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學世界點滿厄運后》第37章 第 37 章

雨宮千雪著拼出來的水箱揚起角, 上下打量幾眼后將目放在了拼湊后多出來的玻璃碎片上。

按照道理來說,一個玻璃水箱被打碎,再被收集, 不碎片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本不可能有多出來的碎片。

而雨宮千雪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也是為了找到這塊多余出來的碎片,可以說破案的源頭就在這上面了。

著懶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下一秒就因為眼前發蒙,又重新跌回了椅子上。

大腦高度集中, 神經元高度興過后帶來的正常表現就是疲憊, 深深的疲倦讓雨宮千雪進了椅子里, 出口袋里已經兩天沒看的手機, 才發現現在的時間是凌晨2點多, 高強度工作的壞之一,沒有了時間概念。

隨后映眼簾的就是一連串的短信與未接電話,大部分都是松田陣平發來的,有幾個未接電話看起來像是警校的公用電話亭里打來的,想必應該是其他四個人打來的吧,剩下的零星消息是目暮警部和月見五月的。

一一回復過去后, 雨宮千雪靠在休息室臨時搭建的床上開始閉目養神。

過度的疲勞讓此刻本毫無睡意,只覺得太的位置一跳一跳的, 漲痛難忍。

有一搭沒一搭地著額角, 又翻出第三個死者的人關系圖,這里面應該有的東西。

還沒等看一會, 刺耳的電話鈴聲響徹在整個房間里, 一下子讓已經遲鈍的神經都變得警覺起來。

到手機, 打電話的人是松田陣平。

雨宮千雪微微皺了皺眉頭, 今天應該不是休息日啊,這麼晚都不睡,他明天還能起得來嗎?

“喂,怎麼還不睡?”

雨宮千雪找了最舒服的姿勢,整個人都窩在墻角里,上半微微后仰,頭斜靠在墻壁上,半眺著窗外如墨般的夜空。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一度讓懷疑松田的手機是不是被哪個長搜走了,現在正一個一個撥打通訊錄里的電話,甚至在腦海已經開始構想接下來被詢問時該怎麼回答,該怎麼套話了。

好在那邊傳來的聲音還是悉的那個人,只是因為種種原因被刻意低了很多,“你怎麼還不睡?”

過電話,原本就被低的聲音此刻也帶著點低沉的沙啞。

窗外的夜如同化不開的墨,意外地讓人心神平靜。

雨宮千雪低垂著眉眼,原本有些冷淡的模樣此刻卻帶著點溫暖,“剛忙完,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知道,所以問你怎麼不睡。”

“哦……”輕聲答應著,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麼無意義的回答。

電話那頭的有著一陣低低的笑聲,低沉醇,又像是春日的,“睡吧,別太累了。”

“嗯,已經開始困了。”

“晚安。”

“晚安。”

通話界面結束的時間顯示著兩人的通話時間是2分50秒。

總共不超過十句的對話,讓原本因為過度疲勞而睡不著的雨宮千雪漸漸有了困意。

在角落里,上搭著件服,就這樣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雨宮千雪從簡易拼搭的床上爬起來,沖了個澡,讓一連幾天沒休息的自己終于變得清爽起來。

將努力工作了許久的證據隨攜帶后,這是雨宮千雪三天來第一次踏出休息室。

清早六點鐘,上班族還沒有去工作,學生黨還沒去上學,但整個警局已經是兵荒馬了。

繁忙的樣子比起第一天到的時候更為嚴重,雨宮千雪眉心蹙起,怕不是又出現案件了吧。

而接下來與目暮警部的簡短對話,也證實了的猜想,又有新的分尸案發生了,這一次的案發現場是在廢棄的藥品廠里。

死者份不明,但死亡時間確定在一周前,兇手的作案時間越來越接近,而且手段也逐漸兇殘起來,這一次的死者被開膛破肚,里面的都被拿走了,只余下一空殼尸被吊掛在廢棄倉庫的懸梁上。

更嚴峻的是,這次案件的發現人,他首先做的不是報警,而是把這個消息賣給了,現在案發現場,警視廳大樓附近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可謂是地獄繪卷,一片混

目暮警部簡短介紹幾句后,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又投到了工作中,有上級僚施,外有長/槍大炮。目暮警部現在只覺得頭疼極了。

雨宮千雪問人要來一份資料后,撥通了月見五月的電話,“你現在人在哪里?”

