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dney再次接到程景電話，二話不說對方的要求，他表示十分理解。

“首先，何羨也愿意，”Sydney說，“那麼價格方面呢？”

“價格你定，”程景坐在辦公室里靠著轉椅上接電話，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

他靜靜地聽Sydney在那邊，等對方終于安靜下來，接著說，“他住的地方呢？”

“可以留在宿舍，也可以搬出去。”Sydney十分周到地說。

“搬出來，一會兒我助理會發地址過去。”

“好的，我們馬上安排。”

掛了電話后，他閉眸枕在靠椅上，輕輕轉了轉椅子，他想，他大概是被信息素沖昏頭，居然做出包養的事來，這是要是讓家里人知道，不知道要怎麼訓叨他。

訓就訓吧，怎樣怎樣，他又想起當說出這個小小的承諾時，何羨的神，那張白泛紅的臉上滿是制不住的怡悅，一整晚都乖得要命，讓擺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讓出來就，的alpha完全控制不住，哭了忍著，疼了也忍著，要不是到后來看見一抹了，程景都不知道被傷。

太勾人了，坐著不像個玉雕的妖，躺在床上像個水做的妖。

程景閉著眼睛想都下腹起火，自嘲一笑，之前十幾年都好好的，從沒有發現自己這麼不撥，現在何羨笑他心一跳，何羨一哭他又心疼，除了在床上。

突然想罷工，他算是明白“從此君王不早朝”是個什麼況。

等他反應過來，手機已經撥出號碼，上班的時候不應該關心私事，可他就不自打過去了。

手機是他讓助理送過去的，梵華不會給他們發手機，何羨自己也懶得買，因為沒有人會找他。現在不一樣了，程景怎麼可能讓他用自己的工資去買，直接就從屜里拿了一個給他。

響了沒兩聲，那邊很快就接起，手機里傳來清脆磁甜的聲音，程景眼角眉梢染上笑意。

“程，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隔著屏幕都能到omega的喜悅，心里笑意濃盛，這是因為自己的一通電話就這麼高興嗎。

“嗯，現在不忙。”

程景瞇起眼，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想了想，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麼……明明對方是自己包養的小omega，程景竟然生出一種初結來，有一點點，他蓋彌彰地咳了咳說：“在干什麼？”

“Sydney剛剛過來和我說了，說你，你……嗯……”何羨有點害，沒再說下去。

程景故意問他，“說什麼了？”

“說我可以換到別的地方住。”那邊何羨的聲音有些，像是剛剛跑過步似的

“你在做什麼？”

“我在搬床。”

“？”程景想象單薄影的omega辛辛苦苦挪床的場景，想笑不笑，“搬床做什麼。”

“哦……有東西滾進去了。”

程景說：“你找人幫忙，或者拿什麼東西勾出來，也不用搬床。”

“……”好有道理。

“程，我很開心。”何羨攥著手機小小聲地說。

小omega真是可死了，在床上的時候還能放得開，結果打個電話都能害細聲細語說開心。

程景突然心念一，他說：“有多開心？”

“很開心，以后可以不用天天喝酒。”

“但是要天天被我，這樣你開心嗎？”

何羨漲紅了臉，“隨，隨便。”

程景輕笑，“今天你還沒搬來。”

何羨還沒從剛才的對話反應過來，不明白話題怎麼跳躍這麼大，還是順著說：“是啊，要過幾天。”

“而且今天我趕不過去。”程景繼續說。

何羨說：“沒關系，我可以一個人的。”

程景再接再厲：“我有關系。”

“您不敢一個人睡？”何羨悄悄試探問。

程景發現了，他和omega本不在一個頻道，只有alpha才會滿腦子黃廢料。

程景破罐子破摔：“我都包你了，提個要求不為過吧。”

omega在電話那端搖搖頭，連忙說：“……不為過不為過，”

程景低聲說：“我想聽你自己……”

后面聲音太含糊，何羨沒聽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奇奇怪怪的，“您說什麼？”

“想你用手，想聽你出來，”程景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一聽這話，何羨臉紅了個，握著手機的手都在抖，“這不太好吧……”

