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蛇》第20章

20、歡

與山中小院的素雅相比,沈清軒自小長大的地方要富麗幾分。古玩擺設就不用說,僅是一張紫檀木塌就寬約九尺,大約因沈清軒不便,床榻上又請工匠作出幾方暗櫃,置些常用的品書籍,暗櫃外雕鏤著奇石山水,游魚飛鳥,鳥喙以黃金打製,向外突出,輕輕一拉卻是暗櫃門扣。

沈清軒拉開鳥喙,從暗櫃裡取出掌大的一副盒子放在一旁,又扯了銀鉤裡挽著的床幃,藕床幃上繡著細花朵,荷邊綠葉,呼啦一下實實的將榻上風完全籠罩其中,與外面世界徹底隔離。

在這自的小空間裡,只見沈清軒不慌不忙,抬手取下髮冠,了髮簪,又解了自己腰帶,衫就鬆垮起來,寬綽綽的罩在上。做完這一切,他便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人,看你是不

伊墨披散著長發,卻裳整齊。被他盯看了半晌,伊墨一掀袍擺,雙膝跪坐著挪到沈清軒面前,直起,道:「自己手。」

沈清軒沒想到這一出,見那子朝自己挪過來,下意識的撇開臉,又聽他這麼說,頓了下才回過頭,一言不發的出手,繞向他腰間。自己手就自己手,還怕你不?沈清軒利落的扯開伊墨腰帶,又解了他襟,朝兩邊分開。

軀上的遮蔽被他敞開,猛地展在眼前,沈清軒耳突然紅,眼神都不知道往何放,眼前咫尺便是伊墨腰實,沈清軒的鼻尖恰好對著伊墨肚臍,清楚的嗅到屬於這個人上的味道,一陣臉紅心跳,藏都藏不住。臍下毫釐,就是腰,沈清軒慌忙收回視線,仰起頭來看著此時上不著寸縷的人。

伊墨也一直低頭看他,視線對上,沈清軒神有些慌,伊墨仍舊老神在在。

看樣子,他是非要自己手了。沈清軒明白這點,也橫了心,垂落在兩側溫暖的手抬起來,沒有猶豫的上那截腰、冰冷,讓沈清軒想起陪伴自己多年的那隻銅鈴,不同的是手下不僅有著金屬的冰冷質,又有理的彈。沈清軒上去,小心翼翼,像是怕自己唐突舉惹他不悅,抬眼看伊墨神,確實默許的,就放了心,在那腰上了幾把,抬高手臂順著腰線上對方膛。

那樣的結實和寬闊,男人的力與在他上融合的恰到好,沈清軒幾乎是讚歎的,抬著長了胳膊,將伊墨了個遍,伊墨看著他的手在自己上遊走,始終心靜如水。他自己一番下來,卻已經,心猿意馬。

指尖猶豫了又猶豫,沈清軒一咬牙,終是將伊墨腰解開,長扯下。

髮和中間一團,瞬間跳眼簾。沈清軒攥著伊墨長的手指開始發,呼吸也開始紊,心跳的聲音傳,聽起來無比劇烈。

話都說不清了,眼前朦朧一片,只有模糊卻清晰無比的,佔據了眼眸所有角落,沈清軒聽見自己的聲音,七八糟的說:「伊墨……」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鼻息間滿滿的雄原始味道,熏得人一陣一陣發熱和迷糊。

伊墨他的頭頂,問:「想嘗嗎?」也不等他回應,手上施力,將掌下頭顱摁著,帶向自己。

沈清軒不曾設防,一頭撞了上去,臉上瞬間都是髮撓搔的滋味,鼻尖與停頓在那事上,的。

獨有的味道更重了,熏的沈清軒臉上火燒火燎,腦中罷工一灘漿糊,著了魔似地,張了口,探出舌尖來,在那尚未起的柱狀舐,手也自發的湊過去,穿過伊墨雙隙,捧上對方囊袋

淋淋的津逐漸包裹了柱皮下包裹的部分,在他弄中也徹底探出頭來,像浸了水的海綿,逐漸膨脹,益發堅

伊墨一隻手垂落在側,一隻手停留在沈清軒頭頂,彷彿鼓勵又彷彿安著,指尖偶爾穿過烏黑髮,不不慢的梳理,眼睛也是閉上,彷彿

吻的過程裡,沈清軒偶然抬起頭來,端詳他表,很快又轉回視線,凝視那長碩大的事片刻,低了頭,將他通紅飽脹的頂端,含進口中。

的舌靈巧的在口中事上掃過,沈清軒賣力的吸吮著,用堅的齒沿輕輕蹭過那突出的棱狀,時不時用舌尖頂弄著那小小的出口,直引的那事在口中又脹大一圈,撐著臉腮痠痛也不罷休,非要出伊墨的縱來。