“酒店啊,剛起來。我剛打開電視,發現警視廳那估計是不準人隨便出了吧。還要我過去嗎?”月見五月的語氣漫不經心,坐在床上,像是看戲一樣看著電視里的報道。

雨宮千雪,“你現在隨便去哪里借輛車,在警視廳對面等我,別被人發現,半小時我要看到你人。”

“欸??等等……”月見五月剛準備再多問幾句,就聽見“嘟嘟嘟”的聲音,電話被掛斷了。

記得雨宮不是不喜歡坐車嗎?虧還以為雨宮對坐車有PTSD呢。

& nbsp;想不通的月見五月眉頭鎖,迫于時間的原因趕忙出了門。

那邊掛斷了電話的雨宮千雪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資料塞進包里,隨后又塞了兩罐黑咖啡進去。

好不容易才費勁出了各大包圍的警視廳,雨宮千雪,各種快門聚燈真的是吵得頭都痛了。再不破案,估計警視廳領導層都得全員滾下臺。

遠在一條馬路以外的黑轎車搖下車窗,對著雨宮千雪揮揮手,催促著過來。

“你坐副駕駛,后面有東西。”

雨宮千雪點點頭,在拉開副駕駛的門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指尖泛著一冰冷,那涼意穿行在中,仿佛連帶著都能冷卻凍結住。

被塵封在心底最深的破舊老膠卷開始了倒帶,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重新在眼前放映,四紛飛的記憶帶著一點一點朝下墜去。

好似要把拉回那個充斥著的下午。

“你怎麼了?”

月見五月搖下車窗,帶著點詫異地語氣問著車外遲遲沒有作的生。

雨宮千雪搖搖頭,收回有些抖的指尖,用力握了下拳頭,深吸一口氣后打開了車門。

一坐進車里,粘膩覺又一點一點漫了出來,死命地攀爬纏繞在在外的上。

胃里也跟著翻涌起來,燒灼著胃黏,讓只覺得一難言的惡心。

原來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啊……

明明很久之前做夢就不會夢到了,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

“果然你這樣是對坐車這件事有影吧。”

月見五月一邊打量著這位有迷茫弱的同級生,一邊替系好安全帶。

連系安全帶這件事都沒能注意到,看來不是什麼簡單的影。

雨宮千雪垂下眉眼,收斂著自己的緒,“沒事,謝謝你替我系好安全帶,開車吧,先去這附近最大的玻璃工廠。”

“你確定你沒事?”月見五月的語氣里有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畢竟對方的應激反應很明顯,已經到了月見五月覺得應該去看醫生的地步了。

“沒多時間了,第一個人死在在兩個月前,第二個是一個半月前,然后是一個月,今天這起是一周前,他不會停手的。這種瘋子已經無法停止殺人了,他只會越做越大,如果再晚一步,可能就會再出現新的害者。”

月見五月,嘆了口氣后說道:“行,我會開穩點開慢點,你有什麼要及時和我說。”

“嗯,開車吧。”

車窗外的樹木街道開始緩緩朝后退去,起初還能看清楚,隨著車子的提速,景開始化作一團塊,在眼前模糊著,難以辨別。

雨宮千雪渾繃,的指尖無意識地用著力,將車座的皮墊子按出深深的指印。

不能閉眼,只要一閉眼就能看到那層蒙在黑暗之上的紅

粘膩的紅一直潛藏在記憶深,宛如冷狠厲的蛇,隨時等待著將拖下去。

過了好久,雨宮千雪張了張,問道:“月見,你殺過人嗎?”