隔著屏幕，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一個人……

“這有什麼不好的，”程景站起鎖上辦公室門，“做給我聽而已。”

“您還在工作……”何羨試圖搶救。

程景干脆地打斷他，直接堵死了他的退路，“寶貝，我想你了。”

何羨最后還是妥協了。

何羨蹬蹬跑過去把門鎖上，又到洗手間洗了把臉，臉上的溫度一點都降不下來，他左瞧右瞧鏡子里通紅的臉頰，使勁了，才回到房間里，蹬掉拖鞋，趴在手機旁邊。

電話里傳來聲音：“了嗎？”

“嗯……”何羨輕聲回答，他又說，“這樣好奇怪。”

“一會兒就不奇怪了。”

“先怎麼做？”

“用手指擴張。”

何羨聽話，試探地進一手指，此時此刻他既沒發，也沒有程景的信息素安，致的口十分干，水流不出來，塞一手節都吃力。

他張開跪坐在床上，子往后扭，手指怎麼樣都不進去，有些窘迫說：“程，我沒有……”

“沒有什麼？”

“太干了，我……沒辦法。”

程景屈起手指，拇指挲食指關節——他沒有想到這一點——omega確實不需要潤，因為有伴在，alpha的信息素會刺激他們發，自然而然地就流出滋潤腸道，可是現在他在辦公室，信息素就別想了，除非他親自去。

沉默半晌，程景再次開口，他用蠱人心、騙小孩的低沉聲音說：“寶貝，你輕輕地放進去一點手指，想象一下我在你邊著你，在親吻你的眉眼、臉頰、……還有前的兩顆小珠，我很咬那里，你還記得那個覺嗎……你也很喜歡，很舒服……”

何羨閉著眼聽聲音，思緒不知不覺被alpha帶跑。

“進去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但是慢慢的就好了，適應的很快。你現在試著把手放進去……容易點了嗎？”

“嗯……”

程景的聲音越來越暗啞，他本來是想讓何羨想象著可以分泌一些，結果也確實理想，電話那邊的息聲越來越急促，時不時帶出幾句輕哼，看來是順利進去了，可他自己也有反應了。

都說到這份上了！能沒有反應嗎？

何羨的長褪到膝蓋掛著，腳曲起跪坐，手指艱難的到后方，他閉著眸子順著程景的話想象，渾越來越熱，覺就像程景真的在邊一樣，從背后抱著他，從背后進他。“我……嗯……好了。”何羨斷斷續續地開口，聲音被水浸潤過似的。

“接，接下來呢……”

“寶貝，手指慢慢出來一點，再回去，想我之前是怎麼做的。”

alpha的聲音像會蠱人心，omega不由自主服從對方。

何羨半闔眼眸，死死地咬住，睫因為渾發抖而輕輕，手指出來的時候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眼里迅速地聚起霧氣，自己的腸壁絞住自己的手指，這個驗既恥又新奇。

“別忍著，出來……不要咬。”程景聽到那邊抑的息，就知道何羨又咬。

每次他一咬，他就湊過去吻他，開他的貝齒，在他的齒間一通吮，吻得他幾乎不過氣，這時刻的omega會忍不住呼出聲，舍不得咬疼程景，又攔不住嚨間的，就在深的吻中將聲全數傳程景心里。

“我想聽……寶貝，”程景啞著嗓子，呼吸重，他終于敵不過自己的反應，閉上眼睛出手，他微微躺在轉椅上，想象那個聽話自的omega在自己懷里。

何羨松了松，手指慢吞吞地挪，聲音到不算大。

他又聽見程景說：“你那邊有道嗎？”

“好像有。”

何羨出手，慢慢撐著挪到床邊下床，腳剛沾地的站不住，磕磕絆絆走到柜子邊，Sydney說所有需要的道這里都有，給他們練習用。

何羨還沒打開過屜，拉開來被里面的景象鬧得面紅耳赤，黑的按棒紅繩子，零零散散好些夾子，他努力忽視掉七八糟的東西，挑出能接的按棒，走回床邊。

“拿好了？”電話里說，“是不是還看到其他東西？”

“沒有！”何羨抱著被子說，“就幾個按棒……”