這個念頭如魔咒,將沈清軒死死箍住。

伊墨保持了很久的姿勢終於開始鬆,他睜開眼,眼底映不停作的人,環著自己腰的手臂,和側著臉取悅自己的五。眉清目秀。幾乎沒有什麼想法,伊墨起了腰肢,將自己頂他咽,眼睜睜看著沈清軒被這突然的舉,噎的眼角通紅,流下淚來。

沈清軒本能的要退,卻被人固定著後腦,無可退。上方的伊墨仍在作,將自己一次次送進他口中,沈清軒「唔唔」著,發出一種不堪負重的鼻音,其中三分抗拒,七分卻是坦然接。伊墨眼神晦暗,又了兩下,來。將正在大口氣的人放在枕上,低下,覆上去。

鼻對著鼻,眼對著眼。沈清軒勻著氣,捂著嗓子仍是對他笑,甚至還帶了幾分得意,像個終於攻克難題的小孩,毫不掩自己的得意洋洋。伊墨決定對這個笑容視若無睹,手到兩人之間,解了他袍襟帶。

赤口膛相的一瞬間,伊墨分明聽見沈清軒口中發出的低,懷中子也同時打了個冷,那聲低太短促,分不清其中包含的意味。伊墨知道自己冰了他,一手撐著想要起,卻被沈清軒一把囚住,剛剛分開一點的子隨即上來,摟抱的力度之大,像是要把他嵌進骨裡。

伊墨見狀也將他重新摟住,只低聲道:「瘦了這許多,學會拿骨頭硌人了。」

沈清軒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在耳畔,略微沙啞,「你對我好,我就養胖些,不拿骨頭硌你。」話雖是這樣說,手中力氣卻又加重,死死摟著他的項背,將自己溫暖卻乾的更到伊墨切切實實的,味到被他肋骨硌到疼痛的地步。

伊墨沉默片刻,索將自己上重量全部放空,在他上,得了空的兩隻手順著沈清軒細瘦的腰一路下去,過驚人突出的骨,向沈清軒的,兩手握著那唯一還可稱為潤的地方,意有所指的了兩把,道:「這裡多,」又出食指,隔了布料,準的摳弄著那曾經容納過他的地方,「你就這麼一直抱著也無妨,只是這,怕是想我想的。」

沈清軒臉上一紅,卻不否認,鬆開擁著他的手,解了長腰帶,往下扯了扯,出那了多時的東西,低聲道:「這也想。」

伊墨將那東西在手裡玩了兩把,突然想起他納妾的事,便道:「這經了人事的東西,越來越貪了。」

沈清軒不理他調侃,只抬著腰讓自己在他掌中磨蹭,涼涼的手握在上面,說不出的滿足舒服。伊墨也依著他,握作,時快時慢,忽忽鬆,不消片刻,沈清軒掐在他肩頭,著洩了出來。

就著滿手,伊墨探向他後方,沈清軒沉溺在快囧裡,也不阻攔,直到伊墨探了一指節進去,沈清軒才回過神,忙問:「你拿什麼抹的?」

伊墨沒回應,眼底一副明知故問的神。沈清軒一想到自己剛剛出的東西,又作為潤,還要連同伊墨一起回到自己裡,頓時臊的不行,忙手胡抓起先前取出的木盒扔過去,道:「用這個。」

伊墨接了,看著自己在他生辰時送出的「禮」,想了想道:「我似乎說過,你自己抹上它。」

他說的認真,沈清軒卻死命搖頭,臉上漲得通紅,本沒法想像自己張著,在他眼皮底下用手指塗抹的模樣,說道:「你抹。」

伊墨攥著盒子,也不知想些什麼,頃刻過後,俯下,將臉頰通紅的人抱在懷裡,咬著他耳垂,語調沉了些,捎了蠱,道:「我想你抹給我看。」

沈清軒軀一震,伊墨又將他摟的更了些,仍是那副蠱聲調,先吻了吻他的,又順著頸項一路啃咬下來,在鎖骨吸啜了幾道紅痕,直弄得沈清軒渾,才又一次咬上他的耳珠,將那小小的耳垂含在口中,咬齧著吻,衝著敏至極的耳蝸,緩聲道:「抹給我看。」

