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在后宮開茶店》第13章 蘋果菠蘿果茶

(一)

啾啾打探消息的能力果然是一絕。沒多時,就再度回來稟報葉泠泠,皇上聽聞傅常在懷孕的消息,龍大悅,當即擬旨,準備晉傅常在為貴人,賜封號為瑛。

……這才多久啊,就又升回去了?

葉泠泠目瞪口呆,再再再一次在心里嘆傅春櫻的金手指和環。至于自己,因為丁克的原因,大概永遠都不會有母憑子貴這條路可選。

——只能安安心心地當一條不寵的咸魚。

以為這個事沒啥關系,然而在傅春櫻變為瑛貴人的第二天,皇上居然翻了葉泠泠的牌子。

擱以前,為了保障基本生活所需,葉泠泠還能分出點力來象征地迎合一下皇上。但現在,后宮事務都歸皇貴妃管,在經濟水平上是完全自由的;加之狗男人前幾次總是幫著傅春櫻和唐瑤瑤欺負,葉泠泠實在是對他沒有任何好。所以服都懶得換,就裹了個家常睡;知道皇上也喜歡吃,甚至還專門囑咐瑟瑟,把今晚的菜單換了全素。

所以,當皇上來時,看到全素穿睡的葉泠泠,明顯覺到了懈怠的態度。可又不能直接用這個借口發火,只好著桌子上的清炒豆芽和白菜湯,皺著眉問道:“靜妃,你不是一向無不歡,怎麼今日吃得如此寡淡?”

葉泠泠著手帕不存在的眼淚,矯造作地說:“皇上不知道嗎?皇上許久不來探嬪妾,連嬪妾病中都不肯來,定是厭了嬪妾。嬪妾左思右想,竟不知哪里不討皇上歡心了。只好開始食素,想把形減得再纖細些,看能否得到皇上半分垂憐。”

面對狗男人時,總是文思如泉涌,編起瞎話來一套一套的。而狗男人好像也信了,又皺了皺眉,說了句“罷了”,還是把飯吃完了。

樂樂來收了碗筷,葉泠泠著皇上,等著他的下一步作。

說實話,即使這個人長得帥,現在也沒有毫想和他過生活的

而狗男人好像也并沒有和葉泠泠上床的打算。他吃完飯之后,就一直用一種非常不耐煩的目打量著葉泠泠。就在葉泠泠已經等到不耐煩的同時,他終于開口了:“靜妃,你可知罪?”

又來了又來了,我最大的罪過就是進宮當了你這個狗男人的妃嬪!

葉泠泠“啪嘰”一聲就跪了下去,捂著眼睛哭得哀哀戚戚,說話的聲音中又帶著一堅毅的倔強(演的):“嬪妾不知何罪之有,還皇上明言!”

狗男人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看著,看得葉泠泠只想翻白眼。但是抑住了自己的天,維持住可憐的表

“靜妃,你可知道,瑛貴人有孕了?”

(二)

“嬪妾知道,還打算備禮去凌云宮恭賀瑛妹妹呢。”

葉泠泠假惺惺地說,心道這種已知事實你還拿出來問,有什麼必要嗎?

“太醫診脈過后,說春櫻了涼,膝蓋寒氣順延而上,連腹中的龍胎都有不穩之相。”

葉泠泠:???

“靜妃,朕知道,春櫻之前孩子心,致使你摔倒在雪地里,以致風寒發熱,臥病在床。這是的不對,朕和皇貴妃也已經罰過了。”皇上說著,語氣相當不滿,“之前宮中的流言,朕知道你心有不滿,可無論是朕還是靈貴妃、皇貴妃都給了你補償賞賜,你還不知足嗎?”

葉泠泠盡力維持著平靜的表象,心里已經快要飆臟話了。繼續哭著說:“皇上說的這是什麼話?嬪妾自知沒有瑛妹妹寵,自然也不敢奢求什麼;那些補償賞賜,嬪妾大約也是不起的。”

狗男人更不滿了:“你這是在責怪朕嗎?”

——你可算聽出來了!!

