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走發小的O前妻》第142章 家

云父很高興。

但轉念一想, 又覺得不太合適。

前頭幾包茶葉就算了,貴也是有價的,再說, 這種好茶,一般都是有關系有人才拿得到, 尤辰星能倒騰到手, 以的關系網,以的職位,不一定真花了多錢。

可這把壺不一樣。

張大師手作的茶壺,現在市面上是個什麼價格, 五位數就打不住,都是六位數開價。再說手上這一套山水鳥集, 壺是張大師手作不假,壺面是他好友, 現在的國風大手姜老師親自畫的, 兩人合作, 據說原本是想做十把, 最終一共就出來了六把壺,其中道理, 無非講究個益求

……

云父看著手中哪哪兒都好的紫砂壺, 泥是老泥,手工流暢,繪畫湛,題字筆走游龍,尤辰星說前主人沒用來喝過, 那對方肯定是個懂行的, 壺細膩溫潤, 有暗流轉,可見就算不是用來泡茶,平時養護工作,也一點沒拉下。

是真的致,品。

云宛不懂這些,就看著爸眼睛放看著這壺,時而嘆氣,時而搖頭,像是很滿意,又像是很為難的樣子,搞得云宛懵了。

“爸……你不喜歡嗎?”

云宛悄咪咪小聲問。

問完,就換來了云父的一個瞪眼。

云宛:“。”兇什麼兇,這不就是問問嗎?

云宛固然聲音小,但是拆禮,三個人都湊得近,以s級alpha的聽力,料想尤辰星是聽到了云宛的問題,云父腹誹著自己兒這個子,面上卻不看了尤辰星一眼,瞧見如常,輕咳一聲,想著人第一次上門還是解釋了句,“張大師的手作,怎麼會不喜歡。”

說到一半又去瞪云宛,“什麼都不懂的人,別瞎說。”

云宛不知道老父親復雜的心路歷程,被瞪得莫名其妙,不過一貫心大,倒是也不惱,又是面對的云父,想不通的,也懶得去細究個一二三出來。

尤辰星見臺階就上,“您喜歡就好,送禮就是送一個喜歡,都不是包裝多的東西,我來的時候就怕您看不上呢~”

這話又有點捧著人了。

輕咳一聲,云父沒說什麼,暗暗用了。

不過該說的還是得說。

心里計較幾番,到底過不去那個坎兒,云父半輩子搞科研的人,凡事講究個丁是丁卯是卯,這把壺是不便宜,但他不是買不起,再說遠點,周圍朋友也不是送不起,但是作為自己兒的在談對象,尤辰星送,還是第一次上家門的時候送,說自己不懂,沒花多錢,云父到底不能讓這個事就這麼含糊的過去了。

眼睛一閉禮倒是也能收,可關系還沒多親近,云父收的不踏實。

再變幻幾番,云父到底放下壺道,“你的心意我到了,但這把壺確實太貴重,我不好收。”

有市無價的東西,云父還不糊涂。

他這樣說,尤辰星沒開口,云宛這個外行先嘀咕起來,“很貴重嗎?”

說著云宛去看包裝盒,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紙盒子,里面塞了緩沖的報紙,保證壺沖擊……就這包裝,恕云宛直言,真沒看出來。

云父沒好氣,“我還會騙你不?”

那倒確實也沒必要。

不過這到底和云宛沒關系,是云父和尤辰星之間的事,說完,云父去看尤辰星。

年輕的長臉上表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很是平靜道,“您說笑了。”

“貴重倒算不上,比這把壺好的您又不是沒有。”

“再者我也不是刻意追求最貴的壺,想撐場面,拿來送您。”

尤辰星這話是有據的,云父到底有幾把好壺,是別人送的,還是自己購的,心里一清二楚。

這把壺送給云父,確實不是對方收藏中最貴的。

但是也差不多了,實際價格,比云父頂級的那把價格稍微低一些吧。

可是這把壺的市面價格還停留在幾年前的價,相對較低,只要不說,今年不再有這六把壺中的任何一把流出拍賣,云父的對這壺的價格認知,就不會太

而等到明年后年,收藏市場的價格每年都在變,就算是有出售拍賣,也不能再對標此時此刻送出時的價格。

這點也是尤辰星深思慮過的。

云父在科研院半輩子,早年喪妻,能在不被孔家看好的況下,依舊晉升院士,沒點際能力,那絕對不可能。

既然都是會為人世的,那這份禮,就不能送市面上太昂貴的了,花錢還是小事,萬一云父覺得不合適,不收,那就不了。

故而說完這三句,云父拿不準這壺價格,猜想是比不過自己那把(市場可對比價格太懸殊),故而也沒反駁。

下一句,尤辰星格外真誠道,“就是小小打聽了下您的喜好,剛好呢,朋友手頭也有這把壺,我想著您喜歡,說來也不怕您笑話,是從朋友手上千方百計要過來的。”

