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第115章 鬼鎮

老婆婆沒有看路, 穿著布腳踩在了碎裂的瓷片,差點摔了一跤,船夫老伯扶著一起進章耘的屋子。

傳來了抑的哭聲。

過了一會兒,船夫老伯走了出來, 對著唐寧低聲哀求, 希唐寧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阿耘他、他沒有變那種怪,他只是暫時生病了, 你們放心, 我和老太婆一定會關好門,不會讓阿耘跑出來的。”

“我們能問問朱道長這件事該怎麼辦嗎?”唐寧問。

船夫老伯剛想拒絕, 屋傳來了老婆婆嘶啞的聲音:“麻煩你們去幫我問問他。”

老婆婆答應了, 船夫老伯改口道:“除了朱道長, 別的人都不要說出去。”

唐寧答應后,船夫老伯千恩萬謝,說讓唐寧站在這里等一等, 他有東西要給唐寧。

是什麼任務關鍵道嗎?

唐寧和林蘊對視了一眼,他們有些期待地在屋外站著。

過了一會兒,船夫老伯喊唐寧他們過來, 唐寧走進了屋子里, 這間屋子是船夫老伯和老婆婆的臥室,很破舊, 里面堆著許多東西, 有缺了一的椅子,又破了的碗,還有各種各樣的破爛,都被洗得干干凈凈, 整整齊齊擺在這間屋子里。

船夫老伯抱著一個掉漆的鐵盒子,他將那鐵盒子打開,又從里面取出了一個木盒,最后他從盒子里取出了一個小包裹,在唐寧期待的目中,他小心翼翼解開了包裹,出了一打厚厚的錢,各種數額都有,看起來攢了很久。

“這里有三萬三。”船夫老伯將這些錢分了三份,他沖唐寧他們討好一笑,“等河里能走了,我就送你們出去,在你們出去前,我保證不把放章耘出來,你們放心,他不會弄傷你們......”

唐寧呆呆地看著船夫老伯把攢了一輩子的錢往他手里送,船夫老伯的手也是糙的,是勞作了一輩子的手,每手指都像胡蘿卜干那樣。

“您不用這樣——”唐寧的手都在抖,他從未覺得錢有這麼燙手過,“章耘之前救了我的命,我才是該給這筆錢的人......”

林蘊也在勸著。

他們和船夫老伯推讓間,錢不小心灑了一地,唐寧腦子嗡了一下,他連忙蹲下來和船夫老伯一起撿錢,他慌張手去撿的時候,有一滴淚砸在了他的手背上,“謝謝,你們都是好人。”

......

走出船夫老伯的屋子,領著一張好人卡的唐寧覺心里七八糟的,心里有說不出的沉悶。

“怎麼了?”邵明缊看到唐寧低落的模樣,他聲問:“要不要吃點東西?”

唐寧的肚子確實有些了,而且吃邵明缊做的味有助于心健康,他張了張,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很想吃的東西......

是生魚片。

比如三文魚,蘸一點醬油和芥末,那的口,魚里自帶的甘甜......

唐寧了一下瓣,打住了腦海里的遐想。

這里只有河鮮,去哪里給他找三文魚。

“不用了。”唐寧搖頭拒絕。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昨天做的醉蟹今天剛好可以吃了,我還想和你分一下。”邵明缊憾道。

醉蟹?

喝醉酒的螃蟹?

“醉蟹是這里的特產,被酒腌制后的生蟹比起蟹別有一番風味。”邵明缊介紹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讀到“生”字時,特地加重了一點聲音。

唐寧聽到了生蟹一詞,他無意識吞咽了一口口水,“好吃嗎?”

“很味,腌制后的醉蟹沒有腥味,既有本的鮮,又有濃郁的酒香......”邵明缊仔仔細細向唐寧介紹道,唐寧快要聽迷了,他,“那、那我們回來就去吃醉蟹。”

邵明缊勾起角,“好。”

林蘊看了眼談甚歡的兩人,昨天他和唐寧都吃了邵明缊做的菜,吃完沒有出什麼問題,今天再去吃一遍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可為什麼他總覺有哪里不對勁?

