著怨恨這個把他拴在自己邊的孩子嗎。

每天都懷著這個莫名的小家伙,言言是不是很辛苦很難過。

“我又做錯了。”陸上錦懊惱地坐在他邊。

言逸睡著的時候老是,右手撓了撓尾,搭到床沿邊。

手被陸上錦托到掌心里,糙的指腹挲著無名指上微小的刺青。

陸上錦吻了吻那串細小的花英文,從兜里出戒指,小心地戴到言逸無名指上,托在掌心里細細端詳。

言逸稍微有了點,骨節分明的手指圓潤了些,戴上戒指之后還是稍微顯得纖細。

陸上錦出手機,借著簾外的一束,找了五分鐘的角度,拍了一張兩人戴著戒指十指握的照片。

他認真看了一會,把照片設了屏保,揣進兜里,悄聲躺到言逸后,從背后把小兔子攬進懷里,溫熱的手掌扶著言逸戴著戒指的手,一起護著他微凸的小腹。

小兔子抱在懷里像顆牛糖,陸上錦放肆地了一點,鼻尖輕蹭甜香的腺

“好想標記你。”

陸上錦抿了抿,在腺上吻了吻,釋放出安信息素給他。

倦意襲來,半睡半醒的時候,陸上錦又夢見了言逸,站在他不到的地方,冷淡地問他“契合度這麼低,有用嗎?”

陸上錦猛地驚醒,自己的腺已經在睡夢里釋放了太多的安信息素,變得干涸發燙。

小兔子還好好地被自己抱在懷里睡著。

陸上錦輕輕呼吸來緩解驚悸的心跳,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將近六點了。

他穿了拖鞋往外走,又慌忙退回來,悄悄把給言逸戴上的戒指摘了下來,珍惜地揣進兜里,才退出了言逸的臥室。

小兔耳忽然翹起來,四聽了聽。

言逸聽見洗手間的水聲,著眼睛坐起來,隔著睡撓撓尾

臥室里彌漫著水仙信息素的溫和氣味,言逸后,后的半面床還留著alpha躺過的余溫。

今天也來了。言逸皺了皺眉,掀開薄被下了床。

在樓梯上看見陸上錦在洗手間里忙活,拿了一支注往小臂上打,像是在打發抑制劑。

打完以后,陸上錦扶著墻走出來,回了自己的臥室。

等陸上錦的臥室關嚴了門,言逸才下樓去洗手間里看了一圈,從垃圾桶里撿出一支拆掉針頭和包裝的注

又翻了翻藥箱,里面只剩下幾支抑制劑了。

言逸翻到一半,忽然愣了一下,緩緩把藥箱推回了原位,把注也扔回了垃圾桶,邊洗手邊恨鐵不鋼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他不允許自己再想與陸上錦有關的事。上了樓把自己關進臥室,從群里發了個消息,圈了全員。

言逸:出去玩幾天?

談夢:可。

蒼小耳: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我想去云南你們呢?

畢銳競:????不可。

畢銳競被移出了群聊。

第二天下午,陸上錦接到消息趕到機場,言逸他們正在過安檢。

他回頭看見陸上錦焦急地著自己這邊,于是裝作沒看見,背著包攬著蒼小耳的脖頸進了候機大廳。

候機大廳里,言逸盯著手機上閃的無數條消息默不作聲。

后來,陸上錦打過來三十萬:“玩得開心寶貝,我很想你,希能發照片給我。”

蒼小耳湊過來,搖著小尾到言逸邊:“他對你真好,都沒人我寶貝。”

言逸怔了怔,按滅屏幕,挑眉微笑,“寶貝兒。”

三人搭伴在云南待了十天。

陸上錦很想看看言逸照的照片,但言逸一張都不發給他。

最后在畢銳競曬媳婦旅游的照片上,找到了一張三個omega的合影。

陸上錦放大了仔細看言逸的笑臉,不知不覺也笑了出來,把照片洗出來,掛到了書房的照片墻上。

又接了幾個醫生的電話以后,安心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接機的那天晚上,陸上錦提前了一個小時等言逸落地。

