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第54章 鬼夫

唐寧看到這里整個人都徹底呆住了, 好像大冬天被人潑了一盆冰水!

那聘禮紀連韞說過不能用!是要還回去的!而現在視頻中的他居然把所有的聘禮都倒在井里!

如果倒在別的地方也沒關系,可那口井里有黑頭發的鬼啊!

唐寧呆呆傻傻看著視頻中的自己僵轉過,仍舊是閉著眼,手里拿著空空的木盒, 隨意地把木盒往旁邊一扔, 而后一步一步往回走。

拍視頻的紀珂似乎遲疑了一下, 最終還是出手撿起了木盒跟上唐寧。

視頻中的唐寧遲緩地回到了這個房間,猶如僵尸般躺進棺材, 配上同樣如死尸般的紀連韞, 整個畫面格外間。

這下唐寧算是明白為什麼他一睜眼, 紀珂會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你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有印象嗎?”紀珂問。

唐寧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紀珂拍下視頻, 他睡醒甚至還會認為有人了這些東西。

“你有夢游的病嗎?”紀珂繼續問。

唐寧繼續搖頭,他這段時間力確實很大, 但在進游戲前, 他可以確認自己不會夢游,因為他養了貓之后,就在家里裝了監控,每天晚上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都是他家的貓。

紀珂陷了沉默。

熹微的晨從門上的孔里照進來, 現在是凌晨六點, 天亮了,村莊還是一片死寂, 沒有鳴, 沒有人聲, 紀連韞和林蘊都昏迷在屋子里。

雖然發生了一系列詭異的事,但他們熬過了這個夜晚。

紀珂拽起林蘊不停搖晃,搖了半天, 林蘊終于睜開了眼,他靠在墻上,目掠過紀珂看向了唐寧。

唐寧穿著寬松不合服,茫茫然坐在棺材上,上包裹著大紅喜被,雪白的小臉沒有任何,看著讓人很想擁懷中細細安

“怎麼了?”林蘊的聲音微啞。

唐寧抬起眼,被子從他的肩頭落而下,領口被拽大了一點,但服的主人卻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你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

林蘊看向了紀珂,眼神好像在問“小老弟你怎麼回事”。

紀珂用同樣的目回看林蘊。

唐寧沒有察覺到這兩人的眼神流,他從棺材里起,和林蘊紀珂二人一起離開了房間,三人站在蒙蒙亮的村莊里輕聲談。

眾人將昨晚他們各自遇到的事全部講了一遍,唐寧本來想把自己的房簡單提一遍,沒想到他剛要含糊過去,林蘊突然嚴肅道:“說得點,現在每一個信息都對我們至關重要——紀連韞在房時都對你做了什麼?”

唐寧漲紅了臉,“這、這沒必要提吧。”

紀珂認真道:“我覺得很有必要,也許這和你深夜丟聘禮的異常行為有關。”

兩道銳利的目同時落在了唐寧上,唐寧像一只被人敲破了殼的雛鳥,漉漉黏糊糊又茫然無措地面對著陌生的世界。

那長長的睫羽不自然地撲朔著,唐寧低下頭,小聲道:“我們不小心......親在了一起。”

“親?怎麼親?是只,還是舌頭都了進去?”林蘊的聲音很冷。

瓣一張一合,吐出了于啟齒的字眼:“......只。”

紀珂在一旁問:“怎麼會只?你是不是在瞞?”

唐寧連忙搖頭,“真的只了一下,然后他就......”

紀珂和林蘊都在牢牢盯著他。

唐寧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艱難道:“然后他就開始解我的腰帶。”

提到這件事,唐寧極輕極輕地埋怨了一下林蘊:“你當時給我系的腰帶實在太了,他解了好久。”

紀珂面無表地看向了林蘊。

林蘊沒有理會紀珂,他繼續問:“再然后呢?”

唐寧閉著眼,自暴自棄道:“他...了我鞋子,用腰帶把我的手和腳綁起來了。”

說到這里,唐寧的手指蜷了起來,手腕上還殘留著紅痕,像是滴的花瓣被指甲掐出水后,留下的一道道印記。

空氣中傳來的呼吸聲微微變得重。

“接下來怎麼了?”這回是紀珂問。

唐寧已經愧到要哭出來了,他實在是不想說下去,“他喊我娘子,讓我他夫君,還......”

意從泛紅的眼尾溢了出來,唐寧幾乎要把頭垂在口,纖細雪白的十指絞在一起,那艱的聲音染上了一點哭腔。

“好了。我知道了。”林蘊打斷了唐寧的陳述,“講講紀珂昏迷過去后發生的事吧。”

唐寧如釋重負的抬起頭,抖的眸在那剔的眸子里閃現,激的目落在了林蘊臉上,全然忘記了最開始是誰他一字一句講這些恥的事

紀珂冷冷看著林蘊。

這時的唐寧開始努力自然地講述其他的事,當他講到他去魂遇到了閻羅時,林蘊出聲道:“不可能。”

唐寧不解地看著林蘊。

“你見到的不可能是閻羅。”林蘊斬釘截鐵道:“只有S級難度的副本才會出現‘神’,B級副本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這種存在出現。”

“只有一種可能,你遇到了鬼騙人。”

唐寧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晚確實格外詭異,哪有閻羅會說出那種罪名又施以那種刑罰的?原來那本不是什麼正經閻羅。

“鬼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紀珂問。

“那個鬼在離開前說‘日后你要對你的夫君忠貞不渝,不可生出二心’。”林蘊猜測道:“這或許就是它的目的。”

“它想讓你二選一,當然,肯定是去選它,夫君是你對它的專屬稱呼,這已經是明示了。”不知為何,在講到后半句時,林蘊的語氣聽起來略顯得怪氣。

紀珂皺眉道:“費那麼大力氣造出那樣一個幻境,只是為了說這句話?”