葉泠泠掛著淚痕,倔強地抬起頭:“嬪妾不敢。”

“你的委屈朕知道,朕也諒你。只是為人需要寬容大度,這是立之本。春櫻三番五次來嫻語宮求見,你卻讓跪在雪地里道歉,靜妃,你心腸之歹毒,實在是太讓朕失了。”

葉泠泠明白了,敢傅春櫻在這兒等著呢!就說怎麼忽然這麼執著地要來道歉,怎麼幾次見不到還直接跪在雪地里求見,這他媽是裝可憐賣慘的必要前置劇啊!

狗男人一臉痛心疾首、極度不滿的悲痛表:“春櫻深明大義,不肯告訴朕真相,還要囑咐太醫也瞞著朕。若不是朕昨晚無意中聽到和雪寧的對話,朕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曾經過這樣的委屈!”

“……朕問時,春櫻還要再三否認,即使后來承認了,也是哭著求朕不要怪你,是先做了不妥當的事。”

一旁跟著葉泠泠跪下的歡歡磕了個頭,忙道:“皇上明鑒!瑛貴人來求見時,前幾日我家娘娘一直臥病在床,實在是沒有力相見;后來娘娘還未病愈,聽說瑛貴人在嫻語宮門口下跪,立刻就撐著病前去相見。那時并無瑛貴人有孕的消息傳出,我們娘娘也著實沒有傷害瑛貴人腹中龍胎的念頭啊!”

狗男人掃了歡歡一眼,冷冷地說:“我和你家主子說話,你什麼?”他看著葉泠泠,冷笑道,“你倒是會□□宮,教得這麼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倒不知道像誰。”

葉泠泠跟歡歡使了個眼,示意

寵的壞就在這里。皇上心里已經有了決斷,無論是歡歡還是本人在這件事上的辯駁,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狡辯。雖然傅春櫻那個“跪在雪地里認錯”的場景最多也就持續了五分鐘,但是在狗男人心里,既定事實的時間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傅春櫻懷孕了,而葉泠泠確實讓有孕的傅春櫻在雪里跪了。

不得不承認,傅春櫻的宮斗手段相當厲害。

葉泠泠著手帕已經不出來的眼淚,認命道:“嬪妾知錯了,還請皇上罰。”

“朕當然想罰你,是春櫻攔住了朕。”狗男人說著,站了起來,“也罷,朕也知道你的難。你宮里的人不是一直擅長廚藝嗎?最近春櫻胎像不穩,你就派個人過去,為烹飪藥膳好好調理,以彌補你的過錯吧。朕先走了,你好自為之。”

他拂袖而去,歡歡連忙過來扶起葉泠泠。葉泠泠看著狗男人的背影,忍住了自己上去給他兩腳的沖

(三)

葉泠泠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大概猜測了一下傅春櫻的整計劃。下跪認錯做前置任務,拿氣運值換一個懷有孕是必要條件,然后不小心被狗男人“聽”到自己的委屈,最終的目的還是讓瑟瑟去那邊伺候。

可是那天晚上,那個系統團不是說過,別人上的氣運值是不能通過傷害奪取的嗎?把瑟瑟要過去又能干什麼呢?干看著過眼癮?

不是吧,傅春櫻這個人有這麼無聊嗎?肯定又是在謀劃什麼壞事。

葉泠泠越想越不安,好在狗男人的話里是有的。有的時候非常不能理解,像狗男人這種皇上,在后宮眾妃嬪上投太多,為人又十分貪圖樂,導致前朝結黨營私之風盛行,臣子們分好幾個流派勾心斗角,搞得跟第二個后宮一樣。這種昏君,居然能安然在位好幾年,還沒有被人推翻。

在心里吐槽了兩句,派歡歡去小廚房把瑟瑟了過來。瑟瑟正在搗鼓之前偶然提及的方便式水果茶,系著圍就趕了過來。葉泠泠讓樂樂把門關上,然后一臉嚴肅地跟瑟瑟說:“瑟瑟,從今天起,你暫時因為重冒……風寒臥病在床,不能伺候了。”

“啊??”