言逸看見陸上錦的時候還愣了一下,隨口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上有一消毒水的味道,應該剛從醫院出來不久。

“不盯著點兒你我哪放心,揣著小寶貝跑。”陸上錦幫他把行李箱放上車,裝作無意在他面前停留,期待著得到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言逸覺得陸上錦有點失,但習慣掩飾了笑意。

直到言逸把手搭在車門上,陸上錦才真正覺得自己的大腦嗡的一下子,全沒了知覺。

他右手無名指的刺青,洗掉了。

可能被雷電劈中的覺就是像現在這樣,有在眼前閃過,然后變得一片黑暗。

一路上,陸上錦再也沒有說過話。

回家之后,給言逸做了一碗南瓜粥當夜宵,一聲不響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隔著臥室門,言逸聽到里面傳來一通砸東西的噪音。

他坐在餐桌前,攪著碗里糯金黃的粥米,端詳無名指上洗掉紋的疤痕。

把自己的洗掉的時候很疼很疼,而且留下了一道下不去的疤。

洗刺青的時候,言逸想著陸上錦看見之后的表,猜測是暴怒還是會跟自己大吵一架,也許不論哪一種都能讓自己得到報復的滿足

看著桌上的熱粥,他又覺得沒那麼痛快了。服底下越來越明顯的小腹,發著呆問:

“寶寶,這樣你高興嗎。”

為了迎接言逸回來,家里特意打掃過,言逸收拾了碗筷,順便去把書房的燈關了。

可一走進書房,言逸又有些走不路。視線一次次掃過墻上的照片。

他發現了墻上新添的一個相框,是這次出去玩的合影。記得自己并沒有發出來過,也不知道陸上錦從哪兒找來的。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書架上的小服又多了幾套,幾乎堆滿了一層,疊法太笨拙難看,言逸看不過去,把小服都拿下來,一件一件抖開,再整整齊齊地折好。

抖開其中一件的時候,里面掉出來一張藏匿的紙條。

紙條皺皺滿了膠帶,把零落的碎紙片拼原本的一張。

“二十七歲我也會你。”右下角簽著言逸的名字。

言逸咬著指甲竭力忍著心里蔓延勒須藤蔓,不知道是哪顆種子得到了一滴水,芽在拼命頂著他心臟上膠帶修補掩飾的裂痕。

肚子里的小家伙被爸爸劇烈波緒鬧醒了,生氣地在言逸里胡踢蹬,一連十天都沒得到alpha爸爸的安,簡直要鬧得昏天黑地。

言逸被弄疼了,捂著肚子跪下來,肚子里的寶寶。

長時間得不到alpha的安信息素,對懷孕的omega來說實在難熬,但言逸就是固執地想離他遠遠的,拼命證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

言逸無力地躺在地板上,蜷子哄:“寶寶乖一點,爸爸疼。”

“乖寶寶,爸爸真的很疼……別鬧,爸爸帶你回去睡覺了……”

他扶著桌沿強撐著站起來,卻失手打碎了煙灰缸。

一分鐘之后,書房的門被匆忙推開,陸上錦眼眶微紅,發現言逸躺在地上時瞪大了眼睛,快步走過來把人接到懷里,抱上了二樓。

一路上都在釋放安信息素,喃喃安著言逸聽不清的話。

肚子里安靜下來,言逸放松了些,虛弱地靠在alpha的肩窩里。

陸上錦沒有放開他,而是抱著他坐在床上,吻著他的額頭,慢慢提高安信息素的濃度。

alpha溫暖的大手小心地放到omega的小肚子上,言逸難耐地把他的手推開。

陸上錦突然不肯順著他了,像孩子一樣委屈固執地繼續把手放回他的肚子上。

“他也是我的孩子啊,我就要。”

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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