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

程景眸子暗沉，拉著何羨的手臂坐起來摟在懷里。何羨驀地睜大了眼睛，下墊在程景肩上，跪著子想坐起來，被程景環住腰按下里來。

“程……不行……”何羨的指甲摳在alpha結實的背肩上，“疼……”

程景側頭吻omega敏的后頸，往下在鎖骨上吮吸出幾個紅印，手指前的紅罌粟，就著這個姿勢摟著他在他耳邊說：“不能說alpha不行。”

何羨大喊：“行，行！你先出去……求你了。”

程景強忍著想在omega瘋狂開拓的念頭，熬得眼眶都發紅了：“松了就好了，忍一忍。”

程景手臂錮omega纖細的腰摟著他親，要把白花花的omega全是刻印上自己的印記，眼瞼，鼻尖，瓣，脖頸，一連串的往下親，舌尖繞著前立的小紅珠打轉。

何羨仰起脖頸，睫撲閃抖，上面還掛著一點晶瑩的淚珠，鼻子一吸，貓似的嗚咽，承alpha帶來的過度歡愉。

程景溫細致的作時不時帶著在他輕輕地，又時不時蹭過敏的，麻順著背脊像電流一樣刺著神經。何羨覺自己在慢慢適應alpha蓬的，甚至有些求不滿，他咬牙挪了挪，小聲說：“快一點。”

程景掰過何羨的下去吻他：“剛剛不是不要嗎，怎麼現在就要了？”

何羨快急哭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瘋狂涌出水，吸引著alpha過來。里面滾燙又潤，程景也快忍不住了。

程景手掌在omega的瓣上，手里像握著有彈的棉花糖，何羨手腳坐都坐不住，剛剛才緩過勁的眼睛又開始掉淚珠子，抖著抵在alpha小腹上釋放。

十幾下后，他退出來在口。

alpha都是變態，何羨在心下個定義，等緩過高余韻后，手臂收搭在alpha肩膀上，被抱著一顛一顛的。

程景松開他拿紙巾，手撈過何羨抱著他，緩緩釋放信息素安他：“別哭了。”他先去放好水，回來打橫抱起何羨走向浴室，浴室的燈突然盛亮，何羨被刺地閉眼。程景抱著他一同坐進大浴缸里，溫熱的手掌附在他眼前：“慢慢睜眼。”

何羨緩緩睜開眼睛，適應線后，程景拿開手掌，他突然看見自己的模樣，往后嚇了一跳。

何羨怔怔著浴池墻上的鏡子，心說這是哪個不要臉的設計師。他全沒一好的，青紫斑駁，紅痕錯，白的污跡沾染在腹部，大，甚至臉上也有一點，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剛才程景往他臉上抹的，有些還很粘稠，有些都干了。

何羨默默否認這是自己，這就跟被打了一樣。

程景將泡沫抹到他臉上，清洗到那些白痕，整好以待地看著鏡子里的何羨，仿佛是在觀賞自己心的杰作一樣

程景環住躺坐在上的何羨，何羨順勢搭上他的手臂，“好的，在這做吧。”

“……”

何羨也著鏡子里的程景，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程景在說什麼。他喃喃道：“……我沒力氣了。”

“沒事，我抱著你。”程景把手往下，分開他的雙，拍了一掌他的屁，“趴著吧。”

程景跪在何羨后，臨近高時他掰過何羨的臉對著鏡子，“你看你自己……很好看。”

程景再一次把所有澆灌給何羨，何羨沒有alpha那麼恐怖的力，他幾乎泄不出什麼來，眼淚也流干了，清楚的看見鏡子里的自己，陌生的表，陌生的姿態，陌生的律。

結束之后，omega在浴缸里昏睡過去，程景換掉浴缸里的水，抱起暈過去的人給他清洗，他的拇指輕輕挲著何羨的臉頰，何羨浸泡在熱水中，舒服地哼哼著。程景看著他像只小貓一樣，輕哼聲羽般撓過他的心底，心弦微微一。

天近破曉，線狡黠地鉆進酒紅窗簾隙，程景抱睡著了的何羨進到干凈的房間，給他套上浴袍塞進被子里。

他站在床邊看著何羨的側臉，沉默半晌，回到那間經歷云雨的房間，從地上七八糟的服中翻出自己的外套，找到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半。

廝混了一晚上。

他撥出號碼，對面很快接起電話。

“幫我拿套服，我在梵華。嗯，送到我那間套房。”

程景掛了電話，站在房間里。

腦海里回想的都是晚上的事，何羨的臉、表、時的，所有的細節，所有的覺。忘不掉。

屋子里兩信息素香味纏繞，意外的融合。

何羨的信息素是花香，他的信息素是琥珀味，很特別，像盛夏里松木溢出的樹脂味，也像釀于自然的醇酒味。

琥珀常用于制作香水，它很朦朧，甘甜，細膩，溫暖。和何羨的花香混合在一起，撞出了一種全新的香水味。

很奇妙。

程景沒再多呆，他快步離開，路過睡著何羨的那間房間，輕輕關上了門。他坐在沙發上仰靠著頭，閉眼深嘆了口氣。

程景的助理很快送來服，程景起去開門。

“程。”助理細微地捕捉到程頸側一道淡淡的抓痕，面上神不變，心驚濤駭浪。

助理在前面開著車，通過后視鏡看見程景坐在后座閉目休息，手指了眉心。

一夜未眠，他也有些疲憊。

“程，”助理不忍心打擾他，可還是想詢問一下對方，“接下來您是去哪里？”

程景闔眼靜默片刻，說：“公司。”

“好的。”

哈哈哈頭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