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下車以后，刑鳴解開襯，褪下子，繃的膛與微微的，利索地坐在虞仲夜的上。然而他太高了，在奔馳車直不起腰，只得微微佝僂上。

車里沒有潤劑，刑鳴先用唾潤，但得很，連一手指都不進去。不得已，他轉而自，但虞仲夜一直看著他。在這雙眼睛不溫不火地注視下，刑鳴窘迫，慌張，倒冷氣，袒在外頭的始終半不。

實話說，刑鳴平時從不意，也極自。他讀臨床醫學期間，同寢室的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每天晚上都躲在廁所里看黃片，打手槍，以至于他們的寢室廁所除了尿味，還總揮之不去一古怪的腥味兒。刑鳴嫌室友臟，因此也嫌人麻煩，哪怕后來校花主倒了友，他對人的也一直不是很強烈。

“老師，幫我……”越急，越不出來，刑鳴只得向虞仲夜求助，他大膽握住虞仲夜的手，將它引向自己的下。

虞仲夜施恩似的沒離自己的手，反與刑鳴十指扣，將他那抖中的裹在掌心里。

兩人幾乎臉臉地挨著，能到彼此的鼻息，卻沒有接吻。

虞仲夜的指尖冰冷，掌心卻有熱度，指甲刮過柱上凸起的經絡，刑鳴不由哆嗦起來。他將主權完全出去，任由虞仲夜扣著自己的手，引領它，指導它，饒有技巧地，頭。

的很快來了。刑鳴的激烈收，連著囊都抖了兩下，然而還沒來得及出，虞仲夜捕捉到了他的反應，以小指的指腹蓋住了他漉漉的鈴口。

“老師，給我……”

這回當真想卻不出來，刑鳴試圖掙扎，虞仲夜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別。”

虞仲夜讓他別，刑鳴便不敢再，只能一口一口地深深氣。虞仲夜仍循著節奏刺激他的，這雙眼睛里的火沒熄，但眼神偏又靜得離奇，使得這張廓妙的臉危險而令人畏懼。

憋尿似的覺令人難堪難，卻也帶來一種異樣的快。被十指困住的又一陣劇烈地膨脹跳之后，刑鳴認命似的閉上眼睛，幾乎同時，虞仲夜的吻落下來。

虞仲夜的舌頭溫地侵他開啟的雙之間，一陣極輕微的“咝咝”的響聲突然鉆進刑鳴的耳朵里，像是保險燒斷的聲音——虞仲夜松開手指，他了。

刑鳴以潤，充分擴張，但虞仲夜的頂他的瞬間，仍疼得他一個哆嗦，不自覺地頭往后仰。

砰一下，后腦勺撞上了車頂，奔馳的車空間對于兩個超過一八五的男人來說，還是太小了。

“靠過來。”虞仲夜以自己的手掌護在了刑鳴的腦后，免得他再一次撞上車頂。

刑鳴只能完全坐在虞仲夜的上，把臉埋進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偎進他的懷里。在極狹小的空間里，他只能極小幅度地起伏，收口咬虞仲夜的，小心翼翼地吞吐。

“賣力點。”

虞仲夜讓他賣力，刑鳴就賣力地，頭在虞仲夜的西裝扣上反復，但的始終得深而出得淺，一直抵在滾燙的深。變得毫無快，僅剩別扭。想來這樣的律也不可能讓虞仲夜到滿意，在某個節點，他忽然道：“換。”

的短暫地離，刑鳴背靠車座，腳不沾地地叉開，他的足踝被虞仲夜握在手里，部離開車座，幾乎被完全托舉起來，又被攔腰折兩半。

再一次進顯得駕輕就，痛猶在，但位置換以后，滋味就來了。

雖空間所限，攻勢依舊猛烈。虞仲夜的腰健強壯，無一余贅，每一下由腰部發起的撞擊都極力量，虧得奔馳底盤夠穩，刑鳴甚至以為這輛車都會在這樣的撞擊下移。

刑鳴迎合虞仲夜的送，一聲高過一聲地，虞仲夜低頭吻他的時候，他便咬著他的說，謝謝。

謝什麼呢？刑鳴自己也不知道，好像跟蘇清華相關，好像也不是。

車窗閉，車漸漸有了些味兒，像是汗與混合發酵后的味兒，倒不難聞。刑鳴已在云里霧里，迷蒙中按下車窗，從令人窒息的空間逃出一只手。

老林一直看著出車窗外的那只手，看著它忽而五指僵地繃直，手背上青筋畢，忽而又攥住車窗玻璃邊緣，凸起清晰的骨節……最后那只手松懈了，舒展了，如筋去骨，地垂了下來。

老林低頭一看煙盒，竟不知不覺地掉了半包煙，他又看了看那只手，確定車的兩個男人已經完事，才重又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