瑟瑟滿臉茫然。葉泠泠這個小可的腦袋,耐心解釋:“傅春櫻又搞幺蛾子了,想把你弄去凌云宮,不知道要干點什麼。不過還好皇上來說的時候只說從小廚房里派人,沒有指名道姓地說要你去,所以你就先病一段時間吧。”

瑟瑟十分激地跪下:“謝娘娘恤!”

小廚房里還有一個飯也做得不錯的小宮花花,正好最擅長的就是煲湯。葉泠泠把花花來,吩咐從今天起去凌云宮伺候一段時間,給傅春櫻做做藥膳燉燉湯,幫把那個不穩的胎給穩了,然后就回來。

花花福行禮:“奴婢明白,還請娘娘放心。”

葉泠泠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地多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要是瑛貴人對你有什麼異常舉,你就跑,跑回嫻語宮來我給你做主。”

“是,娘娘。”

(四)

花花走了沒兩天,下起了第二的大雪,天也更冷了些。宮里要舉行觀雪賞梅的冰上宴會,于是皇貴妃召集了眾人去棲宮,據說要商量那一天的活安排。

瑟瑟雖然“臥病在床”,但是工作還是相當投拿蘋果和海南進貢的菠蘿切碎了,加了蜂冰糖和橘皮,熬了一大鍋蘋果菠蘿果醬,拿開水一沖,就是方便又好喝的蘋果菠蘿果茶。葉泠泠嘗過之后相當滿意,忙囑咐樂樂拿一對青瓷小罐分出兩小罐來,用油紙麻繩封了口,又加了一味紅糖糯米糕,一并放進了食盒,比約定的時間早了近一個小時到達了棲宮。

其他人都還沒來,但皇貴妃已經起床了,月朦正在替梳妝。葉泠泠看到皇貴妃穿了當時送的那件暗紅繡貓冬裝,于是相當開心地扯了扯自己的擺:“好巧,我今天也穿了繡貓咪的子!婉婉和我真是心有靈犀誒!”

皇貴妃任由月朦為描完了眉,點上口脂,這才回過頭淡淡地笑道:“凈語。”

化了全妝的皇貴妃簡直氣場全開,葉泠泠站在邊都有種不敢吱聲的覺。皇貴妃問要不要一起用早膳,雖然葉泠泠來之前已經吃過了,可是的胃告訴,自己又了。于是葉泠泠心安理得地說:“我還沒吃早飯,就等著來婉婉這里吃新點心呢。”

樂樂在后,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

葉泠泠歡快地跑東跑西,拿兩個杯子來,找月朦要了壺開水,沖了兩杯蘋果菠蘿果茶,然后一臉期待地把其中一杯推給皇貴妃。皇貴妃喝了一口,很捧場地夸道:“這個好喝,十分清甜。”

“是果茶!”葉泠泠說,“我專門帶了兩罐過來,就猜到你會喜歡!過段時間我再讓瑟瑟做新口味,到時候都送來給你嘗嘗。”

聽到瑟瑟的名字時,皇貴妃微微皺起了眉:“我聽說,你宮里有個宮,被送到瑛貴人那邊伺候了。”

葉泠泠尷尬地笑了笑:“暫時的,暫時的。”

“是這個瑟瑟嗎?”

“呃,不是不是。”葉泠泠連忙解釋,把編好的那套借口拿出來說了一遍,“瑟瑟生病了,風寒,特別嚴重,床都下不來,所以是另一個宮花花過去的。”

“是皇上吩咐的嗎?”皇貴妃問道。

葉泠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傻笑。在這場和傅春櫻的持續戰斗中,如若沒有皇貴妃的手,就一定于下風。從前站在上帝視角看劇時總覺得什麼都好容易,親置于其中才知道,有那麼多的迫不得已和無能為力。

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葉泠泠的表已經足夠說明一切。皇貴妃無聲地嘆了口氣,出手去葉泠泠的腦袋。

“有什麼不了的委屈要和我說,我替你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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