“我只做了兩份,正好我和你一起品嘗。”邵明缊這話聽起來是對唐寧說的,可林蘊知道邵明缊就差明說讓他這個電燈泡別來了。

林蘊并不想和這個可怕的npc一起用餐,但不去的話,他更擔心唐寧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三人各懷心思地朝蓋廟的地方走,朱道長這段時間應該會呆在廟附近,這座河神廟的選址是在那條河邊,坐東朝西,如今只出來了一個雛形,即使鎮上的人已經竭力加快進度,想要建好一座廟也不可能在短時間

唐寧看到了許多健壯的中年人在忙碌,不過他們干活似乎并不利落,有一個人干活沒幾下,就用手隔著服去抓一下上的各個部位,看起來很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又有另一個人搞小作,然而是第三個、第四個......沒有人敢大幅度撓,每個人都是的,生怕被別人看到似的。

汗水打了他們的,那些人明明滿頭大汗了,還穿著長袖長,唐寧都替這些人熱得慌。

朱道長是最愜意的人,他躺在臨時搭好的涼棚里,手上拿著扇搖晃,眼睛閉著,一副將睡未睡的模樣,整個子還微微搖晃,不,不是朱道長自己在抖,一陣震聲從朱道長后傳來——

被紅線五花大綁的棺槨擺放在朱道長后,里面時不時傳來震聲,似乎有什麼東西隨時都要掙開來。

“朱道長。”林蘊道。

朱道長緩緩睜開了眼,他的目掠過林蘊,看向唐寧,最后落在了邵明缊上。

原本大佬躺姿的朱道長不自覺放下了翹起的二郎,他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嗯,怎麼了?”

“可否借一步說話?”這里人多眼雜,林蘊擔心他們和朱道長的談話會泄出去。

朱道長的扇指了指他后的棺材,“這東西要是沒有我看著,可是不行吶。”

唐寧忍不住皺起眉,他下意識看向了邵明缊,對上了他求助的目,邵明缊微微一笑,“我可以幫道長暫時看管。”

朱道長搖搖頭,“年輕人,這水很深,你把持不住。”

邵明缊朝前走了一步,那不斷發出震的棺材忽然安靜了下來。

這一下,朱道長瞇起了雙眼,唐寧也怔怔地盯著邵明缊看,雖然之前他就知道邵明缊很可能對這些東西有震懾力,可之前邵明缊總是裝出一副自己是普通人的樣子,唐寧也不能完全確認。

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npc……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呢?他是卡牌里的王子還是巫?

“朱道長,我們現在可以找個地方談談嗎?”林蘊問。

朱道長沒再推,他們去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林蘊將章耘現在的異常講給了朱道長聽,朱道長風輕云淡道:“他是胡戴了玉才變這樣,問題不大,等廟建好了,那兩位被徹底鎮就沒事了。”

“那他平常還會恢復理智嗎?還是要一直這樣下去?”唐寧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得看他自己的狀態,興許狀態好了,清醒的時間能多一些。”朱道長回道。

唐寧又問了朱道長一些問題,朱道長都不痛不地回答了一遍,有種唐寧在小題大做的覺。

唐寧發現從朱道長這里問不出來什麼,只好離開,回去的路上,唐寧還是忍不住想著章耘的事,他心里總有種不安,可唐寧卻不知道自己在害怕著什麼。

“你還在擔心章耘嗎?”與他并肩而行的邵明缊問道。

唐寧點了點頭。

“你好像很在意他。”邵明缊輕聲道。

一旁的林蘊聽到這個問題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忽然發現自己只代唐寧不要在邵明缊面前提前男友,沒把這個范圍擴大到全人類實在是失策了……

正當林蘊想要咳嗽一聲或者是撞一下唐寧的手肘來提醒唐寧,以免唐寧在關鍵的問答環節掉鏈子時,邵明缊的目對上了林蘊。

林蘊清了一下嗓子,看向路邊的風景。

低垂著頭的唐寧沒察覺到旁兩個人的暗洶涌,他輕輕“嗯”了一聲。

“你們才認識不久吧,怎麼你會這麼在意他?”邵明缊好奇地問道:“難道就因為他救過你嗎?”

“有一部分是他救過我。”唐寧輕聲道。

邵明缊盯著唐寧的側臉,“那另一部分呢?”

“他是一個好人,卻沒有被好好對待......”唐寧知道這個原因說出來或許還可笑的,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難保了,卻還在同別人。

邵明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得林蘊都有些不可思議。

他還以為這個占有極強的npc會像上一次那樣氣到發笑,但轉念一想,如果競爭對手比自己的條件差太多,林蘊也不會把對方放在心上。

就比如他雖然一直都在唐寧邊。

但他在這個npc眼里好像就只是......