“價格倒是在其次,這過程確實比較磨人。”

價格不菲,過程也聊得有來有回,要不是有刑訊心理學基礎,加上多年察言觀的訓練,尤辰星真不一定能收得下來。

“但是送禮嘛,貴在心意,我就覺得,這麼辛苦得來的一把壺,拿來送您,再好不過了。”

云父算是聽出來了,小尤這是不和他談價格,談心意了。

啊這……

又看了看壺,云父轉念一想尤辰星的話,覺得也對。

有市無價的東西,廢了老牛鼻子的勁兒搞來送他,歸結底,還不是看重宛宛,認真對待這段,他要是端著架子不收……確實也有點對不住別人的心意……

云父又陷了糾結。

尤辰星再添一把火道,“再說了,云宛說您一直想換一把手頭用的壺,這把就行啊,最好的那把拿來收藏,這把您自個兒用著,也不算是閑置,對不對?”

笑笑,“如果您覺得收了不太好意思,那我日后上門的機會還多,您家的飯菜,您的茶我是不是也不好意思吃喝啊?”

后一句俏皮,說得云父想到了一直惦記自己那二兩好茶的云宛,瞪了云宛一眼。

看看別人,再看看你,到底誰是他兒!

云宛:“?”

輕咳一聲,心里定了主意,云父也不再扭,到底收了壺。

收得還是很不好意思,得了好,便主道,“我書房有放著今年茶農那兒他們制的蘭貴人,借花獻佛,我索用這個壺泡了,大家都嘗嘗。”

云宛皺眉奇怪,“茶你不是不放書房嗎?”

云父起,以拳掩,眼神飄忽道,“上次順手放的,忘了拿出來。”

云宛醍醐灌頂,用另一種眼審示道,“你不是在防我吧,怕我把你的茶喝了吧?”

云父又重重咳了兩聲,掩飾道,“怎麼可能……”

“哇,肯定就是,不行,我得去看看書房你把茶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尤辰星就這樣看著他們父兩個一路打鬧進了書房,一個不想帶,一個要去看,等兩個人在客廳消失了,尤辰星出個淡淡的微笑來,覺得他們父真是好玩。

喝了杯手頭阿姨倒的清水。

雖然沒有茶香,但是在這滿是煙火氣的家里,尤辰星也覺得滋味很甜。

那廂云宛追著云父一路進了書房,看到爸放在重重專業書后面的茶罐,面無表道,“你說這不是防我?”

云父理虧,用長輩姿態睨云宛一眼,“還沒完沒了了!”

哦,這是說不過,打岔過去了……

云宛也不和爸理論,直接把茶罐子拿了出來,抓了一把,看了看聞了聞,嗯,好茶!

云父知道這茶今天肯定逃不云宛的魔爪,也不計較了,讓云宛去把書房門關了。

云宛:“好好的,關門干嘛?”

這樣說著,到底抬步,照辦了。

一轉過頭,便見爸坐在木海邊上,在底下仔細端詳尤辰星送的那把壺,一邊看一邊嘖嘖,“不愧是張大師的手作,這手工,這合度,這泥料……”

“真是不錯啊~”

慨完,冷不丁一個聲音問,“真的很好嗎?”

云宛走了過來。

湊近了看那壺,omega只奇怪,“我覺得和你現在用的這把,也沒什麼大的區別啊。”

都是紫砂,都是壺,還都是國畫題字。

云父:“……”

云父:“你怎麼不說人都還是兩個眼睛一個呢?”

云宛:“。”

“真的啊,不信我指給你看哪些地方差不多……”

說著就要去拿壺,云父趕把云宛推開,“去去去,邊兒去,別磕著我的壺!”

姿態寶貝,堅決不給云宛這種大糊涂上手,云宛拿不到也不在意,只是好奇,“爸,這壺真的很貴嗎,我看今天尤辰星,拿著就很隨意啊!”

