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之日月天真》第19章 針對徐天然的謀(上)

日月帝看著謝安貴,皺了下眉,心中不悅但還是耐著子說道:“謝卿若無要事,還是下次再說,退下吧。”

謝安貴堅持道:“陛下,臣所求之事確為要事,乃是和太子殿下有關。”

“和太子有關?”日月帝疑道。

“正是,陛下,臣想收太子殿下為我的關門弟子。”謝安貴一本正經地說。

世家家主謝安貴竟然要收徐天然作弟子,稀奇了,日月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和謝安貴確認,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太子殿下年后就要行冠禮了,屆時必然要為太子選擇輔政和修煉方面的老師。太子殿下素有賢名,修煉天賦也極佳,武魂更是極品龍類武魂,老臣對太子殿下甚是欣賞,斗膽向皇上自薦,擔任指導太子殿下魂導和修煉的工作,陛下全。”

和徐天真不同,徐天然是日月帝沒有登上皇位前就有的孩子,雖然也請了名師來指點,但由于日月帝當時的份并不特別尊貴,所以徐天然一直沒有正式地拜哪位強者的門下,屬于了教育,但是沒有畢業證的那種況。徐天然加冠時給他封一個強者當老師,就相當于給徐天然弄了個文憑,也給徐天然在高級魂導師圈子里找了個支撐。

謝安貴說得冠冕堂皇,但顯然沒安好心。世家一直盯著儲君之位,謝貴妃生的四皇子和八皇子更是早就覬覦太子久矣,現在謝家家主卻想當太子的老師,不想也知道他們一定在打壞注意。

日月帝當然不想讓謝安貴當徐天然的老師,當即說道:“謝卿,此事不急,等太子弱冠時再議吧。”

謝安貴聽見皇帝推也沒有再說什麼,行了一禮后就安靜地和其他三大家主退下了,反應之平靜出乎了日月帝的預料,讓本來找好了新的理由繼續拒絕的他一時有些不習慣。不過日月帝也樂得四大世家不糾纏,經歷了之前那一番風波后,日月帝暫時是不想看見這四個可惡的東西了。眾人都沒太在意,唯獨徐天真看著乖乖退下的謝安貴等人心中一陣深思。

徐天真想不明白謝安貴最后玩這一出是為了什麼,給日月帝上眼藥?那最后又為什麼虎頭蛇尾地結束了。是看出日月帝此時在氣頭上?那又為什麼要提出收徒這件事呢?徐天真百思不得其解。

徐天然看見妹妹這副皺著眉頭的模樣,知道心里大概是在想剛剛謝安貴的事,出言道:“天真別想了,父皇不會答應他的。”

徐天真聞言木然地點點頭,但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總覺得四大世家另有文章。

四大世家家主告退之后,高臺上的氣氛又慢慢回到了一派和諧的樣子,所有人包括日月帝都說說笑笑的,比之前還要熱鬧幾分,但這笑容中有幾分真切就不得而知了。陸陸續續又不斷有員們上臺拜年,可是徐天真已經提不起興趣再去關注他們了,晚宴就在這種有些奇怪和尷尬的氛圍下過去了。

第二天,因為過年而被孔德明放了幾天假的徐天真難得地睡了個懶覺,直到上午十點左右,才將將醒來。起來后尚未洗漱的徐天真就見到了嬤嬤急迫地進來喊道:“不好了,殿下!陛下他……”

“我父皇他怎麼了?”看見嬤嬤這樣失態,徐天真焦急地問道。

“殿下,您快去勸勸吧。陛下他輟朝后就正在書房里發怒呢。”

“到底怎麼回事?我父皇因為什麼這麼生氣?”

“老仆也不知道,您還是先去看看吧。”嬤嬤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無奈,徐天真只能迅速收拾了一下就往書房趕去。

來到書房外,只見宮們噤若寒蟬地在地上趴了一排,大氣都不敢一下。書房里不時傳來花瓶破碎和家“乒乒乓乓”的撞聲以及日月帝的怒罵,哪怕隔著一扇門也能到日月帝此時在里面的滔天怒火。

徐天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一幕,命令跪著的宮們都到殿外去。宮激地行了禮,就飛快地走了。徐天真確認了一下書房外的況,叮囑自己的嬤嬤守在外面,然后便推門進了書房。

原本整齊致的書房現在變得七八糟,破碎的花瓶和各種擺件、散的書籍、傾倒的書架。日月帝坐在書桌后面,桌上是數個杯子的殘片,他臉鐵青,頭上的青筋條條綻出,口中還在不斷地喝罵道:“混蛋,那群混蛋!朕要砍了他們,把他們全都扔去喂狗!”他邊罵還邊氣,顯然是氣得不輕。徐天然也面沉似水地站在日月帝后,他咬牙關,雙拳攥得的,顯然也很不滿。