沈清軒氣息早已了章法,此時睜開眼,眼角都是紅,浮了一層水瀲灩。愣愣看他半晌,也不知想了些什麼,認輸般嘆了口氣,道:「你拿來罷。」

接了那小盒,沈清軒一手撐著坐起來,分開自己雙,通紅著臉用指尖蘸了些脂膏,蘸在指上,又看伊墨片刻,終是死死閉上眼,探向自己後,他手上脂膏都在抖,像是極了的可憐模樣,卻一寸寸朝那先時被伊墨探過的地方,湊近了去。

冰涼膏甫一到那的皺褶上,沈清軒便驚一聲,像是不敢置信自己在做什麼一樣,驚惶的睜開眼,剛一睜開,便見伊墨正跪坐在他兩間,低頭看著那,表認真極了,沈清軒又惶惶閉了眼,橫了心,做就做到底,手上也就不再矜持,將脂膏抹了上去。

自己的手指在那,沈清軒心裡生出一種混合著驚愕和恥、忌等等複雜緒來,腦中晃過伊墨凝神細看的臉,沈清軒心頭跳著,彷彿豬油蒙了心,在那口用手指按片刻後,猶豫著,了指尖,刺進去。與此同時口中也發出一種加的低上出了汗。

氣氛肅穆的彷彿一場祭祀,坐在他間的伊墨靜的仿若化為空氣,只有他視線凝滯的地方,發出一種細微的,穿梭的聲響,除此之外,只有沈清軒自己一團的呼吸聲,間或溢出悶哼。

沈清軒迷茫的睜著眼,視線並無焦距,只有手腕的幅,以及穿梭的指節,他知道伊墨在看,看的仔仔細細,腦中混沌著,手下卻自主的更張狂了些,探索著自己部,將脂膏毫無的塗抹均勻,一指還嫌不夠,又了一指,胡弄著,直到猛地到那要命的地方,整個子都抖了一下,「唔」的一聲,眼淚順著眼角落,墜在枕上一聲碎響。

「舒服嗎?」

一直不出聲的伊墨終於有了作,開口問。

沈清軒搖了搖頭,又點頭,長發散在床鋪上,的像他的神智。

伊墨蘸了些脂膏,在沈清軒深在部的手還未撤離時擒住了他的手腕,不許他彈,蘸了脂膏的手在那紅潤打著旋的挲一番,便了進去,兩人的手指在那不可宣的部位裡撞在一起,沈清軒意識到這點,幾發狂。揮著那隻空閒的手臂,一把攥住間伊墨的手腕,「別……」

伊墨眼中莫測,不顧他阻攔,仍是擒著沈清軒那隻的手不準他掙出去,另一隻手磨蹭著他的,將自己的手指在出,刺,再出,再刺,無盡循環,甚至將指節曲起,在沈清軒的部逗弄著他的指頭。

過於口靡的作讓沈清軒再也吃不消,明明知道不該,卻還是被這樣詭異扭曲的形激出了蟄伏在骨子裡的瘋狂,腰曲折起來,擺著,開始迎合伊墨的作。

片刻過後,伊墨一點一點鬆了他的手腕,沈清軒眼迷離的看著上方,卻沒有出自己的手。

伊墨繼續作著,重新俯下,在他耳邊道:「一起。」

彷彿被牽了線的木偶,沈清軒也作起來,手腕先是遲鈍而機械的搖晃,慢慢地跟上了伊墨的節奏,他的兩手指隨著伊墨的那手指一起,同時進出著那漉漉綻開的口,在熱的部,彼此手指,生出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與快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沈清軒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落,先時砸在枕頭上,後來痕蔓延至鬢角,無聲無息的下

伊墨緘默著,看了他很久,其實心裡也明白,此番逗弄的過火了。卻不想停,一點兒都不想。原先只是想逗弄他而已,現下卻是實打實的,讓伊墨想要欺負他,狠狠地欺負。

終於出手,他去沈清軒眼角淚水,問:「可抹好了?」

沈清軒仍是回不過神的模樣,只胡應著,伊墨又親了親他的臉,將腹下鼓脹在他手指上磨蹭,「扶著它進去。」

沈清軒一個指令一個作的出手來,扶了他的部,將碩大頂端抵了口,又愣愣的著他。

伊墨又看他片刻,才猛地一沉腰,蠻橫的搗進去。沈清軒「唔」了一聲,長久的前戲讓那無比,進的毫不費力,連痛然無存,只有被瞬間填滿的充實與快活,本能的擁住上軀幹,拱起部迎上,發出浪