“當然,張大師這兩年已經不制壺了,他最后面世的幾把,只會越來越貴。”

云宛歪頭,“可尤辰星不是說讓你拿來喝嗎?”

“那是知道我還有一把好壺收藏著。”

……知道嗎?”

“不然呢,你以為人家像你,什麼都不上心?你看看今天送的那幾樣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才是我兒呢!”

云宛大大咧咧,“沒事,以后應該就是你兒。”

云父:“……”

云父真是被云宛說的啼笑皆非,看過壺,對茶和壺的勁兒一過,轉頭看著自己兒,倏爾問道,“對你如何?”

云宛張口就道,“好的啊。”

看云宛不假思索的樣子,云父輕出口氣,再看看手上的壺,神復雜道,“我瞧也是。”

如果不是真的對云宛上心,禮不會準備得這麼別有天。

如云宛說的,來的時候拎著兩個袋子,云父還真的以為就是尋常拜訪,送尋常禮,哪知道,拿出來真是讓他都覺別開生面……

國安局最年輕的長,到底是有兩把刷子。

再看單蠢的云宛,想叮囑點兒什麼,話到邊,又作罷。

就云宛這個樣子,算了,肯定沒法和尤辰星玩心眼,有些話,云父叮囑了白費口舌,也懶得廢皮子了。

再看兩眼不釋手的壺,只道,“先談著吧,小尤這孩子不錯的。”

云宛不以為然,“知道啊,全上京都這樣說~”

云父:“……”

上京的說法,和他口中的評價,能同日而語嗎?

算了算了,對牛彈琴,他就活該多和云宛多說!

兒孫自有兒孫福,想著他們家阿姨在廚房說的那一番話,到尤辰星的用心,云父緩緩也放寬了心,看著兒大大咧咧不諳世事的樣子,頭一次生出了,兒福氣還在后頭的期待。

*

阿姨做好飯出來,圍坐著茶臺聊著天,云父已經泡上第三壺茶。

看著解圍的阿姨,云宛奇怪,“蘭姨,你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阿姨樂呵呵道,“不了,家里有事,我回去了。”

今天是云教授見云宛新對象,蘭姨不是那麼沒眼的人,知道該把時間留給他們一家,也沒有留下來討嫌。

“沒事的,蘭姨你別不好意思。”云宛看出了蘭姨的面薄。

但是蘭姨在家里干了二十幾年了,小時候云宛都是照顧的,說是半個親人也不為過了,故而挽留。

蘭姨堅持,云父不喜歡為難人,大手一揮,讓走了。

出門前,尤辰星才起,把一個禮盒給了蘭姨。

蘭姨沒想到自己還有禮,本想推拒,奈何尤辰星一張實在是會說,兩言三句的,就把人說的迷迷糊糊,蘭姨離開后,手里莫名其妙就多了個禮盒。

還是云宛非塞手上的。

走到小區樓下,蘭姨想了想,走到遠一點的地方,把包裝給拆了,好奇里面是什麼。

打開來,是屬相的金吊墜。

瞧著分量,怕有小幾萬,當然,對標尤辰星給云父的禮,算是薄禮了。

但是這個禮怎麼說,妙就妙在分寸很合適。

蘭姨和云教授云宛相,但到底不姓云,不是云家人,尤辰星送太重了不合適,可確乎在云家那麼多年了,云宛也是看著長大的,不送,也不太合適。

這個金項鏈,就很好。

不算貴重,通貨,送屬相,圖個吉利,如果不喜歡,也可以拿去融了,做別的款式。

想通這層,蘭姨又往云教授住的樓棟方向看了一眼,出個笑來。

這回宛宛相中的alpha倒是不錯。

拋開其他的外在條件,單就這份心意而言……

是個有心的。

有心就好。

可不能再找個像上回一樣的了。

*

蘭姨張羅了一大桌子菜。

賓主盡歡。

大家坐著消化了會兒,看了會兒新聞,等飯后的倦意過去,云教授又拆了一袋尤辰星拿來的茶泡著。

開水澆燙在紫砂壺上,白煙裊娜,問過尤辰星家里、工作、還有一些基本的況,話鋒一轉,云教授問起來地震。

前幾天的況,尤辰星據實已告,云宛來的時候,似玩笑的口吻,尤辰星把送那個小孩去醫院的事,也當講故事一樣,盡量輕松的講了。

云父聽了眨了兩下眼睛,倏爾就不怎麼說話了。

云宛沒想過要把這事給爸說,覺得不好意思的同時,爸的反應,也讓有點捉,故而期期艾艾瞧著云父。

開水燙過薄可的功夫杯,白瓷細膩如玉。

云父注水,第一遍茶洗過,茶湯又用來洗一遍小杯子。

第二泡茶好,慢著子分杯倒好,白的杯子,香濃的茶湯,看著聞著格外的舒緩緒。

一個杯子被云父拿起,放在了云宛面前,沉默作好久,看似不經意的,云父問,“這個決定不容易吧?”