“你問這個?當然殺過,我的上的罪行無論在哪個國家哪個法律都會是死刑,除了止死刑的國家。”

“那我還真是要放跑一個不得了的罪犯了啊。”雨宮千雪自嘲著笑了笑。

月見五月挑著眉,“倒也不必這麼說,你幫助的是月見五月,這個份可是清白的哦,況且你也是被我脅迫的,考慮到各種況,疊加在一起嘛,也算不上什麼吧。”

隨后自己也笑了出來,“不過啊,雨宮你現在是害怕了嗎?”

“不是,只是在想,警方那邊迫于各種力想要盡快結案,倒是不會有什麼破綻,你那邊呢?那個讓你被著換份,假死的人或組織,真的能那麼順利瞞過去嗎??”

“這個啊,的確是呢。”那個男人很恐怖。

月見五月角的笑容瞬間消失,后面半句話沒說出來。

對那個男人的恐懼就像是純黑的噩夢一般,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時至今日,只要一想到他,就會抑制不住的抖。

雨宮千雪用手托著腮,強迫著自己向窗外飛馳的景,“不過如果月見你愿意舍去什麼胳膊啊之類的,我可以保證不會被看破哦。”

清淺的語氣讓月見五月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你是指斷尾求生?”

“嗯,畢竟是分尸案嘛,沒有頭顱,但是有瑣碎的尸與碎塊很正常吧。”

月見五月皺著眉頭思考了下,猛地一下踩了剎車,讓雨宮千雪一頭霧水。

“你剛才說的也不是可能,不過讓我從上砍一條胳膊下來,不到最后我是不會做的,但是這個東西估計能符合你的要求。”

說著將后座上一個黑皮箱拎了過來,在輸碼后打了開來。

眼簾的是明的玻璃水晶頂,玻璃表面上鐫刻著漂亮的手寫花英文字母:Silver Bullet。

玻璃箱里面是浸泡在里的新鮮肢,看那種程度說是剛從活上分離下來的都有人相信。

雨宮千雪只覺得渾冰涼,寒氣從全上下的孔鉆了進去,和一起沖刷著的整個,如墜冰窖。

十秒之后,黑的皮箱被合了起來,雨宮千雪還是維持著剛才的模樣,久久沒有回過神。

沉默良久后問道:“那是你的細胞培養的?”

“對,用來斷尾求生不錯吧。”

雨宮千雪默默咽下了一口唾沫,利用細胞來培養或是肢,以現在的科技技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所有作階段都必須在嚴格控制的環境中進行,度,溫度,PH值,氧氣濃度,營養和氣等等都必須嚴格把關。這絕非是一個箱子能滿足的環境。

更重要的是,那里面是一條完整的肢管,皮,粘,骨骼,骨組織、管、腱、韌帶和神經,全部都存在。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月見五月到底是干什麼的??

“嚇到了?”月見五月重新發車子,打趣地笑了笑。

雨宮千雪,思考著自己究竟是被卷進了什麼漩渦里,就算最后月見能功逃,自己在警方那邊也能全而退,可是在另外一邊呢?

“那份是藍本?或者說唯一的試驗品?”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句。

“對,所以我才會說我不想被抓住,會死得很慘的。說實話,我不是沒考慮過投誠警方,但是你知道我這幾天在制作各種信息煙霧彈的時候,在警方那邊發現什麼了嗎?”冷笑一聲,又接著說道:“狡兔三窟,還好我之前選擇的是月見五月這個份。”

雨宮千雪挲著淚痣,“我只負責幫你假死,其余的我沒興趣。”

這團看不清的迷霧越來越大,不能再往里面踏了,否則會把自己也牽連進去的。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打算把你牽扯進去,普通人是沒辦法和他們抗衡的,就算你再聰明也沒用。”

話音剛落,雨宮千雪之前要求要來的玻璃廠也到了,月見五月并不過去,坐在車里,修長的手指挾著一香煙,

閃爍后,一縷青煙裊裊升起。

過了沒多久,雨宮千雪就道謝著從玻璃廠走了出來,略微皺著眉頭瞥了眼正在煙的月見,開口道:“開車吧,去市里,接下來就是一家一家地問了。”

月見五月將煙掐滅,“你不喜歡別人煙?”

