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心不好就刷一刷更新吧

——一覺醒來, 學校好像都不對勁了。

安娜貝爾晃晃腦袋，今早終于被助理扎起的紅發讓在心里悄悄了一口涼氣，又清醒了一些。

呈狗狀在圖書館放飛了幾天, 都不太習慣了。

安娜貝爾對外的發型是步驟標準且復雜的，而的頭發天生就又順又（盡管主人經常將其當狗草率），在不能使用外用藥水塑形的要求下，助理每次編織時必須把的頭發拽得又又直，這樣才能編出完的造型。

這有好有壞, 壞是安娜貝爾躲在圖書館時會變本加厲將頭發狗；好是這個造型的大小姐往往完而清醒。

所以排除了自己在做夢的可能，再次把視線投向那些長廊與教室中多出來的那些學生。

——太多了，而且比印象里吵許多。

“澤奧西斯可真……”

“聽說定為地點的波塞森林隸屬于……”

“嘿！你可真漂亮, 要和我出去玩嗎？”

悉的語氣讓安娜貝爾迷茫的視線瞬間找到了目標。

但看清那個背對的男生將手臂直接橫放在搭訕孩的腰上時, 一愣, 迅速撇開視線。

“那個討厭鬼在哪？”

被詢問的助理也愣了愣，視線也直接跑向人群中那個搭訕孩的男生。

“那不是……”

“不是。”

那個滿腦子金幣的討厭鬼可從來不會做出這種輕浮的肢接, 他的目標可是比勾搭孩更惡劣的——讓孩花錢。

哼。

助理心里暗自疑，那家伙只有一個在人群中的背影，怎麼小姐就如此篤定。

但上解釋道：“也許是因為珀學院的學生最近太多，布朗寧去忙著……”

安娜貝爾僵住了。

“珀學院？”

【姐姐！姐姐！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呀！】

“是的，小姐, 為了即將舉辦的春令營，珀本就和澤奧西斯有流合作……”

“春令營？”那不是一個月后的事嗎？

助理奇怪地看了一眼。

“小姐, 今年春令營提前了，幾天前學校在幅式廣播里有過通報。”

安娜貝爾：“……”

終于明白學校里多出來的這些陌生面孔和陌生聲音是怎麼回事了。

為準備全球法師學徒青年流賽, 每年的澤奧西斯都會舉辦一次春令營, 而參加春令營的學生往往來自不同的魔法學院——這樣才能互相競爭流, 形一個小型的模擬賽。

每一年與澤奧西斯合辦春令營的學院都不同, 但春令營前幾個星期就把另一個學院的學生接過來，為他們免費提供一段時間的食宿，是澤奧西斯這個法師界第一的大學院的風度。

去趟圖書館學習而已，究竟錯過了多啊。

弄清楚原因后，安娜貝爾那種“一覺醒來發生了什麼”的張便消失無蹤。

夏令營與流賽向來與安娜貝爾無關——為斯威特家當之無愧的最強繼承人，不需要在這種學生氣十足的活里嶄頭角，反而需要保持優雅的低調。

……當然這只是對外托辭，鬼知道自己這種靠死讀書的學徒真去參加神仙頻出的流賽，能不能進前五十。

抱著書本穿過了擁的長廊，小聲對助理進行日常詢問：

“那個巧克力混蛋昨天做了什麼？”

“那個巧克力混蛋前天做了什麼？”

“那個巧克力混蛋新出的業務有哪些？”

“被那個巧克力混蛋新勾搭出的生名字呢？”

助理：“……”

所以這就是您這幾天銷聲匿跡去了某個“極其重要的宴會”回來后，第一時間想知道的嗎。

為大小姐任勞任怨的屬下，助理只能吞下滿肚子的吐槽，任勞任怨掏出安娜貝爾這幾天托付給的小本本。

“大前天布朗寧先生接下了幾個代寫論文與代聽課的委托，委托人是……”

“嗯嗯，記下了。”

“前天布朗寧先生新選了‘異人生種類及鑒別’課。”

“嗯嗯，我也選。”

“前天晚上又出現了布朗寧先生進出生宿舍的傳言。”

“……可惡！那混蛋人呢？我要揍腫他的臉！”

“……”

助理深吸一口氣。

可滿腔吐槽之還沒溢出肺腑，就被后方的人打斷——

“喲，這不是我親的姐姐大人？”