輕輕松松的一句話,問到了云宛心底。

兒不答,云父也不,反而以一個長輩的姿態問道,“怎麼最后還是回去,決定把人送去醫院了?”

云宛把茶拿起在手里,緒復雜。

好半晌,聲音輕輕的,答。

“就是覺得,如果不送,心里不安。”

“怎麼說,都是個小孩。”

還是個失去的小孩,何其無辜。

下一瞬,一只大手落在了云宛頭頂,云宛訝異,在完全沒想到的場景中,云父的頭,像是小時候那樣,輕帶著長輩的關懷,

好的。”云父評價。

“看來我的教育還是不錯的。”

雖然云宛一直沒什麼事業追求,但云父自問,云宛他教育得還是很正直的。

云宛抬眼去看爸,說過這兩句,爸又開始忙著品茶,對這件事,似乎沒有多的話再想說了。

但是云宛有。

云宛在親近的人面前,格向來比較直,想,也就說了,“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直接開走了……”

“當時,覺得委屈的,……難,很難。”

“想為什麼是我遇到這個事兒。”

但命運就是蠻橫而不講道理的。

云宛知道。

“然后……我就想到了你……”

云父手一頓。

云宛低頭,隨著敘述,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寒風冷冽的夜晚,被拉扯著要抉擇。

“那邊的夜空很好,污染,能看到好多星星,我想,是不是很久以前,你和我一樣,也在同一片天空下,過同樣的煎熬……”

“想著你,我就好一些了,我面對的,相對你那個時候,應該什麼都算不上。”

“我就告訴自己,沒什麼,總是會過去的。”

云父眼焦點模糊一瞬,點頭認可,“是啊,再大的困難,總是會過去的。”

“爸,我好像,有點能理解你了。”

云宛突兀道。

這話實在是突然,云父一滯,裊娜水汽中,竟是半天沒說話。

尤辰星知道這種景不該自己開頭,就只低著頭,該喝茶喝茶,該閉

云父眼尾湮出一點兒紅,只覺得嗓子里卡了什麼。

看著云宛,一下子想到了小時候的模樣,又變現在這個樣子,來回切換,時間一晃幾十年,有些東西,變了,卻又不變其本質。

就在云宛以為爸會和深聊幾句時,被云父以手握拳,猝不及防敲了腦袋一個栗子。

“?”

云父虛張聲勢,“誰稀罕你理解,好好喝茶。”

視線偏移,不想讓云宛從他臉上瞧出異樣,云父碎碎念道,“大好的日子,開開心心的,別整這些酸酸唧唧的東西,煩不煩!”

你這樣說,我可要鬧了?

云宛癟,去頭,“不說就不說,怎麼還上手了,多大的人了,稚不稚……”

“怎麼,我還不能敲打你了?!”

云宛瞪大眼,“?!我都年人了!”

講不講道理了還。

事實證明,云父不講理,“再年人你也是我兒!”

云宛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

尤辰星知道云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后續的話都是在帶開話題遮掩。

偏云宛好似瞧不出來。

看著這父兩又要拌,趕話勸和,“云叔,其實云宛后續還幫了我們不忙的,我講給您聽。”