“不,我對別人煙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我自己單純不太喜歡二手煙。”雨宮千雪搖搖頭,否定了的說法。

汽車發,一上午兩人連續跑了好多家從玻璃廠進貨的加工店,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戶小店。這期間的全部過程都是雨宮千雪一個人去咨詢的,不讓月見五月有被別人看到的可能

據店家說,這種玻璃他們一般是用來做畫框表面的,他們做的不多,賣的也不太多。

店家原本有些將信將疑這這個年輕的生到底是要干什麼,在雨宮千雪拿出警證后,店家將購買的名單一一列出來了。

拿著七八個購買者的相貌描述后,雨宮千雪拿著速寫本在車里開始畫人肖像圖。

月見五月托著腮問道:“就算是這幾個人買了,那也不代表兇手就在其中啊,有可能中途轉送啊什麼的,這一個個排除要很久吧。”

畫著畫的雨宮千雪頭也不抬地回答著:“對,但這是目前最的線索。”

果然當警察很麻煩啊,月見五月想著,又問了一句,“那你是怎麼判斷下一次的作案現場和時間呢?沒辦法提前知道的話,那就辦不藏木于林了吧。”

汽車停靠的地方極為偏僻安靜,除了月見五月刻意低的談話,就只剩下不絕于耳的沙沙聲——是雨宮千雪的繪畫聲音。

“第一次發現的在山崖下,頭部面目全非。第二次在河邊,部分尸被泡腫脹,第三次在別墅室被分尸,第四次在廢棄藥廠被吊起來。從中你能看出來點什麼嗎?”

雨宮千雪放下筆,開始和梳理這次的案件經過。

在組織里行部待了許久的月見五月皺了皺眉頭,果然無法理解變態殺人魔的心理,殺人有這麼麻煩嗎?如果不是故意折磨,沒有槍的話,直接一刀解決很方便吧。

見對方久久沒說話,雨宮千雪繼續說:“你沒發現每次的死亡手法不一樣嗎?”

“欸??”

“第一次是模仿墜崖,第二次是模仿溺死,第三次是應該是模仿室自殺,第四次則是模仿吊死。你覺得下一次會是什麼?”

月見五月瞪大了眼睛,“這,死法也太多了吧,毒殺,槍殺,刀殺,燒死,車禍,鈍擊,還有好多種呢。你能確定嗎?”

雨宮千雪出一張紙,用筆依次將幾種死法寫了上去,在鈍擊,毒殺,刀殺上一一化掉,解釋著:“這幾種不太可能,因為第一種墜崖其實就包括了鈍擊在里面了,后面是毒殺,這也不會,很難弄,刀殺不太會,因為死者都是被分尸的,上都有切割傷。要知道這種變態都是很有原則的。車禍有可能,比如模擬在廢舊停車場這種,槍殺也有可能,只要他有槍,最后是燒死,我傾向于最后一種死法。”

“為什麼?”月見五月一頭霧水。

雨宮 千雪停下手里的筆,“因為被活活燒死,算是一種宗教里用來懲罰罪人的方法吧。我推測兇手應該是報復懲戒殺人,至在第一次第二次的犯罪里,他是有意損壞了死者的面部,用來干擾破案,而第三次則是帶著一點懲罰與侮辱質的,將畫著致妝容的頭顱割下,放置在室里展覽,那副畫框里裝飾的畫應該是第三名死者的肖像畫,或者是別的肖像畫,他據肖像畫來給死者臉上涂上化妝品與料。第四名死者的死狀就更有懲罰審判質了,模擬吊死,且拿走了所有的,實在是夠殘忍的。”

一番話聽得月見五月直皺眉,果然變態都是無法理解的。以為自己夠瘋狂了,沒想到還有完全神不正常的這種。

“你費那麼大力氣拼水箱,是因為兇手意外把畫框打碎了,玻璃碎片撒了一地,最后防止剩余的碎片被發現,所以打碎了一個材質近乎相同的水箱?也是和你想的是同樣的原理,藏木于林對吧?”月見五月皺著眉問道。

雨宮千雪點點頭,繼續畫著的人肖像畫。

想到這里,月見五月忍不住提問道:“那在哪里找到下一次的案發現場?”