【姐姐！姐姐！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呀！】

……我就知道。

安娜貝爾調整了一下被巧克力混蛋氣炸的表，回頭，看向突然揪住自己袖往后扯的男生。

他的另一只手依舊放在被搭訕孩的腰上——孩神，明顯是妥協了。

畢竟……誰會拒絕斯威特家族的英俊爺呢？

“卡爾。”

大小姐冷冷地說：“學校是學習的地方。”

拍開了這人拉住自己袖的手，仰起下，眼神俯視。

“我不知道珀學院是這麼教導你學習的。”

卡爾·斯威特咧咧：“姐姐大人還是老樣子啊。”

“我沒有與你敘舊的心。”安娜貝爾說，“我想父親會很樂意知道你在學校的表現。”

……啊，趾高氣揚的，真的還是這幅看著就讓人生厭的高傲臉。

斯威特家族的庶子笑笑：“父親可不會在意這種學校的小打小鬧。”

斯威特家族的嫡則沒說話，冷漠地抬起那截被拉扯過的袖，輕輕揩去了上面不存在的灰塵，皺著眉頭。

卡爾的笑容僵了僵：“姐——”

“我沒有時間。”

安娜貝爾瞥了一眼那個滿臉的孩，直接轉離開：“注意分寸，卡爾。”

……嗤。

卡爾目送離開，而他懷中的孩吃痛地了一聲。

橫在腰間的手臂勒痛了。

“卡爾爺，您沒必要生氣，斯威特小姐在學院一直都……”

“生氣？不，我可沒生氣。”

卡爾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然后他放松了手臂，再次笑起來。

“你不知道，那個安娜貝爾看著無堅不摧，其實懦弱得可憐……”

能夠俯視的看不起的，是他這邊才對。

說起來，久別重逢，他也該再為姐姐準備一份“生日禮”吧？

一份和那時候一模一樣的生日禮……

【數小時后】

斯威特家族部的親緣關系并不算和諧，遇見同父異母的卡爾后，整整一天，安娜貝爾的心都很糟糕。

那個令人生厭的破爛玩意兒，是見一面就有點想吐。

當然，無論多糟糕，大小姐的儀態還是那麼完，學習時還是那麼專注——畢竟不是生氣就一個勁耍子的小孩了。

可好容易捱到下課放學，大小姐晃遍了校園也沒找到想揍的那個混蛋，更生氣了。

突然涌進澤奧西斯的陌生的學徒們，好像把那個鬼鬼祟祟的布朗寧沖進了的角落。

明明都好幾天沒去找……沒去揍他了，那個巧克力腦袋。

在假裝不經意經過好幾個大小姐不該經過的地點，收到一堆詫異的視線后，安娜貝爾不得不書本，打道回府。

剛推門進宿舍，還沒泄憤地把書本扔到桌上，就看見了弓腰站在某個房間前的助理。

“夫人希聯系您，聯絡水晶屏幕已經準備好。”

說。

安娜貝爾抿。

“知道了，下去。”

“是的，小姐。”

——糟糕的一天，糟糕頂的一天。

遇見了卡爾，沒能揍到布朗寧。

還收到了不小的警告。

“如果不想我追究你這幾天的失職，安娜貝爾，就去報名參加在波塞森林舉行的本屆夏令營，照料好你的弟弟”——母親這麼命令。

安娜貝爾能聽出提到“弟弟”這個詞時口吻里的輕蔑，稍微想想就知道，母親看不起卡爾，只是出于父親的面，要求去做“面子工程”吧。

母親自己應該也不愿意我和卡爾扯上關系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安娜貝爾當時試圖爭取一些余地：

【可母親，我這幾天其實是在學習高級變形——】

【夠了。別為你愚鈍的資質找借口，這種魔法你早該學會。去參加夏令營。】

……可，真的非常非常討厭森林啊。

骯臟的地面，骯臟的空氣，還有……骯臟的蟲子蟲子蟲子蟲子蟲子——

“閉。”

安娜貝爾抬手，蓋住自己的臉。

合上眼睛，命令道：“不許想。”

不許想……

很大的地方。

很多的大人。

很空的我這里。

——“真是，貴千金已經這麼大了呢，上次見面時還是一歲的洗禮茶會……”

——“呵呵，您能來參與我兒六歲的生日午宴真是不勝榮幸……”

——“上次斯威特家主閣下說過的草藥園……”

——“啊，這可真是，勞您費心……”

“斯威特小姐，您覺得這份禮如何？”

