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皮開綻，鎮北王用食指刮下一滴他的，猩紅的舌頭舐掉人。

“嗯……”

鎮北王發出的的聲音。

嗜的鎮北王，在嘗到腥甜的味道后，雙目微微赤紅，變了一頭發狂的獅子。

沈玉吊在空中的高度，更方便鎮北王侵的姿勢。

……

這一天，鎮北王只玩了一個時辰，不過比以前都瘋狂，帶著憤怒的侵，把沈玉弄得遍鱗傷。

完事后，鎮北王穿戴好，頭也不回地走了，沒有留在沈玉這里過夜。

“嗒……”

沈玉撕裂的傷口，流出的，順著筆直的大下來，滴落在地上，迸出一朵艷似火的花。

沈玉了，掙扎是徒勞的，何況他沒剩一點力氣。

宋青進來的時候，沈玉還是不習慣被外人看到，想遮掩又彈不得。

“不用，我放你下來。”

宋青依舊面無表，他像是個只遵從鎮北王命令的機關人。

吊住沈玉的綢子被宋青解開，沈玉跌落到宋青的懷里，宋青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到床榻上。

“我幫你上藥。”

宋青說著，端來一盆水，慢慢地給他洗鞭痕，每一下，他都能覺到沈玉微微的抖。

藥膏到時，沈玉艱難地抓住他的腕子，阻止他。

“放心，王爺既然吩咐我照顧你的起居，就不會怪罪我過你的。”

沈玉不，依然死死抓住宋青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倔強什麼，明明已經低賤到了塵埃里，淪為別人的玩奴，可他還是不想再有人他了。

自己太臟。

“好吧，你自己來吧。”

宋青沒有堅持，走到一邊轉過頭，留給沈玉一些空間。

“你是不是想明白了，王爺以前的人，是怎麼死的？”

宋青背對著他，兀自說話。

沈玉習慣點頭，雖然宋青并沒有看他。

“不過你想岔了，們不是被王爺折磨死的，王爺對們……沒有對你的十分之一狠。”

為什麼呢？

沈玉趴著在床上想著。

難道鎮北王其實發現了自己的份？欺騙了他？所以他不說破，卻想方設法把自己折辱而死？

“說明王爺很喜歡你，王爺是占有極強的人。”宋青說。

喜歡他？沈玉不認為。

喜歡他怎麼會忍心把他傷這樣？宋青只是在安他吧？

教引嬤嬤說，有的男人有獨特的癖好，所以玩暴的花樣。但是鎮北王，只能用殘暴來形容了。

“算了，估計你也聽不明白。”

“你好藥沒？”宋青自嘲，“抱歉，忘了你不會說話了。”

宋青呈上一些裳，素白藍，不花哨，沈玉喜歡，哪里有男人會喜歡穿人五六的？沈玉只是迫不得已。

“你看，這是皇上賞賜的云錦，很珍貴，每年只有不到兩匹，王爺前些日子吩咐下面，全給你做了裳。”

沈玉心微微，他苦笑，鎮北王是他痛苦的源頭，而自己居然對他還心存激。

沈玉明白了，鎮北王希他明艷好看，又喜歡親自把他摧殘，做他的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