“到了,我們去吃醉蟹吧。”邵明缊站在院門口對唐寧邀請道。

唐寧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阻攔的意思,轉和邵明缊一同走進了院子里,而邵明缊的目一直落在唐寧上,連余都沒有分給他。

......他在這個npc眼里果然只是電燈泡吧。

是會在燭晚餐里被嫌棄太亮的程度。

唐寧并沒有察覺到林蘊傷的心世界,他跟著邵明缊進了院子,院中央和上一次一樣擺著一張木桌,唐寧乖乖坐在桌前等邵明缊拿醉蟹。

不一會兒,他看到邵明缊端著盤子走了出來,盤子里擺放著一只青螃蟹,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讓唐寧忍不住想到了他和宮鋆喝杯酒時那清冽的酒香。

邵明缊幫唐寧剝開了蟹殼,出里面鮮的橙紅蟹膏,唐寧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嘗了一口,濃烈的酒香灌進鼻中,口的蟹膏鮮,酒味、甜味、鮮味和咸味完融合在一起,蟹好似果凍,有點冰涼。

唐寧滿足地瞇起眼睛,這醉蟹好吃到超乎他的預料,中不足的就是酒勁有點大,他才吃了沒多久,手就有點微微發了。

“好吃嗎?”邵明缊聲問道。

唐寧點了點頭,他有點不舍地細細品嘗剩下半只,雪白的上泛出了一點淺淺的紅暈,那是被酒意出來的薄紅。

“我這只也給你吧。”邵明缊說著剝開了蟹殼,舀出蟹膏,順便舀了半勺酒送到唐寧的邊。

唐寧雖然很想吃,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饞,“你只做了兩只,我們要一人一個。”

說完特地不去看邵明缊遞過來的勺子,像是生怕自己抵不住

邵明缊眼里的笑意漸深,“其實我還做了很多,我剛剛是在騙人的。”

“啊?”唐寧茫然地看了過來。

“我只想做給你吃。”那黑眸一眨不眨著唐寧,里面承載著的深足以醉人,“不想分給別人。”

唐寧有點不知所措地避開了邵明缊的目,但看到那遞在邊的蟹膏,唐寧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吃了下去。

很好吃。

就是酒有點多。

唐寧覺自己的臉和耳在發燙,胃也是暖的,整個都暖洋洋的,還舒服的。

邵明缊又舀了一勺含著酒的蟹膏,他的聲音低啞:“張。”

吃到通紅的乖乖張開。

唐寧整張臉都呈現出了人的紅,他吃下了勺子里的蟹膏,正不舍地用舌頭一點一點舐殘留的酒

“你醉了嗎?”邵明缊低聲問道。

唐寧板著臉,嚴肅道:“我又不是螃蟹,我怎麼會醉呢?”

邵明缊挑了挑眉稍,他這一次舀的全是酒,唐寧含住這個勺子,致的結上下滾,把勺子里的酒水全部喝完后,唐寧潤的眼神有點委屈地看著邵明缊,好像在問邵明缊蟹去哪里了。

邵明缊的角忍不住上揚,他出勺子,聽到那聲輕微的“啵”,這是勺子從唐寧口中離才發出的聲響。

“小寧。”他忽然想到了這個稱呼,便用低沉的嗓音輕輕道。

唐寧似乎喜歡這個稱呼,地嗯了一聲。

這個模樣的唐寧實在太過可,邵明缊實在按耐不住,他唐寧的臉,唐寧綿綿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找地方睡覺的小貓一樣,把自己的臉放在了邵明缊的掌心。

邵明缊做了一個深呼吸,對上唐寧瀲滟的眸,他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氣,而后才推了推鏡框問道:“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邵明缊......”唐寧喃喃道。

邵明缊又忍不住推了一下鏡框,一道冷從他的鏡片上閃過,“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在唐寧昏沉的腦海中過了一遍,他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了各種各樣的邵明缊,穿著浴袍奇奇怪怪但是救下他的邵明缊,端著好吃飯菜走出來的邵明缊,掐住章耘脖子看起來很兇很可怕、但仍舊是為了救下他才那樣做的邵明缊......

唐寧聲音糯道:“喜歡......”

在唐寧說“喜”字的剎那,邵明缊的瞳孔就在這一瞬間不斷放大,那宛如天籟般的聲音從他的耳道傳向四肢百骸,他的心臟,他的,他的每一末梢神經似乎都在栗,那銳利的角瘋狂朝后咧,邵明缊的笑容夸張到好像一位小丑。

唐寧的聲音太過聽,邵明缊每次都要用驚人的自制力去自般按耐住他激的心,如今唐寧醉到不省人事,邵明缊撕開了偽裝,他維持著會讓正常人面部酸脹的笑容許久,才繼續笑著問道:“喜歡莫云初還是喜歡我?”