在空空的地方回過了神。

牽著母親綢的手套，學習老師所教授的角度略低下頭，不讓被沉重家徽鎖起來的嚨發出聲音。

一份名貴的煉金石發卡，做了圣甲蟲形狀，躺在某個名貴的盒子里。

在燈下過于閃亮的煉金石仿佛融化的黃金，看著刻畫得惟妙惟肖的蟲腹，微不可聞地打了個哆嗦。

粘稠，惡心，莫名有點想吐。

可母親綢的手套收了。

和脖子上佩戴的家徽一樣絞的嚨。

微不可聞的哆嗦立刻停止，依舊學習老師所教授的角度彎起角。

“謝謝您，夫人，我很喜歡。”

飄著與母親相仿的香水氣味的夫人笑了笑，示意仆從給佩戴發卡，并抬手端過了一杯尾酒。

“貴千金可真是可，不如，為了慶祝的六歲生日，草藥園……”

大人們之后的聲音都化作嗡嗡的蟲鳴，聽不太清。

某個仆人綢的手套為佩戴上了那顆發卡，然后更多仆人綢的手套為佩戴上了各式各樣名貴的、不出來的、只有大人才能讀懂訊息的禮品。

因為這是送給斯威特家族嫡長的生日禮。

禮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禮的重量與價值。

而是否當場使用這份禮就意味著斯威特家的態度。

則在這逐漸疊加的重量里牽母親綢的手套，，悄悄在繁復的擺里踮起那雙小高跟，試圖往上夠夠。

可母親綢的手套沒有將拉起，而是牽著走向更多更大更空更重的大人們。

有什麼話滾到邊，可僅僅維持著移就很艱難，便又忘記了滾到邊的話。

只是，莫名想起了圣誕時被掛滿了閃耀的東西，第二天卻被家仆拉車推去焚燒場的那顆樹。

——“貴千金的六歲生日應當有法師塔的……”

——“要我說，那個準備木頭小老鼠做禮的蘭姆可真不統……”

——“這是瓊斯家送給貴千金的魔法礦鹽，如果夫人有興趣，則……”

——“兩千顆玫瑰盆栽，看來他家是不打算……”

“姐姐！姐姐！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呀！”

再次從空空的地方回過神來。

無端松了松牽住那綢手套的小手，被家徽鎖住的嚨。

眼前是小男生發亮的笑容。

比那些沉重的石頭好看許多許多。

他親手捧住，遞過來的，只是一份用亮晶晶的糖紙包好的禮。

打著蝴蝶結的禮盒。

打著蝴蝶結、糖紙包裝、送給的生日禮。

開口，想說什麼，可手再次被母親的手套拽了拽。

昂貴的手套與手鏈上空傳來冷冷的警告：“別和庶子說話，安娜貝爾。”

……哦。

但是沒關系。

一言不發地接過禮，一言不發地將那個糖紙包裝的方盒子捧在手心，一言不發地繼續被手套牽著展示那些沉重的象征。

因為收到禮后放在手心是種禮儀，即便是那些手套，也無法阻止把自己的禮捧在這里。

而母親不能決定一切，母親不能阻止捧著能夠讓自己變得輕飄飄的東西。

“好吧。”

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后，那些大人紛紛離開，從又空又大的地方，要去往另一個更空更大的地方。

是父親與母親都會坐在一起的，空曠漫長的大桌。

“打開你的禮，安娜貝爾。”

母親的手套在配餐室松開了，命令依舊冷冷的：“看過之后，要記得謝你親的弟弟卡爾。”

父親的表鏈則更加令害怕，雖然它從不和說話：“你有心了，來吧，我們先去座。”

有個香水氣息濃郁的人在咯咯直笑，說：“這只是卡爾對姐姐的關心罷了，我沒做什麼。”

——可這些都無所謂了，要問什麼，因為今天是的六歲生日，收到了一份屬于自己的生日禮。

走在前方的小卡爾回過頭來，依舊是閃閃發亮的笑容。

“這是我特意挑選出來的哦！絕對超級適合姐姐！”

話說完他也被手套拽進飯廳，但這沒有影響安娜貝爾的好心。

且遲鈍地沖弟弟抿抿。

然后站在配餐室，在母親的注視下，一點點開自己捧在手中的禮。

——蟑螂。

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

一整盒的蟑螂，一整盒纏在一起的因為瀕死而搐的角，一整盒的腥臭的黏，一整盒的飛出糖紙與帶的漆黑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