“難道它大費周章是為了專門去撓唐寧的腳心嗎?”

此言一出紀珂也被說服了。

林蘊盯著紀珂,“你說你在紀連韞的上看到了兩個影子,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紀珂堅定道:“我清清楚楚看到兩個影子倒映在墻上。”

林蘊閉上了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睜眼道:“我認為紀連韞上的鬼很有可能是我們在樹林里遇到的那個鬼新郎,它和紀連韞都想和唐寧結婚。”

這個觀點唐寧和紀珂都認同。

“現在我有三個猜測,一個是紀連韞的八字克鬼,因此那個鬼新郎只能偶爾出現在他的上,如果是這樣,我們就需要幫紀連韞削弱鬼新郎的力量。”

“第二個猜測是,紀連韞的八字其實起不了什麼作用,真正讓眾鬼畏懼的是他上的厲鬼。”

“那第三個呢?”唐寧小聲問。

“紀連韞和鬼新郎都對厲鬼有威懾作用。”林蘊冷聲道。

唐寧由衷希是第三個猜測,這樣不管是哪種狀態的紀連韞都能震懾鬼怪了。

“唐寧,你之前說紀連韞昏迷的時候,黑頭發的鬼并不怕它。”林蘊說到這里時神格外凝重。

唐寧點了點頭。

“我猜測在他們爭奪的控制權時,會對厲鬼失去威懾力,尋常的鬼怪都能趁虛而,這樣的話......”林蘊沉聲道:“哪怕他們不爭奪主權,我們也要幫他們某一方去爭奪了。”

“如果他們勢均力敵,那紀連韞就會長期陷昏迷。這個婚結和不結又有什麼區別?”

唐寧趕點頭,“那、那我們該幫哪個?該怎麼辦?”

林蘊低聲問:“你可以把你這局拿到的卡牌告訴我嗎?”

唐寧遲疑了一下,咬咬牙,湊到了林蘊耳畔小聲說了卡牌設定。

【長發公主牌設定1:與你親能讓某些存在獲得好

【長發公主牌設定2: 王子和巫都想得到你】

林蘊聽完后凝視著唐寧,毫不猶豫道:“關鍵在你的上!”

“你拿了鬼新郎的聘禮,穿了鬼新郎給的嫁,上了鬼新郎的花轎,出現在你面前和你結婚的人就是鬼新郎。”

“如果當時你沒有收那些東西,和你結婚的應該是紀連韞。”

“聘禮。”林蘊喃喃念道:“紀連韞讓你把聘禮還回去,說明還回去對鬼新郎不利。”

“那麼你半夜去井口丟掉聘禮應該是鬼新郎做的,它不想讓你把聘禮還回去。”

唐寧跟著林蘊的思路走了一遍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想起了紀爺爺的話,忍不住道:“可是紀爺爺說,丟掉聘禮才是不想和鬼新郎結婚。”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言語間對那個npc有好,但你要記住。”林蘊的神冷漠:“在游戲副本里,信誰也不要信這些npc。”

“他們的話可以聽一半,絕對不能全信。你說祭的方法是那個紀爺爺提出來的,能提出這種方法的絕非良善之輩,我甚至懷疑當初所有村民去那位墓中人的墓前跪下來謝罪,效果都要比祭來的好。”

“畢竟按照紀連韞的說辭,他們這個村子是守墓村,他們的先祖是守墓人,村民了一次寶藏后,辦了次廟會平息了那個存在的怒火。”

“你難道認為關鍵點在辦廟會嗎?”林蘊平靜道:“關鍵在于他們是當初守墓人的后人。”

“我想,哪怕不辦廟會,跪在墳前痛哭涕流一通,這幫人也可以取得諒解。”

唐寧聽完了林蘊分析,恍然大悟,覺得林蘊說得無比有道理,他趕道:“那紀爺爺是在騙我嗎?”

侃侃而談的林蘊沐浴在唐寧崇拜的目中,他的眼神頓了一下,“如果從惡的角度去分析,那個紀爺爺可能是和鬼新郎達了某種易,他借著魂的名義把你當了貢品獻給了鬼新郎,而后紀珂就被找到了。”

唐寧睜大了眼,確實,之前怎麼找也找不到紀珂在他從幻境里清醒過來的瞬間,就出現在了鏡子里。

“所以很有可能是紀爺爺特地編了謊話,讓你不敢去撿聘禮。”林蘊沉默了一下,“當然,也不排除我的推測是錯的,畢竟推測只是推測,我只能據現有的信息做出分析——”

“或許有人給了我們錯誤的信息。”

唐寧已經完全聽暈了,他茫然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最保險的方法,扔一半,留一半。”林蘊看著還是一臉茫然的唐寧,他翻譯了一下,“通俗來說,就是腳踏兩條船,如果事態有變化就及時踹掉一條。”

這下唐寧聽懂了。

他直接裂開。

作者有話要說:營養加更碼完就發,不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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