“只有一個個比對咯,先將這七八個人和曾經與第三名死者有關的所有人進行比對,看看有沒有相似的地方。”

于是整整一天,兩個人都在車里排查著可能的關系線,從那龐大如同蜘蛛網的關系里,尋找到一可能的線索。

據雨宮千雪與之前警方的整理推測,兇手這個人的力氣絕對不小,且獨居,對繪畫和化妝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平時有著繪畫的好,學歷不低,有反偵察的能力,別不確定。格的話,平時應該是普通,其貌不揚的那種,里高傲自大,帶著點形瘋狂的覺。

最終在那多如牛般的關系里敲定了可能的幾個人。

雨宮千雪將罐裝咖啡一飲而盡,微微的苦意彌漫在舌尖,讓有些昏沉沉的大腦重新變得活躍起來。

“這幾個人,你覺得哪一個更有可能?”月見五月詢問著對面的人。

卻只得到了雨宮千雪的一個白眼,“腦子不會生銹的,自己想吧。我接下來要和你說你最期待的事。”

原本被白眼打擊的有些萎靡的月見五月在聽到后面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什麼變態殺人魔,什麼連環分尸案都沒有這個重要。這才是關心的重點。

雨宮千雪活了自己有些僵,說道:“我負責給你出主意,找到地方,案發現場需要你自己去布置,我是不會手幫你的,但你布置完畢可以給我個消息,我去給你善后。事后的偽裝與掩蓋也由我來做,我負責將警方的視線轉移到月見五月已死這件事上。或者說證實在案發現場的那些東西的指向是你月見五月。以上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的合作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月見五月微微瞇著眼,“那殺人魔怎麼辦呢?我可不覺得他會乖乖認下不屬于自己的罪行。”

“這不在我幫你的范圍,月見五月。我負責幫你假死,然后你告訴我那五個炸/彈在哪里,這才是我們的易。”雨宮千雪說著,紫灰的瞳仁一片冷靜。

月見五月挑挑眉,輕笑一聲,“OK,那我就當做一件好事,把那個殺人魔刑了怎麼樣?如果被收押,可能會因為各種意外而無法執行死刑吧,什麼年齡問題,神錯啊,什麼悲慘的過去,殺死的都是壞人這種經典洗白反轉而得不到懲罰,還有那些什麼都是為了自己的員,想讓自己履歷更好看點,不下令死刑之類的,畢竟日本的僚法律你也知道嘛。”

嘲諷的話語里滿是刻薄。

“是啊,比如你這種人還能在這里和我說話,就是日本僚法律最大的。”面對著月見的嘲諷,雨宮千雪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月見五月手撐著額頭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最大的。”

“既然達了一致,那剩下的事就你自己去確認吧,我要回警視廳那邊了,后面等你確認完畢給我發消息,我會幫你排查他下一個手的地方。”

冷淡的雨宮千雪說著便推開車門。

“欸??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不去,我不覺得信息明確到這種份上,一個案發現場你自己完不了。”雨宮千雪打了個哈欠,“警視廳那邊還在焦頭爛額,我要回去了。”

月見五月有些失落地耷拉著眉,“欸??可我一個人去判斷會很費時間耶。”

“拜托,做戲做全套,你不沖點自己一個人深,怎麼會有因公殉職這個結局。”

雨宮千雪懶得再和廢話,將車門猛地一下關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天邊泛起魚肚白的微,整整三天時間,只睡了三個小時,昨天一天的時間都耗費在了排查走訪上。現在整個人的神經已經到了極度疲倦的時候,必須得回去休息下,不然后面的工作沒辦法繼續。

對于這種變態殺人魔,雨宮千雪完全沒有任何同理心,就放他和月見五月狗咬狗去吧。只要最后能讓警方收案,想必那些鞠躬謝罪無數次的領導層應該不會過于糾結。

曾經為組織行部得力員的月見五月按了下眉心,換上了執行任務時的面孔,原本乖巧可的娃娃臉此時一片漠然疏離。

既然后面不需要照顧雨宮的想法與,那就按照組織的做法來進行最后的確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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