禮盒摔在地上，而從沉重的幾乎鎖住嚨的家徽里扯出了尖。

倉皇地倒退了好幾步，又因為繁復的擺和第一次上腳的高跟鞋絆倒。

狼狽地摔在地上，發著抖，覺得那一盒被摔下的東西即將爬上自己的臉。

“媽媽，媽媽，媽媽！”

小手狼狽地向上，再次試探著，想讓手套拉自己離開這個地方。

可手套猛地甩開，并在拼命尖的上扇了一掌。

第二掌扇在右眼滾出來的眼淚上。

第三掌扇在左眼滾出來的眼淚上。

第四章扇在狼狽嚇出來的鼻涕上。

手套依舊帶著那麼好聞的優雅香氣。

在扇過四個耳后，冷冷地被主人下，沖仆人抬手，又戴上了一副嶄新的手套。

“不準哭。”

“可是……”

“不準尖。”

“可……”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種失態的表現。”

“……”

又看了一眼地上那盒蠕的東西，因為生理的疼痛逐漸止住哭泣，可肩膀依舊輕輕抖起來。

“啪。”

——第五個耳，扇過之后的手套說：

“看，這就是接低賤之人禮的下場。希你能記住這個教訓。”

“……是的，母親，我很抱歉。”

“你剛才失態了多秒？”

“我、我想超過一分鐘了，母親。”

“很好。去閉室反思你的言行，兩小時整，不允許進食。結束后我不希再看見你的眼淚與尖。”

“……是的，母親。”

“安娜貝爾，你是嫡長，你必須做到什麼，重復一遍給我聽。”

蟑螂。

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

不遠的東西已經要爬到的腳上上服里臉上——

安娜貝爾再次微微抖起來，但第六個扇來的耳終于打醒了。

牙齒打戰，但肩膀總是不再抖，滾著被家徽鎖死的嚨。

“我……我是母親的兒，我不會尖，不會哭，不會害怕。”

“嗯。去閉室，下次別再讓我這麼失。”

好的，母親。

我不害怕。

我不害怕。

我不害怕。

夜里因為噩夢失態出來的話，就在睡前咬住枕頭角，把自己藏進被窩。

如果被仆人聽見，母親就會知道，……有點點失態了。

只是一點點失態，不害怕，絕對不害怕……

——十幾年后的安娜貝爾發著抖從睡夢中醒來。

咬咬舌尖，嘗到了枕頭角的意，與咸咸的。

……沒關系的。

已經不是那個六歲的蠢貨了。

“呼……”

“小姐？”

安娜貝爾僵了僵，站在床前的助理彎彎腰，隔著床帳投來視線。

“……沒什麼。”

半晌，就在助理決定掀開床帳看看況時，接到了小姐一如既往的鎮定吩咐：

“準備一下。夏令營的行李。母親命令我們在幾周后前往波塞森林，并照顧卡爾的學習。”

“好的，小姐。”

助理離開了。

而安娜貝爾緩緩放松了神經，輕輕呼吸起來。

的口因為夢中的可怕景象不斷起伏，是回憶一下那令人頭皮發麻的黑禮，手腳就幾乎痙攣。

從那以后，蟲子幾乎了的致命弱點。

安娜貝爾自己都厭煩這麼懦弱的自己，甚至在母親的命令下試過敏療法，但見到那擺在床邊的一箱箱的爬的蟑螂后，更是因為過度干嘔被送進了醫院。

唉。

……睡之前，刷刷論壇吧，在圖書館狂肝的這幾天都沒追大大的更新呢。

安娜貝爾出床頭柜屜里的手機，一點點進被窩，然后點亮屏幕。

ID“我與甜食不共戴天”只新發了一條態，時間是昨天凌晨兩點。

【同手同腳爬樹時意外摔跤弄斷手腕，醫務室的復原草藥太貴不舍得買，所以我要純天然把手腕養好哦，傷筋骨一百天哦，嘻嘻嘻，所以停更（：】

安娜貝爾：“……”

神經病吧大大。

噩夢帶來的恐懼消失了，頭子一號心中充滿了熊熊的怒火，恨不得用法杖打上對方宿舍把對方按在數位板前讓大大更新的憤怒。

——真是見鬼的清奇停更理由啊？你手腕斷了你還發態發表啊？復原草藥才幾個銀幣啊？就算你直接買復原藥水也花不了十個金幣吧？你是什麼清奇的拖更選手？你一個畫畫這麼神仙這麼可的大大難不還能是那個連自己都不惜寧愿淋雨也要賺錢的摳鬼布朗寧嗎？？