上安著老的,手忙不迭到云宛頭上,給小的

云父果然好奇了,要聽。

云宛就眨眼睛對著尤辰星,控訴爸的無理取鬧,被尤辰星輕輕著腦袋,順

這一段過了,后續算是相談甚歡。

聽見云宛想寫震區報道,云父沉思了會兒,讓云宛等他兩天,他有辦法給云宛找找相片。

好久沒說這麼多話,聊完了,云父就茶臺拍了個照,發了朋友圈。

配字只寫了“清談茶會”四個字。

晚飯前,隔壁樓棟和云父玩得好的蘇院士刷到,留言,【豁,老云,你這壺不錯啊,拍個近照來看看唄】

都是院士,喜好也相同,還都是研發導彈的,年輕的時候比就,年紀大了,和一個群里幾個同齡相的院士,更是返老還,經常聊著聊著,就比較起來。

云父和蘇院士,也在這一行列里。

上周,蘇院士才發了個自己兒子送的玩意兒,顯擺了好久。

云父瞧著是對方要問,那他自然得好好答。

于是幾分鐘后,紫砂壺全方位九宮格,云父給發了個朋友圈。

還不說破,故意說是小輩送的把玩禮,凡爾賽得蘇院士當即在小群里艾特他。

蘇院士:【這怎麼好像張大師的手作,不會是仿款吧?】

【不過也仿的很好了,有心了】

云父:【是很好,不過老蘇你說得有一點不對,這是正品】

說著,就把壺底的落款發到了群里。

群里幾個老院士聞風而,紛紛趕來。

【確實是張大師的款】

【嗯,畫也是姜老師的風格】

【是那六把里面,剩下的四把之一吧】

云父高興,故意拿喬,裝作不懂的樣子,【呵呵,應該是吧,也沒細問,家里小輩送的呢,說從朋友家收的,一點心意】

蘇院士:“?”

沒細問?這群里誰不知道你深諳此道,怎麼今天凡得這麼厲害?!

蘇院士也喜歡張大師手作,有點酸:【哪個小輩送的啊?】

【你兒嗎?】

蘇院士上一個秀了幾頁群聊的禮,就是他兒子送的,在群里炫耀得厲害。

云父:【不是】

蘇院士正想打字。

云父:【新談的對象送的】

【呵呵呵,今天兩個人上門來嘛,我沒讓提禮,結果人家是提了好幾樣東西,搞得我還多不好意思】

這回不等蘇院士再問,云父把送的茶葉也挨個點了個卯。

蘇院士恰檸檬,聽著這些禮,真的酸了。

腦子一轉,又咂出來哪兒沒對,云宛不是才離了婚嗎?

這麼快就找到新的了?

找的誰啊?

不過云宛都二十八了,二婚,該是沒有一婚那麼好了吧?!

這點心思,不止蘇院士心里有,別的院士也犯嘀咕,但是怕問了云教授肺管子,故而都只在聊禮,沒開口問份。

又是兩頁凡爾賽群聊。

蘇院士本來都不想開口了,最后實在看不慣云父這幅炫耀的樣子,問出了最后一個自掘墳墓的問題,【恭喜恭喜,是喜事啊,宛宛新對象誰啊,我們知道嗎?】

大家暗自嘀咕。

喜歡張大師的手作就是不一樣,還能這樣酸。

還有人私下給蘇院士發消息,【老蘇,你別這樣問老云,宛宛才離婚,問了不好】

【老蘇,這就是你不對了,看著張大師的手作別這麼酸,有點氣度】

奈何字都發了出去,是撤不回來了。

云父剛好被云宛問了個事,丟了手機一會兒,不多時,蘇院士被大家勸得難,再看云父不回,心里直打鼓……不會真的問壞了吧?

如果真的問岔了,那他,他……他大不了給老云道歉就是!

老云也是,沒事干嘛炫茶壺,不知道他也喜歡張大師的手作嗎!

私下道歉的話都打好了,就差發出去。

還好沒發出去。

云父姍姍來遲,終于回了群聊,【哦,宛宛對象啊,大家應該聽過吧】

【國安局的】

【國安局?軍銜不低吧?】有人下意識問了句。

【呵呵,還好還好,中校而已】

蘇院士:“?”

Excuse me?!

他兒子這幾年拼死拼活也才校啊喂!!

不對,軍銜這麼高,不會年齡很大吧?

老蘇心里剛有這個念頭,群里已經有人問了,但是問的很委婉。

云父回得輕松,【年齡差倒是不大,只比宛宛大一歲,還好】

二十九的中校?!

云父:【害,就是現在三長尤辰星啦,大家應該聽過吧】

云父:【我知道也沒多久,宛宛藏得好,今天兩個人才來,你看,來就送這麼多東西】

云父:【對,就是那個尤辰星,是的,是的,這麼有名嗎,呵呵,我不是很清楚】

云父:【還好啦還好,就是年輕人兩個看對了眼,緣分,都是緣分】

蘇院士:“……”

蘇院士:“…………”

蘇院士面無表,利落把道歉的話全部刪除,一個字也不剩!

他今天就不該開口繼續問!!

尤辰星,上京有幾個不到三十的中校,有幾個不到三十的長,就一個,就,只有,誰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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