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豪門后我的小道觀火了》第10章 科場鬼(中)

“還有別的厲鬼。”

閔冬杰臉更白了,室友們的臉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幾人胳膊攙著胳膊,抱團取暖。

“這個科、科場鬼還帶家屬的嗎?”

沒人

沒鬼

陸修之:“……你們幾人因為招魂最近運勢低迷,巧合罷了。”

司懷嘆了口氣,一個鬼就一個鬼吧,總比沒有好。

閔冬杰幾人低聲討論起第二只鬼的事

原本是覺得最近宿舍樓的靈異事件源于他們招筆仙,理應他們來解決,這才找上道天觀。

現在又多了一只鬼,幾人都不差錢,討論著與其以后擔驚怕,不如現在一次解決了。

片刻后,閔冬杰代表發言,問道:“那可以順便把兩只鬼都抓了嗎”

“錢就按市場價來。”

本來加急就雙倍,這下兩只鬼不得四倍了。

司懷立馬點頭:“當然沒問題。”

閔冬杰呼出一口氣,問道:“需要準備什麼嗎?”

“蠟燭?米?法壇?”

陸修之偏頭看向司懷。

招魂的方法有很多,各個教派道觀之間有些許差別。

他還想看看道天觀是怎麼招魂的。

司懷想了會兒,搖搖頭:“不用。”

“我這里有引魂符。”

陸修之垂下眸子,看見他書包里厚厚一疊引魂符,想起前不久陳管家辛勞的一整夜。

“你把這些符墻上。”

司懷從包里掏出四張引魂符,他還惦記著上次在陸家沒招到鬼。

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看看引魂符引到的鬼是怎麼出現的。

閔冬杰低頭,看著掌心有些褶皺的符:“要不要念咒什麼的?”

司懷:“不用。”

“要明膠或者雙面膠嗎?”

司懷:“……你按墻上就上了。”

“這麼神奇?”

閔冬杰小聲嘟囔一句,將信將疑地拿起其中一張符,抬手靠近墻面。

距墻面幾厘米的時候,有輕輕的吸引力拉扯著符紙,像兩塊吸鐵石上了,噠的一下,符紙牢牢地黏在了墻上。

閔冬杰睜大眼睛:“臥槽。”

他又了一張引魂符,興沖沖地招呼室友們:“你誰要試試?真的好神奇,一下子就上了。”

陸修之:“……”

幾名男大學生像小孩似的,忘記了之前的害怕,聚到墻角玩符。

司懷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小時候第一次畫符,了整整一面墻。”

男孩子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你玩過嗎?”

陸修之半闔著眸子:“沒有。”

司懷想想也是,佛教不用符箓。

他好奇地問:“你小時候一定敲壞過很多木魚吧?”

陸修之:“……”

四面墻都上了引魂符,室溫度陡然下降,一陣陣的冷往里鉆。

男大學生們冷靜下來,挪了挪椅子,下意識靠近室的熱源——司懷。

“咱們要等多久?”

司懷隨口道:“看他近不近了。”

幾人齊齊點頭,坐著干等了會兒,忍不住開始玩手機。

沒過多久,寸頭男生驚呼:“臥槽,我看見論壇上有人說他寫的作業沒了。”

“也是楊老師的經濟學。”

閔冬杰捧著保溫杯,低聲音說:“這個科場鬼,該不會和楊老師有關吧?”

“幫他鞭策我們好好學習?”

“這他媽也太狠了。”

陸修之:“……”

司懷聽得心,連忙湊過去問:“哪個楊老師?”

閔冬杰打開相冊,找出上課時候拍的照片。

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條紋Polo杉,角往下,神嚴肅。

司懷愣了下:“我們一個老師。”

“這麼巧。”

司懷低頭沉思,喃喃道:“不好好學習就能見鬼麼……”

為什麼沒有他的份?

是他翹的課還不夠多嗎?

聽見他低喃的陸修之:“……”

忽地,門飄進來一陣氣,伴隨著一道年輕的男聲:

“這幫臭小子作業又寫不出來了?”

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的年輕男鬼穿過門,飄進寢室,罵罵咧咧地說:

“整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玩游戲,上課麼不聽,你們對得起爸媽,對得起老師們麼……”

他徑直飄到一張空桌前,翻開經濟學的書,氣得腦袋180度往后轉,瞪向寸頭男生:

“王鑫鑫!這麼簡單的供需分析題你都能寫錯?!連坐標都不會畫!”

男鬼越說越氣,睜大眼睛,瞪得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滴溜溜地滾到司懷腳邊。

他連忙過去撿起眼珠子,一邊罵著一邊把眼珠子塞進空的眼眶里。

這個男鬼和之前的無眼五奇鬼不同,渾上下干凈整潔,看起來是個衛生的鬼。

司懷多看了兩眼他的眼眶,問道:“你不嗎?”

男鬼下意識地,猛地抬頭:“你、你看得見我?”