“是嗎？”

“是的是的……”

omega側躺在床上，慢慢往里推按棒。

“靠左的地方，你用力頂一下。”

何羨依言照做，試了好幾都沒什麼覺，反而覺得冰涼的道在搗鼓令他有些窘迫憤，兩眼一閉索放開了弄，結果在過某一點的時候瞬間出了聲。

“啊……”

程景聽到這聲音一下子就不了了，手上加快了作，他說：“對，就是那里，你多試幾次。”

“我，我不要……”何羨帶著哭腔，眼角通紅，朦朧的水汽要落不落，“好……好難。”

“多頂幾次就不難了……寶貝……一會兒就不難了。”

何羨咬咬舌尖，又試了幾次，每次都覺全是電流劃過，本控制不住喊聲，他手肘撐著床，一手在后面，前面的孤零零的立著，前端吐出晶瑩的，無人照拂。

omega巍巍地松開撐著床的手，去前端，他的技巧完全比不上alpha舒服，被遠在電話那頭的程景挑起，自己卻紓解不了，茫然無措地側躺在床上，弓著子發抖，口齒含糊不清地。

他完全顧不上電話那頭的程景，的火一路燒上來，催促他快點作。

“啊啊……”

電話那頭，程景聽著何羨的聲音，是他悉的息，鼻音變得愈發濃重，也變得，alpha完全忍不住，沒辦法，這里只有他一個人，用手指紓解自己的空虛，怎麼樣都好，他現在只想泄火，用指甲用手指腹，次次刮過敏帶，想象omega紅的臉，手機傳來又爽又難耐的聲。

omega把自己玩壞了，在電話那頭又哭又，快攀升頂峰。

大腦仿佛猛地炸開煙花，程景釋放在手里，高余韻之際，alpha莫名迫切地想把omega抱在懷里，確認真實。

他還在辦公室，這個認知讓他覺得更加興，仿佛剛剛他就在這樣正經、嚴肅的地方，弄他心的omega。

何羨哭了，“程……太難了。”

他習慣何羨在床上哭，也喜歡這樣，愿意溫安omega。

“寶貝怎麼了？”

事后沒有alpha信息素安，omega的失落被放到最大，恐慌焦慮的緒占據白白小小的子。

電話傳出很低很輕啜泣，可程景還是聽到了，他邊紙巾邊問：“是不舒服嗎？”

“我想你來……”何羨說，“我想你了……我不想一個人，我，我想你上我……”

程景這是目前為止聽過何羨說過最直白的話，他制住心蠢蠢的氣息說：“今天很忙。”

半晌，也沒聽到何羨的回答。

“我有點難，”對面小聲說，“想聞聞你的信息素。”

程景微愣，無奈嘆了口氣，語氣里都是蔽的寵溺，“等我半小時。”

“程總出來了。”前臺的beta助理對沙發上的人說。

沙發上alpha聞言登時放下咖啡，快步上前，“程總，策劃方案做好了，就等您過目呢，過目之后還有個會議，要是討論通過就可以直接實行。”

alpha聞到程景上一子琥珀味，拍著口氣，“程總您易期嗎，味兒這麼大。”

程景從助理手中拿走鑰匙，對alpha說：“方案發我郵箱，晚上看。”

“啥意思，您要走啊？”

程景簡言意駭，“有事。”

alpha要哭，“那之后的會議呢？”

“推遲一小時，改視頻會議。其余找助理。”

“哦……”人差點跟不上腳步，看見程景走進電梯，忙說，“程總慢走。”

走回前臺找助理，問他，“程總這麼急是去干嘛？”

beta助理兩指一并推推鏡框，故作深沉道：“有大事。”

“嘁，這個點臨近下班，能有什麼事。”人撐在前臺大理石上，不屑的說，“alpha走這麼急，要麼是有飯局，要麼是約人。”

beta助理驚嘆于人觀察的天賦，不聲為老板開，“確實有飯局。”

公寓是助理人收拾的，梵華也是助理去聯系的，但為了避免公司出現不必要的八卦，產生不好的影響，助理有十足的責任維護老板的私。

真實電話況轉播：喂你好！——喂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