“莫云初......”唐寧毫不猶豫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能問出這個問題的邵明缊確實像位小丑。

笑意像沙里的沙子般飛速逝去,邵明缊的表降到了冰點,短短的一秒鐘,他就像變了一張臉,半瞇著眼睛的唐寧不打了個寒,迷迷糊糊中嗅到了危險氣息。

與邵明缊表相反的是他的聲音,溫到仿佛能滴出水來:“你這麼喜歡莫云初,他怎麼就變了你的前男友?”

唐寧閉著眼睛沒說話,好一會兒,淚水打了邵明缊的掌心,似乎也一同浸泡了他的心,他聽到唐寧啜泣道:“不、不要再說了......”

邵明缊沒有問,他充滿憐惜地著唐寧的臉頰,用手帕拭著唐寧臉上的淚痕,安著不停流淚著的唐寧。

唐寧被得很舒服,他漸漸止住了哭意,乎乎的臉頰輕輕蹭了一下邵明缊的掌心。

實在是很好哄。

“小寧總共有幾個男朋友?”

唐寧瞇起眼睛,有點苦惱掰開手指頭數著,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用了四指頭!

邵明缊的瞳孔地震。

唐寧又忽然掰下了兩手指,只豎起兩:“嗯......兩個...男朋友......”

也許是剛剛見到了四個,此刻的邵明缊竟然覺得只有兩個還不錯。

他的眼神稍稍放晴,然后邵明缊看見唐寧比著耶對他道:“還有兩個是老公。”

“轟隆隆!”

天空中突然傳出了一道驚雷聲!那巨大的雷音響徹了整個古鎮!像是要把這片天地都劈兩半!

鳥雀驚地撲棱著翅膀,鎮民們驚慌失措地抬起頭看向沉沉的天空,躺在躺椅上昏昏睡的朱道長一瞬間坐了起來,不停震的棺材陷了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都要因為這道雷聲心神不寧,寢食難安,一無所知的唐寧有點害怕那突如其來的雷聲,他像鴕鳥一樣將整張臉都埋進了邵明缊的掌心,自然而然避開了邵明缊深沉可怕的目

那沉沉的,猶如厲鬼一樣的目

“你怎麼會有——”邵明缊連語氣都無法維持溫和的假象,他的每一個字似乎都要變嫉妒的毒蛇,絞死懵懂無知的獵

“兩、任、丈、夫?”

那張俊無暇的面容浮現出了一枚枚細的漆黑鱗片,主要是分布在顴骨,并不猙獰,反而多了一份奇異的

邵明缊漆黑的雙眸死死盯著唐寧,等待著一個答案。

回應他的是一陣輕微的呼嚕聲。

唐寧枕在了他的掌心,陷了香甜的夢鄉。

邵明缊的眼神極深,他垂眸著唐寧,溫熱的鼻息傾灑在了他的掌心,修長雪白的后頸暴在他的目下。

那是脆弱到沒有任何防的姿態。

許久,邵明缊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

......

唐寧睡醒時簡直頭炸裂,尤其是一睜眼就看到烏漆麻黑的一片,他出手機一看,現在居然是晚上八點了,而他躺在床上,估計是就這麼睡了一整天。

唐寧,他依稀記得自己在吃醉蟹,吃著吃著估計醉過去了吧……

雖然唐寧知道自己的酒量一直不太好,但邵明缊用的酒后勁可真大啊。

唐寧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他走出房外,看到隔壁林蘊的屋子還是亮著的,唐寧敲了敲窗戶,林蘊看到他后立刻起開門:“你終于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水......”唐寧的嚨干,皮干,尤其是雙,他現在就想去泡澡,再不接水,唐寧懷疑自己的雙會干到出現裂痕。

林蘊給唐寧倒了一杯水,唐寧先喝了一大口,再卷起腳看了看,皮還是很正常,起來溜溜的一點也不干燥。

可他還是著水。

“怎麼了?”林蘊問。

唐寧也顧不上對林蘊用手機打字了,他將自己此刻怪異的覺通通告訴了林蘊。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向河神許愿后會產生的負面效果?要不這樣,你先忍耐一下,看看一段時間不接水會發生什麼,如果真的非水不可,我們再去洗澡泡腳來舒緩,因為那對小鬼還沒被河神鎮,現在不適合水。”林蘊勸道。

唐寧難疊起雙,他知道林蘊是對的,可是他現在真的好能接到水,就像人無法離開空氣那般,他咬了咬舌尖,試圖用痛苦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林蘊繼續說:“在你睡著的時候,我和其他玩家換了一些信息,其中常涵亮告訴我,這個鎮子上有很多人都得了魚鱗病!”

“尤其是建廟的那群人,他們幾乎全部都得了魚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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