伊墨將他摟在懷裡,一手托著他的腰肢,下又又暖,被箍住,像是要榨出他來似的,一陣收絞擰,絞的他尾椎一陣接一陣的蔓延上慄的快口,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伊墨退出些許,又狠狠撞進去。再次被死死纏住,纏的太厲害,彷彿就是要他發狠。

沈清軒大口大口著氣,仿若被頂的要窒息了似的仰著頭,手臂掛在他上,每被撞擊一次就鬆一分,掛也掛不住,只知道敞著,渾都在發。聲音已經嘶啞的沒了調子,胡著,也不知流了多間更是潺潺作響。

「可舒服?」伊墨在他耳邊問,聲音冷清依舊,調子裡卻有一狠歷,終於也被的失了從容,只曉得在那膩裡一次次撞擊,恨不能把這韌束縛他的地方撞出個出口來,衝出去才好。

可這地方,只會在他每一次兇悍撞過來時,給予他更加的包裹,吮吸著,著,像是海中水藻,有著世間最的武,只要纏住,不死不休!

伊墨,將意迷的人翻了個,腹下墊著枕,高抬著,如般趴在床上,漉漉的口,水淋漓著,皺褶充綻開,被至豔紅,只一眼看去,景象靡的讓人眩,伊墨著腰,將自己同樣漉漉的再次刺進,盡,又被吸咂著,伊墨退出再進,那張死死咬著他,彷彿一朵鮮豔的食人花,吞了他的骨還嫌不足。

「可舒服?」伊墨冷著聲再次問,雙手固定著沈清軒的腰提起,一次次帶向自己,每一次帶來的同時他又腰,迎面撞上。肢的撞擊聲響徹屋約帶著殺氣。

這一切沈清軒毫不覺,過於猛烈的浪沖刷著,他眼前早已白花花一片,伊墨的聲音忽遠忽近,彷彿在另一個遙遠的彼岸,並不清晰的傳來,配合著裡幾乎人死去的快樂,沈清軒懵懂的應著:「舒服……」隨即就在另一波撞擊下喊起來,手中死死擰著被縟,下脹痛的發狂,後方卻酸麻的人想要死去,忍不住喚道:「幫我……幫我……」

伊墨正手探過去替他紓解,手還未到,卻臨時收了回來,掐了他的腰,低沉道:「就用後面給我看。」

沈清軒咿咿嗚嗚瘋狂甩著頭,也不知聽清沒有,卻看出來是抗拒的,甚至自己手探向前,想要個痛快,被伊墨擒住了手肘,反押在背上。

伊墨再次重複:「就用後面給我看。」略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我想看你被我幹到出來的樣子。」

沈清軒本來就神志不清,卻恍惚著,停止了掙扎。伊墨也遲疑了一下,鬆了他的手。雙手得了自由,沈清軒卻沒有任何自己的意圖,只是哽嚥著,發出很淒慘的聲音。

可畢竟用後面太難了,尤其對從未有過這樣經驗的沈清軒來說,脹痛的快要開了,仍是出不來,難的手臂在床上揮,想要抓個可依靠的東西宣洩苦悶,被縟卻早已被掃的遠遠,他什麼都撈不到,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最後他終於發出嗚咽以外的聲音,卻是喊著伊墨的名字,泫然泣的道:「你抱抱我。」

「伊墨你抱抱我。」

「抱抱我。」

伊墨的微不可見的滯了一下,腦中浮起那天癱坐在椅上的沈清軒,那麼自然,又那麼腥,帶著心如死灰的絕,對他出手,鮮淋漓的說:抱抱我。

像個快要死去的孩子,對這個世上唯一的眷念,不過是他的一個擁抱。

活了千年的妖,又我行我素慣了,這還是漫長無邊的生命裡,第一次有人,那麼迫切的需要他。

彷彿除他以外,什麼都不要。

可他走過去,將他抱在懷裡了,蜷在懷中的人,卻一把扯了頸上的珠子,還了他。

伊墨俯下,將趴在床上迭聲喚著要抱的人摟進懷裡,也不知出於何種念頭,伊墨張口,雪白堅的齒狠狠的咬齧下去,沈清軒的頸後理被深深的刺穿,珠瞬間沿著牙齒邊緣溢出,隨著下同樣兇狠的撞擊,只聽沈清軒了一聲,在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快裡,猛烈的著,終是洩了出來。

那些經由自己製造出的,伊墨沉聲在他耳畔問:「沈清軒,你到底要什麼?」

沈清軒意識未回,上仍在搐,無意識的答道:

「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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