司懷點點頭:“我們是道士。”

男鬼一怔,看了眼陸修之,又看了看一旁排排坐的四人。

這才發現自己暴了。

所有人都看著他!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見他轉就跑,司懷懶洋洋地,擋住他的去路。

到司懷的涼拖,男鬼作一僵,一都不敢

對方上的氣燒得他小作痛,如果真撞上去了……

那麼今天就是他第二個忌日。

男鬼哀怨地看向401四人,語氣凄楚悲涼:“我幫你們幾個寫作業改作業,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

司懷手都沒,就把這男鬼鎮住了。

剛才被罵的寸頭男生鼓起勇氣開口:“你哪里幫我們改作業了!你明明是在嚇唬我們!”

“把我們辛辛苦苦寫的作業弄沒了。”

男鬼立馬說:“你辛辛苦苦寫的那些全是錯的。”

“要是被楊老師看見了,你會被罵的更慘。”

王鑫鑫不信:“不可能!我抄的是咱們班學委的作業。”

男鬼冷笑一聲:“看來學委上課也沒聽。”

司懷眨眨眼,好奇地問:“你寫作業這麼厲害嗎?”

男鬼正了正眼珠子,抬頭道:“當然,我可是楊老師得意門生,是他的研究生之一。”

“本科的作業眼睛飄飄就知道答案了。”

聞言,401幾人愣了愣。

這個鬼居然是他們學長?

閔冬杰仔細地打量男鬼,突然啊了一聲:“你、你是不是楊老師的學生,姚、姚什麼的。”

“姚前。”

男鬼扭頭看他:“你認識我?”

閔冬杰點了點頭:“我跟著楊老師在做一個課題,吃飯的時候他說起過你,說你是他見過最勤好學的學生,可惜命不太好。”

姚前形晃了晃,泣一聲,眼珠子順著眼淚流了下來。

他是個孤兒,被楊老師資助上學,埋頭苦讀考大學,為恩人的研究生,每天起的比早,睡得比狗晚,全心撲在學習、課題上。

結果因為睡眠不足,視力損看不清路。

在下雨天的時候一腳踩空,跌進了校河里,被淹死了。

姚前幽幽地哭訴:“那天的雨很大,比依萍找他爸要錢那天還要大……”

“道長!”

他看著司懷,真意切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上網搜索我的論文、事跡、百度百科……”

“我真的是一個貫徹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團結友文明友善的新時代好鬼啊!”

司懷掃了眼他上的氣。

鬼的好壞比人類的好壞更一目了然。

魂魄是有的。

從白到黑,由善至惡。

越深,做的壞事、害過的人越多。

這個姚前上是淡淡的灰白,沒有害過人,但肯定搞過一些小破壞、惡作劇。

閔冬杰質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找鬼病死我?!”

姚前一臉迷茫:“什麼病死你?”

閔冬杰:“不是你派的小弟來宿舍樓零食、吃我藥的嗎?”

姚前連忙辯解:“我不是我沒有。”

“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鬼,今年才勉強能到書筆,哪來的可以吃人類食的小弟。”

“我給人家當小弟還差不多。”

閔冬杰等人面面相覷,嚴格來說,姚前是沒有害過他們,只是自以為是的為他們好,零食藥的鬼也和他無關。

還是同學院的學長……

“那、那怎麼辦?”

司懷反問:“你想怎麼辦?”

閔冬杰:“額……你們一般的正常流程,遇到不壞的鬼怎麼理啊?”

司懷思索片刻,沒有經驗。

他眨了眨眼,扭頭看陸修之,

陸修之:“……超度。”

司懷恍然:“對。”

還可以超度,給地府理。

聽見超度這兩個字,姚前臉大變,比知道司懷是道士的時候還要驚恐。

“不行!!!”

他看了眼司懷,咬了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閉著眼睛沖過去。

司懷連忙側,但姚前跑得太快,還是到了肩膀。

姚前慘一聲,灼熱的氣像刀似的刮開了他的胳膊。

他佝僂著忽上忽下地逃出寢室。

錢跑了!

司懷瞬間起,追了出去。

傷和傷不同,魂魄的傷極難自愈,姚前法力低微,更沒有自愈能力。

肩膀被灼燒的疼痛蔓延到全,他疼得眼珠子都歪了了,像只無頭蒼蠅似的,沖到了六樓的天臺。

看不清路,他一個勁兒地往前跑,直沖向天臺護欄。

司懷看了眼外面人聲鼎沸的小吃街,停下腳步,懶洋洋地坐到一旁的石墩上。

姚前跑出護欄的瞬間,整個鬼僵地凝固在空中,像是有一堵看不見的墻攔住了他的去路。

司懷慢悠悠地說:“你跑錯方向了。”

“外面不是學校的地盤。”

為地縛靈,姚前離不開學校。

姚前推推眼珠子,視線清晰起來。

他轉,慢慢地說:“道長,你知道嗎?”

“掉進河里的時候,我一直想,如果再給我一天時間我就能寫完論文了,再給我兩天時間我就寫完報告了,吃一頓飯我就能看完文獻了,前兩天沒有去看電影的話……”

“臨死之際,我才意識到自己活著的時候浪費了多時間。”

“可死后發現,老天爺這是給了我第二次機會。”

“當了鬼,我不用吃不用喝,把吃飯睡覺的時間全部用來學習——”

司懷不喜歡聽人嘰嘰歪歪長篇大論。

他皺著眉頭,拍拍拖鞋上的臟東西:

“我不打算超度你。”

看清楚他的作,姚前眼前一黑。

不超度他……

是要讓他魂飛魄散、死個干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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