↑是的。

大小姐從鼻子里重重哼出氣，同時滿懷怒火地打賞了大大666銀幣。

附贈評論：【大大是智障，大大去治手，大大別瞎摳！】

評論完刷了刷這條態下的評論，發現依舊是片的【大大又拖更，大大炸吧】，鬼哭狼嚎的【大大求你別找理由大大更新吧】，還有徹底黑化的【呵，大大，刷新了這麼久還沒更新，很煩躁啊，大大在更新與死亡中選一個吧。】

安娜貝爾：“……”

對哦！為什麼每次評論都看上去是最溫的啊！這個十年拖更選手無意識慣什麼慣！

于是又拖回去補評論。

然而安娜貝爾還沒來得及敲字，就看到了大大的秒回：

【謝謝毀滅機小可銀幣打賞！手治好啦，更新這就來！】

安娜貝爾……安娜貝爾又木然地刷新了一下。

然后功刷出了更新。

多達10頁。

安娜貝爾：“……”

【1L-巧克力蛋糕毀滅機：有存稿就更新啊！畫的這麼快就更新啊！】

【（一分鐘后回復）-巧克力蛋糕毀滅機：大大是混蛋！大大炸吧！這次更新再怎麼可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兩分鐘后回復）-巧克力蛋糕毀滅機：嗚嗚嗚嗚太可可死了，大大更新了，大大超棒！】

窺屏的大大：噗嗤。

“哎，我的又是秒回秒搶一樓啊。”

應該炸的大大拿開膝蓋上的數位板，甩甩剛在草藥下復原的左手手腕。

終于從摳鬼大大兜里拿到銀幣從而給藥的校醫十分冷漠。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爬樹時同手同腳還會摔傷的靈。”

爬樹時同手同腳導致摔傷的靈：“……”

他咳嗽一聲，收回了炫耀之。

“意外，意外。”

斯威特宿舍旁肯定有什麼讓他做事失敗的磁場，和那個斯威特哭寶寶本人一樣嘛，看到就煩，接近就失常。

今天甜食大大十頁的更新是個短篇小故事，主角依舊是那枚裹在金紅糖紙里，表揪在一起的小方糖。

故事名為“增甜記”，講的是小方糖覺得自己溶解后沒有隔壁糖果甜，就氣哼哼地跑到糖果廠總部，要求進行改造學習的故事。

糖果廠批準了小方糖的申請，對它進行了一番滾來滾去蹭來蹭去吱吱呀呀的甜品改造——

因為糖果廠一向的改造都是針對大號糖果的，糖果小姐積太小，形狀太方，表太古板，所以一點都不適應。

等到改造結束后，豆豆眼變蚊香圈的糖果小姐，只能滾前進了。

它滾得暈乎乎的，漂漂亮亮的金紅糖紙早就扯得稀爛，短短的小手小腳全沾滿了白的糖霜。

小方糖順著坡道一路骨碌碌滾回家，留下一道白白的糖霜小道，并最終被一叢高大的榭寄生卡住了。

它暈乎乎地卡在枝條之間，上裹滿的糖讓它看上去又稽又可憐。

而一只手再次從畫面外進來。

糖果小姐的主人這次沒有太多的臺詞，只是冒出一個點滿省略號的氣泡。

他了這只笨笨的方糖。

后者激靈地跳起來，在濃的榭寄生撲騰著。

抻開短手短腳，張牙舞爪，努力把自己烘托得很大很有氣場。

對著主人說——

【我變得超甜啦！來嘗嘗我呀？】

畫面的最后一格，主人只是依舊冒出點滿省略號的氣泡，把它從榭寄生里拎了出來。

糖果小姐則暈乎乎地倒在了他的手指上，腳腳在空中和灑下的糖霜一起晃晃。

——三刷的安娜貝爾：艸，可死了。

被窩里的腳腳也晃了晃，臉再次埋進枕頭里。

不過這次不是為了遮住眼淚，是為了遮住傻笑。

“甜食大大本尊，也一定是個又可又帥氣的人吧。”

緩緩合上雙眼，睡夢里也出現了糖果的香氣。

【00:58分，346L-糖果小姐民政局：嗚嗚嗚嗚太萌啦！榭寄生啊！快親！親！往死里親！】

一手刷論壇一手忙工作的甜食大大：？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