父子倆人看見徐天真推門進來,倒是收斂了一點脾氣。徐天然的臉好看了些,日月帝也停止了咒罵。

徐天真勸道:“父皇,何事引得您如此生氣?您快消消氣,不管什麼事,氣壞了子都不值得。”乖巧地跑到日月帝后,給日月帝捶著肩膀,著他的后背幫他調理呼吸。

日月帝在兒的關心下心稍微恢復了一點,但還是沉著臉不說話,只是自己肩膀上徐天真的小手,示意自己并無大礙。

徐天真又轉頭向徐天然問道:“大哥,今天朝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和父皇都這般怒不可遏。”

徐天然看了日月帝一眼,見皇帝沒有出言阻止,便將朝廷上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原來今天一上朝,就有大批世家一系的員上奏說太子加冠在即,應當為太子尋找名師輔導,并聯名推舉謝安貴擔當太子的修煉老師。領頭奏事的員更是說謝安貴已經屬意太子很久了,又是帝國魂導師中的最老輩,怕是沒有比謝安貴更合適的人選了。謝安貴也當場證實了自己對太子的期待,表示昨日晚宴上自己就已經向日月帝自薦了,相信不日皇帝就會下旨確定太子之師的人選。世家們在朝堂上唱了一出雙簧,想要繼續在徐天然老師的位置上做文章。

“他們本不是想要這個未來帝師的位置,他們就是想毀了然兒。”日月帝咬牙切齒地說。四大世家知道日月帝斷然不愿讓他們手干涉東宮,所以他們故意安排謝安貴出面自薦為太子的老師,不是為了真的爭奪這個位置,而是震懾其他可能的人選。

聽了日月帝的話,徐天真明白了事的來龍去脈,問道:“父皇,您問過紅塵堂主的意見了嗎?”

日月帝長嘆一聲:“父皇當然清楚,下朝后我就留下堂主單獨詢問了。可是紅塵堂主也表示無能為力,他們雖然和謝安貴在政見上不對付,但也不好在這種師承問題上跟他作對,畢竟人家的輩分在那里,你的老師孔德明也是這個意思。”

日月魂導師們頗重師承輩分,長者為尊的觀念由來已久。由于謝安貴輩分奇高,加上世家一系大肆炒作,其他的魂導師們怕是都不愿意當徐天然的老師了。徐天真記得孔德明曾經對說過,就算是他在魂導師界也得給謝安貴面子,孔德明一系的魂導師此時都不方便出頭,更何況其他的魂導師了。

于是問題就變了日月帝要麼找一個資歷和謝安貴比在他之上或齊平的魂導師,要麼就必須接謝安貴作徐天然的老師。第一個選項的問題是沒有人選,第二個選項不在日月帝的接范圍,這是世家針對徐天然大大方方的謀,就是要打斷徐天然和高級魂導師的聯系。在日月帝國這樣一個魂導王國,為儲君卻沒有和高級魂導師的關系,在政治上就了一支柱,這樣會是什麼后果就不用多說了。即便日月帝走了下策真讓謝安貴當徐天然的老師,謝安貴也有辦法。只要占住了這個位置,教導徐天然什麼不還是他世家說了算嗎,還多了一個名正言順手東宮的借口。這樣的結果,日月帝怎能不憤怒。

日月帝說完,房間又陷了沉默,他有些挫敗的嘆著氣。徐天然的臉更難看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手甚至抓破了自己的角。

“真是太險了。”徐天真說,可是也沒什麼辦法,“要不我再和老師說說?”

“沒有用的,你要知道你雖然是孔老的弟子,但是魂導師的傳統不會因此而改變。若是孔德明在收下你時沒有說出關門弟子這種話,朕就是不要這副面皮,也會求孔老收下然兒。可是如今,就算是紅塵堂主這種頂級魂導師,也是謝安貴的徒孫輩,他們也不好和師叔祖去爭弟子。”日月帝對此已經有些絕了。

“早知道,朕就應該提前把這事敲定。昨天晚上謝安貴提出收徒,就是試探朕給太子準備了老師沒有,是朕失策了,悔之不及啊。”日月帝重重地捶著說道。

這時,嬤嬤敲響了書房的房門,說道:“陛下,倆位殿下。謝貴妃聽說陛下心不悅,特意帶了些糕點過來看看陛下。”

還有膽子過來!不見,你讓給朕滾回去。”日月帝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徐天真連忙安道:“父皇息怒,還是讓進來吧。謝貴妃應該知道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事,也知道現在父皇不想看見他們謝家的人,可是還是來了,應該是謝安貴有什麼話讓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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